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昨天一樣,還是兩章一起發。今天上午把兄弟的老爺子出殯,這兩章是昨天晚上在我把兄弟家抽空碼出來的。昨天晚上值了一宿的夜班,香火不能斷啊,所以小墨一邊碼字,一邊照看著香火,累啊!再次鞠躬感謝‘怒sè天00’大大的1888的打賞,小墨感動的無以加複,再次獎勵‘怒sè天00’大大八級金幣車59式一輛,祝願‘怒sè天00’大大的工作,如同59般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還是偵查,四個字――遊刃有餘!


    那個副駕駛正罵的歡,那邊正在指揮交通的交jing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一串小跑來到這邊,結果看到那個正在罵陳墨的副駕駛,臉上立刻換了一副表情。


    “呦,這不是海少嗎?”那個跑過來的交jing看了看那個正在罵人的副駕駛,愣了一下神,隨即高聲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跑到了那個副駕駛的身邊。


    “海少,還真是您啊!這有什麽事嗎?小的來給您解決!”交jing跑到副駕駛那邊,像個奴才一樣微微彎著身子,向那個副駕駛的年輕人諂媚的問道。很顯然,那個副駕駛的地位不低,要不堂堂一執勤交jing怎麽會做出這樣的神態?


    那個叫海少的年輕人瞅了瞅跑過來的交jing,琢磨了一下,這才有些遲疑的說道:“哦,是......六子?六子是吧?”


    一聽海少這麽叫,交jing像是中了五百萬一樣,臉上立刻樂開了花,點頭哈腰說道:“是啊,海少,我是六子,上次跟嶽哥在海天大酒店見過您,沒想到海少還能記得小的。”


    那海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右手食指勾了勾,交jing立刻將頭湊了過來。


    海少在那個交jing的耳朵邊上低聲嘟囔了幾句,手指頭指了指陳墨,然後那個交jing就繞過了車,走到陳墨麵前,很是氣勢的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砸人家車啊?還罵人,你還有沒素質啊!”


    陳墨嘴角一咧,冷笑著說道:“交jing同誌,麻煩您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說好不好?不要亂誣陷人啊!我可沒砸車,這車的司機要是嘴幹淨點,我也不會罵他,是那個司機先罵的人,我才還嘴的!還有,這車都在這裏堵了四個燈了,你們交jing不管,我們後麵的過來問問還不成啊?再說了,有沒有砸車,有沒有罵人,您老人家離得那麽遠怎麽能知道?後麵的司機師傅們可都是在這裏看著呢,您老人家問問他們,看看我有沒說錯啊!”


    陳墨的話音一落,後麵的七八個出來看熱鬧的司機都紛紛說道:“沒有的事,交jing同誌你看錯了,這小夥子可沒有砸車!”


    “是那個駕駛員先罵的人,我聽到了......”


    “次奧,你們交jing幹什麽吃的,這車都在這裏堵了四個燈了,車又沒熄火,幹什麽不走?罰他......”


    “趕緊的,讓那小子把車開走,老子等著回家呢......”


    得,交jing的這態度立刻引起了公憤,大家夥都把槍口對準了那個跑的滿頭大汗的交jing。


    不過,人家交jing同誌不愧是風吹ri曬出來的,臉皮厚的緊,愣是神sè不變的大聲嚷道:“都叫什麽叫?有事不會好好說啊?把駕駛證都拿出來!”


    交jing扔出了這種大殺器,哪個司機還敢爭紮刺?後麵那些看熱鬧的立刻啞火了。


    那交jing看了看陳墨,又瞅了瞅陳墨的車,似乎是意識到陳墨這個開著二百多萬豪車的主也不是個好招惹的人,雖說那輛x6掛的是滬海的牌子,可現在這年頭......


    交jing心中有些後悔,暗暗嘬了嘬牙花子,瞅了眼一臉冷笑的海少,發現海少瞪了一眼,這才唱出一口氣,向陳墨敬了個禮,說道:“同誌,請把你的駕駛證、行車證拿出來!”


    陳墨氣樂了,搖了搖頭,辯解道:“交jing同誌,不是我不給你證件,隻是光查我的證件好像有些不太公平吧,是前麵這輛車從這裏堵道啊!”


    “少廢話,你是交jing啊還是我是交jing?讓你拿你就拿!”那個交jing似乎是豁出來了。


    聽到交jing的話,那個海少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陳墨瞥了一眼那個海少,回身從車裏將駕駛證、行車證等證件拿了出來,人家交jing都敬禮了,人家這是在執行公務!


    認倒黴吧!這裏是蘇市,不是燕京!


    讓陳墨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交jing在拿到陳墨的證件時,竟然連看都沒有看,直接塞到了衣兜裏,說道:“先把車停到那邊去,跟我到隊裏去處理!”


    “哎,交jing同誌,你這麽處理事好像不太對頭吧?我又沒違反什麽交通規則,你憑什麽扣我證啊!”陳墨有點著急,這年頭,司機遇到交jing,比他妹的古代秀才遇到兵還悲劇!


    交jing看了看一臉滿意的海少,很是一臉正sè的說道:“同誌,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怎麽處理是我們交jing的事情,請你不要妨礙公務!”


    “我勒個去啊......”陳墨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無語極了。無奈之下,隻好返回車裏準備將車開過去。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人家交jing明擺著就是欺負你外地人,你還就真一點轍都沒有


    拿出手機,陳墨準備給老三打個電話,老三的老爺子好歹在這裏當省委書記,這事以找老三準能解決,可是就為了這點小事麻煩人家老爺子似乎又有點不值當得,猶豫了一下,陳墨將手機又放了回去,大不了罰點錢,真不值當的去麻煩老爺子。


    掛上檔,陳墨正準備轉彎,卻不想那輛z8的倒車燈忽然亮了起來,陳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那輛z8忽的倒了過來,後屁股狠狠地撞在了陳墨的車頭上,一陣水汽頓時就從陳墨的車頭位置冒了出來,水箱百分之百漏了,前蓋子也撅了起來!


    陳墨腦子有點懵,這是怎麽回事?拉開車門,陳墨下車走到前車的駕駛員位置,正要問,卻看到那個打電話的司機將腦袋從車窗裏伸了出來,一口唾沫就吐在了陳墨的鞋上,罵道:“你個傻~逼玩意兒,在這片地兒敢和哥鬥,哥弄不死你個小逼養的!哥就是堵你,堵死你個傻~逼玩意,不光堵你,還得讓你小子賠車!哥就是有本事讓你今天晚上都走不成,信不信?”


    還沒等陳墨反應過來,那個司機大聲叫道:“交jing同誌,後麵的這個小子報複我,在後麵撞我!”


    剛才撞車時發出的巨大聲響已經將那個舉步往回走的交jing再次吸引了回來,再加上那個司機的叫聲,更是讓那個交jing的臉sèyin沉的能滴出水來!


    這下子,陳墨心頭的那股火再也控製不住了,“你妹的,欺負人就算了,還敢給老子弄這一套,更過份的是,還敢吐老子口水!”


    看著那個司機一臉挑釁的瞅著自己,陳墨微微一笑,腦袋左右一晃動,發出一陣“嘎巴”聲,然後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小子的頭發,略微一使勁,在那小子的呼痛聲中,竟然將那個司機從車窗裏硬生生的拽了出來!陳墨現在的勁兒有多大?那小子才多沉?


    “噗通”一聲,那小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陳墨一腳就踩在那小子的臉上,冷聲道:“給爺把鞋上的唾沫舔幹淨了,舔不幹淨的話,信不信爺今天讓你變殘廢?你姐姐妹妹的,敢跟爺鬥,弄不死你丫挺的!”


    周圍所有的人都被陳墨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看那個躺在地上的司機,怎麽也得有一百五六十斤,竟然就讓那個小夥子毫不費力的一把給從車裏拽了出來,這得多大的勁啊!


    這小夥子夠狠!


    那個交jing更是急忙奔上前,叫道:“快放手,快放手!你這人怎麽能隨便打人呢?”


    “滾!”陳墨回頭衝著那個交jing吼了一嗓子,從空間裏養成的那種殺氣頓時就隨著這一嗓子撲了過去,那個交jing竟然腳下一個趔趄,一個跟頭就載倒在了那個司機身邊,臉上帶著一種驚恐的神sè看著猶如殺神一般的陳墨。


    陳墨瞥了一眼那個交jing,沒搭理他!這個時候,副駕駛位上的那個海少拉開了車門,踉蹌著從車頭位置繞了過來,蹲在那個司機麵前,一邊用手試圖將陳墨的腳搬開,一邊急聲叫道:“斌少,斌少,您沒事吧?”


    那個斌少顯然讓陳墨這一下子給弄懵了,半晌竟然沒聲音,而且那個海少在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試圖搬開陳墨的腳,卻如同蚍蜉撼樹。陳墨現在是多大的勁?豈是那個被酒sè掏空了的小身板能搬得動的?


    海少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一種驚恐的神sè,站了起來,指著陳墨罵道:“你小子闖大禍了,你小子闖大禍了!還不趕緊放開斌少,你小子知道斌少的父親是誰嗎?”


    陳墨冷冷的看著那個張牙舞爪的海少,心想:“按照這個海少的叫法,看起來這個斌少的地位更在這個海少之上啊!可這又關我屁事!”


    看到陳墨不理自己,海少急了,伸出手就去推陳墨,陳墨一抬手,一隻手就掐住了海少的脖子,稍微一使勁,竟然將那個海少提了起來,晃悠了兩下,隨手一扔就將那個海少從那輛z8的車頂上給扔到了車的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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