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誅天弩、無雙刀、鬼斬神和一些其他武器我和三媚先偷渡到了日本。錢掌櫃去拿著昆霸的紅寶石去了瑞士,老黑返回了美國黑水總部。


    消息很快反饋了回來,昆霸在瑞士銀行長期租下的那幾個保管箱,裏麵全是金條和鑽石,寶石什麽的。錢掌櫃說他當時差點樂暈過去,這輩子沒見過這麽多值錢的東西。為了防止其他人也有提取保管箱的識別碼和密碼,他還把密碼給改掉了。然後拿了很多黃金在瑞士銀行直接換成了美元,在網上轉帳匯給了老黑。


    有了錢就好辦事兒,財大氣粗的老黑立刻在總部買了很多黑水公司科研部門的最新產品。這些產品是黑水公司投入重金研發的,由於單價太高一直無法在實戰中使用,有些更是間諜或者保鏢類工作用的裝備。老黑在電話裏說見麵肯定嚇我們一跳,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等他出現在酒店房間裏的時候,我們三個一股腦兒的衝上去,把他的包翻了個底朝天。發現了四件潛水服一樣的衣服和同樣材質的頭套,四部手機以外其餘什麽都沒有。我們都覺得被騙了,錢掌櫃一個虎撲就把他按到在地上,我上去就要開扁。


    “等…。。等……,聽我說完”沒進入變身狀態的老黑根本不是錢掌櫃的對手,被壓在下麵快斷氣了。


    爬起來後老黑先給我們和錢掌櫃一個白眼兒,罵道:“不懂高科技的白癡”然後拿起四套衣服中的一套說:“你知道這衣服有什麽特點麽?”我們三個一齊搖頭。


    老黑把衣服扔在床上,抽出軍刀就是一通狂捅,用力之大床墊都直跳。捅了十幾刀之後,他把衣服拿起來給我們看,本來應該已經變成漁網的衣服,居然一點事兒也沒有。


    “防刺的?沒什麽了不起啊,這東西超自然獵殺組也有”錢掌櫃十分拆台地說。


    老黑一聽火了,從別的包裏摸了支手槍又繼續找消聲器。我連忙攔住了他:“行了、行了,老黑,黑哥。組織上相信你還不行嗎,你不用做示範了,直接說就可以。”


    “這種衣服最外麵一層,是用一種超強度的納米纖維和無數納米薄片按程序編織組成的,看上去不太厚但實際上裏麵有幾百層。納米纖維是保證其延展性,薄片在衣服穿到人身上後,相互之間會進入一種支撐的結構狀態。不僅可以防刀割和刺,而且有很強的防彈性能。這種衣服本來是做在不能穿防彈衣的場合用,它的缺點也有,比如正常人被子彈命中後,即使子彈打不透衣服,巨大的衝擊力也會讓人失去戰鬥力。但是錢掌櫃和變身之後的我就沒有這個顧慮,猴子和三媚估計還不行,但是可以保證不被子彈打進身體”老黑一臉得意地介紹著黑水公司科研機構的這個最新產品。


    “真是好東西,防割防刺又防彈”三媚拿過來一件在手裏翻看著,接著說了句讓我們都吐血的話:“隻是樣子醜了點”


    不僅如此,這件衣服其實有三層,中間一層能隔絕溫度,能讓一切熱成像設備、溫度感應裝置失去作用,老黑繼續介紹道。


    那最內層呢?我問道


    最內層是很多細小到排汗孔組成的,隨著人體運動最內層會把微小管道裏的空氣擠壓出去,並吸入新的空氣,而且也可幫助除臭排汗。怎麽樣?是不是很酷?


    “我承認我被折服了”錢掌櫃說。


    “別忙著佩服,黑爺這兒還有好貨呢”老黑又得意洋洋地拿起四部手機中的一部。


    這種手機除了正常智能機的一切功能以外,還有一種很牛b的設計。看到右側這個小開關沒有,把它按下去,方圓幾十米所有的視頻監控的成像都會受到幹擾。但是由於幹擾比較耗電,隻能維持兩個小時左右。這東西主要用途是城市巷戰,解救人質和滲透類的間諜活動。


    “真的假的?”我心裏一陣狂喜,一直以來如果躲開攝像頭是城市作戰和滲透攻擊中很麻煩的問題。


    “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富有實踐精神的錢掌櫃拿著一部出了門,沒多久就回來了。


    “真好用,我離走廊監控的攝像頭三十幾米按下了開關。沒過五分鍾,就來了幾個保安扛著梯子,到那個攝像頭下麵又是檢測又是換件兒的。我關掉之後,他們的對講機裏就說了些什麽日語,他們一臉莫名其妙扛著梯子又走了”錢掌櫃很興奮地說道。


    看到老黑花了幾百萬美元買回來的東西,覺得還是很劃算的。接下來,輪到三媚介紹情況。


    我為了追查父親的下落,在全球各地和吸血鬼集團都交過手。亞太地區的吸血鬼總部,就設立在我們目前所在這個城市,日本東京。日本是吸血鬼滲透人類社會比較成功的國家之一,在這裏有很強大的勢力。二戰的時候,很多軍國大臣都是吸血鬼的高層。甚至很多人類也與吸血鬼集團建立很密切的聯係,像安倍仇華家的祖先,因為立過功勞,當時的吸血鬼高層就把從我父親那裏搶到的鬼斬神給他們做獎勵。


    二戰之後,吸血鬼集團在日本的勢力急劇萎縮,活動也更加隱蔽。不過在這裏樹大根深經營多年,馬氏兄弟還是把總部設立在日本東京。馬德財專門負責經營色情、賭博等活動籌集經費以及洗黑錢;馬德威是負責訓練一支秘密的吸血鬼軍隊,為馬德財提供武力保障等相關工作。


    “那我們怎麽能找到他?”老黑直接問道。


    因為害怕引起人類社會的廣泛關注,引起大規模戰爭。吸血鬼集團現在內部管理很嚴格,禁止直接攻擊人類,但偶爾還是吸血鬼忍不住偷跑出來獵殺人類並喝血的現象。所以,我把最近一年人口失蹤的案件發生地,都錄到了電腦裏,做了比較然後得出如下結論。


    失蹤人口都是喜歡夜生活,比較叛逆的年青人。最後被人看見都是地下狂歡酒吧一類的場所,這也是我們今晚要去的地方,三媚總結道,並合上了筆記本。


    “oh,yes,我就覺得大嫂做事很合我胃口,猴子,你有福氣啊。”老黑滿臉的向往,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麽。


    盡管想象了一整個下午加半個晚上,當我們10點左右出現在這家地下酒吧的時候,老黑還是被驚訝的張大了嘴,眼睛像是不夠用了似的四處看個不停。不僅是他,我和三媚也好奇地四下張望,隻有錢掌櫃視那些容貌姣好、身材火辣、服裝性感的酒吧舞娘為浮雲。


    在震耳的音樂中,戴著黑色兔耳朵頭飾的女服務員帶著我們在大廳找了張桌子,並遞給了我們酒水單。我看了半天,在寫著“水割”的那個上麵劃了一下。來之前三媚和我說過日本酒味道比較怪,如果實在想不出喝哪個,就可以選水割。就是酒裏兌飲料的意思,而且飲料可以隨意添加,隻有第一杯的酒是花錢的。


    日本年青一代受美國文化影響很深,所以這間酒吧也有很多歐美元素,連調音的dj也是個高大的黑人。正在閉著眼睛,戴著冬天可以給耳朵保暖用的耳機,隨著動感激烈的音樂在晃動身體。


    眩光燈晃動下的舞池中是很多青年男女,那場麵絕對令西遊記裏的群妖黯然失色。煙熏妝在這裏已經是很正常的打扮,還有的女孩子在臉上貼出一串黑色淚痕跡。什麽唇環眉環舌環更是多的數不勝數,有個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女孩子,耳朵竟然打了十幾個耳洞,掛的飾品晃起來嘩啦啦的響。


    “你年青時候也這樣麽?”我指著一個看上去像是嗑過藥,在瘋狂扭動的爆炸式頭型的女孩子問三媚道。


    “我要麽是忙著練功夫,要麽就忙著追查我爸爸的下落,要麽就是帶著媽媽躲避追捕。還真沒享受過這種生活,看上去挺另類,挺有意思的。”說完她喝一口喝掉杯裏的伏特加,扭動著身子沒到了舞池中。


    她這一進去不要緊,立刻就有不少混混打扮的人開始尖叫,吹口哨。三媚個子很高,不穿鞋足有一米七五,比舞池裏大部分日本男性還要高一些,更別說那些連一米六都算高個兒的小太妹了。本來已經鶴立雞群的她,甩了幾下長頭發踩住節奏開始跳舞,看得出她舞蹈上很有天份。來之前她很少見的化了淡妝,身全黑衣再加上柔軟的身段,配合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妖媚之氣。立刻引爆全場,連dj都很給力的換了首更high的曲子。


    “喜歡出風頭的女人”我嘟囔了一句,轉頭想提醒老黑和錢掌櫃注意觀察。但我發現錢掌櫃喝著紅酒,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睛裏有些淚花。


    唉,以後不能讓這家夥喝紅酒了,每次喝都能想起monica。這麽嘈雜的環境他也能把自己沉浸在思念裏,真是個癡情的種子,不服不行啊。我心裏暗暗地想,同時也發現指望老黑也是不可能的了,他正在四下物色自己的獵物呢。


    慢慢喝著酒,四個張望中,突然我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一對看上去像是剛認識的飛仔和太妹,正往酒巴的後門走去。那個飛仔轉身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我清楚地看到他嘴裏尖尖的牙齒,我拍了老黑和錢掌櫃一下,拔腿就追了出去。


    一般這種酒吧,都會留有後門。有時候警察來查毒品什麽的,身上帶著貨的就從後門跑,也有在酒吧裏摩擦生火又找不到單間,就跑出來解決的。


    從後門追出來是條小巷子,順著他們消失的方向我又快跑了幾步,借著月光看到那對男女的身影,那小飛仔的嘴已經貼到了小太妹的脖子上。幾個箭步衝過去,我一把抓住那小子後衣服領,用力一拖把他給扔到了地上。這一下我自己也愣了,怎麽眼前這個這麽菜,根本沒有之前見到吸血鬼那伶俐的身手。


    那小太妹可能以為我是尋仇打架的,尖叫了一聲就跑了。我轉過頭盯著倒在地上那小子,此刻他正哇啦哇啦不知道說什麽,還把口袋裏不少日元拿出來示意我拿走。


    “媽的,他把我當搶劫的了”雖然聽不懂但我猜出了他的意思。我指了指他的長長的尖牙,他恍然大悟的樣子,坐在地上伸出雙手捏著兩個尖牙輕輕晃了幾下,讓我哭笑不得的事情發生了。


    他居然拿下了一付沾滿口水,惡心巴拉的假牙套,是套在真正牙齒外麵在化妝舞會上用的那種。我立刻胸口一陣氣血翻湧,打這小子一頓吧。他還挺冤枉的,就是裝酷出來泡個妞兒,但今天這人可是丟大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身後傳來了老黑和錢掌櫃的聲音:“猴爺好威猛啊,一出手就製住個吸血鬼。絕對的,猴爺殺氣衝天、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光芒四射,射之後呢?老黑,射開頭的四字成語有什麽?錢掌櫃你真是的,射到牆上,怎麽樣是四個字吧,嘿嘿”


    想了想我沒在嘴上回擊,因為一來呢我理虧,二來呢說不過他倆。氣得我罵了句:“你倆不去天橋底下說相聲,實在是太可惜了”說完我氣呼呼地回了酒吧。


    回到座位後,三媚已經跳了一曲,回到座位在休息。我把自己點的“水割”給喝了個精光,準備去吧台旁邊的飲料機添點碳酸飲料。還沒等走到地方,一個坐在飲料機旁邊的男人站起身來搶在我前麵拿過飲料機的管子,捏著上麵的把手放了一小杯飲料。


    “不是說日本人很有秩序,從來不插隊麽?看來到哪裏都有低素質人群”帶著這種想法我把飲料加滿,坐回了位子。


    剛想端起杯來喝一口,三媚卻做了個擁抱的動作,在我耳邊輕聲說:“水裏有毒”說完就放開了我,坐直了身子像是什麽事兒也沒發生一樣。


    嚇得我差點把手裏杯子打翻了,低著頭小聲問她:“你確定是水裏有毒?不是香水有毒?那個是舞曲你別搞混了。”


    三媚並不理會我的玩笑,而是同樣低下頭裝做晃動杯裏的酒和冰塊,說道:“這種飲料機在放開把手後,會因為氣壓的關係回吸一部分在噴嘴裏。剛才你前麵那個人,把劇毒下在自己的杯裏,然後裝做放飲料。那噴嘴回吸的時候,就把帶毒的吸回去一部分,等下一個人放飲料的時候,毒就被混到了杯子裏。很老的手段了,不信你喝一口試試。”


    “我信,我信”我心想200歲小妖精說的話,誰敢不信啊。然後我慢慢的找到了剛才搶在我前麵那個家夥,他坐的離飲料機比較近,背對著我們並不回頭。我知道他是在聽動靜,一旦有人中毒倒地後,肯定引起一片混亂。他就知道已經得手,然後會趁亂離開。


    想到這兒我對已經坐下的老黑和錢掌櫃說了幾句,迅速根據這個新情況製定了應變措施。得到他們反饋後,我雙腿一蹬地把自己連人帶椅子蹬倒,順手還扒翻了幾瓶酒。倒地之後我開始裝抽,把剛才含在嘴裏的紅酒慢慢吐出來。


    周圍人立刻驚呼起來,幾個小太妹甚至很給麵子的長聲尖叫,“啊~~~~~~~~~~。”刺得我耳膜都要破了,老黑和錢掌櫃也裝做過來扶我,老黑不停的用英語喊:“救命,救命,叫救護車。”


    躺在地上透過幾個纖細的小腿,我咪著眼睛看到剛才搶在我前麵那個亞洲長相的男人。迅速起身向正門走去,三媚對我做了個不易察覺的手勢,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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