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盈,我懸著的一顆心才放到了肚子裏,昨天讓我一晚上糾結的睡都沒有睡好。


    在劉易的麵前,我也不敢跟蘇盈太那個了,隻是牽著蘇盈的手,說:“你讓我好找,想死我了,怎麽昨天晚上一晚上都關機?”


    蘇盈笑了笑,說:“你怎麽那麽傻?我這麽做還不是給你和葉寧創造機會?要是你知道了我在哪裏,不就早都奔過來了,還怎麽在葉家呆上一晚?”


    我在蘇盈的臉上輕輕一吻,說:“你還真的為了我什麽都能舍得,連我都舍得交給別的女人了,不過昨晚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了一次。”


    誰知蘇盈聽到這個消息,不但不高興,還很生氣,鬱悶著對我說:“什麽?你怎麽這麽傻啊,我特意查過葉寧的生日時辰,她的五行八字是跟你的是絕對的互補的,這種天賜的八字,做上陰陽之合的話,勝過幾粒凝魂丹的功效,何況你現在剛剛練成第二招,還要鞏固氣血,不然會對氣血損耗的太大,比第一招紅殺對你自身的損失還要厲害。”


    見蘇盈生氣,我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任何女人,都是希望丈夫對她專一不二,用情至深,哪有像蘇盈這樣的,我不花,還不高興了。


    我漸漸的扯開了蘇盈的手,說:“你……不愛我。”


    蘇盈一愣,可能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麽說她,她滿臉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麽?你怎麽這麽說?”


    我隨便找了一個店裏的凳子,坐了下來,想想一路從葉寧家跑到這裏,我幾乎是滴水未進,現在突然覺得好累,不是人累,更是心累。


    見我久久沒有說話,蘇盈走過來,靠著我說:“我知道,你是對我真心的,但我們和別人不一樣,為了在陰陽兩界的夾縫中生存,就要讓自己更強大,而讓自己更強大的方法,不是你喜歡去做就去做,不喜歡去做就不去做。我們抓鬼做凝魂丹,本身就破了天地禁令的規矩。所以能不用凝魂丹的情況下,就不用凝魂丹。”


    我忽然站了起來,跟蘇盈說:“你隻是想著怎麽讓自己更強大,根本沒估計我的感受。我要是真的喜歡花,我會缺女人麽。”


    隨後,我才把在葉寧家發生的一切當著劉易的麵,都告訴了蘇盈,以前我做這麽多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後悔過,可是我這一次再見到蘇盈,我的確懷疑了,而且後悔了,我為蘇盈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值得的。


    我將這一切幾乎一口氣說完,然後看著蘇盈說:“如果,你覺得我做錯了,我現在就回葉寧家去提親,葉弘巴不得呢!”


    這時劉易卻走了過來,跟蘇盈說:“蘇姑娘,我想,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說一些可能你不中聽的話。這件事上,徐兄確實本著一個正義之心和對你忠貞不渝的感情才能做得出來,如果世間再多一些像徐兄這樣在富貴麵前不為其所誘的人,那世間就會太平許多了。可能你的家族一直處於被追殺的狀態,你迫切的希望得到保護,但現在的徐兄又不足以保護得到你,所以你才有迫切希望他強大起來的念頭,但凡事欲速則不達,徐兄在短短幾日內就已經練到了七殺陰陽訣的第二招,這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悟『性』和天賦。聽我一句,拔苗助長,得不償失啊。”


    蘇盈聽了劉易的話,才覺得自己做的確實不妥了,可能她一心隻想讓我快點變強,而且對於男人,隻要不約束,就是縱容他犯錯,但現在她卻想不到她會遇上一個我這樣如此為她死心塌地的男人。終於,蘇盈毫無控製,在劉易的麵前,突然哭著撲到了我的身上。


    “我錯了,我太心急,也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對不起,以後我順著你的意思,大不了,我給你多抓點小鬼煉凝魂丹,不過,我們以後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了,凝魂丹知道的人越多,對我們越不利。”


    我這才抱起了蘇盈,說:“我也知道你對我好,我不打算回家了,我們還是回縣城的家去住吧,雖然老媽嘴上說接受你,但是她可能更看中葉寧,所以我們現在就不適合在家呆著。”


    蘇盈說:“別怪阿姨,葉寧是富豪千金,千萬家資,人長得又好看,又有高學曆,工作還有能力,誰不喜歡啊,如果換成我,我也會喜歡葉寧,不喜歡一個隻會裝神弄鬼的女孩的。”


    手機不適時宜的響起,我以為是老媽的電話,結果一看,是頡豔豔打來的電話。頡豔豔還不知道我們在市裏。


    接起電話我還沒拿到耳邊,就已經聽到頡豔豔那嘶啞的嗓音,問道:“徐麟,你和蘇盈到底在哪裏?縣城裏發生了大案了。”


    頡豔豔的聲音已經接近歇斯底裏的程度了,我一愣,如果沒有太緊急的案子,頡豔豔不會著急成這樣的。我連忙問頡豔豔:“到底是什麽案子?怎麽了?”


    頡豔豔卻以一個組長的身份憤憤的對我說:“徐麟,你什麽意思,你是我專屬的靈異顧問,雖然不用坐班,但起碼也應該隨叫隨到吧,你倒是好,出了案子,找你你不在,你還問我怎麽了,信不信我把這事兒向組織上匯報匯報,保準你丟官去職!”


    要不是頡豔豔跟我這麽一說,我還真忘了自己是靈異顧問了,我這幾天閑的都出屁,才和金三旺帶著蘇盈臨時回了一下市裏老家,居然就出了案子。


    雖然這個工作的工資還算不上葉弘為了感謝我救葉寧的時候給的個零頭,但好歹是一份工作,而且這跟葉弘鬧翻了以後,葉弘答應我的感謝不知道還會不會兌現了。也許他感謝就是葉寧和她的嫁妝吧?少了這一份感謝,加上我們最近入不敷出,和蘇盈第一次業務時賺的五萬塊估計撐不了多長時間,還得指著這份工作呢。


    我連忙跟頡豔豔道歉,說:“頡組長息怒啊,我這不是一時忘記了,我還是你的專屬靈異顧問了嗎?現在我和蘇盈在市裏,剛剛見了老媽,打算回去呢。”


    頡豔豔說:“市區?哪裏,是不是還要做公交車回來?太麻煩了,你報地址,在那裏等我,我去開車接你們去。”


    我笑了笑,說:“哪能撈頡組長大駕親自來接我們呢?”


    頡豔豔卻道:“你再貧?我不去接你,你回來得三個小時,耽誤了案子你負責啊。”


    聽了這話,我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沒話說了。隻好乖乖的報出了在市裏的位置。


    掛了電話,才發現我已經一腦袋冷汗,不知為什麽,我感覺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略帶幾分溫和的頡豔豔,這一次卻異常嚴肅,什麽多餘的話都沒有,而且我以前跟她開玩笑,從來都沒有生氣過,可這一次,她徹底變了,很著急,很嚴肅,我隱約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蘇盈問我怎麽了,我才告訴她頡豔豔正從縣城趕過來,要接我們回去,縣城出了大案要我們過去處理。


    蘇盈倒是放寬心,笑著說:“呀,那感情好,省的我們坐公交車了。”


    要說從縣城到市區我們這裏,坐公交車至少要倆小時,堵一會車就得奔三個小時去了,就算開車來到這裏,也得要一個半小時左右,她在返回去,也得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這不是賣孩子買猴,耍著玩嗎?還不如我們直接過去呢。


    誰知道,我們正想著呢,離頡豔豔打電話還不到半個小時,頡豔豔就打電話跟我們說:“出來吧,我已經到你說的那個地方了。”


    我一愣,問道:“我靠,真的假的?”


    頡豔豔卻說:“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因為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市裏呢”


    匆匆的和劉易做了告別,便和蘇盈一起離開了劉易的小店,在胡同口的路邊上,果然看到了一輛白『色』的警車。見我和蘇盈出了胡同口,頡豔豔便按了按喇叭,我和蘇盈走了過去。


    進了車裏,頡豔豔便火速趕回縣城。我問道:“到底出了什麽案子?”


    頡豔豔說:“哎,案子已經發生兩天了,本來不想告訴你們的,怕你知道了受不了,但我想來想去,還是把你們接過來,看看這案子是不是跟靈異有關。”


    我一愣,這案子還跟我有關係嗎?所以我連忙再次問道:“你說吧,到底什麽案子?”


    頡豔豔說:“我說了,你可要挺住啊,是秦鬆和秦鸞,前兩天被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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