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


    他損壞公家財產的事情,本就是人證物證俱全。


    保衛科的人本來就是上門來逮,捕他歸案的。


    更不用說這個家夥是存心作死,打著報複何雨軒的旗號。


    現如今,非但沒有給何雨軒造成半點的傷害。


    反倒是讓給自己多加了一個打擊報複的罪名!


    “我的老天爺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劉海中的媳婦眼睜睜的看著劉海中被保衛科的人帶走。


    哪裏還忍得住,直接就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場景,但凡是個人看了都不由得心裏有些不好受。


    但是,這又能怪的了誰呢?


    還不是要怪劉海中自己,貪心不足蛇吞象。


    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就敢報複何雨軒?


    還賊膽包天,居然偷東西都偷到公家去了。


    簡直是不知死活!


    劉海中算是毀了,別說是毫發無損從保衛科裏出來,甚至是繼續在院裏當他的二大爺了。


    能不能不坐牢,繼續保住他在軋鋼廠的工作,那都是個


    他這輩子,別說是當官了,就連將來抬頭挺胸的做人,那都成了奢望!


    劉家也是到了大黴。


    頂梁柱倒了不說,這好端端的家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怪不得這二大媽癱坐在地上嚎陶大哭了。


    這換了誰,經曆了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噩耗,都不可能繼續保持的了理智!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何雨軒歎了一口氣, 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麽。


    直接轉頭走了。


    “額, 就這麽走了?不再看看熱鬧了?!”


    倒是許大茂, 依舊是一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眼看著何雨軒要走, 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走吧,一地雞毛而已, 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回家再睡一覺來的重要……”


    何雨軒麵無表情的丟下一句。


    許大茂想了想,又若有所思,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還在繼續嚎陶大哭的二大媽。


    沒有再繼續多說些什麽, 緊跟著何雨軒的腳步走了。


    眼看著何雨軒和許大茂走離開。


    其他的街坊們也見沒了熱鬧,頓時也是一個個散開了去!


    “造孽啊……”


    一向自詡清高的易中海,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扭頭就回了自己的屋。


    他可不希望因為這劉海中受到牽連,讓他那本就所剩無幾的臉麵再次受到重創。


    倒是閻埠貴多多少少還有些良心。


    眼看著劉海中的媳婦在地上哭的淒慘。


    心中於心不忍, 帶著自己的媳婦, 就上前安慰了兩句。


    “老劉家的嫂子, 你就別急著哭了, 節哀順變吧……”


    閻埠貴歎了口氣,小聲的勸說道。


    “眼下的情況,你就算是徹底哭死過去, 也無濟於事啊!”


    “你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哭,而是要想辦法, 去廠裏把老劉給撈出來!”


    “要是老劉真的被判了刑……那你們家才是真的完了!”


    閻埠貴雖然人摳門,是個算盤投胎成精的人物。


    雖然說不能算是個完人, 也有他自己的缺點。


    但是和易中海, 劉海中這兩個自私自利的家夥不一樣。


    這閻埠貴的心腸還是好的。


    眼看著劉家遭遇大變, 二大媽可憐的樣子。


    也是給他出起了主意。


    這劉海中就算是在不是東西,這二大媽,還有他家的那幾個孩子都是無辜的…


    閻埠貴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家就這麽家破人亡!


    “他三大爺!我們家老劉是做錯了,可是他也就是一時糊塗啊……”


    二大媽現在已經是六神無主, 徹底慌了神。


    聽見閻埠貴這麽說, 頓時就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連忙苦苦哀求道。


    “您是院裏的三大爺, 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家!幫老劉說說話啊……要是他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這一家可怎麽活啊…”


    壹大媽哭的那叫一個淒慘。


    要是三大媽反應的快,一把攙扶住了她, 二大媽差點就直接給閻埠貴給跪下了!


    “老劉家的,你這是幹什麽!都是一個院裏的, 要是能幫忙我肯能幫……”


    眼看著二大媽這個樣子。


    閻埠貴的頭也是一個頭比兩個大, 連忙一臉為難的說到。


    “可是這次,老劉犯的事,實在是太大了,我就算是有心幫忙,也幫不上啊……”


    閻埠貴他是院裏的三大爺沒有錯。


    可是這也就是在四合院裏耍耍威風用。


    出了四合院,那他還算是個屁。


    再說了,他隻是一個老師,連軋鋼廠的工人都算不上。


    怎麽可能在軋鋼廠的保衛科說的上話!


    “那怎麽辦,難不成,我們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劉被關起來嗎?”


    二大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哇的一下,哭出了聲音。


    “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我們家算是沒活路了……”


    “老嫂子,你別哭,別哭啊……”


    閻埠貴也是被她給哭的心煩,連連勸說。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響起了一個人,連忙開口說到。


    “老嫂子,你先別急著哭,老易不是廠裏的八級鉗工嗎,資曆也老,也能在廠裏說的上話,又是個熱心腸,要不,你去求求他?”


    “求老易?能成嗎?”


    聽見閻埠貴這話。


    二大媽頓時就停下了哭泣。


    連忙一臉期待的問道。


    “他肯會幫我們家說話嗎?”


    “應該沒問題的吧,他易中海可是個老好人啊!”


    閻埠貴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他在怎麽說也是這院裏的一大爺, 院裏出了這麽一樁事,他怎麽的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之前傻柱不也是在廠裏闖了那麽多禍, 老易不也經常幫他擦屁股。”


    “現在,老劉出事了,盡管確實有些不光彩, 但是怎麽的,他也不應該袖手旁觀,多少也得搭把手……”


    閻埠貴是信心滿滿!


    在他看來,易中海作為院裏的老好人。


    都是一個院裏的街坊,他肯定不會看著劉海中一家就這麽走向萬劫不複的地步。


    當下,他就讓自己家的幾個孩子,幫著劉家收拾屋子。


    然後讓自己媳婦扶著二大媽,向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正和自家老伴一邊做著早飯,一邊聊剛才發生的這件事情。


    “要說這劉海中也是真的蠢,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敢去幹這種事?”


    易中海有些不屑的說道。


    “他也不想想,何家老二是那麽好惹的嗎?”


    “連我都得防備的存在,他的東西,哪有這麽容易能偷到手?”


    “還敢偷公家的汽車,這可真的是獲得不耐煩了……”


    “要我說,他這次可算是栽了,哪怕是不被抓起來坐拘留,罰款逐出工廠,那肯是毋庸置疑的……”


    易中海一邊說,一邊冷笑著搖了搖頭。


    他沒說的是,這劉海中今天犯的最大的錯。


    其實還是不應該垂死掙紮,企圖把打擊報複何雨軒。


    何雨軒這家夥,跟他那個傻哥哥可不一樣,做事最是小心謹慎,能被他抓住把柄,那才是真的見了鬼!


    現在好了,得罪了何雨軒,那就等於是得罪了軋鋼廠的高層。


    還給自己平白無故多加了一個打擊報複的罪名。


    簡直是作死!


    “可憐這老劉媳婦,還有他家那幾個孩子了,這突然遭了這麽大的變故,往後的日子可還怎麽過啊……”


    一大媽有些感慨的說到。


    “有什麽好可憐的,誰讓老劉自己的腦子不開竅?”


    易中海冷笑著說到。


    “他不是一天到晚的想要當官,把我從一大爺的位子上擠下來之後,就得意的恨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嗎?”


    “我看他現在還怎麽嘚瑟,還想繼續當院裏的二大爺,做夢去吧……”


    “不對,他這輩子還想當領導,簡直是……”


    易中海越說越起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易中海家屋外,卻是猛地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老易,老易……”


    可不就是閻埠貴找上了門。


    聽見這聲音,原本還一臉怨念的易中海頓時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老閆怎麽找上門來了?


    易中海和自己老伴對視了一眼。


    當即疑惑的打開了自家大門。


    “他三大爺,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幹……”


    易中海剛要開口詢問閻埠貴的來意。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劉海中的媳婦淚眼婆娑的站在他家門口,身後才站著閻埠貴。


    精明如老狐狸的易中海心中頓時就是咯噔一下。


    哪裏還不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麽的。


    “一大爺,我家老劉這次可是真的栽了,您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


    眼看著易中海的臉色不對,二大媽頓時就大聲的哭泣了起來。


    “您是咱廠裏的八級鉗工,咱們院裏的一大爺,您能跟廠裏的領導說上話!”


    “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老劉,幫他在領導麵前說幾句好話,把他當個屁給放了吧!”


    “要是他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們這一大家子,可就全都沒有活路了啊……”


    二大媽哭的淒慘聲音更是格外的大!。


    幾乎整個院都能聽得見她哀嚎著,請易中海幫忙的聲音。


    聽見他的這話,易中海殺人的心都快有了!


    他此刻都快恨不得把閻埠貴這個坑貨給撕成碎片。


    這家夥,是誠心給他易中海添堵來的吧!


    他剛剛還再幸災樂禍,口頭慶祝劉海中倒黴下台!


    可是轉眼間的功夫,這閻埠貴居然慫恿二大媽,來他們家求他。


    讓他出麵,請軋鋼廠的領導,從輕發落劉海中?


    開什麽國際玩笑?


    他易忠海能同意那就見了鬼了!


    “老劉家的,你這是做什麽?”


    易中海強壓著心中的怨怒,直接一抬手,就把二大媽給攙扶了起來。


    然後極為嚴肅的開口說道。


    “老劉的事情,請恕我無能為力,畢竟他犯得事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保不下來啊!”


    “你說啥?!”


    聽見易中海這毫不猶豫的回答。


    閻埠貴和二大媽,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說易中海是院裏的老好人嗎。


    隻要院裏的街坊出了什麽事情,他都能幫著張羅,開脫,人人敬畏的老好人嗎?


    怎麽他今天卻是這麽幹脆的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老易啊,你做人可得要憑良心啊,可不能一天到晚隻偏袒你徒弟賈東旭一家啊!”


    閻埠貴第一個不樂意了,上來就不滿的指責一大爺。


    “老劉這次的事情是做的不對,但是大家夥都是街裏街坊的,總不能真的袖手旁觀,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家,家破人亡吧!”


    我救不救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要你上躥下跳的給我


    易中海聽見閻埠貴的嗬斥聲。


    心裏直接就開啟了罵街模式。


    他現在心裏巴不得這劉海中被廠裏收拾的越慘越好。


    可以讓他好後的出一口之前被趕下一大爺位置的氣。


    再說了,這劉海中犯的是什麽罪過?


    那可是盜竊廠裏公物的大罪!


    是可以判刑,可以吃官司的重大過失。


    而且這東西還偷到了何雨軒的身上,他現在可是軋鋼廠的革委會主任啊,權利堪比廠長了!


    廠裏的領導為了討好何雨軒,肯定得大發雷霆。


    誰敢在這個時候出頭,幫劉海中說話,那都得吃牽連。


    他易中海雖然是廠裏的八級鉗工。


    可是他一沒有說話的權利,而不是廠裏的領導。


    怎麽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多嘴多舌?


    一個不留聲,說不定連他自己都得被當成從犯,無緣無分就受到牽連。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易中海可能會幹嗎?


    “老閻,我看你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啊!”


    易中海的語氣,忽然變得格外的犀利了起來,皺著眉頭大聲的說到。


    “要知道,老劉可是犯的盜竊公物的大罪!還企圖打擊報複何雨軒這個廠裏的主任!”


    “這可是要吃官司的大罪過,我就是一個軋鋼廠的工人而已!你覺得我能有這個本事,把他從保衛科裏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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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這個老頭子了.!”


    “再說了,當初聾老太太也說過,犯了錯,那就得要挨打!”


    “他既然有那個膽子,去偷公家的東西,那就得要做好,被廠裏抓住,嚴懲的覺悟!”


    易中海不虧是當了這麽多年偽君子的老油條。


    僅僅是幾句話,就把自己放在一個有心幫忙,但是無力回天的地步。


    先把自己放在一個不會被指責的道德高地。


    最後更是不動聲色的指責劉海中,知法犯法,狠狠的擦了他兩腳。


    一時間,無論是三大爺閻埠貴也好,院裏圍觀的街坊鄰居也好。


    都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這個老狐狸。


    原本好不容易才燃氣起一點希望的二大媽見到這場景。


    眼中更是再度露出了絕望,大聲的開口乞求。


    “他易大爺,我們家老劉是犯了錯,可是他真的隻是一時糊塗,絕不是真心要占廠裏的便宜啊!”


    二大媽苦苦哀求。


    “您是廠裏的八級鉗工,也是我唯一能想到能幫的上我們家老劉的人了。”


    “求求你!看在我們這麽多年,院裏街坊的份上,幫幫我們家老劉吧!”


    “要是連你也不能救我們家老劉,那我們家可就真的是沒活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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