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躺在床上,盯著這個充滿味道的女人,一直流哈喇子的小飛,一聽見這威脅的話語,頓時一個譚腿,直接翻身坐了起來。


    他一坐起來,氣呼呼的夏芸芸嚇得一激靈,踩著銀白色的高跟鞋後退兩步,後怕地捂著起伏跌宕的胸口。


    不為別的,因為這小子的眼神,實在太邪惡,從她一進門,這下子的眼珠子,就在她的身上四處亂轉,雖然那個黑臉的小子,不曾說話,也沒有這麽肆無忌憚,但那瞳孔伸出的欲望之火,看得她這個中年女人,實在有點膽戰心驚,一想到自己身上壓著一個黑鬼,她就小心肝亂顫,這畫麵實在太美不敢看,怎麽想怎麽像是美女與野獸。


    看著白花花的胸脯,小飛再次惡心地卷了卷舌頭,歪著腦袋打量著這個夏芸芸:“你的意思,你要找人幹我啊?”


    小飛無腦地吐出一句,接著搖頭:“別人,還真不行,要是你親自幹的話,我還勉強接受。”


    在他的認知裏,麵前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前凸後翹,滿身充滿香水味兒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極品,比鎮上那些賣的外地妹子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比村裏的村姑,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如何能不讓他抓狂,亢奮。


    “……你娘!”


    聽到這種無恥的話,饒是騷貨夏芸芸也有些臉紅,憋著紅臉喘了半天氣,才吐出這兩個字來。


    現在想想,身邊沒人,實在是太不適應,要是往常,大頭他們在,哪兒還出現這種狀況,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早衝上去打得他滿地找牙。


    “嗬嗬……”被夏芸芸罵了,小飛還笑得出來:“呀,你這小嘴,真特麽性感,我就喜歡你這年紀的,真的,你要跟我睡一覺,我去跟大哥說,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你大哥?”


    雖然很生氣,但夏芸芸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兩個關鍵詞,於是心眼一下活泛起來:“你大哥是誰,他說了就算數是麽?”


    “嘻嘻……來啊,快活啊……”


    小飛突然伸出手指,對著夏芸芸胸口的方向,狠狠地抓了一把,隨後將手掌放在自己的鼻孔麵前,緊閉著雙眼,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那樣子,比射了還享受,夏芸芸看得惡心,本想轉身就走,但看見希望的她,怎麽可能就這麽走了。


    直到,一直沒說話的亮子開口:“明天上午十點,你過來,就有人找你談。”


    夏芸芸的身材,他也很中意,甚至這種感覺,比小飛還來得強烈。


    因為,他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兒。


    “好,我明天再來!”


    夏芸芸冷哼兩聲,扭著性感的屁股走了,再不走,她害怕自己會被這兩個漢子給吃了。


    、而且還是那種,讓自己躺在床上,累得一絲力氣都沒有的刺激。


    想想,還真的有點期待呢。


    ……


    翌日,還沒到十點,九點半的樣子,夏芸芸就開車抵達了醫院門口,但她沒有上去,而是想看看,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整自己,於是坐在車裏,一直沒出來。


    十點鍾,一輛讚新的五菱宏光,停在了醫院門口,隨後我領著趙凱小軍下車。


    康隆的那輛本田,已經歸還,為了方便,我出錢買了輛五菱宏光,雖然不是很有牌麵,但起碼有個代步的了。


    “張帆!你個小王八蛋!”


    還沒上台階,耳邊一聲驚雷,叫得我側目。


    夏芸芸,這個女人,果然來了,我微微咧起嘴角,勾勒出一個邪意的笑容。


    “踏踏踏!”


    她踩著高跟鞋,提著紅色的皮包,快速地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已經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生氣?憤怒?那是對正常人來說的,而我倆,那是仇人,不折不扣的仇人。


    你想想,當從前一個被你呼來喚去的小孩兒,突然有一天弄得你相當難堪,絲毫沒有辦法的時候,你是何等的感受。


    “這事兒,你是弄的?”她麵帶怒容,手指指著我的鼻尖,眼神中迸射出憤怒的火焰:“回答我,這事兒,是不是你在後麵整的?”


    “對。”我淡笑著,突發發現,隻要看見這個女人生氣,我的心裏是多麽的開心,似乎她越生氣我就越高興。


    聽完我的回答,她下意識就把手掌對著我的臉蛋抽了過來。


    “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用力一帶,她的臉蛋離我不足十公分。


    我盯著她的雙眼,惡狠狠地說道:“現在知道難受了?恩?你也有難受的時候?”


    “放開我!”她掙紮著還要打我,但奈何,我的力氣比她大上很多,她隻能用腳踹,可我能容忍麽,捏著她的手掌一發力,她頓時變了臉色。


    “臭女人,你要敢再動手,你信不信,這事兒,永遠不會完?”


    她一驚,沒敢再動,我鬆開她的手,抖了抖衣服,看著她:“你要想解決麵前的困難,就拿出一個好態度,說不定我高興了,就不追究了。”


    “你?”


    她對此嗤之以鼻,既然之後是我在後麵搞事兒,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地就放過她。


    “不想談是吧?行,那我走。”我說著,就要離開,她卻抿著嘴巴,思量了一秒不到,攔住了我,昂著腦袋,驕傲地看著我:“說吧,你想要什麽,錢?多少,隻要你開個數。”


    “你是不是傻逼?廢這麽大勁兒,就衝你錢來的?”我撇著嘴,看她衣服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中就倆字:舒坦。


    曾幾何時,我能罵她,她不敢還口?沒有,但現在我敢罵了。


    “那你究竟要什麽?”她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這幾個字來。


    我撓撓頭,冷笑道:“溜溜酒吧,是我爸給我的遺產,我拿回來,不應該麽?”


    聽到我要酒吧,她頓時嬌軀一顫,猛搖頭:“要酒吧,不可能!”


    “不可能?”我笑了:“你知道兩個受害人是什麽情況麽?尾椎骨那個,家裏還有一家人呢,就他一個壯勞力,他要不接受調節,你想想,你什麽下場?賠錢?嗬嗬,你養得起他一個,養得起他一家老少啊?這麽跟你說吧,走法律,你這酒吧也保不住,走賠償,我不開口,你就沒戲。”


    “那就打官司!”她說得斬釘截鐵,似乎不會被我嚇住,我也說:“行啊,那就打官司唄,先把酒吧封了,我看你,拿啥跟我玩兒,還有,我友情提醒你,那個黃毛,是個精神病!別想著大頭自己扛起來,人在你酒吧出的事兒,說是你地麵滑到的,有個頭疼腦熱,就問你要錢,你說,你是拿還是不給拿?”


    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別怪我沒說哈,你去看看新聞,再去打聽打聽,誰特麽惹上精神病,能一輩子安穩過完的?”


    “你……”


    她的牙齒,死死地咬著嘴皮,看著我的樣子,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一樣,眼珠子往外凸著,倒是嚇人到怪的。


    三秒後,她似乎下定了決心:“張帆,咱走著瞧,看是你先完還是我先完。”說完,走了。


    是的,她還很有信心,她也不相信,就現在的我能搬到她。、


    “行,咱走著瞧。”


    ……


    僅僅過了半天,亮子和小飛在醫院,就大鬧,強烈要求重新複查,而且要坐全身檢查,特別是小飛,更幾把不講理,說自己頭疼,還拿出以前的精神病鑒定書來,整的醫生護士都無語了。


    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之後,他突然摸著自己的褲襠,看著醫生l:“誒,他們都說公安醫院的醫生素質過硬,我這包皮,要不,你們順帶給我做了吧。”


    聽聞,醫生張大了嘴巴,滿臉驚愕。


    與此同時,夏芸芸的朋友找到了她,著急忙慌地說:“你那酒吧,趕緊給關了,還有,你二樓的那些東西,麻溜地收了。”


    “為什麽?案子沒結,不是還沒封麽?”


    “哎呀,你做了什麽事兒,我還不知道麽?你找的那些關係,現在誰敢動啊,這嚴打是公安廳下發的,而且市裏的主管領導在會上是表了態的,你就是找關局,他也不敢幫你說句話啊,聽我的,趕緊關了,另外,你找的那些江湖混混,趕緊撤了,嚴打期間,你要真弄出事兒來,誰也幫不了你啊。”


    “怎麽可能這麽嚴重,昨天我找他,他也沒說啊。”夏芸芸不解。


    “你說的你那關係啊?”朋友曖昧地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早就調去政史辦了,算是提前退休了。”


    “完了。”夏芸芸心裏一顫,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珠子,她最大的關係下課,這一年多,不是被他白操了,年紀那麽大,花樣還那麽多,這特麽的關鍵時刻,也不頂用啊。


    “哎……以後啊,你還是低調點吧。”朋友也是為她好,但她現在根本就聽不進去,告別朋友後,就找到了彪哥,在昆山江湖上,能叫得出名號的大哥,並且和她有交情的,也就彪哥了。


    而且,兩人隻是認識。


    她本來找彪哥的意思是,她出錢,讓彪哥幫忙找幾個狠人辦事兒,但這段時間的彪哥,正忙著商務ktv裝修的事兒,根本沒鳥她,穩重的浪子接待了她,一聽是辦事兒,剛開始還是有點心動,畢竟是掙錢的事兒,但一聽是整我,頓時不說話了。


    夏芸芸還在那兒說,他也是你們仇人,我拿錢,你們出人,不就是一舉兩得麽?


    但浪子一直搖頭,夏芸芸還要強求,都被直接拒絕了。


    鬱悶無比的夏芸芸最後無奈,找了個江湖上的二級大哥,把這情況一說,這大哥就抽著煙看著她:“你說的,是不是康隆那個張帆?手下有趙凱關旭陽那個?”


    “對。”


    “不好意思,這活兒我接不了。”大哥沒有絲毫猶豫地拒絕了。


    “為什麽啊?”夏芸芸氣極,感覺所有希望都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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