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周圍的人可都全炸了鍋!


    這小夥子是什麽人?特種兵嗎?要不怎麽這麽大的勁?看著這小夥子也不是很壯啊!


    陳墨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腳上稍微使了點勁,踩得那個斌少渾身一哆嗦,清醒了過來。


    “丫挺的,敢跟爺放狠!活的膩歪了是不?麻溜的,給爺把鞋舔幹淨了!”既然已經出事了,陳墨也就徹底放開了。


    陳墨這小子從小不願意惹事,可是一旦惹上了事,那他就絕對不是個怕事的主,而且這夥計真敢下狠手!這點,老大他們哥幾個是最清楚的。


    旁邊的那個交jing嚇得快尿了,他什麽時候見過這麽狠的主啊,倆大活人啊,這麽兩下子就都挺屍去了!而且剛才那個年輕人身上透露出來的那種氣勢真的是讓人不寒而栗啊!


    可是這事不管又不成,別的不說,光說海少就不是自己這個小交jing得罪得起的,那海少的老爹可是堂堂蘇市的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啊!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啊!歪歪嘴,自己這身皮就得給扒嘍!


    而且,剛才聽海少對那個斌少的話,似乎那個斌少的身份更在海少之上?


    娘哎!那那個斌少是啥子背景啊?


    小交jing不光快尿了,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說你們神仙打架,關我屁事啊!


    可今天這痦子就他妹的長在幾把上了,點子怎麽這麽背啊!這事不管還就真不成!那斌少和海少還挺屍呢,現在自己不管,莫非這身皮咱就真不要了?家裏還有八十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天啊,來個雷把那小子劈了吧!要不把咱劈暈了也成啊!這事可怎麽管啊?


    小交jing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衝著陳墨咧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道:“我說這位兄弟啊,您就高抬貴腳吧!萬事以和為貴啊,何必動手呢?”


    陳墨也咧出了一個憨笑來,道:“交jing同誌啊,您趕緊忙您的去吧,這事今天您還就真管不了了!”雖說陳墨是笑著說的,可是語氣裏那種發自骨子裏的狠勁卻讓那個小交jing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到是那個清醒過來的斌少嘟囔起來了:“好字,嘎錦巷了堯堯......(小子,趕緊放了爺爺)


    陳墨的大腳丫子還踩在那斌少的臉上呢,那斌少也隻能發出這種含糊不清的聲音來。


    陳墨彎下腰,瞅了瞅自己鞋上的那口唾沫,再次伸手薅住了斌少的頭發,薅的那個斌少再次哼哼起來。


    將腳從斌少的臉上拿了下來,將斌少的腦袋提起來一點,摁著斌少的臉就向皮鞋上擦去,來回擦了幾下子,將鞋上的唾沫擦幹淨了,這才放開手。


    “咕咚”一聲,那斌少的腦袋再次和地麵來個親密無間的接觸。


    “嘖嘖......”周圍立刻想起了一片嘬牙花子的聲音,那得多疼啊!


    站起身來,陳墨拍了拍手,抖落了一手的頭發,抱著膀子對那個交jing說道:“成了,事辦完了,交jing同誌,您看這事該怎麽解決?這小子故意倒車,看看把握車給撞得!還罵人,還吐我口水!他妹的,爺長這麽大,就沒哪個敢衝著爺吐口水!”


    陳墨的話再次讓周圍那群看熱鬧的人一陣議論。


    “這夥計夠爺們......”


    “這是純爺們的表現啊......”


    “估計也不是個什麽好鳥......”


    這個時候,原本在路口執勤的另外一個交jing也跑了過來,跟著那個交jing一起跑過來的還有三四個手持jing棍的jing察。


    在蘇市的一些主要交通路口,總是有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幹jing協助交jing執勤,以防有交jing處理不了的事情發生,一旦發生交jing處理不了的事情,那麽就是這些公安幹jing出麵來處理了。


    陳墨這邊的亂子夠大的,短短的幾分鍾,周圍光是看熱鬧的人就圍了上百口子,整個路口的交通已經完全癱瘓了,而這種事情顯然不是交jing所能控製了的,所以那些在路邊站著的公安幹jing立刻趕過來處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一個肩膀上掛著兩毛二的jing長一邊高聲叫著,一邊推開圍在外麵的看熱鬧的,走了進來。


    “嘶......”那個jing長先是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有些不確定的向那個交jing問道:“小金啊,這到底是怎麽整的?怎麽一會的功夫這就躺下倆了?”看得出,那個jing長很是忌憚陳墨,右手的jing棍交給了左手,右手就開始向腰間摸去。


    這個動作讓陳墨的眼睛眯了起來,很明擺著的事,人家jing長害怕了,這是要掏槍!


    要說本來在路口執勤的幹jing們一般是不攜帶槍支的,可今天就是那麽寸,這個jing長並不是在路口執勤的,而是刑jing隊的一名幹jing,下班的時候路過這裏,整好遇到剛進入派出所工作的小舅子,於是就和正在執勤的小舅子說了兩句話,這不就趕上陳墨這邊的事了。


    那些執勤的幹jing都是剛參加工作的小屁孩,平時管理個治安,處理個打架鬧事的還行,哪裏看得出陳墨的身手啊,可是那個準備掏槍的幹jing就不一樣了,好歹在刑jing隊呆了仈jiu年了,各種案子也破獲了不少,形形sèsè的犯人更是見識得多了,所以人家一打眼看到陳墨,立刻就感受到陳墨身上的那種不同尋常的氣息!


    那幹jing敢以自己的腦袋保證,那個看著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正是一種見過血的殺氣!


    所以那幹jing毫不猶豫的就準備掏槍!


    這個年輕人不好惹!絕對不好惹!而且身上絕對有人命!


    多年的刑jing經曆立刻就讓那個幹jing心頭亮起了最高級別的紅sèjing報!


    可是,當那個幹jing的手即將摸到腰裏的槍時,就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隻巨大的蠍子盯住了一般,仿佛隻要自己敢再動一下,那條帶著劇毒的蠍尾就會在第一時間命中自己的腦門一般!


    這讓那個幹jing渾身上下冷汗直冒,多年活動在破案第一線的他立刻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動,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就在這個時候,剩下的那幾個執勤民jing也擠了進來,大聲嚷嚷著驅散看熱鬧的人群,同時也將陳墨的目光擋住了,趁此機會,那個幹jing悄悄地將槍掏了出來。


    看到那個幹jing將槍掏出來,陳墨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暗想:“看來今天的事一時半晌是解決不了了,妹的,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麽一個機靈的jing察!”


    想到這裏,陳墨很幹脆的舉起了雙手,低聲衝著那個幹jing說道:“jing察同誌,我可是不動了,你最好也別把那東西亮出來,這裏這麽多人,萬一引起恐慌來,恐怕要出事啊!”


    陳墨的聲音不大,稍微離遠點的人都聽不清楚,可卻能保證那個持槍的幹jing能夠聽明白。


    聽到陳墨這麽說,那幹jing原本懸著的一顆心慢慢平複了下來,能這麽說話的人最起碼在本質上不是什麽壞人,或許人家是退役兵呢,身上有殺氣也不足為奇啊!


    看到陳墨老實的站在那裏,那個幹jing這才向旁邊的交jing問情況。


    那個小交jing在看到終於有人出來頂著的時候,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趕緊的把事情說明白了,還著重點出了那兩個被打的人的身份,尤其是那個海少的身份。


    那個持槍幹jing一聽說自家jing局老板的兒子都被揍了,心中更是糾結起來!大老板的兒子是個什麽德行的,他是心知肚明,至於另外一個還在地上躺著,臉上花裏胡哨的公子,想必也是和大老板的兒子一個揍xing的!


    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能和大老板的公子玩到一起的,會是好鳥?


    再看看那個帶著殺氣的小夥子,估計也不是什麽好鳥,開著二百五六十萬的豪車,打了人還一臉沒事的表情,估計也是個背景深厚的主!


    尼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要不這事咱不管了?


    可這個時候自己也不能不管這事啊!不管行嗎?槍都掏出來了還想不管啊!


    想到這裏,那個持槍幹jing恨不能抽自己幾個耳刮子,這不是閑著幾把蹭大腿嗎,好好的跑過來幹什麽?這種事誰攤上誰倒黴!


    就在這時,車那邊的海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幹jing手裏的槍,臉上痛苦的表情頓時變成了欣喜,兩三步就來到了那個幹jing麵前,低聲說道:“是局裏的兄弟吧,我是邵海,我爸是邵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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