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渾身癱軟,我隻能和靠在牆上,神誌都有點渙散,安東就橫腰一把把我抱起來。


    等我驚醒的時候已經被重重的扔在酒店的大床上,那貨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壓了上來。


    “安東。”


    我心中一沉,沒想到我的叫聲竟然酥軟成這個樣子,那貨支著下巴側身看著我,仿佛在欣賞什麽瓷器一樣,小心的用手指拂過我的臉,然後向下,後背,那手指輕柔的像是羽毛一樣,卻是處處點火。


    我身上一陣接著一陣的酥麻和顫栗,明知道我應該反抗,可是身體卻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的動彈不得,就這樣在戰栗和沉淪中,小聲的哼哼著哭出聲來。


    但說是哭,卻帶著呻吟,夾雜著快感,身上過電一樣的,眼前都迷蒙了,隻剩下安東那張美得不似凡人的臉。


    耳邊傳來他帶著磁性和誘惑的聲音,“小東西,真是敏感啊,顏嬌,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說著手上力度加重在我身上不斷遊走,不知不覺間我的衣服都已經散開,胸前連內衣都不知道被他什麽時候摘掉扔到哪去了。


    隻知道我平躺在床上,身體奇怪的動彈不了,隻能大口喘著氣,感覺很熱,不斷地顫抖和抽搐。


    他的手有些涼,像是能緩解我身上的熱一樣,半張著嘴,看著天花板大口呼吸,哼哼著,雙眼迷離,一股淡淡香味劃過。


    可我還是清醒的啊,卻反抗不了,隻能小聲的求饒,可這聲音聽起來卻像是求歡一般沒有力度反而帶著誘惑。


    “阿東,阿東不要,不要,不要。”


    他手上力度加重我的身體顫抖的越重,隻覺得身下也一涼,裙子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這才一下子拉回思緒,可是身體就是動不了。


    他的手一下貼在了那滾燙的地方,那涼意讓我周身舒服的一顫。隨即隻覺得被人往上一拋又瞬間降落的那種忽悠一下的感覺,渾身抖得和篩子似的,頭不斷地搖著,控製不住衝出口的呻。吟。


    安東笑著將手從我身下拿開,“小東西,我都沒摸,隻是碰了碰,就高chao了,真是敏感的小家夥。”


    我渾身癱軟無力,大口喘著氣,拉回了一點理智,我慌張的向下看去,我的內褲還在,他真的隻是碰了一下。可是為什麽我?


    趕緊拉著被子蓋在身上,我那身體上的燥熱和難受緩解了不少,死死地瞪著安東,那貨卻笑得很開心,在我耳邊吹著熱氣,“舒服嗎?”


    我身體的力氣逐漸恢複,雖然還是癱軟的,“你剛才幹了什麽,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真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我在被子下抱著隻剩下一條內褲的自己,狠狠地惡著安東,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我剛才到底怎麽了?


    那貨到像是頑皮的孩子一樣側頭看著我,臉色也是微紅,“我沒強迫你啊,我都沒動你,隻不過,想讓你嚐嚐這欲仙欲死的滋味。


    你這麽大了都沒嚐過,這是今晚我送你的禮物,不用失去貞操,就能嚐一嚐高chao的滋味,怎麽樣,舒服嗎?”


    “舒服你個大頭鬼,我起身要拿枕頭去砸這個惡作劇得逞的人,被子卻滑落,他看向我胸前,我大叫著一下用被子蓋住自己。


    “幹什麽,都看過好多回了,那麽小。”


    我直接氣的嗓子發堵,尼瑪都讓你看光光了,你竟然還說老娘胸小,老娘哪裏小了,我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胸,安東被我的神情鬥得哈哈哈大笑,在床上直打滾,“顏嬌你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我盯著那貨,一想到自己剛才那不知羞得叫聲和身體的生理反應,臉騰的就紅起來了,尼瑪,我這身體也太誠實太銀蕩了吧,被美男摸兩下就這樣,要不要這麽沒出息。


    “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我狠狠的瞪著他,後者卻是露出小白牙,湊近我,“你聞聞我身上香不想香。


    我聞了一下,熟悉的香味,心一下提起來,瞪大眼睛捂住口鼻,警惕的看著他,“你丫的,又下迷藥,你是不是瘋了?”


    “隻是一種我新的發現的精油而已,阿寧說剛剛研製出來的,就送來一瓶,我本來放在口袋裏沒擦,不過剛才你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以為你是想留我呢,就噴了點在身上。


    每想到你反應那麽大,看來這精油要勾兌的比例不隻十比一啊。”


    他饒有介是的說著,我氣的直接拿起枕頭這一次逮住他,憤恨的騎在他身上直接就打,“拿我做實驗,你就知道拿我做實驗,老娘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你以為咱倆很熟悉嗎,我告訴你,老娘和你的關係就是你要被我打死,記住了。”


    不解恨的騎在他身上一頓打,半天我倆拿枕頭當武器打了半天,我身上裹著的被子不知不覺掉了,露出半邊酥胸。


    安東和我鬧得臉都通紅,此時彼此距離很近,我還死死壓在他身上,大家都呼吸急促,都沒說話,安東就那樣看著,氣氛變得詭異而尷尬。


    他就盯著我,漸漸地漸漸地頭湊近我的臉,這一次不似往常那樣輕浮或玩鬧,而是輕輕地認真的,我卻一下退後坐起來,裹緊被子,有點尷尬,“別鬧了,剛才就有正事問你呢。”


    安東笑著,也老實了,坐在床上,“說吧。”


    可是我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麽了,尼瑪,我和他都沒穿衣服坐在床上,剛才我還那樣,這種氣氛下,怎麽說感覺都不是正經的話題呢。


    我咳嗽了兩聲,問到,“這兩個人什麽來頭啊,那個叫阿邦的看我色眯眯的。”


    我裝作好奇的問道


    安東卻是笑著仰躺在床上,“有些事呢,你不知道要比知道好,但你想知道我也會和你說的,那兩人是在東南亞過來的,我們有合作的生意,隻能和你說這麽多。


    安家的生意不止你看到的那些,但我需要先努力跳出那個人的控製。”


    安東突然眼神堅毅了。


    “那個人?”


    “對,我接管安家越深,越能發覺出那個人無處不在的影響力,就像一隻命運之手一樣神出鬼沒的,將你的選擇劃到他想讓你變成的樣子,這個人很有本事,也很有能量。


    但是我不信那個邪,這個阿幫和阿舍我是一定要拿下的,東南亞我去了幾次,不能白去。”


    我皺眉,不太死心,不能一點話都套不出來吧,“就和我說說他們是幹什麽的唄,那麽牛,什麽生意能讓人那麽狂,我倒要看看他是做什麽的。”


    我裝作很不服氣的樣子,安東審視著我,拉著嘴角,可是眼中卻帶著冷意和審視,“顏嬌,你確定一定要問清楚嗎?我說過很多事情你知道了,就從知道的那一刻開始再也出不來了,那之後可能隨時喪命,但你要不知道,就可以為所欲為。”


    他突然那起身靠近我,眼中滿是殺氣,我心一沉,發愣的看著他。


    “如果知道的代價,就是隨時隨地毫無預兆,也許睡夢中就被人殺掉,連屍體都找不到,如果這樣,你確定還要知道嗎?”


    我一愣,呼吸都凝結了,瞪大眼睛看著安東誘惑又危險的臉,我張張嘴,最終沒問出來。


    安東卻是恢複平日裏的表情,摸摸我的頭發,“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是一定不讓你知道,隻是時機還沒成熟,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並且會親自帶你去。”


    說著將我拉到懷裏,“這之前,你隻要好好地留在我身邊,任你怎麽玩怎麽鬧,我都會保你,隻要你留在我身邊,不背叛我,這世界上任何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


    我微微發愣,他已經起身穿衣服了。


    我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到是安東一下湊過來,他身上還有那若有似無的香味,邪魅的,“怎麽剛才太舒服了,舍不得我走,那麽再來一次如何。”


    我一下瞪大眼睛捂住口鼻。


    他卻是哈哈哈大笑著,在我耳邊,“放心,我不會碰你的,在你自願成為我的女人之前,但是,你隻能是我的,誰都不能窺探。”


    我想到剛才在他麵前的呻吟和那個,臉發燒一樣,拿枕頭打他,“我警告你啊,下次不要用迷藥,我,我,那多難為情啊。”


    是啊多難為情,在他麵前,高chao了。


    “不用迷藥,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也可以。”


    他壞笑著湊近我耳邊吹著熱氣,“讓你舒服,我可有很多種方法呢,都不算強迫你,你這身子可真敏感,尤物啊,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我警惕的抱著被子往後退,他卻是一件一件衣服穿好。


    末了又搞突然襲擊,湊到我近前,突然右手食指放在我麵前,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呼吸有點粗重,“你果然是處。子,那味道一聞就知道。”


    “啊啊啊,安東,你給我去死吧。”


    我再也受不了這家夥的調戲了,站在床上拿枕頭打他,他卻一下跳開,笑著,衝我挑挑眉,關上門走了。


    我則是站在床上愣了半天,才躺下來,這高檔酒店的大床軟硬適中還很有彈性,我躺在上麵舒服的不想起來。


    屋子裏一下安靜了,讓人本能的覺得有點太安靜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殘留的曖昧味道。


    也不知道是安東那催情精油還沒完全散,還是這樣的夜晚本身就讓人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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