上回說素雲出了主意,讓漪容每月初一到永寧寺候著太後。但如何求太後,漪容卻想不出來。


    羅伊銘說:“撞見了自不可不說話。請過安後,你隻撿些為國分憂的話說就可了。就說,如今周邊幹戈擾攘,元府卻不能為國盡力,然後就說元府如今尚有家兵一萬,原元叉掌管的禁軍一萬,你可為眾軍請命,請拓拔虎帶了這些兵丁為國靖邊就可以了。”


    素雲拍起手來,說:“果然好主意!太後肯定會同意了。”


    漪容說:“你怎麽知道她一定答應。”


    素雲說:“你看啊,把元將軍的兵調走,既能解除太後可能存在的一點擔憂,同時又能上陣護國,聽上去都是對太後的好事,她何樂不為呢。這樣以來,拓拔虎自然就離開了洛陽城,夫人也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漪容想了想,確實是條妙計,看了一眼羅伊銘,說:“那就全憑哥哥處置了。”


    計策商定,午飯也用過了。羅伊銘有些疲憊,要去休息。漪容卻不肯,打發了素雲、嫣然下去,說“哥哥就沒些貼心話給我說嗎?”


    素雲撅著嘴,和嫣然下去了。羅伊銘沒有辦法,將漪容輕輕抱在懷裏,走進臥室。由於早晨和何賽花折騰了許久,加上一路趕路,此刻羅伊銘連半點力氣也沒有。


    好在漪容沒有強求,將頭枕在羅伊銘的胸膛上說話,又說晚上要和羅伊銘拜堂成親。


    羅伊銘嚇了一跳,說:“我可不要和寡婦成親?”說完,就後悔了,但是話已說出來了。


    漪容惱怒起來,說:“你嫌棄我嗎?”


    羅伊銘忙不迭說:“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漪容說,“我不是要和你正式的拜堂成親,那樣,我可怎麽出去見人啊。我隻是想,晚上偷偷的和你拜堂,不要外人知道,那樣,我心裏才會覺得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


    羅伊銘拗不過漪容,想就當他媽的拍戲好了,不就拜個堂嗎,還有什麽大不了的。


    羅伊銘說:“好!就依你!”


    漪容立刻又破涕為笑了,叫了聲:“夫君!”


    羅伊銘差點吐出來,暗歎一聲,“草!惡心死了。”心裏怎麽也找不出一點要成親的感覺,想想還真他媽怪異。


    兩人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不自覺就扯到了胡太後。


    漪容恨起來,說:“她比我大六歲,但卻從小什麽都跟我爭,從來都不曾讓我。哪怕一個玩具,都要她玩膩了才可能扔給我。”


    羅伊銘說:“她大概就是這要強的性子。”


    “什麽要強”,漪容說:“她這就是骨子裏帶來的自私!她要的東西她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想盡千方百計毀了。”


    “那這樣說,她心理豈不是扭曲變態了!”羅伊銘說。


    “恐怕世間最無恥的女人就是她了。”漪容說,“自從宣武帝駕崩,她就開始敗壞朝綱,亂盡人倫,如今大魏國江河日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羅伊銘嘿然而笑,打趣說;“如此關心國事,沒想到你還是齊女‘無鹽’啊?”


    漪容臉一沉,說:“你是說我醜嗎?你壞死了”。漪容撒起嬌來。


    羅伊銘說:“我可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說你關心國事而已。”頓一下說,“敗壞朝綱盡人皆知,亂盡人倫又作何講啊?”


    漪容說:“想那清河王元懌,天姿俊美,仁愛黎庶,本是先皇胞弟。可是先皇駕崩,屍骨未寒,她竟以死相*,又脅迫利誘,將清河王弄到自己的床上。”


    “美男子誰不愛啊?”羅伊銘打趣說。


    漪容沒有搭話,說:“你可知道清河王的妻室是誰?”


    羅伊銘想想,還真不知道,心裏感歎曆史書還是看得少了,說:“不知道。”


    漪容說:“她是我們的堂侄女,名叫胡智。當然,雖是侄女,年齡卻比我還大。”


    羅伊銘說;“那這樣說,還真夠亂的,清河王既是太後的小叔子,也是她的侄女婿了?”


    漪容說:“是。”


    羅伊銘說:“他皇帝哥倆,一個娶了你姐姐,一個娶了你侄女,這本來就夠亂的了嘛,再亂亂又何妨?”羅伊銘仍不正經。


    漪容默然,想想也不好反駁。


    羅伊銘卻興致上來了,說:“這拓跋魏本來就沒漢人禮教森嚴。昔日匈奴縱橫漠北時,連妻子不都是父死子及嗎?連老子的老婆自己都能收了。太後這樣亂一亂也正常了。”


    漪容無話可說了,愣一下說:“其實,拓跋鮮卑在大嘠仙洞時,曾在匈奴統治下時,風俗也是和匈奴一樣的。隻是後來立國後,才隨了漢化,有了長幼尊卑。”


    羅伊銘說:“那不就完了嗎?這樣看來,你姐姐啊還是不夠亂,哪天再把她兒子亂到床上去,那才夠境界!”羅伊銘也不知怎麽了,驚天鬼使神差竟替這個狗日的太後辯護起來了,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漪容聽了羅伊銘的胡言亂語,一時也無可反駁,接著說:“後來,清河王死了,他就又勾搭了元叉。不管怎麽說,元叉也是我的夫君,是她的親妹夫,你說她還是人嗎?等到元叉沒有利用價值了,她就又毫不在乎的將元叉殺了,你說她還不夠歹毒嗎?”


    羅伊銘哪有心情聽她翻這些賬本,仍不正經說:“元叉不死,你哪裏有我疼愛呢?”


    漪容臉紅起來,說:“遇到哥哥,我也不枉此生了。我恨她倒不是因為他殺了元叉,隻是因為她一直這樣對我!我都不知道她還會從我手裏搶走什麽。”漪容看上去似乎滿臉悲憤,說:“不知為何,我心跳的厲害,總覺得有一天她又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了。”


    羅伊銘說:“別胡思亂想了。那個娘們我又不稀罕,她上哪裏知道我呢。就算知道了,怎麽就要搶了我呢。就算她搶我,我大不了寧死不從。”


    漪容慘然一笑,說;“我也不知怎麽會這麽想。可是她什麽事都幹得上來的。”


    羅伊銘不知如何安慰漪容,隻得輕輕俯下身,在漪容的臉上親吻起來。漪容動了情,仰著臉,雙手勾住羅伊銘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


    吻了有幾分鍾,漪容的臉開始桃花爛漫,胸脯劇烈的起伏起來,嘴裏喃喃著,說:“給我,我要你給我。”說著,翻過身來,就去摸羅伊銘的小和尚。


    雖說此時漪容紅裙曳地,豔麗無比,但羅伊銘卻還真沒精神。隻得抓住漪容的手,說:“寶貝,我累了。晚上給你吧。”


    漪容看看羅伊銘確實還疲憊著,隻得忍住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漪容命素雲、嫣然準備了果點、晚膳,關了內庭的門,早早等待著遊戲開始。


    房間裏紅燭高照,氣氛旖旎。漪容環佩叮咚,由素雲、嫣然攙扶著走出來。羅伊銘暗歎:“媽的,不想如今竟被別人*婚了。”不由得一陣苦笑。


    先是拜天地,然後是喝交杯酒。漪容笑語盈盈的看著羅伊銘,輕啟朱唇,喚了一聲:“夫君。”


    羅伊銘恍若夢裏,也隻得回應一聲“娘子。”


    交杯酒罷,素雲吵嚷著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便要把羅伊銘和漪容送入洞房。


    羅伊銘死裏逃生,又經過一下午休整,此刻旖旎滿懷,不覺又來了英雄氣,說:“夫人。不如一起來吧。”


    原來玩三人遊戲、四人遊戲的時候,漪容開始還覺得新鮮,刺激,倒不覺的什麽。但畢竟女人的本質是自私的,何況又是這事。所以最近有一段時間,幾個人都沒有在一塊玩過了,漪容都是找借口不同意,而素雲、嫣然自然也不敢要求。


    此時羅伊銘再提出來,漪容顯然不高興,但又不忍打擾了羅一名的好興致,說:“今天是我倆的好日子,明兒我把她倆交給你,隨你怎麽玩如何。”


    羅伊銘也沒有辦法,隻得打發了素雲兩個到偏廂房去睡,隨時等候召喚。


    羅伊銘輕輕將漪容放在床上,仔細的看著她。漪容忽然被看羞了,紅了臉說:“你討厭了。”


    羅伊銘看著漪容嬌羞的樣子,也來了情緒,輕輕脫去漪容的羅裙。漪容不自覺便將眼睛閉上了,靜靜享受羅伊銘的愛撫。


    片刻間,漪容便像棵春蔥般在羅伊銘眼前了。羅伊銘忍不住一陣雞動,舌頭便伸在漪容的脖子上親吻起來。漪容一陣抖動,脖子不由自主的伸張開了,嘴裏壓抑的“呃”的吐出聲來。


    但羅伊銘並沒有在漪容的脖子上長久逗留,雙手在漪容的乳*房上挑逗著,臉卻貼了漪容的胸脯、小腹一路往下去了。


    漪容忽然“啊”的叫出聲來,銀牙緊咬,兩個手抓著羅帳抖動起來。


    看官,你猜如何?原來羅伊銘竟然用嘴親在了漪容的*。雖然羅伊銘和素雲、漪容也玩遍了各種花樣,幾個人也分別用嘴伺候過羅伊銘的威武將軍,但羅伊銘卻不曾用嘴為她們服務。不想如今羅伊銘興致上來,竟不顧得汙穢,用嘴為漪容挑逗起來了。


    不出片刻,漪容再次忍不住“噢噢”叫出聲來,人緊靠了被褥不自覺的半坐起來,雙腿則盤在羅伊銘的脖頸上,雙手摁住羅伊銘的後腦勺,生怕羅伊銘跑了似的。


    羅伊銘此時幾乎喘不過氣來了,一是漪容腿箍的厲害,一是漪容雙手瘋了似的,緊摁著自己的腦袋不鬆。羅伊銘連鼻子都緊貼著漪容的*,舌頭則在漪容的花蜜洞裏如小蟲般挑動蠕動,隻見花蜜汩汩流出,弄得羅伊銘下巴臉上都濕漉漉的。


    漪容此時幾乎已經神誌不清了,隻顧“噢噢”叫著,說:“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素雲、嫣然初時隻道是她二人交歡,內裏各自麻癢難受,但再聽片刻,卻越覺不是聲調,隻得過來,掀開房間,叫了聲“夫人,你怎麽了?”


    話才說出口,二人已然呆了。此時隻見漪容搖晃著頭,根本沒擦覺她二人進來。羅伊銘雙腿則被漪容死命的夾住,也抽不出嘴來說話。


    二人呆在原地,想轉身回去,卻已邁不動腿。素雲渾身火燒火燎起來,一雙手隻顧摸去。嫣然則也緊靠了牆側上,雙唇緊咬著。


    羅伊銘不管這些,仍舊凝神應戰,舌頭再挑逗片刻。漪容再也把關不住,一股激流衝破玉門關噴湧而出,嘴裏大叫著“啊”了一聲,便躺著不動了。羅伊銘也沒料到漪容來的這麽急這麽猛,一時躲閃不及,弄得滿頭滿臉都是,就連喉嚨裏,u看書 w.uukanshu.co 都嗆進去不少,未及吐出,已全部順腸而下了。


    漪容幽幽轉醒,看一旁軟作一團的素雲、嫣然,大怒說:“我已說過,沒有我的召喚,你倆今夜不得進來,你們好大的膽子!”


    素雲正要申辯,漪容卻並沒給機會,說:“還不快滾下去。”


    二人隻得顫抖著下去了。


    羅伊銘“呸呸”吐了幾口,笑道:“你好火爆的脾氣。”


    漪容忽然又轉溫柔了,說:“哥哥好棒!奴家愛死你了。這之前,奴家得了哥哥,覺得都不枉此生了,本以為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都嚐過了,不曾想竟還有更銷魂蝕骨的滋味。哥哥你好棒,謝謝哥哥,也不嫌奴家那裏汙穢。”


    漪容說著,忍不住一激動,抱著羅伊銘的頭,便跟羅伊銘舌吻起來。羅伊銘剛想說:“誰說他媽的不嫌汙穢了”,但還沒來得及說,嘴卻被漪容堵住了。


    漪容雖然已經泄過,但羅伊銘此時卻還嗷嗷待哺呢,經漪容一番舌吻,威武將軍愈發堅挺起來。


    舌吻片刻,羅伊銘一下子將漪容橫陳在床席上,威武將軍徘徊在柴扉之外。漪容剛才玉關失守,此時正好趁虛而入。羅伊銘也顧不得多想,提槍便刺,漪容忍不住再次“啊”出聲來。


    下章“刺客夜窺”。(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書簽收藏 | 投推薦票 | 打開書架| 返回書目 | 返回書頁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落日北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空空如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空空如爺並收藏落日北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