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哭泣的聲音那叫一個可憐。


    原本院裏那些對劉海中還有些成見的街坊,聽見二大媽哭的那麽淒慘,頓時心裏也是感覺有些不好受了起來。


    不管怎麽說,這劉海中雖然是一時糊塗犯了事情。


    可是這二大媽還有他的幾個孩子那都是無辜的。要是劉海中真出了什麽事情,那這一大家子人,隻怕都不會好過……


    “一大爺,要不然,你不看在劉海中的麵子上, 哪怕是看在二大媽的麵子上……就幫他們家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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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心的街坊,也是幫著勸說起了易中海。


    眼看著這場景,易中海心裏也是一陣不痛快。


    在他看來,二大媽這一手,妥妥的就是道德綁架!


    這是在賣可憐, 賣同情。


    逼著院裏的街坊們幫著她們家求情,逼他易中海來去廠裏說話。


    可是易中海怎麽可能會吃這一套!


    他本身就是把道德綁架玩的爐火純青的存在。


    這二大媽還想用這手來為難他?


    簡直是在想屁吃!


    “各位街坊,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我不能幫,也幫不了這個忙。”


    易中海咳嗽了兩聲,一臉決絕的說到。


    “我也隻不過是一個廠裏的普通工人罷了,實在是說不上話,大家也不想看見,我被老劉牽連,也……”


    “夠了!”


    眼看著易中海還想要說些什麽,繼續為自己的不作為打掩護,找借口。


    這三大爺間埠貴心裏也是一陣無名火氣。


    直接就就是一聲怒喝,打斷了易中海的話頭。


    他和二大媽都豁出去老臉,這樣上門來求他易中海了。


    易中海非但沒有幫忙的意思,居然還這種風涼話。


    簡直是無恥之尤!


    “易中海你要是真的不願意幫忙,大可以直接拒絕,何必要找這些借口?”


    “你就是有私心,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隻為自己考慮的無恥小人!”


    “想當初,你徒弟賈東旭在廠裏做錯了什麽事……”


    “那一次你不是第一個跳出來, 又是號召大家幫忙, 又是上躥下跳豁出去一張老臉去廠裏上下打點的?”


    “幫你的徒弟了,你就不遺餘力,甚至求著大家一起使勁……”


    “現如今,老劉出了事,你就當縮頭烏龜,和我們在這裏說什麽規矩不規矩,不願意受到牽連了……”


    “我呸!什麽東西!”


    “我看你就是個厚顏無恥,自私自利,徇私枉法的真正小人!”


    閻埠貴是一個老師。


    雖然說摳門了一點,愛貪小便宜。


    但是相比於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位不是東西的大爺,這閻埠貴的本心還算是好的!


    畢竟作為一個老師,他總歸還是有自己為人處世的底線的。


    當然,這個底線是不能觸及他自身利益的。


    而另一旁的易中海從來沒有想過,一向摳門吝嗇,在院裏當老好人的閻埠貴,居然會有一天,能指著鼻子罵他!


    一時間,竟然氣的,指著閻埠貴瑟瑟發抖。


    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事實上,他也的確是沒有什麽話好反駁的。


    閻埠貴怒罵他的那些事情,樁樁件件都是事實。


    沒有半點冤枉了他!


    這院裏的那麽多街坊鄰居,沒有一個是瞎子,傻子。


    聽見了閻埠貴的怒聲痛罵,一個個都猛地回過了神來。


    可就是和他說的那樣嗎?


    每次隻要是遇見和易中海有關的人出了事情。


    易中海都會巴巴的當一個聖人,忙裏忙外的張羅。


    可是如今,劉海中這個和易中海無關的外人出事,易中海卻是第一時間把自己撇了個幹淨。


    不肯幫忙也就算了,反而是落井下石,說風涼話。


    這就有些過分了!


    “老嫂子,這家夥就是個鐵石心腸,不要臉的偽君子,你就算是求了他也沒用!”


    閻埠貴根本懶得理會易中海那張已經漲成豬肝色的老臉。


    轉頭對一旁已經是滿臉絕望二大媽說到。


    “咱們還是先回去,想想還有誰能幫的上你們家的忙再說……”


    說完這話,閻埠貴和二大媽也不管易中海夫婦的臉色有多少難看,周圍街坊的眼神有多少古怪。


    轉頭就去離開了易中海家門口。


    “你……哼!懶得搭理你們!”


    眼看著幾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隻留下院裏的那些街坊,或是鄙夷,或是不屑,或是嘲諷的看著自己。


    易中海的老臉再也掛不住了。


    怒氣衝衝的丟下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就直接拉著自己的媳婦,狼狽的逃回了自己的屋,重重的關上了大門。


    今天這場鬧劇,易中海絕對算是慘敗!


    不僅沒有撈到半點的好處,反而狠狠的丟臉麵子。


    這一次,閻埠貴這個院裏的三大爺,當場院裏這麽多人的麵,對著他怒斥痛罵,指責他道貌岸然。


    那就等幹是徹底,把他給定在無恥偽君子的恥辱柱上!


    他這輩子想要擺脫掉這個名頭,那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日後他在這四合院,根本就別想要抬頭,更不用說像是原本那樣,受到街坊鄰居的尊敬。


    他們今後見了他易中海,隻會皮笑肉不笑的罵他一句偽君子。


    甚至是直接質問他這虛偽小人,有什麽臉麵來教他們做事?


    .....


    易中海顏麵盡失,死活不肯幫劉海中去廠裏說話。一時間,閻埠貴和二大媽也不知道該怎麽去搭救劉海中了。


    “天哪,難不成,我家老劉是真的在劫難逃了嗎?”二大媽有些絕望了。


    “要不然,老閻,你去找許大茂說說?”


    二大媽有些遲疑的開口。


    “他不是一天到晚的吹噓,和廠裏的領導關係都不錯嘛?要是他能幫著說上兩句……”


    “不成!找誰都不能找許大茂那個臭小子!”


    二大媽的話才剛說出口,閻埠貴就直接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


    “那家夥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一肚子的壞水不說,本來和老劉都不對付……”


    “再說了,他的鬼話能信?他說他和廠裏領導關係不錯,可是鬼知道事實倒是怎麽樣?”


    “要是去求他辦事、天知道他會提出多少黑心肝的要求


    “更不用說,剛才許大茂為了十塊錢直接站出來舉報你們家老劉了!”


    “與其去求他那個不是東西的玩意,那還不如去求何雨軒,他辦事還……對啊,咱不如直接就去求何雨軒吧!”


    閻埠貴說著說著、眼睛忽然一亮,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到。


    “這事情求何雨軒去出麵不得了!他是廠裏的主任,在軋鋼廠裏除了廠長以外就數他的官最大。”


    “隻要他肯出麵,幫老劉說幾句話,哪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聽見閻埠貴的這話。


    二大媽和三大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讓何雨軒去幫老劉說話?開始國際玩笑!


    “老閻,你是不是剛才被易中海給氣糊塗了?”


    二大媽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讓何雨軒幫老劉去說情?這要是能成,太陽都得打西邊出來!你忘了剛才,老劉偷的可是他的車軲轆啊!”


    “就算是何雨軒的脾氣再好,也不可能會有這麽好的心吧?”


    二大媽和三大媽滿臉的震驚。


    可是閻埠貴卻是一臉的鄭重。


    “沒試過,怎麽知道行不行?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了,你們還怕丟這個臉嗎?”


    .....


    半個小時候後。


    在屋裏補覺的何雨軒,在聽見閻埠貴三人的來意之後,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然後語氣有些古怪的問道。


    “三大爺和二大媽你們倆到底是怎麽想的,居然會來找我說情,去救劉海中?”


    縱然是精明如他,何雨軒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這閻埠貴的心裏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居然會讓二大媽上門來求他,請他出麵給劉海中那個家夥去說好話?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咱先不說這劉海中之前是怎麽針對我,算計我的!單單說剛才,他企圖偷偷卸了我開回來的汽車車軲轆,來打擊報複我。”


    “要不是這車是我自己的,我差點就得吃一筆冤枉賬,無緣無故的就被請去保衛科喝茶!”


    “這種情況下,我不追究他誣陷我的責任,已經法外開恩了!你還請我去廠裏,幫劉海中說情?”


    “您老怕不是在開玩笑吧?!”


    何雨軒的脾氣雖然是好,但是麵對這種無理的要求。


    也根本不可能會輕易答應。


    “雨軒啊,我知道這件事情來找你商量,確實有些不像話……”


    縱然這閻埠貴的麵皮夠厚,但是聽見何雨軒這毫不客氣的話。


    一時間,也是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連忙開口解釋道。


    “但是你就算是不看在和老劉街坊這麽多年的份上,看看你二大媽沒了主心骨,一家老小離了老劉就活不下去的份上,就幫幫他們把!”


    聽見閻埠貴這話,二大媽的眼淚也是嘩的一下就留了出來!


    “雨軒啊,我知道我家老劉之前一直針對你,誣陷你,確實是罪該萬死!”


    二大媽淚眼婆娑的說到。


    “可是老劉畢竟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啊!他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家也算是徹底的完了……”


    “大媽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易中海不肯幫忙,整個院裏除了你之外,大媽實在是想不出誰能幫我了!”


    “大媽求求你了!哪怕不是為了救我家那口子混蛋,你也就救救我們一家老小吧……”


    二大媽說著,竟然是雙腿一彎,險些給何雨軒當場跪下。


    得虧,何雨軒反應快,身形猛地一閃,直接就出現在了二大媽的身旁,一伸手就扶住二大媽,任憑她怎麽努力,身體愣是不能再往下跪一分。


    “二大媽,你這一大把年紀了,給我下跪,這不是在折我的壽嗎?”


    何雨軒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說。


    隻是言語之中,明顯已經有了些許的鬆動。


    平心而論,正如二大媽說的那樣,劉海中再不是個東西。


    可是他二大媽卻是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家的事情。


    嗯,沒事愛在背後嚼舌頭除外……


    可即便是如此,何雨軒也不至於眼睜睜的看著二大媽一家走上絕路。


    劉海中可是二大媽一家,唯一有收入的頂梁柱。


    要是劉海中折了,二大媽家裏那兩個混賬小子肯定是不會管她的。


    二大媽當真是沒有半點的活路可走!


    何雨軒自認為不是一個惡人,倒也的確是沒有必要如此趕盡殺絕。


    “你們還找了易中海?怎麽的?吃了閉門羹?”何雨軒麵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何止是吃了閉門羹,還被他給奚落了一通!”


    眼看著何雨軒有鬆口的跡象,閻埠貴連忙順著他的話,開口說道。


    “你當初說的可真的是一點沒有錯!這易忠海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我們剛才去求他幫老劉說說情,這家夥不肯幫忙也就算了。”


    “還落井下石,說了一籮筐的風涼話!”


    “之前他幫賈旭東出頭,那是不顧一切都能獲得出去!”


    “可是現在,輪到院裏其他人要幫忙了,就軟硬不吃,死活不肯出麵!深怕受到前來!”


    “當真不是東西!”


    閻埠貴不住的怒罵。


    何雨軒聞言,心裏也是一陣冷笑。


    易中海是個什麽東西,他這個看過原著的穿越者會不知道。


    他要是能替劉海中出頭,那才是見了鬼!


    看來這二大媽也的確是是走投無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才會來找他求情。


    想到這裏,何雨軒的麵色也是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三大爺、二大媽,今天這件事情,你們也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何雨軒麵無表情的說到。


    “照理來說,我甚至還得要向廠裏申訴,要追究劉海中的責任。”


    “隻是看在大家都是街坊的份上,我就不追究這件事了。”


    “但是劉海中偷公家的車子,犯了盜竊公物的大罪,那我就愛莫能助了,畢竟現在證據已經確鑿,劉海中已經被押到保衛科了!”


    何雨軒的話,說的很是平靜。


    原本,聽見何雨軒說不在追究劉海中的罪名。


    閻埠貴和二大媽還微微鬆了一口氣。


    可是聽見何雨軒後麵的話。


    兩人的心頓時就又懸到了嗓子眼。


    “雨軒啊,你書讀的多,見識也比我這個老頭子廣……照你看,這劉海中進了保衛科,會是個什麽結果……”


    閻埠貴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可不好說,偷公家的車子屬於盜竊公物,這要是往打了追究,直接扭送派出所局,追究刑事責任,判刑,坐監獄都算是輕的……”


    何雨軒皺了皺眉頭,一開口,就差點把閻埠貴和二大媽給嚇的癱坐在了地上!


    “照我的估計,他要是真的被送進監獄,那起碼也得判個五年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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