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阿邦叫到,似乎很不滿意他的作為,警告性的看自己地小弟,那些小弟立馬收斂了,隻是讓姑娘坐在邊上,雖然摸著,可是眼神依然警惕的看著這邊。


    我微微詫異,這些東南亞人很警惕,到底做什麽生意的,要時時刻刻這麽警惕。


    我站在那,阿邦很不滿的樣子,安東臉色有些不好,“這位客人喜歡什麽樣的,不是我吹牛,天上人間環肥燕瘦都有,隻要你點的出來就給您送過來。”


    “他喜歡沒張開的小姑娘,哈哈哈哈,你這有嗎?”


    阿舍大笑著。


    我一愣,看向安東,後者衝我搖搖頭,示意我趕緊走。


    笑著對阿邦,“邦將軍,你說的那種幼齒姑娘我們這可不興,在我們國家,玩弄未成年人都是犯法的。”


    安東拿起一杯酒眯著眼說到,“不過。嬌爺去給找幾個長得嫩的來吧。”


    我得了消息趕緊出去,關門一刻卻聽到那個阿邦語氣嘲諷的,“犯法?在安少爺口中聽到這個詞我真是驚奇了,難道你現在幹的合法嗎,哈哈哈哈,反正我不管,今晚玩不到漂亮姑娘,你那個紅顏知己也是可以的,那小手小臉,在床上一定很銷魂。”


    安東臉色一白,語氣嚴肅了很多,慢條斯理的,“邦將軍,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安東一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窺探我的東西。”


    大概是氣氛太嚴肅了,阿舍趕緊打圓場,“哎呀,安少別聽阿邦胡說,他調戲姑娘調戲慣了,你別介意,大家別傷了和氣,咱們可是熱帶雨林離開的三俠客,都是過命關係了,阿邦你也是的,遲早死在你這張嘴上。”


    後者卻很不屑,“我怕什麽?安少誠心招待,我就要玩的盡興才是給他麵子,安少你說是不是,不會真計較我說話難聽吧,哈哈哈哈。”


    說著滿不在乎的拿過酒杯和兩人碰杯。


    我從門內出來,江心就迎了過來,“沒事吧嬌爺,那個人真討厭,剛才我真想出手廢了他。”


    我拍拍江心的手背搖搖頭,皺眉思索著,將軍,將軍?這個詞怎麽這麽耳熟。


    正疑惑的時候,燕姐咬著嘴唇似乎想說卻欲言又止在小弟身後徘徊著,我看到,招呼她過來,“燕姐,你說實話,是不是認識屋裏那兩人。”


    燕姐在東南亞待過,又是那種場所的,自然有些大人物是見過的。


    “嬌爺。”燕姐沒往下說,我拉著她到了電梯那邊,這邊隻有我的人,燕姐才緩緩開口,滿眼的驚恐,“嬌爺,那兩個人可是我們那邊的閻王,被當地土著村民叫做魔鬼。”


    “魔鬼?”


    “對,他們在熱帶雨林有自己的部落,有大片的罌。粟田和土地,他們還有部隊和槍支,是兩兄弟,殺人不眨眼的,當地人要想暗殺誰隻要有足夠的錢都可以找他們的人,但是一個不高興金主也會被殺。


    當地村民的梁家婦女都不敢獨自出門。那個叫阿邦的最為恐怖自封為將軍,專門喜歡玩小女孩,十幾歲的,甚至還有五六歲的也不放過。


    嬌爺我以前在夜場隻是個下等ji女,伺候不上他們這樣的人,這都是我一個姐們兒說的,她伺候過他們,但我那姐妹有個不大的女兒,那天也不知怎麽的了在跑到前麵來,正好被那個畜生看見了,於是就,於是就。”


    燕姐竟然控製不住哽咽,眼神發直,回想到什麽恐怖的畫麵一樣,渾身得嗦著,她不忍看女兒被糟蹋就想殺掉他,可是可是。”


    燕姐徹底崩潰,“最後被那家夥削成一片一片的,扔在樹林裏,我趁晚上沒人去收屍,都分不清哪個是她哪個是她女兒的肉,他們他們簡直就是畜生畜生。”


    燕姐徹底崩潰,“那個姐妹本來都不做了,做了媽媽桑,對我很好,還支持我回國找親人。”


    我心中巨大的震撼,連孩子都不放過,一想到剛才那人看我的眼神,我就身體忍不住顫抖,忙叫著江心過來安撫崩潰的燕姐,可是那邊盛榮的小弟已經出來催我趕緊上兩個長的嫩的姑娘了。


    我有些發楞可是知道這時候不能出差錯,趕緊安排。


    我沒進包廂也沒敢走遠,就在包廂附近的走廊裏抽著煙,送進去的姑娘這一次沒有被推出來,看來是滿意了。


    看著一個個年輕才俊人模狗樣的,真tm人麵獸心,剛才燕姐說的時候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臥底這段時間最大的感觸就是,那些看起來光鮮亮麗,是很多少女心目中的高富帥,往往都是人麵獸心又有特殊開好,甚至殺人不眨眼手段極其殘忍的人物。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想當初我剛被賣的時候真是傻的冒泡,一心想嫁個有錢人揚眉吐氣,其實想想多嚇人啊。


    就比如當時那個黃老板的手下,看起來也不錯嘛,誰知道都是要命的。


    這城裏人的套路果然深啊,還是我們農村單純,我以前還覺得村長是全世界最大的反派了,可現在比起來,村長他老人家是多麽的單純,最起碼他陰險的那麽明顯,讓你一眼就看出來,能有防備。


    而這些人,頂著畫皮,實際上什麽牛鬼蛇神都有。


    最近我越來越後悔上了許處這條船了,原本以為有生之年可以有份吃皇糧的工作,可沒想到這就是個玩命的工作。


    書裏說的多對啊,人生就是選擇,當初我要是沒走錯這麽多路,是不是現在憑我顏嬌的姿色和小聰明在這城裏也幹得有聲有色了。


    我叼著煙在那邊長籲短歎的,絲毫沒注意到,那列開一條縫的包廂門裏一道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我,露出狡猾的光芒。


    一直喝到後半夜,都喝得迷迷瞪瞪的,各自摟著兩個女人出來,身後小弟卻滴酒未沾,緊緊跟在兩人身後,安東給我個眼色,讓送到隔壁酒店的房間裏去。


    我趕緊叫人扶著兩人過去。


    呼呼啦啦好不容易將那兩人送進房間,交代著姑娘好生伺候,這邊我和安東才長舒一口氣。


    站在酒店走廊裏,安東滿臉疲憊,“我那邊還有事要處理,先回去了。”說著身手摸了一下我的臉,拉起嘴角,像是感歎似的,那雙邪魅眼裏帶著寵溺,“下次我再帶客人來,你就別出來招待了,叫阿西就行,我看他幹這事挺擅長的,你這張小臉,太多人窺探我可是會吃醋的。”


    我翻了個白眼,“正經點行嗎?”


    說這話去看安東身後的阿寧和小弟們,欲言又止。


    安東會意的拉起嘴角,伸手拉住我,毫無預兆的開了邊上的一個空房間們,直接滾進去,將阿寧他們關在門外。


    房間裏沒開燈,半拉著窗簾,窗外的燈紅酒綠印在陰暗屋子裏人臉上,有種別樣的氣氛。


    我被他摟著靠在酒店房間的牆上,瞪大眼睛看著他,沒想到他動作這麽快,酒店特有的清潔劑味道讓我有一絲絲的緊張,那貨卻是眯起眼睛,離我非常近,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到我身上了。


    我尷尬的盡量讓自己聲音平靜,“你怎麽進來的。”


    我磕巴著比劃著,有點被他看得不自然。


    晃晃手中的房卡,“這酒店這一層是我招待貴賓的,所以這張卡能打開所門。”


    我盯著他手裏的卡,心有點亂卻是恢複了平時的鬥嘴日常,“那不就是酒店阿姨一樣嗎,有張萬能卡很了不起?”


    其實我此時心裏緊張的厲害,雖然安東總是這般曖昧的逗我,可是畢竟上一次差點玩真了,所以此時有點緊張,安東看著我驚慌,像是在逗小貓一樣的,拉起嘴角,臉慢慢貼近我。


    “怎麽,想我了,還是,不舍得我走,想讓我留下來陪你?”


    我推他,“說正經事呢,起開一點壓死我了,好熱。”


    我試圖推開他,安東卻不動,緊緊地把我壓在牆上,“熱嗎,那脫掉好了?”


    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西裝扣子,往一邊一扔,又解開自己的襯衫,露出裏麵結實的胸膛。


    說實話,雖然這身材都看過好幾遍了,但還是每每看到都會臉紅心跳,我在心裏很罵著自己沒出息,怎麽就對美男沒抵抗力呢?


    不過我很快就瞪大眼睛,“哎哎哎,你還脫個沒完了?”


    本以為他又是逗逗我的,可是這貨竟然衣服全扔地上了,正在解皮帶脫褲子呢。


    “喂喂喂,你不是有事著急回去嗎,脫什麽褲子啊?”


    我瞪大眼睛,應該馬上捂住眼睛才對,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自己往下看啊,那結實的胸膛,緊實的腹肌,再往下是漂亮的人魚線。


    再往下,我的目光突然被一張臉擋住,安東那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湊到我近前擋住我的視線,眼中帶笑,讓我一下臉紅。


    “那麽想看啊,還裝什麽矜持啊,顏嬌你總這樣,嘴上矜持,可是身體最誠實。”


    說著,一隻手毫無預兆的扶上了我的胸口,我已經被他看的愣住了,身體本能的一抖。


    他拉起嘴角,我一下反應過來,皺眉要大叫著去踢他,那條腿卻被他一把抓住,順勢不等我反抗,從小腿一直摸到大腿根,最後在我腰上掐了一把,這手法嫻熟的,一看就有好幾年臨床經驗。


    可我偏偏就很沒出息的身上一蘇,竟然癱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大家來留個言討論一下啊,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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