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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戰又是天昏地暗。初時,戰場還在床上,後來到了桌子上,再後來就到了椅子上。


    羅伊銘虎坐在椅子上,漪容麵對著羅伊銘,坐在小和尚上麵,雙手使勁摟著羅伊銘的脖子,身子起起落落上上下下進進出出隻顧抖個不停。


    再戰片刻,漪容再也堅持不住了,羅伊銘卻好像不知何時才肯罷戰。漪容又已泄了兩次身,整個身子都發起燙來,嘴裏已經語無倫次,隻得求起饒來:“哥哥,夫君,我不行了。求求你,換了她們兩個來吧。”


    羅伊銘也不解為何今日如此勇猛,看看漪容確已不能承受,而自己也不知何時方能奪下關隘,隻得喚了素雲和嫣然來。


    一場惡戰直接近午夜才停,素雲、嫣然也都精疲力竭,倒在漪容床上,半點動彈不得。此時,紅燭已經換了兩次,暖暖的燭光將幾個人的影子投映在牆上,無比曖昧。


    幾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俱各疲憊不堪。


    漪容一臉滿足,雙手捧著威武將軍,摩挲在自己的臉上,說:“哥哥好棒!哥哥竟是天神下凡嗎?”


    羅伊銘得意起來,說:“怎麽樣,滿足嗎?”


    漪容不知為何突然來了奇想,說:“哥哥都曾為奴家的小妹妹作了賦文,哥哥的小將軍如此厲害,我卻不知該怎麽讚美了。”


    羅伊銘“哈哈”大笑起來,說:“這還不簡單”,正好想起一篇文章,於是張口就來。


    待聽完,漪容驚得目瞪口呆,說:“哥哥好才華,請再說一遍,奴家好記將下來。”


    羅伊銘不解,說:“記這個幹什麽啊?”


    漪容卻說,“就要記嘛。記下來和你寫的那個《乳賦》放在一塊,好玩嘛。”


    羅伊銘說:“看不出來你還有這變態小情調”,忽然自己也有了變態的情緒,說:“那好吧。”


    於是便吩咐了素雲去磨墨,然後雙手再次調教起漪容來,說,正好借了漪容的花蜜磨墨用。


    紅燭剪亮,徽墨輕磨。羅伊銘輕聲低吟,漪容奮筆疾書,頃刻間,一篇《鞭賦》奇文就寫好了。


    鞭者,棍也,男人*之物。其數為單,中央居之。發於胎中,死於耄耋。晝如綿羊,夜似豺狼。曰雞雞,曰塵柄,曰玉杵,曰金槍。從來英雄必爭地,自古美人銷魂場。其色若何?霜打茄子。其質若何?清蒸臘腸。其味若何?牛奶米湯。其態若何?皮肉彈簧。動時,如騰騰神龍。靜時,如奄奄毛蟲。直聳聳,硬梆梆,玉挺挺,火燙燙。奪婦人春心,發男人騷浪。張我垂涎口,吮你棒棒糖。一如鳥投林,又如音繞梁。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擁抱萬丈玉樹瓊楊。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賦文寫罷,漪容輕輕將墨吹幹,捧給羅伊銘和素雲、嫣然幾個人看,嘴裏再次感歎:“哥哥這才華,可稱我大魏國第一了。”


    羅伊銘卻累了,不理會漪容的拍馬,將賦文鋪在桌上,說:“已近子夜,先將息吧。等明兒裝裱了,掛起來好了。”


    漪容大笑起來,說:“真不要臉,這你也敢裝裱。”


    再嬉鬧一陣,幾人便歪扭七八的躺下了。


    深夜,也不知幾時,忽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羅伊銘迷迷糊糊,初時還以為是她幾人翻身或磨牙,待神智漸清,才發覺有異。睜開眼看時,卻見一黑衣人在屋內翻弄著,不知在找什麽,手上則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劍。


    “有刺客!”羅伊銘本能的叫起來。


    刺客一驚,翻身就走。


    漪容幾個人已然驚醒了,也跟著大叫起來。羅伊銘動作快,已下到地上,順手摸起一個茶盞,人則跟著追出了院子。不巧,剛出得正門,隻聽“呼啦啦”一聲響,又一個黑影從窗上屋簷躍下,正好和屋內衝出的刺客幾乎撞在一起。兩黑衣人俱是一愣,一刀一劍瞬間交在一起,各自拍出一掌分開來。原來藏在屋簷下的黑衣人,一個飛躍,縱身上了屋脊,向西北方向去了。


    羅伊銘差點沒回過神來,沒想到竟來了兩個刺客。但第一個刺客卻沒有隨那黑影去,已經快步奔向了西南內牆,眼看就要越牆而去,羅伊銘也顧不得多想,隻將手中茶盞拋出,叫一聲“著”,茶盞應聲打在黑衣人的手臂上,黑衣人“啊”一聲,差點跌落牆下,終於掙紮著逃走了。


    素雲幾人已經跟出來了,嘴裏仍還在吵嚷著“抓刺客!”


    內庭外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火把,人聲嘈雜著往這邊而來。羅伊銘歎一聲“糟糕”,如今幾個人都光溜溜的,若是府衛衝進來了,這場麵可好看了。


    羅伊銘迅速折身進了房內,將漪容幾人拉入內室,翻身將門插上。而此時,內府的大門已經打開,幾十個府衛舉著明晃晃的火把進來,一時間內庭亮如白晝。


    房門果然被猛地踹開了,接著拓拔虎衝了進來,嘴裏叫著“夫人,夫人受驚了,拓拔虎來遲。”


    好在羅伊銘已將漪容幾人推入羅床之中,自己也已將衣服穿好。


    拓拔虎提劍嘴裏叫著“夫人”,直奔羅帳而來。


    羅伊銘從帳側出來,叫一聲:“拓跋將軍。”


    拓拔虎一愣,說:“原來是羅總管。”


    “正是在下。“羅伊銘說。


    “羅總管你叫我好生擔心。昨日效原騎射,不曾想羅總管竟墜落懸崖。我與眾兵士遍尋你不著,還以為總管已經蒙難了。不曾想羅總管福大命大,真是可喜可賀!”拓拔虎裝模作樣。


    羅伊銘也隻得隨機應對,說:“多謝將軍掛懷。那馬太烈,我一個跟頭栽在懸崖下,就什麽不知道了。醒來後才發現是一個獵戶救了我。托將軍的洪福。今天中午才掙紮著回來。”


    拓拔虎一時不知如何說話了,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愣了片刻,拓拔虎才回過神來,想起此次來的目的,便問羅伊銘:“不知羅總管,夤夜為何會在夫人的房中。”


    羅伊銘早已料到拓拔虎會有此發問,這問題確實不好回答,不管如何,此時在漪容房內,瓜田李下之嫌是逃不掉了。本來羅伊銘反身回屋內,是要躲藏起來的。但是,拓拔虎此來,必定要搜查,或者說對漪容圖謀不軌,那他羅伊銘必不能袖手旁觀。到時候他不出來不是,出來保不定就成了“刺客”了,那時正好落了拓拔虎的圈套。


    羅伊銘計議已定,才決定孤身犯險。因而,教幾人躲於帳內,隻不要發聲。


    拓拔虎看羅伊銘沉吟不答,再次問:“羅總管不願回答嗎?”


    羅伊銘微微一笑,說:“那不知將軍為何深夜闖入夫人房中啊。”


    “笑話!”拓拔虎怒氣勃發,說:“我剛才聽得有人叫刺客,本將軍掛念夫人安危,這才帶兵來救。”


    羅伊銘“哦”一聲,說:“在下也是聽得有人叫喊刺客,才衝進夫人房間來。好在夫人安然無恙。”


    拓拔虎轉頭看了一下房內,隻見兩根紅燭兀自垂淚不停,不覺疑心更熾,冷嘲了說:“羅總管來得好快!”


    羅伊銘說“將軍來得也不慢啊。”


    “這,這”,拓拔虎楞片刻,問:“夫人果安然無恙否?”說著就欲伸手揭開羅帳。


    漪容忽然說話,“拓拔將軍勿慮。多虧羅總管及時趕來,本夫人沒事。”


    拓拔虎停住伸出的手,“哦”一聲,說:“拓拔虎來遲,死罪死罪!”再次轉過頭來,問羅伊銘,”刺客呢?羅總管可曾見到刺客模樣。”


    羅伊銘說:“卑職趕來時,隻看見一黑影越牆走了。卑職因為掛念夫人安危,便沒有去追,好在夫人沒事。”


    “哦”,拓拔虎應一聲,便命帶來的兵士說:“給我搜!看是否還有歹人潛入!仔細搜,不要放過一個角落。”


    “慢著!將軍要搜什麽?”羅伊銘問。


    “誰知究竟來了幾人”,拓拔虎說,“為夫人安全計,我隻得命兵士搜查一遍。”


    漪容從羅帳中說:“將軍竟要搜我的房間嗎?”


    拓拔虎說:“不敢,隻是……”


    “隻是什麽?”因為有羅伊銘在一側,漪容逐漸壯起了膽子,說:“你們下去吧。我沒事了。”


    “夫人!”拓拔虎叫道。


    漪容有點不耐煩了,說:“怎麽?”


    拓拔虎說:“為夫人安全起見,末將還是要搜一搜。”


    漪容大怒起來,說:“你放肆!本夫人說話沒有用嗎?我堂堂王府竟能有刺客進來,隻能說明你無能。你如今抓不到刺客,竟敢搜查主子的房間。我不讓你搜,難道是本夫人還藏匿刺客不成?你也太放肆了!”


    “夫人恕罪!”拓拔虎恨不能將漪容拉出來幹了,但是沒辦法,還得裝作臣下的樣子,說:“末將不是那個意思。”


    拓拔虎這邊說著,那邊卻有幾個兵士舉著火把,滿屋子照耀了。羅伊銘也來了氣,借著漪容裝主子的氣勢,拿起一把劍,一下子砍在一個士兵的胳膊上。那士兵哀嚎了一聲,頓時血流如注。


    拓拔虎大怒,拿劍指了羅伊銘,說:“你大膽,想幹什麽?”


    羅伊銘說:“你大膽,夫人已說了不用搜查,你這兵丁居然狗膽包天!”羅伊銘故意隻說士兵。


    拓拔虎一時語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羅伊銘。


    漪容卻接了羅伊銘的話,叫一聲:“還不快滾出去!”然後又對了羅伊銘說:“羅總管,本夫人下令,誰敢在我房內搜,給我格殺勿論!”


    羅伊銘應聲說:“是!”


    拓拔虎的氣得牙根咬得嘎嘣響,但又不能立即撕破臉皮,隻得拱手,說:“夫人保重,末將告退。”


    轉過身來,大叫了一聲“走”。一群人呼啦啦才走掉了。


    又過許久,羅伊銘看人確已走幹淨,才掀開羅帳。隻見漪容滿臉煞白,說:“剛才真嚇死我了。幸虧有夫君在,不然不知這賊廝要幹什麽。”


    素雲卻搶了話說:“公子剛才好威武。”


    羅伊銘粲然一笑。幾個人定下心神來,漪容說:“不知是誰派來的刺客?潛入我府中所為何來?”


    忽然想起今晚的事情,說:“我們四人如此仰躺在床上,想必已全為刺客所見。傳將出去,可該怎麽辦?”


    羅伊銘皺起眉頭,想,這確是一個棘手的問題,但是也沒有法子,隻得說:“那也是沒辦法。”


    漪容忽然又想起什麽似的,說:“快去看看,少了什麽東西沒有。”


    素雲和嫣然趕快點了蠟燭,查尋半天,不見少一件什物,隻獨獨晚上寫就的《鞭賦》不見了。


    羅伊銘笑起來,說:“看來此人也是個登徒子好色之徒,怎麽什麽不拿,偏拿走這玩意。”


    漪容卻跺起腳來,說:“糟了。剛才說你我四人俱為人所見,也不過空口傳說。如今,這羞人的東西被偷了去,若說從王府傳出,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羅伊銘想想也是,隻得仍說:“那又有什麽辦法。”


    漪容愁眉不展。羅伊銘也皺了眉頭。


    漪容看羅伊銘的表情,問:“夫君在想什麽?”


    羅伊銘說:“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麽?”漪容問,素雲和嫣然也是滿臉疑問的看著羅伊銘。


    羅伊銘說;“今晚來的是兩個刺客。”


    “怎麽了?”漪容問。


    “但是,這兩個刺客卻不像是一路的。”羅伊銘說。


    漪容不說話,看著羅伊銘冷峻的麵孔,再次著迷起來,她才不管是幾個刺客幾路刺客,她隻要和她的伊銘哥哥在一塊就好。


    羅伊銘接著說:“如果是一路來的刺客,怎麽一個進來,一個沒進來。大半夜的把風顯然沒有必要。況且,屋內的刺客衝出去時,冷不防碰到外麵的,兩人還交了一招。然後,各自朝不同的方向逃走了。”


    漪容仍看著羅伊銘,其實並不懂這意味著什麽。


    羅伊銘說:“要如果是一路來的刺客的話,倒還好說。我想,拓拔虎大概脫不了嫌疑?”


    漪容驚訝道:“你是說拓拔虎是刺客。u看書 .uuanhu ”


    羅伊銘說:“你真他媽的傻!”


    漪容嬌羞起來,說:“人家就是傻嘛。”


    羅伊銘不理會他的撒嬌。說:“拓拔虎昨天害我不成,今天我回來,相必府衛早已回報給他了。這樣,他晚上安排個黑衣人來探看一下,自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不是他派來的,如何驚走刺客後,來得這般及時迅速。何況,今晚他的表現你已看到了。”


    漪容失聲說:“你是說,那刺客是拓拔虎派來的?那我們幾個,還有那篇文章,豈不全讓他掌握了。”


    羅伊銘說:“那倒未必!就算是他知道了,他敢承認是如何知道的嗎?另一方麵,進入房間的刺客,跳牆逃走的方向,是洛陽城的街道。而躲在外麵的刺客,則逃向的是府衛駐紮的方向。”


    “公子是說?”素雲問。


    “對”,羅伊銘說:“若果真有一個是拓拔虎派來的,那一定是那個逃向府衛駐紮地方的,他逃過去,換了衣服,就算再跟著拓拔虎大搖大擺的進來,我們也不認識。而另一個在房間拿了東西逃走的刺客,我們卻真不知是誰了。”(究竟刺客何人,謎底自會在第二卷分解,且看胡充華*奸羅伊銘時,就能猜得到。空空並不明寫,看官自去領悟!)(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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