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毛芋子這張錦帛到底是誰給他的,我問道:“這東西你是哪來的?”


    他回道:“怎麽了,難道你有見過這個東西?”


    我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去將背包裏麵的三張錦帛都拿了出來擺在他的麵前,但是為了保險起我和他都是放在中間悄悄看了起來。


    老舅這個時候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急忙湊了過來,老舅在見到毛芋子手中的這張錦帛之後,先是驚訝一番,隨後問道:“你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毛芋子見到我們手裏的三張錦帛之後,他自己自然也不知道我們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麽來的,他顯得十分驚訝,問道:“那你們這三張錦帛又是怎麽來的?”


    我把我們在太行山支鍋的經曆都告訴了他,同時又把解老頭的事情都說給了他聽,從他告訴我們的事情來看,他也是知道這些錦帛上麵的屬於羌文。


    話說回來,這個事情還真是湊巧,看來我們去雲南要做的事情是屬於同一件,雖然這件事情顯得有些奇怪,但是多了一個信得過的人一起支鍋,似乎也不是什麽壞的事情,更何況他的手裏還有我們最需要的第四張錦帛。


    見她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我又接著問他:“毛芋子你倒是說啊!給你這張錦帛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搖了搖頭,說道:“老子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聽老爹說那個人和祖父是老朋友,大概有七十多歲,老子也是第一次在山西見到他,鬼知道他和老子有什麽關係,可能他和祖父認識吧!”


    我開始還以為是解老頭隱瞞著我們什麽,但是想了想,解老頭他自己不知道給我們的具體是什麽東西,更何況,解老頭還把他自己手裏的一張錦帛給了我們,這樣一來我們感謝他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懷疑他。


    我問毛芋子:“那你知道這個錦帛上麵的這些文字和符號是什麽意思嗎?”


    “老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這隻是老爹死之前給我說的事情,恰恰這段時間空閑,所以就到山西來拿了,不過老爹在雲南那邊有認識一個人,那人是老爹的朋友,所以過去的話基本上不擔心弄不明白,這上麵的東西是什麽意思?”毛芋子回道。


    這時老舅說道:“意思是你不知道這個錦帛總共有四張?”


    毛芋子顯得有些疑惑:“老子知道個屁,老子也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其妙的被老爹叫到山西來,那人還給了老子這樣一件奇怪的東西,要是老爹還在,老子才懶得過來呢,不過既然都說是古墓了,老子最近正好手裏緊得慌,也好過去撈撈油水。”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有點不明白,我又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老爹死之前就叫你這段時間過來,而恰恰是我們去雲南的時候,怎麽會這麽巧,你不會有什麽事情騙著我們吧!”


    毛芋子聽我這麽一說,突然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說道:“好你個葉弈鳴,老子還當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沒成想啊,沒成想,你竟然還懷疑老子,老子要是什麽都清楚,我也不會去這趟雲南了。”


    我緩了片刻,他說的的確也對,首先他沒有什麽理由騙我們,雖然他手上的錦帛來曆還有很多的疑點,而且再加上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突然間見到難免覺得有些奇怪,自然會多想一些。我見他有些生氣,急忙說道:“毛芋子,我自然不是在懷疑你,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關於這些錦帛,可能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現在你又突然出現,我又怎麽會覺得不奇怪?再說你自己可以想想,為什麽你出現的時候?會遇見我們?而且我們手上也有和你一樣的錦帛!”


    毛芋子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多大點事兒,這就是緣分,沒什麽好講的,大不了這次你們和老子一起支鍋不就行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倒是沒有什麽辦法,不過想來也好,拿到這張錦帛,我和老舅也不用再到雲南之後到處去打聽這個事情了,有現成的就撿,不用做那麽多的麻煩事。


    我也不知道我們在飛機上度過了多少時間,反正我倒是累到不行,之後也不知道和毛芋子拉了多少家常,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等我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停在了昆明長水機場,之後隨便找了張車,坐到了昆明城,暫且先住了下來。


    我們不知道要尋找的古墓到底是在哪個地方,但是從解老頭告訴我們的信息來看,這座古墓既然和嚐羌有些關係,那麽離昆明應該不是很遠,但有一點是很肯定的,uu看書 ww.ukanshu 這個古墓一定就在雲南境內。


    第二天早上光頭從四川趕了過來,他的身邊還帶著一個人,聽說是他所認識的那個羌族朋友,而當我見到這個人時,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就像是在潛意識裏麵見過的那種一樣,但是對於這個人,我卻絲毫沒有頭緒。


    那個人是個黑大漢,大概三十歲左右,個子也不是很高,看樣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少數民族,他的穿著很簡單,穿了件黑大褂,一條闊腿褲,一雙布鞋,還戴著一個遮陽帽,看來他的皮膚並不是曬黑的。


    據光頭介紹,那個黑大漢也是支鍋這一塊的,雖然他是羌族的人,但是他還懂得其他許多少數民族的語言,其中還包括彝族話,苗族話,納西話和傣族話,同時也會很多雲南四川地方的方言,。


    我和毛芋子、老舅就先給他打了聲招呼,問了聲好,他說的話是屬於滇東北地區的方言,有點接近四川話,雖然我能聽得懂一些,但是每次他一說到某些方言的時候,我頓時就蒙逼了,真是後悔以前沒認識一個四川的兄弟。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吃了飯之後,就開始討論起頸脖的事情來,當我把那四張錦帛一擺在他的麵前時,不知道是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沒能合上去,整個人完全愣在了那。


    我看見他這個表情的時候,想來可能有戲,於是忙著問他:“到底怎麽了,看見了什麽,上麵到底在講些什麽東西?”


    他說道:“我嘞個天呀,著他的瘟傷啦(這裏指驚訝),咋個會是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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