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媽說:“媽,蘇盈從昨天起就聯係不上,我去找蘇盈了,葉叔叔的公司……你們去吧,還有,葉寧,謝謝你!”最後這一句,我是由衷的送給葉寧的。要不是在關鍵時刻葉寧挺身而出,打消了葉弘想利用我讓他的生意變壯大的想法,恐怕我還會在葉家糾纏不清。葉寧這種識大義的女孩,真的是很少見的。


    葉寧也跟我點點頭,滿臉歉意的說:“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件事之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嗎?”


    對於葉寧的提問,我沒有理由拒絕,整件事情跟她無關,都是葉弘處心積慮的謀劃的這件事的。


    所以我當然欣然答應她,道:“當然,沒有你我也不可能這麽快脫身,有用得著我的,盡管聯係我就是了。”


    說完,我便離開了葉家,至於剩下老媽和他們一家三口怎樣收拾這個爛攤子,我就不管了。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蘇盈和劉易,因為答應過淩雪娟會替她平反昭雪,但我要幾天沒有動靜,她萬一沒有去投胎,而是隻是等著我的消息,那等她真的發起脾氣來,就真的會厲變了。葉寧就會再次倒黴,搞不好還會丟了小命。


    想到這裏,我也不敢耽擱,再次給金三旺打了電話,這次一打便通了。我大聲喝道:“三胖子,昨晚上你幹啥不給我回話,老子我都要急死了你知道不?”


    金三旺一聽是我,還劈頭就罵他一痛,很委屈的說:“徐頭,你別怪我啊,是董事長不讓我給你回電話的。我也不敢違背董事長的意思啊,董事長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這一腦袋黑線,原來計劃讓我和葉寧結婚的,老媽也有份。肯能老媽還是不太接受我跟蘇盈這樣裝神弄鬼的媳『婦』兒在一起,如果能有個更好的替代她,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這是要陷我於無情無義當中啊。老媽怎麽能這樣呢?但這也不能怪老媽,葉家家大業大,如果我們真的強強聯合,或許對我們兩家真的大有益裨也說不定。隻不過這種方法,就將我和葉寧的感情完全拋諸腦後了,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完全變成了經濟和利益的工具。


    這時我卻忘了電話還在接通中,可想而知我當時會有多生氣。金三旺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兒的叫我,我才反映過來。我立即對金三旺說:“三胖子,看在我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如兄弟的份上,你得幫我一個忙。快把劉道長的電話給我。”


    金三旺說:“哦,你等一下,我一會找到給你發過去。”


    我先是一愣,差點就要答應他了,但馬上就感覺到不對,說道:“我去,你又來這招,不行,現在就給我找,你電話不是有後台功能麽。”


    金三旺歎了一口氣,把號碼用嘴告訴我了,還好我沒上你這家夥的當,否則你又要問老媽告訴不告訴我了。我在電話停裏撥著號,金三旺說完,我掛了電話立即照著電話亭的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想了幾聲,並非忙音,而是無人接聽。我心急如焚,又等了幾秒鍾,終於接了電話。那頭很熟悉的聲音,道:“看來蘇姑娘說的沒錯啊,你果然是今天打來了電話。”


    我一驚,蘇盈竟然提前知道了我昨天晚上被纏身,無法給她打電話了。可是她的電話怎麽也是無法接通的呢?


    隨即,我故作鎮定,跟劉易說:“劉道長,既然你知道我找蘇盈,那就讓她接電話吧,我想她。”


    劉易卻笑了笑,說:“相見不如懷念,但你真的想念,就是要見她,豈止是隻聽見她的聲音就可以滿足的呢?”


    聽到劉易這樣說,我便改了口氣,說:“不知貴店地址,請劉道長告知。”


    劉易卻直接掛了電話。我一愣,怎麽回事?正要打過去,手機卻發來了一條短信,上麵寫道:海天一線,大路朝南,八個字。


    這家夥,還真能拽,不直接告訴我地址,讓我猜謎。不過這謎底也太好破了,海天一線,大路朝南,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天京市的海天南路。海天南路離葉寧家還不算太遠,坐地鐵也就三四站地。


    為了趕時間,怕在路上堵車。我便急急忙忙進入了葉寧家的地鐵站。還好一切順利,我從葉寧家的地鐵站到海天南路地鐵站,僅僅用十五分鍾。我隨便找到了一個出口出了站。


    四下望了一下,這方圓一百米,跟陰陽能挨上邊的,也就是馬路對麵有一個花圈壽衣店,我勒個去,劉易不會是開的這個吧?


    我懶得再下地鐵站裏過馬路了,隻好等了個紅綠燈,才到了對麵。我過去一瞧,這小店才不到十平米,而且,小店離十字路口很近,那立了一個牌子,上麵赫然寫著:海天北路。


    我去,我隻好用指南針測了一下方向,原來海天南路還在另一側的對麵,一條街之隔,這裏是海天北路,過了馬路,就是海天南路了。


    沒辦法,隻能又匆匆的過了馬路,朝真正的海天南路走過去。這回過了紅燈,才是真正的海天南路了。


    雖然都叫海天路站,但出口不一樣,出來的地方也就不一樣了。


    我在附近找了幾圈,終於在一個一個胡同口,找到了一個叫友道禮品店的地方。我心想這回沒錯了吧?


    原來劉易還挺會起名的,現在做這些,你要是叫某某風水,某某算命,那一定會被責令停業,但你叫友道禮品店,就毫無問題了。我們這是賣禮品的,至於是什麽樣的禮品,你管得著麽,太上老君塑像可以當作禮品,桃木劍也可以當作禮品啊。


    我見這家禮品店牌子上寫的還挺全,有黃符,法器,塑像,護身符咒,各種開運飾品,可他這個店,比別的店缺了兩樣,就是解簽算命和風水改命。別的店可是特意將這兩項打在特別顯眼的位置,隻有這兩樣才最招攬生意,但這家店鋪卻將這兩項隱去了。


    這時有一個中年『婦』女扒了扒我的腿,差點嚇我一條,因為這女的有一隻眼珠,都沒有了,隻剩一個毫無血『色』的眼皮扣著那看似深不見底的眼洞,而另一隻眼睛卻死盯盯的看著我。


    那女人道:“小兄弟,算個命嗎?我看你的麵相不一般啊,算一個吧?”


    我笑了笑,對那女人道:“這位大姐,不好意思,我是找人的,不是來算卦的。”


    誰知那女人說:“親人,友人,戀人,仇人,一卦知方位,不靈免錢!”


    我汗啊,我真懶得跟這個大媽糾纏了,隻好尋思破財免災,話說這些人都得罪不起,哪天她記住你了,給你弄點啥咒你就不得安生了。


    我蹲下來說:“好吧,我找個人,這是個友人,叫劉易,你知道他在哪嗎?”


    那女人看了看我,便一仰頭,說:“不算了,你找的人找不著了。”


    我一愣,問道:“什麽叫找不著了啊?”


    女人哼著,說:“哼,你找個死鬼,到哪裏去找?可不就是找不著了?”


    這女人真是胡言『亂』語,劉易剛給我打電話好好的,咋說是死了呢?


    這時就在這女人坐著的屋子裏,也是這友道禮品店的屋子裏發出了一陣笑聲,笑聲越來越近,說:“世人皆可料我死,卻豈可以料我死?”


    說罷,聲音拉開門,說:“徐兄別來無恙,貧道已經等候多時了。”


    來人,當然就是劉易!


    我看見了劉易,這才放下心來,隨劉易進入了這禮品店裏邊。那女人還一臉不屑的瞪了我一眼。我心想,你丫差點就壞了我大事了,還好意思瞪我呢。


    到了劉易的店裏,我看到劉易的店麵真的是挺全的,甚至比我和蘇盈去的黑龍鎮那裏的小店還全。而且,劉易的店鋪,不光是道家用品,佛家的也有。所以劉易的店鋪雖然有兩間屋子,都已經被擺的滿滿當當的了。


    我先跟劉易扯了一點題外話,說:“劉道長,剛剛外麵那個人是怎麽回事,咋還咒你死呢?”


    劉易笑著說:“哈哈,這些人,天天蹲在我店跟前撈我的稀粥喝,你沒看見嗎,我的店鋪裏沒有解簽和算命這兩項,因為我對這兩項不屑,也不可擅為之,現在市麵上的算命,也都是以趨吉避凶為主,哪有真正逆天改命的。雖然我不做算卦和改命的生意,使他們這些人有機可乘,但我經常告訴那些過來購置法器和塑像的人不要相信那些。所以一定程度上也斷了他們的財路,這些人對我恨之入骨,所以才來人便言我死呢。”


    原來如此,我說那個半瞎怎麽會一聽說我找劉易,就說他死了呢。


    我這才和劉易談起了正事,跟劉易說:“劉道長,不知蘇盈是否尚在你的店中,我想她很久了,還望劉道長能將蘇盈喚出,使我們二人團聚。”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一個角落傳來,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傻,放下葉家的千金和千萬資產,跑過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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