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用海少自我介紹,持槍幹jing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人家自己找上門來又是一回事!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你就是不想管也得管了,誰讓人家老子管著自己的飯碗呢!


    雖說對麵那個小夥子恐怕背景也不簡單,可畢竟是外人,就算再不簡單,那也得先保住自己的飯碗再說啊!


    所以,持槍幹jing做了一個讓他後悔一輩子的決定。


    “嗬嗬,海少是吧?我是吳中分局刑jing隊的薑波啊,我認識您!”持槍幹jing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對著海少自我介紹。


    “噢,是薑哥啊!”這個時候海少知道不是擺少爺架子的時候,對麵那個舉著手的家夥太**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帶槍的自家兄弟鎮住了那小子,再怎麽說也應該對自家兄弟客氣點嘛!


    “嘿,瞧您說的,什麽薑哥不薑哥的,您叫我小薑就成!”既然做出了選擇,薑波就得客氣起來。


    “嗬嗬,怎麽能叫你小薑呢,你這歲數可比我大不少呢,咱們自家人不說兩家話!薑哥,給我把這小子弄到局裏去!你放心好了,隻要那小子進了局裏,兄弟我會記得你的好的!”邵海雖說是個衙~內,可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傻子,這個時候說兩句好話,許幾個願都是無所謂的事,隻要能把那個該死的家夥弄到局裏去,就算那小子是條龍,也得給老子好好的盤在那裏!


    看到薑波點頭,邵海決定再加把力,低聲說道:“薑哥,看到被那個小子打倒在地的兄弟了嗎?你知道他什麽身份嗎?”


    薑波裝作茫然的搖了搖頭。


    “嘿嘿,今天那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邵海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那個兄弟的父親可是咱們江北省政法委的高書記,現在那小子竟然把高書記的兒子打了,薑哥你說那小子還能有好下場嗎?”


    邵海的話讓薑波一個渾身激靈,高書記他當然知道了,那可是堂堂的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啊!他的公子被揍了,那那個揍人的家夥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裏去!在江北省這一畝三分地上,什麽背景能大過高書記啊?


    想到這裏,薑波不再遲疑,將jing棍交給了那個小交jing,一手將銬子拿了出來,走到陳墨麵前就要給陳墨上銬子。


    陳墨微微一哂,道:“這就上銬子了啊?jing察同誌,你就不問清楚情況就這麽給我上銬子?你可是考慮清楚了啊,不是我吹,這銬子一旦你給我上上,恐怕再摘下來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


    “少廢話,真想讓我用槍指著你腦袋給你上銬子?”這個時候薑波已經不再考慮陳墨的背景了,這個時候是表現的時候了。


    陳墨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雙手伸了出來,“哢嚓”一聲,薑波利落的給陳墨戴上了銬子。


    看到陳墨被上了銬子,原本躺在地上的斌少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叫囂著就衝陳墨衝了過來。


    “讓你小子打我,今天弄不死你這個小逼養的,老子高字倒著寫!”一邊罵,斌少一拳衝著陳墨的臉頰就砸了過來。


    陳墨微微一個後撤步,兩眼瞪了起來,對著薑波喊道:“jing察同誌,他就這麽打我你也不管管?”


    薑波瞥了陳墨一眼,沒有吱聲,而是對周圍的人大聲說道:“都散了吧,沒什麽熱鬧可看了,這人是個通緝犯,現在已經抓住了!好了!都散了吧!”


    這邊薑波正高聲喊著,那邊的斌少依然不依不饒的對著陳墨追打。陳墨真的是惱了,一抬腿,一個高鞭腿直接將自己的大腳丫子印在了那個斌少的臉上,斌少的臉上頓時紅的白的就混成了一團,再加上一個碩大的腳印子,嘖嘖,真和個鬼沒什麽區別了。


    “你怎麽還敢打人?不要命了?”薑波看到斌少挨了這一腳,心裏也是為斌少感到疼,舉著槍就瞄準了陳墨。


    長這麽大,雖說這還是第一次被槍指著,可陳墨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在空間裏,指著自己的可都是炮,比那jing察手裏的六~四口徑大多了!不過陳墨還是老實了下來,舉步向停在路邊的jing察巡邏車走去。


    當然陳墨的這一腳也讓邵海和那個斌少立刻老實了不少,雖說邵海嘴裏還在罵罵咧咧的,可是人卻是跑到了斌少麵前,將一臉血的斌少扶了起來,和薑波打了個招呼,拉著斌少就往醫院裏趕。


    陳墨到是不擔心那個斌少會怎麽樣,頂大就是鼻梁骨折了,陳墨已經能夠很好的控製住自己的力量了,要是剛才那一腳真的全力踹出去,估計那個斌少就不是鼻梁骨骨折這麽簡單了,最差也得來個顱骨骨折!


    一屁股坐在jing用麵包車的後座上,看著車窗玻璃上的鋼棱子,陳墨有些哭笑不得的對跟著上來的薑波說道:“這位jing官,請問您這是要拉我上哪裏去啊?我得給家裏打個電話,好告訴他們上哪裏接我去啊!”


    薑波冷笑一聲,道:“接你?實話告訴你吧,你剛才揍的那兩個人,一個就是蘇市公安局局長的公子,另外一個更厲害,人家是省政法委書記的公子!你以為你還能出去?”薑波心底裏也是不願意得罪這個身上帶著殺氣的家夥,雖說礙於壓力把他拘起來了,已經得罪的不能再得罪了,可是薑波心裏還存在那麽一絲絲的僥幸,現在既然海少和斌少都不再眼前,讓這家夥打個電話或許還能減輕一下這家夥對自己的仇視!


    什麽事萬裏還有個一呢,千萬別做絕了不是?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不在乎的家夥,薑波在心底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一會到吳中分局,你現在打個電話吧,把情況說明白了,讓家裏人也好有個準備,到了局裏就沒那麽方便打電話了。”


    陳墨微微一笑,心中對這個jing察也有了一絲絲的好感,道了聲謝謝,雙手從兜裏掏出電話,給老三撥了過去!


    “怎麽了老四,你那頓飯還沒有吃完啊,要是吃完了就趕緊的過來,就差你了,老大也剛到!”電話中傳來了老三的聲音,裏麵依然很吵,看樣子哥幾個喝的很嗨皮。


    “三哥啊,今天晚上我自己恐怕是過不去了,你要是不來接我的話,恐怕我今天晚上就得在局子裏蹲一晚上了!”


    “什麽?怎麽了?怎麽好好的上局子裏去了?”李偉有些驚訝的說道,而隨著李偉的這句話,電話中的吵鬧聲也明顯的小了下來。


    “也沒什麽,就是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兩個不講理的紈絝,兄弟不小心揍了他們兩下,結果惹出麻煩來了,那倆紈絝一個是蘇市公安局長的兒子,另外一個是省政法委書記的兒子!我勒個去,今天走背字,淨趕上些讓人頭疼的事!行了,什麽也別說了,抓緊時間過來,在吳中分局!”陳墨說完,將電話掛了。


    聽到陳墨的話,薑波有些坐不住了,很明顯,對麵的這個cāo著一口燕京口音的小夥子背景恐怕真的是不簡單,連堂堂的市局局長和省政法委書記都沒放在眼裏,莫非人家的背景真是通天了?


    可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這都快到局裏了,再說什麽也沒用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薑波和司機將陳墨帶到了局裏。


    到了審訊室,薑波想了想,想把陳墨的銬子解開,可卻讓陳墨給製止了。


    “怎麽,jing察同誌,我的話您沒記住嗎?這手鐲子既然戴上了,您再想給我解下來就不是您能夠做到的了!”


    陳墨這高深莫測的話讓薑波心中更加不安了起來,直覺告訴他,今天這事恐怕真的是捅婁子了!


    看到陳墨不同意自己解銬子,薑波也沒有再說話,而是低聲吩咐了一下旁邊的民jing,轉身走出了審訊室。他得給局長打電話,今天自己恐怕真的是請了一尊神進來。


    想了足足有二十分鍾,這才在電話中委婉的將情況給局長說明,剛掛了電話,就看到海少的那輛z8呼嘯著開進了院子,海少和那個臉上裹著紗布的斌少殺氣騰騰的從車裏走了下來,連個招呼都沒打,徑直奔著審訊室就去了。


    薑波立刻跟了上去,剛才電話中局長已經非常清楚的告訴他今天這事他做的對,並且表示馬上趕過來,所以薑波此時的心中也稍微安穩了一下,現在那兩位少爺又趕了過來,自己隻要站在一邊看就成了!


    天就算真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不是?


    剛剛進了審訊室,門還沒來及關上,就聽到外麵又響起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抬眼看去,一輛x6停在了院子裏,車裏麵下來了四個年輕人。


    這個時候,屋裏陳墨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那四個年輕人立刻順著電話的鈴聲走了過來。


    進到了審訊室,其中一個長得最壯的年輕人竟然開玩笑似的說道:“老四啊,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坐在審訊椅裏麵的那個年輕人笑嗬嗬的衝著海少和斌少努了努嘴,沒有吱聲。


    這種有恃無恐的表現自然讓海少和斌少火大,正要嗬斥那幾個年輕人,就聽見剛才打招呼的那個年輕人說道:“一個市局局長的兒子,一個省政法委書記的兒子,我沒說錯吧?”


    頓了頓,那個年輕人自顧說道:“我他妹的好害怕啊!怎麽的?想憑著老子的身份嚇唬哥幾個啊!”


    那年輕人走到海少和斌少麵前,指著他們倆繼續說道:“別說哥欺負你們倆孫子,就你們這德行的,哥動你們怕髒了手!你們不是覺得自己在這片兒地上挺牛逼的嗎?覺得自己老子也挺牛逼的嗎?好,哥今個兒就給你倆一個選擇機會,讓你們倆自己選,你們是要單挑呢還是要拚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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