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邊有圖有真相,玉成坤可以理直氣壯地去找龍家算賬,龍家的人本來勢如破竹,這一下慌了神,東郊我算是幫紅頭保住了,下麵就是和紅頭的“合作”。


    紅頭哥在我派去盛榮小弟們的幫助下,龍家退了,東郊保住了,又和我有新的合作生意,春風得意的厲害,以至於紅頭似乎不想藏著掖著了,要開個酒會來和我慶功。


    我接到請帖的時候,覺得那燙金字眨眼的厲害。


    “後天?”


    江心點頭。


    “好,告訴紅頭我親自去,就讓他先得意兩天,人總是爬的越高才摔的越很。”


    這邊我玩的風生水起,消息肯定會傳到安少的耳朵裏,果然下午時候,安東就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了。


    不過不是專程來找我的,而是帶了我沒見過的東南亞人,早早讓我預備好四樓的包廂和姑娘們。


    我接到信息有些疑惑,安東最近不是在和玉成坤掙那些堂主的地盤嗎,怎麽突然來了東南亞人。


    想到木蘭說的軍火,心提了起來,直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天上人間都好幾天沒營業了,之前那些姑娘我都打發回家休息,但是夜場歇業不代表姑娘們歇業,那些媽媽桑們肯定都帶著姑娘們去了別的場子了。


    其實歇業最怕這種事,因為我皂盒媽媽們說了,至少要兩周以後才會重新開業,所以現在臨時叫不回來也是情有可原。


    而且安東這人說風就是雨,現在都已經晚上了,夜場都開始了,他說一會就帶人過來,我這上哪給他弄人去啊,還說要精品不要一般貨色。


    我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天上人間本來的姑娘就別指望了,那邊都進場子了,這行裏有規矩,我也不想讓姑娘們難做,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


    正急的不行,慕容西倒是給我出了個主意,“嬌爺,要不咱們把上次麵試通過那幾個絕色叫來?”


    他這話到是一語醒夢中人。


    我上次麵試洗頭房姑娘的時候,雖然沒麵試完就被安家老爺子追殺的跑了,後半段都不知道招了些什麽人,可是據慕容西後來說都不錯。


    而且上次招聘的那些姑娘確實素質挺高,我記得還有個女人是東南亞回來學過媚術的,伺候今晚的客人正合適,所以趕緊叫江心聯係,馬上帶過來。


    進場前我得先看一下,別丟了麵子。


    沒一會,呼呼啦啦,一行姑娘很快就到了天上人間,在辦公室裏,站成一排,打頭帶隊的是那個半老徐娘會媚術的徐鳳燕,看我挑起眉頭,慕容西忙跟我解釋,“她那功夫不用可惜了,帶帶姑娘們也挺好的。”


    生怕我會不高興似的,在我耳邊,“都查清楚了,小時候就被賣到那邊,回國才找到她媽,可是她媽就得癌症了,又出來做了,那是個無底洞,嬌爺你懂得。”


    我詫異的看著徐鳳燕那張鬆弛憔悴的臉,歎了口氣。


    “燕姐可用心了,說咱們國內的姑娘就是太含蓄,想學媚術最重要的就是要大膽。她說她學的也不好,在東南亞,國內過去的都學不太好,國人含蓄嘛。”


    慕容西絮絮叨叨的,江心一把扯開他,但看徐鳳燕時候眼神倒是柔和了不少,“燕姐,阿西都和你說了吧,今晚上來的不是普通人,不能出任何差錯,嬌爺也是想著咱們姑娘,給大家出頭的機會,今晚上要是伺候好了,將來飛黃騰達的機會就多。”


    燕姐忙點頭,“知道,都聽阿西哥說了。江姐,嬌爺放心,這幾個姑娘都是我親自調教的,身段底子好不說,會看人眼色的。”


    說著讓姑娘們行禮。


    望過去,真是個個如花似玉的滴出水來,身材凹凸有致,滿意的點頭。


    八點多鍾,安少就帶人過來了。


    因為天上人間最近沒營業,一二三樓都寂靜一片,客人從正門進來難免覺得荒涼,所以我早早就讓人把燈都打開,每層都放音樂,這樣看來最起碼還是富麗堂皇熱鬧非凡的樣子。


    在大門口就看見許久不見的安東瘦了許多,眼眶四周都是疲憊,可是卻穿了一件極其紮眼的橘紅色格子西湖,頭發梳得板板的,配上那邪魅的笑容和眯著的眼睛,在人群裏一眼就能注意到。


    而隨著他的指引從車上下來的是兩個和他歲數差不多的公子哥一樣的人,可是一看就是東南亞那邊的人種。


    但看到來人我微微詫異,不禁皺起眉,這幾個人可不像是做生意的老板,還是說這年頭做生意的,道上的都這麽年輕。


    看人走過來,我老遠就帶人迎了過去,臉色明亮的笑著,“安少可有些日子沒來了。”


    安東看我拉起嘴角,一把習慣性的摟過來,對著我,“這是我在東南亞的生意夥伴,今晚不談生意隻玩樂,人都準備好了嗎?”


    “安少的朋友來,自然都是最好的。”


    說著我脫離安東的懷抱,指引著那兩個東南亞人,“果真都是安少的朋友,個個都是青年才俊呢。”


    我本是不指望他們聽懂,可是那其中一個皮膚黝黑一身腱子肉的東南亞小帥哥就笑著用流利的中文說著,“阿東,怪不得不喜歡我們那邊的姑娘,原來你在這裏有這麽漂亮的紅顏知己呢,真叫人嫉妒。”


    另一個也附和著,“就是。你們這邊的姑娘長得就是和我們的不一樣,看來今晚能嚐個新鮮了。”


    先頭那個眼神卻很輕佻的看過來,手指伸過來挑我的下巴,我沒想到這人出手這麽隨便,一時躲避不及被他抓到下巴,那人手指像鉗子一樣有力,這種感覺很不好,想甩開可是一想到這是安東重要的客人愣住沒動,但眼神飄著安東,他臉色青了幾分卻一時沒有做聲。


    那個捏住我下巴的男子,“臉型不錯,我就喜歡你們這的小臉美人。”


    “哈哈哈,阿邦,你那嗜好誰不知道啊,專挑小臉的嬌俏小姑娘,一晚六個女童,專挑嫩的下手。”


    安東雖不喜但也沒撕破臉,不動聲色的將我從他手上拉過來,摟緊我的肩膀,“在門口討論什麽,要玩真格的,裏麵可有的是好貨色。”


    後者眯起眼睛露出笑意,卻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安東身邊的我。


    那眼神像是一頭狼看著他的食物,這感覺讓我心裏一抖。


    兩個東南亞人身後還帶著小弟,都穿著東南亞那邊的亞麻馬甲和大短褲,皮膚黝黑,臉很扁平,但是個個嚴肅,手有的還在放在懷裏警惕的看著四周,我給了小虎子一個眼色,他和盛榮趕緊帶著人在後麵迎過去。


    到了四樓,站在門口的慕容西讓著人進去安排上酒上果盤,開音樂,可安東卻在眾人後麵落了半步,皺眉對著我,“一會你叫盛榮過來伺候就行,不要過來了。”


    我一愣,看他若有所指,又想到那兩個人,點點頭,想著盛榮在也好,隻要有我們的人在就能知道他們到底談的什麽。


    所以等他們落座,我讓燕姐帶著姑娘們進去伺候,就打算悄悄退出包廂。


    燕姐也算輕車熟路,招呼著姑娘們見客,隻是在看到那兩個東南亞人的時候,楞了一下,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但看的出來她有點驚訝,我心中劃過疑惑。


    可看到安東向我投過來的眼神,也知道這裏不宜久留,隻是還沒到門口,那個叫阿邦的東南亞人就拉著長音似乎很不滿的,“安少,都說你這天上人間是這邊最大的夜場,裏麵各色美女如雲,可這幾個不怎麽樣啊。”


    對方說的很不客氣,我一下停住腳步,那人很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一隻腳踩著茶幾,很是霸道樣子,眼神飄向我,衝我眨了眨眼睛,很不給麵子的。


    “一個個的胸那麽大以為是乳牛嗎?大手大腳的沒意思,不是說你們國家江南的女子個個嬌小骨骼柔弱的如同孩童嗎?這看來可沒什麽意思。”


    安東還沒等說什麽,另一個東南亞人到隨手拉過站在燕姐身邊的一個姑娘大笑著,“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喜歡幹癟的小女孩嗎?那種幹巴巴一點水都沒有的小丫頭有什麽好,我看阿邦你這是病,安少別理他,我喜歡就行。”


    說著一下子拉過來兩個坐在腿上。


    那兩個姑娘被燕姐調教過,拋媚眼的功利十足十,很快那個東南亞人就上下其手,開音樂場對唱情歌了。


    阿邦卻是別扭的撇嘴,冷嘲熱諷那姑娘的身材,所以剩下的姑娘都很尷尬的站在原地,求救似的看向燕姐,可燕姐眼睛卻有點發直。


    我皺眉走過去,“燕姐,既然客人不滿意,你就帶姑娘們下去吧,一會客人想要什麽樣的,我再叫你。”


    我眼神如炬的帶有警告性的看了一眼燕姐,拍了兩下,她一下反應過來,臉色有點緊張似乎想和我說什麽,可是在場人太多,還是帶著姑娘們退了出去。


    那兩人的小弟都坐在這個大包廂的另一側,我叫慕容西送上了好幾個漂亮姑娘但一看就知道和那邊的不是一個檔次的,那些小弟眼神在姑娘身上瞟了兩眼,咽著口水,可是卻都不敢動。


    那個已經玩上的東南亞人一揮手,“今天安少招待也別拘著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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