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赫的官途


    今年已經是烏逸龍當選第二屆市長的年頭,隻要他在任期之內,不犯大的錯誤。(書。純文字)或者犯了錯誤不被暴光,他就是一個合格的市長。


    在這個穩定壓倒一切的年代,沒有什麽比和諧更加重要。


    和諧穩定,有時也是一種政績。


    歐陽幕飯還沒有吃完,就急急跑出去結帳,他結的不是自己的帳,而是人家的帳。等何子鍵四人吃了飯,從包廂裏出來的時候,服務員告訴他,賬已經有人結了。


    靠,這誰啊?老子什麽時候有如此大的人格魅力,有人不聲不響搶著就把飯錢付了?


    難道是剛才碰到的那個歐陽幕?


    想起歐陽幕,何子鍵就暗自搖頭,一個被下屬架空的局長,那是一件很悲哀的事。自己的處境估計他相似,如果掌控不好,也有可能被烏逸龍那幫本土派幹部給架空。


    但是何子鍵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做為一個市委書記,自己應有的權力,誰也不能把它奪走。他常常在氣憤的時候就呐喊:老子就要象個男人一樣活著,繼續戰鬥!


    對於柳海的執意留下來,何子鍵又得考慮他的未來。


    送葉亞萍回酒店,何子鍵在柳海的房間裏坐了會,跟他好好談了一番。


    柳海道:“哥,如果你真當我是兄弟,就讓我放肆一回。我真的對升官發財沒什麽興趣,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何子鍵一個勁地抽煙,老半天才問出一句話,“白緊有沒有什麽意見?”


    柳海搖搖頭,“她這人你還不了解?她當你是朋友,說話沒大沒小,你也不要見意。”


    何子鍵終於笑了,歎了口氣,“唉!那就隨你吧!隻不過,你這次來林永,可是有點得不償失了。”


    柳海正色地道:“我這人胸無大誌,從小跟姐姐相依為命,姐姐為了我讀書,早早嫁入了柳家,隻可惜,她這人命不好,姐夫死得早。不過,要是沒有你的話,她說自己早不在人世了,你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柳海能有今天,還不是靠了哥您的幫助,否則我說不定跟著胡科他們,成了兵痞子了。”


    何子鍵彈了彈煙灰,“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既然你執意來林永市,我提醒你,這裏情況很複雜,你凡事不要衝動,該忍的時候還得忍。”


    “我知道的人聊了一陣,何子鍵道:“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家去,反正你這有兩何子鍵床,咱倆兄弟睡一間房。”


    柳海心裏一陣激動,暗暗在心裏發誓,不管怎麽樣,也得保護何書記的安全。


    葉亞萍就住在隔壁,剛剛洗了澡,就接到於觀打來的電話,葉亞萍道:我今天臨時出差有急事,沒來得及跟你講,你自己對付著在外麵吃點吧!


    於觀道:“吃飯我倒無所謂,我在乎的是晚上怎麽睡?身邊空蕩蕩的,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失眠了。”


    “老不正經,幾十歲的老夫老妻,虧你說得出口。不跟你說了,我有正事。”葉亞萍匆匆掛了電話,暗罵了句於觀,越來越油腔滑調了,鬼知道他在外麵有沒有亂來。


    然後她打了個電話給柳海,問何書記是不是還在他那裏。柳海如實回答,葉亞萍道:那我過來跟領導聊聊天。


    聽說葉亞萍要過來,何子鍵就建議,“我們出去喝個茶,現在睡覺太早。”


    出門的時候,看到葉亞萍換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裏麵是一件粉紅色的v字領內衣。簡單而端莊的打扮,讓她看起來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


    葉亞萍的身材保養得很好,再加上每天早上的晨跑,從背影望去,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少女。但是側麵的壯觀,給人一種成熟少婦的風韻。


    這也難怪於觀對她視如珍寶,關懷倍致。


    三人出了賓館,趕赴茶樓的時候,歐陽幕已經回到家裏,背著雙手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他老伴看了,覺得有些古怪,“你今天怎麽啦,魂不守舍的。”


    歐陽幕瞪了一眼,“別插嘴!”


    歐陽幕在想問題的時候,總是特別凶,而且壓抑了這麽久,在家裏也沒一句好話,今天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葉亞萍的到來,給他帶來了希望他很想打電話將葉亞萍約出來,但考慮到她是個女性,因此猶豫著沒敢撥號。


    又過了半小時,歐陽幕終於忍不住了,咬咬牙給葉亞萍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通了,原來一臉嚴肅,愁眉苦臉的他,笑意舒展開來。


    “葉局長,是我,歐陽幕。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出來喝個茶。”


    葉亞萍看了眼坐在對麵的何書記,“我現在正有事,你稍等一下,我給你回電話。”


    歐陽幕掛了電話,便如初戀的小男生一樣,心裏緊張地砰砰直跳。那種感覺就象第一次約見自己喜歡的女生,等待著人家猶豫過後的答案。


    葉亞萍對何子鍵道:“何書記,市公安局的歐陽幕局長想過來喝茶。”


    何子鍵道:“讓他來吧!”


    跟歐陽幕見麵,是遲早的事,既然對方已經急於搭上自己這條錢,何子鍵準備來者不拒。這段時間,他已經把餌甩出去了,該是收線的時候。


    得到何書記的首肯,葉亞萍這才回了個電話過去。


    這幾分鍾的等待,讓歐陽幕象過了幾個世紀,聽到葉亞萍平靜的聲音,他立刻飛也似地出了家門,“好的,我馬上過來。”


    封斌與歐陽幕分手之後,接到市長秘書小耿的電話,“封主任,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洗腳去。”


    封斌乘著酒興,對小耿道:“行,在什麽地方?”


    “民族大浴場,來吧!”小耿輕快地回了句,“左局長也在。”


    小耿受烏市長的指派,與封斌單線連係。今天下班的時候,剛好與左青林碰了麵,左青林叫上他一起去桑拿。小耿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應該與封斌多多走近,才能不辜負烏市長的重托。


    小耿其實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當了烏逸龍四年秘書子,在市政府辦公室兼了個副職,現在也算是正兒八經的副處級幹部。


    封斌趕到的時候,小耿在電話裏道:“你稍等,有服務員下來帶你了。”


    以前何書記沒來的時候,小耿哪裏鳥他這個辦公室主任?烏市長說了,隻要他完成了任務,何子鍵享受的,他封斌也能享受,小耿今天就是帶他來體驗了。


    民族浴場,封斌不是第一次來,但是能上得這四樓,進入尊貴豪華浴場的,絕對是第一次。這家浴場是誰開的,封斌到現在也不知道,反正圈子裏的人,都不在這裏太放肆。玩可以,絕對不要鬧事。


    很多人隻看到這裏的老板,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子,據說是林永杯第二屆的冠軍。


    當時有人說,象林永這種窮地方,也搞什麽城市形象代言人,還三年一屆。這哪是選代言人,而且選美,選他們這些當官人的二奶。


    事實上,這些被選中的女孩子,一個個都走上了另一條人生道路。


    浴場裏的服務員,以少數民族女孩子居多,但是裏麵的小姐,就五花八門了,什麽種族都有。


    服務員都穿著她們民族特色的服飾,在這裏花枝招展的接待客人,封斌被帶上四樓。小耿對左青林說了句,“封斌來了,我去接一下。”


    然後他安排了一個單人的房間,把封斌安排在裏麵。“封主任,你是洗腳還是桑拿,或者全套?”


    封斌笑笑道:“洗個腳就行了。”


    小耿卻對服務員道:“給封大哥來個全套。”


    服務員問道:“封哥有沒有熟號?”


    封斌正要答話,小耿道:“搞什麽熟號?來就是圖個痛快,老吃剩飯有什麽意思?就38號好了。”


    進來的女孩子是一個少數民族,身上穿著標準的兩片瑤服飾,腰間掛著的圓形牌子上寫著38號。這個一米六左右的女孩子,異常**,麵相妖嬈。


    這種服飾正是民族大浴場的特色,也是小姐們的標準服飾。這種服飾的特點,隻有前後兩片布,中空透風,側視胸部一覽無餘。當然瑤族的婦女們,並不是為了展示她們的胸部和某些器官,不是**上的展露,而是對母性和生殖上的至高無上的崇拜。


    但是在這裏,卻浴場的老板別出心裁地用在這方麵,這種衣服穿在小姐們身上,就能讓客人們更加精力旺盛,撩撥起一種男性雄厚荷爾蒙,然後進入下一個環節。


    小耿是這裏的常客,他朝封斌曖昧地笑了笑,“等你洗完,我們到隔壁房間裏坐坐。我的左局等著你。不急,有的是時間。”


    隨著小耿的退去,封斌的**也隨著高漲,這個穿著兩片瑤服飾的女孩子,太會挑逗人了。簡直是**入骨,媚死人不償命!壯觀的胸部在兩片瑤這種奇特的服飾下,幾乎一覽無餘,令人大噴鼻血。


    更要命的是,她那嬌滴滴的聲音和桑拿的手法,直接把封斌拖到了醉生夢死的溫柔鄉,至死不休。封斌透著女孩子手臂下麵的空隙,目光落在她危危顫動的胸部,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要真正滄陷了。


    第二天,歐陽幕又請葉亞萍吃飯,葉亞萍委婉地拒絕了。她在林永隻準備呆兩天,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


    昨天晚上已經讓歐陽幕和何書記見過麵了,以後的事還得由他自己去把握。


    剛好中午的時候,何子鍵打電話給她,“我下午要趕到省城開會,你不如跟我一起走算了。”


    葉亞萍當然樂意,臨走的時候,她很哥們的拍拍柳海的肩膀,“我記。有什麽事打電話給我。”


    柳海點點頭,“謝謝葉局長關心。”


    葉亞萍道:“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大姐。”看到柳海發愣,葉亞萍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麽?是不是嫌我年紀太大,要不叫阿姨得了。”


    她比柳海大十幾歲,如果小時候絕對可以叫阿姨,但是現在以葉亞萍和柳海的身份,私下裏叫姐倒也恰當。


    葉亞萍身邊公安局長,很少有這種兒女情長的時候,更不喜歡開玩笑,今天卻是破了例。這也說明,她從內心上,很想與柳海這樣的下屬交朋友。


    身在體製之內,真正的朋友少了,利益相關的人多了,昨天晚上柳海的表現,令葉亞萍大為感動。她之所以開這個玩笑,也是有理由的。


    柳海看著她,露出一臉古怪,依然一本正經道:“葉局長,您太抬舉我了。柳海不敢。”


    葉亞萍略有些遺憾,對柳海道:“好好保重,我走了。”然後彎腰上了車子。


    趕到省城,葉亞萍與何子鍵分手,直接回了雙江市。何子鍵下午開完會,回到家裏,才發現董小飛不在。打電話問她,董小飛說和姐姐一起去了江東省。


    何子鍵也不想去別的地方吃飯,就打電話把姚紅叫過來。


    姚紅從華龍集團回來之後,把苗苗放在學校裏,因此,姚紅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對付工作。


    接到何子鍵的電話,姚紅二話沒說,立刻趕到市場買了菜,匆匆趕到了何子鍵的家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何子鍵這些天,正為林永的事頭痛,琢磨著該如何把柳海的工作轉過來。既然柳海執意要在林永陪著自己,也不能讓他太吃虧。


    正給公安廳的商廳長打電話,姚紅就到了。打開門後,姚紅提著菜進來,看到何子鍵的時候,她的心無由地一陣急跳。


    今天晚上董小飛不在家,姚紅突然覺得一陣心虛。


    何子鍵這電話沒通,他對姚紅道:“柳海去林永了,我勸不住。”


    姚紅提著菜進廚房,“是我要他去的。你一個人在林永太不方便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姚紅停了一下,“本來我也想過來給你做個飯什麽的,可小飛說她不想上班了,要過來陪你。”


    何子鍵走過去,手落在姚紅的肩膀上,“謝謝你,姚紅。有你和柳海這樣的兄弟,我還說什麽。”


    姚紅低著頭去洗菜,何子鍵從後麵抱住了她。姚紅就不動了,**的**頂在何子鍵的大腿根處,令何子鍵某處抑製不住的雄壯起來。


    姚紅感覺到了那處**的東西,無端地湧起一股羞意。


    四年前,自己就是迷陷在何子鍵這個體位的衝動下,那該死的*花,讓自己深深地沉淪無法自撥。如今何子鍵從背後這樣抱著自己的腰,姚紅似乎又回到了當年的情景。她的身子象被抽幹了力氣一樣,渾身軟綿綿地靠在何子鍵身上。


    何子鍵伸手去摸姚紅的胸部,姚紅穿著西服,很方便何子鍵下手,當他探入內衣裏麵的瞬間,剛剛抓住那片飽滿,姚紅渾身一震,從迷情的緩過神來,“不要,不要在這裏。”


    這裏是何子鍵和董小飛的家,姚紅不想在這裏與何子鍵發生這種事情。跟何子鍵暗生情素,私下裏偷偷來往,已經很對不起董小飛了。


    何子鍵理解她的心思,強忍住心中的**,放開了姚紅。姚紅理了理衣服,喃喃道:“等下我們過去吧!”


    在自己的出租屋裏,姚紅會覺得沒有壓力一些。何子鍵理解地點點頭,“你先忙,我打個電話。”


    商廳長其實已經發現了何子鍵打給自己的未接電話,隻是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沒有給何子鍵回話。他知道如果何子鍵有急事,一定會再打過來。


    果然,何子鍵第二次打電話的時候,商廳長馬上就接通了。“喂!”


    “商廳長,是我,何子鍵。”


    “哦,稀客,稀客。你可是好久沒有打電話給我了,子鍵啊,是不是把我們這些老頭子給忘了?”商廳長與何子鍵敬軒也是老交情,自然對何子鍵倍加親切。


    何子鍵道:“哪敢,子鍵一直掛念著廳長大人,隻是不敢輕易打擾。”


    商廳長明明知道這是句假話,何子鍵今天絕對是有求而來,他調到林永地區之後,省委很多人都在關注。


    他笑笑著道:“你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麽事情?”


    “說哪裏話,我隻是今天到省裏開會,剛好晚上有時間,想請您出來坐坐,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哦,你有什麽好節目?看看我感不感興趣。人年紀大了,對那種蹦蹦跳跳的事情,休力跟不上年輕人了,嗬嗬……”


    何子鍵隻得道:“聽說省城的溫泉還不錯,不如我們去泡泡?我也是難得回一次省城,很少去那種地方。泡泡溫泉,對身體有好處。”


    “嗯,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商廳長果然同意了。


    何子鍵道:“你稍等一下,我開車來接您。”


    掛了電話,他對姚紅道:“飯不用做了,你先回那邊吧,我晚點來找你。”


    姚紅也知道這個商廳長是公安廳的一把手,她猜到何子鍵是為了柳海調到的事。不由心裏一陣感動,朝何子鍵點點頭,“沒事,你先把飯菜做好了,如果你回得早,我就等著你一起吃。回得晚了,我先回那邊。”


    兩人說好,何子鍵就直接下樓。


    一邊走一邊給劉曉軒打電話,“你幫我到溫泉山莊訂個位置,今天晚上我約了人。”


    劉曉軒道:“我就在溫泉山莊,你們什麽時候過來?幾個人?”


    “兩個,公安廳的商廳長。”


    “那好吧,我等著你。”劉曉軒喜滋滋地掛了電話,馬上去前台辦理登記。


    何子鍵接了商廳長,直奔溫泉山莊。


    剛要進車庫的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象一陣風一樣飛馳而來,很快就搶在何子鍵的前頭。


    車上一位長發飛舞的美女,就象一朵天邊的白雲,從若驚鴻。何子鍵停下車來,白衣美女素手一揚,手中的鑰匙飛向車童。突然間猛甩了一下秀美如瀑布般的長發,在晚風吹拂中輕舞飛揚,美目流連的瞬間,那一刻經典的回眸,頗令人心動,象是刻畫在了心間,久久不能磨滅。


    何子鍵放眼望去,白衣女孩卻嫣然一笑,如雲彩般飄走。


    何子鍵下了車,為商廳長打開了車門。


    商廳長也看著剛才那女孩子,微微愣了愣,眼神還沒收回過來。何子鍵隨手把鑰匙交給了車童,引導商廳長走進劉曉軒訂好的貴賓浴池。


    在溫泉池子裏,何子鍵腦海中還在閃過剛才那驚鴻一瞥的美女,剛才那人是誰?


    商廳長脫光了衣服,露出鬆馳的肚腩,他的身上,已經長了少許老年斑。當他看到何子鍵那健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便感歎道:“人老了,身子骨差了不少,不比你們年輕人啊!”


    何子鍵開了句玩笑,“都說男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你現在這個年紀,根本不算老。”


    “哈哈……你這小猾頭,我怎麽就沒聽說過四十如狼,五十如虎這說法?”


    他笑了笑,慢慢走進了溫泉裏。


    何子鍵對商廳長道:“叫兩個按摩師來,放鬆放鬆一下筋骨吧!”


    商廳長沒有反對,他就給劉曉軒打了個電話,“幫我叫兩個按摩師來。”


    劉曉軒笑道:“男的還是女的?”


    “隨你吧!舒服就行。”


    劉曉軒道:當然是女的舒服,這裏的女按摩師可都是美女。過了眼癮還可以過手癮,你要不要試試?


    何子鍵輕聲道:“晚上再收拾你!”


    沒多久,兩名美女按摩師走進來,將身上脫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裹著一條浴巾,坐在池子的邊上,替兩人按起了摩。


    商廳長感受到這種輕柔的手法,還有女孩子身上帶來的氣息,他微閉著雙眼,一付非禮勿視的模樣。


    何子鍵則睜著雙眼,看著給商廳長按摩的女子,那浴巾裹著的胸部,隨著雙手輕柔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浴巾好象要隨時就要掉下來似的。


    這裏的按摩師果然都是美女,何子鍵就在想,省城都是這樣子,難怪上行下效。


    在這裏沒有提柳海調動的事,從溫泉裏出來,劉曉軒對他道:“你們先走就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何子鍵陪著商廳長上車的時候,那輛紅色的保時捷還停在那裏,醒目而何子鍵揚。


    象這樣的跑車,董小飛以前就有一輛,不過被何子鍵說過之後,她就變得低調了點。再次看到這車子,因為與董小飛那輛是同一型號,何子鍵便覺得有些眼熟,不由多瞧了一眼。


    門口飄來一股濃香,與浴場中眾多女孩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完全不同。何子鍵立刻嗅覺出,那是世界頂尖品牌級香奈爾5號香水的傑作。


    香奈兒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這就是我要的,一種截然不同於以往的香水,一種女人的香水。一種氣味香濃,令人難忘的香水。”


    何子鍵本能地回頭一看,剛才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那位白衣女孩,帶著發梢那絲濕潤的空氣,從身邊掠過。


    濃鬱的香水味,正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路過之處,一片芳香。白衣女孩走得很快,轉眼就給何子鍵留下一道美麗的背影。


    素手一揚,手中的遙控器輕按了一下,保時捷便如一匹認識主人的老馬,歡快地叫了起來。女孩大步走去,拉開車門,美麗的倩影一閃而逝。


    一陣發動機的轟鳴,何子鍵清楚地看到對方甩了一下那烏黑柔順的長發,從敞篷的跑車裏取過一付墨鏡,遮住何子鍵那白晰美麗的容顏。


    劉曉軒結了帳從裏麵出來,一眼就看到何子鍵愣在那裏,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帶著一絲埋怨瞪了何子鍵一眼,劉曉軒也大步走來,故意從何子鍵身邊擦過。


    不偏不倚地擋在何子鍵的視線之間,紅色的保時捷發出一聲輕鳴,如風般馳去。


    劉曉軒也沒轉身,直接走向自己的車子。上車的時候,朝何子鍵丟來一個幽怨的眼神。何子鍵朝她微微一笑,也發動了車子。


    在回城的路上,何子鍵腦海裏一直盤旋著那個美麗的倩影,剛才那道身影,居然有如此魅力,兩個照麵,就讓自己深深地記住了她的樣子。


    何子鍵不由一陣苦笑,自己已經有幾個情人了,居然還在留意外麵的花花草草,難道真的是家花沒有野花香?還是自己又變色了?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剛才這個女孩子的獨特魅力。對方給他的感覺,可能有些高傲,進去的時候,她還對自己嫣然一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出來的時候,卻連正眼也沒有瞧過。


    那種我行我素,孤芳自賞的性子,似與某人相似,但是又不似某人那樣,冷若冰霜。不知為什麽,送商廳長回家的時候,何子鍵還在回憶這個女子的背影。


    劉曉軒打來電話,你到了嗎?


    “嗯!剛剛送商廳長到家。”


    “一起去喝茶吧?”劉曉軒發出強烈的暗示。兩個人好久不曾在一起,每次分開至少間隔二三個月才見麵。劉曉軒就主動的邀請他。


    何子鍵本來想答應她,可是想到姚紅還在家裏等自己吃飯,他就委婉地拒絕了,“小飛在家裏等我。今天晚上就不出去了。”


    劉曉軒不信,“真的嗎?”


    何子鍵沒有回答,劉曉軒也不說話了,聆聽著他的呼吸,過了半響,她突然道:“你在說謊。”


    何子鍵老臉一紅,馬上道:“沒有,我剛回來,還沒進家門呢。”


    “那你出來吧!我就在門口,想看你一眼再回去行嗎?”劉曉軒的聲音很輕柔,有點撒嬌的味道。“半小時,給我半小時就夠了。不會擔誤你回家的時間。”


    麵對劉曉軒如此懇求,何子鍵哪裏還忍心拒絕,“好吧!”他把車子開出來,果然就看到劉曉軒的車子停在路邊。何子鍵接了下喇叭,劉曉軒匆匆下車,坐進了副駕駛室。


    看到何子鍵的時候,居然有些激動,幽怨的眼神帶著幾分女色狼的興奮,劉曉軒盯著他,“我們去哪裏坐坐?”


    何子鍵看看表,十點多鍾了,也不知道姚紅還在不在。(.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今天晚上被劉曉軒纏住,估計是走不動了。他拿出支煙,劉曉軒立刻搶過來,麻利地點上火,在嘴裏吸了口,放在何子鍵嘴裏。


    劉曉軒是省城的名人,去外麵喝茶不太方便,何子鍵想了想,“還是回家吧!”


    “那我給你回家做夜宵。”劉曉軒下了車,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進了劉曉軒坐的小區。


    等劉曉軒上了樓,打開燈,何子鍵才從車上下來,剛一進門,劉曉軒立刻就撲進他懷裏。使勁地把臉往胸口擠。


    何子鍵抱著她,靜靜地靠在門邊,劉曉軒從她懷裏探出頭來,“你怎麽不莫我?”


    何子鍵在她p股上抓了一把,劉曉軒鬱悶地瞪了他一眼,“你有心事?”


    “沒有!”


    “不相信,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有哪裏不對嗎?”


    “你心裏有鬼。”


    “別瞎說。”


    “還騙人。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女孩子。”


    “哪個女孩子?”


    “剛才在溫泉山莊碰到的那個穿白衣服的。”


    “沒有,想她幹嘛。我不喜歡吃嫩草。”


    “我才不信,她那麽年輕,那麽漂亮,而且很有氣質。你真的沒有動心?”


    “想哪裏去了,你也很年輕,很漂亮,比她更有氣質。”


    “那你幹嘛不莫我?”


    何子鍵又在pin股上莫了一把,劉曉軒抓住他的手,慢慢的移到自己的胸口。然後踮起腳跟,兩片紅唇貼了過來。


    何子鍵抱起她的pin股,劉曉軒就雙手吊著他的脖子,兩個人進了臥室。剛剛泡過澡後,身上的皮膚很細膩,莫上去手感很好。


    何子鍵雙手伸進了劉曉軒的腰間,脫掉了她的長褲,再去脫她內褲的時候,劉曉軒攔住了,“等一下。”


    “幹嘛?”


    劉曉軒神秘地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你先抱抱我。”


    何子鍵放倒她,也不知道這丫頭又玩什麽花樣。


    伸手解她衣服的時候,劉曉軒順手關了燈,兩個人就在黑暗中摸索。


    脫了劉曉軒的外套,一股來自劉曉軒身上,獨特的香水味便撲鼻而來,何子鍵深吸了一口。這種清香與剛才那個白衣女子的濃香,又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氣息。


    黑暗中,他撲上去,從背後去解她的胸*罩,結果莫了半天,也找不到搭扣在哪裏。劉曉軒就格格地笑了。


    何子鍵道:“搞什麽鬼?怎麽解不開。”


    劉曉軒也不說話,一個勁地在他臉上親個不過,看到何子鍵半天找不到要領,她才道:“解不開你就從外麵莫吧!”


    何子鍵把手從胸*罩上麵伸進去,發現比前以堅*挺了不少。以前劉曉軒的胸屬於那種比較柔軟,微有下垂的那種。尤其是兩個做的時候,彈得老高。


    他就覺得有些奇怪,“你去豐*胸了?”


    “怎麽會?”劉曉軒格格地笑著,“是不是跟以前不同了?”


    “嗯!”何子鍵把嘴湊過去,可是被胸*罩擋住了,這該死的胸*罩!他一氣就把胸*罩直接捋上去。


    劉曉軒驚叫一聲,“你越來越粗魯了。等等。”


    黑暗中,隻聽到劉曉軒一陣悉悉索索,終於把內衣脫下來,何子鍵放手過去,再無阻擋。他搓揉著這對與平時不大一樣的堅*挺,不解地問,“快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劉曉軒嬌笑一聲,貼在他耳邊道:“你先告訴我,喜不喜歡?”


    何子鍵如實道來,“我還是喜歡以前的感覺。”


    “為什麽?我好不容易才鍛煉出來的。”劉曉軒挺委屈道“就是怕你不喜歡,我才天天泡澡,給它們按摩,效果還不錯,比以前硬了一些。沒想到你居然不喜歡。”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劉曉軒也是發現自己的胸沒有別人堅*挺,那是跟溫雅在一起泡澡的時候,兩個人吵鬧的時候,劉曉軒故意莫了她一把。


    其實,每個女孩子都有自己的特色,何子鍵就是喜歡她那種在床上熱情奔放,尤其是她騎在自己身上奔騰時那股味道。胸前的雙*峰,彈跳得十分壯觀。


    那種風景,是何子鍵在別的女孩子身上感受不到的。


    聽劉曉軒這麽說,何子鍵笑罵了句,“你傻啊!幹嘛要強迫自己。你就是一朵自由綻放的花朵,隻為我一人開放,我喜歡你原滋原味的樣子。不要去刻意改變它。”


    劉曉軒點點頭,“嗯,我聽你的。”她緊緊抱著何子鍵的身子,“其實,我真的很怕,很怕我不喜歡我了。所以我……”


    何子鍵拍了把她的pin股,“下次不許再說這種話,我是那種喜新忘舊的人嗎?”


    劉曉軒回了句,“是!”


    何子鍵愣住了,這丫頭居然敢反抗了?黑暗中聽到劉曉軒道:“剛才我看到你盯著人家女孩子發愣的時候,我就氣死了。我現在二十八了,人會越來越老,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卻會越來越多,難保你不花*心。”


    何子鍵無語了,“那你要怎麽樣才相信我?”


    劉曉軒咬咬牙,“我們結婚吧!


    “你確定?”何子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無奈房間裏沒燈,劉曉軒歎了口氣,“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婚,是每個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夢想。我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不過,我還是很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起。”


    “我們很快就能永遠在一起了。”何子鍵突然抱緊了劉曉軒,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小嘴,並伸手脫掉了她的小內褲。黑暗之中,突然長驅直入。


    劉曉軒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很快便淹沒在兩人的情*欲中。


    黑暗中的探索,激起了何子鍵無窮的力量,在永林近兩個月裏的壓抑,終於徹底地暴發出來。


    永林的局勢,以烏逸龍為核心的本土派強勢地壓抑著其他幹部的發展,那裏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場無邊黑暗的深淵,何子鍵身處其中,正上下求索,努力突破。


    何子鍵的身體,此時正象一匹失了控的野馬,熱情奔放,烈性十足。劉曉軒很快在這種淩利的攻勢下,一泄千裏。很多永林市的外地幹部,象歐陽幕那一類人,身陷其中,隻能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沒有出路,最終被慢慢淪落。


    何子鍵憑著自己天生的強勁,深厚的背景,開始撕破這片黑暗,期待著曙光的到來。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激動,渾身充滿著一種暴發性的力量。


    在劉曉軒的胸前,前後,渾身上下,無一不留下了愛的印記。他就象一隻永不疲倦的凶險野獸,瘋狂的,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奔騰,咆哮。


    他就象一個黑暗中的未來戰士,披荊斬棘,殺敵如麻。一種征服對手的快感,讓他漸漸地變得瘋狂。


    劉曉軒頭一次感受到這種比原始野性更為暴力的蹂躪,由剛開始的快感,慢慢的轉入恐慌。看到何子鍵那種永不停息,至死不休的衝刺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了,忍不住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光。


    那一刻,柔和的光線充斥著整個房間,何子鍵眼前一亮。發才現自己身下的**,竟然在自己的摧殘之下,宛如一朵調謝的花朵,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何子鍵這才慢慢停下來,趴在劉曉軒的身上,突然不動了。


    一股熱流衝擊著生命之源,劉曉軒就象一座被攻陷的城堡,無條件宣布投降。


    **過後,兩個人抱得緊緊的,你中有我,我有中你,永遠都不想再分開。何子鍵翻了個身,把劉曉軒壓在自己身上。


    劉曉軒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她喃喃地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被你弄死了……”


    何子鍵伸手撫過她的臉朧,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拍拍她的**道:“傻丫頭,你沒事吧?”


    劉曉軒不停地搖頭,有氣無力地道:“你今天怎麽啦?我怎麽發生有些不對勁?”


    何子鍵沒有說話,劉曉軒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何子鍵看了眼她,剛才不是說要結婚嗎?


    他想試探一下劉曉軒真實的想法,於是雙手捧著她的臉,“你真決定了?我們結婚?”


    提到結婚,劉曉軒的臉色有些暗淡,卻又搖了搖頭,“跟你開玩笑的,我跟誰結婚去?隻要你能在我身邊就好了。”


    過了會兒,她又道:“今天我看到你盯著人家女孩子看的時候,我真的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害怕你會喜歡其他的女孩子,不要我了。”


    何子鍵捏了她的臉一把,“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脆弱?你不是要衝擊中央電視台,當一名全國知名的優秀主持人嗎?突然又如此兒女情長,為什麽?”


    劉曉軒鼓起腮幫,“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這種可怕的想法。也許是今天在溫泉山莊的那個女孩子,給我的衝擊太大了,竟然擊潰了我多年以來建立的信心。”


    何子鍵不可思議地搖搖頭,“如果這樣,那你的敵人也太多了。她比你強嗎?我怎麽沒發現她比你優秀?再年輕的人終究也有老的一天,搞不懂你腦子裏在想什麽?”


    說著,他就要起床,劉曉軒緊緊抱住了他,“不要動,再抱抱我。”然後她把臉貼緊了何子鍵的胸脯,“有危機感,說明我在乎你,下個月我去永林看你好不?”


    何子鍵想都沒想,“好啊!”


    兩個人在床上躺了好久,何子鍵肚子餓了,今天為了陪商廳長,還沒吃晚飯。劉曉軒聽到他肚子裏傳來的咕嚕聲,昂起了頭,“你肚子餓了?”


    “陪商廳長去了,沒有吃飯。”


    “那我給你去做宵夜吧!”


    劉曉軒一骨碌爬起來,光著身子,打開衣櫃,拿出一件浴袍穿在身上。何子鍵這才發現,在她大腿深處,紋著一朵嬌研奪目的鮮紅玫瑰。


    何子鍵也穿了衣服,坐到沙視。他突然想起姚紅,答應姚紅回去吃飯的,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走了吧!


    等劉曉軒做好了夜宵,何子鍵早餓得迫不得已狼吞虎咽。劉曉軒給他倒了杯水,“慢點,還早著呢!”


    何子鍵望了十二點了,剛才兩個人玩得有些過頭,居然一晃就是二個多小時。等他酒足飯飽,他就坐在沙發上,悠閑地點了支煙,朝劉曉軒招招手。


    劉曉軒以為他要走了,這是最後的安慰,心裏有些不舍。何子鍵抱著她的肩膀,“為了讓你有點安全感,今天晚上不走了。”


    劉曉軒心中一驚,欣喜道:“真的?不會又是哄我開心吧?”


    何子鍵認真的點點頭,“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劉曉軒就喜滋滋地去收拾碗筷,她在廚房裏道:“早知道剛才就不要那麽急了,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何子鍵掐了煙,來到廚房裏。


    從後麵抱著她的腰,劉曉軒沒有穿內衣,身體裏軟綿綿的。感受到何子鍵的侵襲,她努力抬起脖子,反過頭來親了他一下。何子鍵則雙手撫摸著她的身子,“曉軒,這樣吧,如果你以後有時間,我們每個月見一次麵。”


    劉曉軒象個賢惠的妻子一樣,一邊洗著碗,一邊猛點頭,“嗯!”


    洗完碗後,劉曉軒擦了把手,笑嘻嘻地對何子鍵道:“是不是我真的老了?”


    何子鍵抱著她,“又怎麽啦?”


    劉曉軒道:“我越來越有戀家的感覺了。以前從不是這樣的,看來心態已經老了,失去了工作的動力。”


    “那你就加油,殺進中央電視台去。”


    劉曉軒道:“我還有兩年黃金時間,過了三十,估計就再難進步了。我要在這兩年好好努力一把。”


    “我聽說,進中央電視台之後,你隻怕要重新來過,真放得下現在的成就嗎?”何子鍵倒是對中央電視台的一些規則略知一二。


    劉曉軒咬咬牙,他們說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工作和事業也是一樣,如果停止不前,就會後退,我還是決定拚一拚。


    “那你決定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看看那邊能不能幫得上忙。”何子鍵想了想,既然劉曉軒有這想法,未必不是件好事,就讓她試一回吧。大不了自己幫她多找找關係。


    劉曉軒挺不好意思地道:“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何子鍵笑道:“我是怕麻煩的人嗎?”


    兩個人四目相對,曖昧地笑了起來。房間裏,一片寧靜,劉曉軒靠在他的身上,幽幽地道:“你知道嗎?我一直把這裏當成我們倆的家,可惜男主人總是不在。”她指著客廳正麵牆上的空闊道:“看到沒有?那裏是不是少了一樣東西?”


    何子鍵說,我看不出來,少了什麽?


    劉曉軒翹起嘴巴,“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裝糊塗吧?”


    何子鍵說,我真不知道,你就直說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情商低,有時智商也低。


    劉曉軒幽幽地歎了口氣,“我一直期待,在這牆上,掛一張我們兩個的照片。”然後她扭過脖子,“子鍵,雖然我們兩個不能真正結婚,你陪我去照張相吧,行嗎?”


    “這個……”何子鍵撓了撓頭發,跟劉曉軒照相,值得思考,他看著劉曉軒那臉企盼,又於心不忍,隻好應付道:“那看看什麽時候方便,我們去照一張。”


    “你說的!”劉曉軒立刻在他臉上親了下,滿足地躺下來,把何子鍵的手拉起來,放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


    何子鍵出神地看著這牆壁,這裏的一切,都是劉曉軒親手設計布置的,從沙縣那一夜開始,兩人也有三年了。劉曉軒一如概往的美麗,在何子鍵的心裏,基本上沒什麽變化。


    他搞不懂女人的心思,為什麽喜歡戀家,想起劉曉軒的要求,何子鍵哪裏還能忍心拒絕?給她一種滿足感也好。


    也許每個女人都一樣,每當看到別人披上婚妙,和自己另一半攜手走進神聖殿堂的時候,她們的心便無法再平靜。


    結婚,也許是每個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願望,何子鍵就在心裏道:為什麽自己不出生在阿拉伯。要不,帶她們幾個,一起穿越也行啊!


    該死的婚姻法!何子鍵憤憤不平地罵了句。


    第二天開完會,何子鍵又拿了四條大中華,兩瓶五糧液,放了個二萬塊錢的紅包,去拜訪了商廳長。


    這幾天又是請客,又是送禮的,商廳長也憋不住了,不知道何子鍵到底想幹嘛。因為與何子鍵家的老關係,商廳長也不遮遮掩掩,問何子鍵在林永是不是有什麽難處,如果需在幫助的話,說一聲就是,不用搞這麽客氣。


    何子鍵說沒事,就是來看望一下商叔叔。在商廳長家呆了會,何子鍵便提出告辭。


    晚上和姚紅吃了個飯,順便睡一覺,天剛剛亮就起程回了林永。


    二天的會議,打通了一些關節。何子鍵把歐陽幕叫來,將柳海的檔案扔給他。“我交給你一個人,他在雙江是任刑偵隊的大隊長。”


    歐陽幕拿在手裏看了會,暗暗驚訝道:這個柳海不簡單,何書記將他交給自己,這也算是一種信任。隻是在林永這邊,安排個什麽職務為好?


    歐陽幕在回去的路上,心裏掂量著這事兒。


    當然最好的結果,讓柳海坐上副局長這把交椅,可是自己說話做不了主啊。人事問題,曆來是烏逸龍說了算,連以前的市委書記也無法掌控。


    歐陽幕又想,既然何書記把他交給自己,應該心中早有準備,我還是先把人員落實好了再說。


    因為柳海的到來,何子鍵這幾天也在想名正言順將他安置進去,他當然不可能讓柳海跟著自己當一名司機。經過幾天的蘊釀,他心裏基本上有底了。


    剛好會議過後,省城下來的個文件,這次林永地區將有六個去省委黨校進修幹部指標。往年這個時候,很多人為了爭奪一個指標,常常鬧得麵紅耳赤。


    這次也不例外,很多人都在暗暗計劃著,今年的指標會落在哪個頭上。


    四大班子幾百號人,指標隻有六個,百分之幾的希望。因此,去烏市長家裏走動的人,越來越頻繁。


    封斌也有這個想法,他來找何子鍵,何子鍵麵副微笑,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其實封斌想去進修,主要是為了避開烏市長對他的掌控。


    烏逸龍要他當內鬼,監視市委書記的一舉一動,封斌明白得很,這是把自己架在火爐上烤,但是這事情,又由不得他不答應。


    上次市長秘書小耿把他請到民族大浴場,高檔消費了一次,封斌就知道自己被拉下水了。現在這次倒是個機會,跳出這個圈子,置身事外。


    但是看到何書記那笑容,他就心裏沒底。


    晚上,封斌就約了小耿,想從他那裏探探口氣,小耿是個人精,自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封主任,你可是身兼兩職,任重道遠。”


    封斌在市政府那邊,也領了份薪水,這是何子鍵不知道的事。聽到小耿的話,他就知道自己這次沒戲了,除非何書記極力支持他去進修。


    但是自己跟何書記的關係,也沒什麽特別的。


    封斌歎了口氣,在心裏琢磨著,如何搓合著崔紅英和何書記之間發生點什麽。


    烏市長不是說了嗎,隻要何書記想要的,金錢,美女,山珍海味,無一不可滿足他。封斌就咬咬牙,豁出去了。


    八點半了,封斌還是打了崔紅英的傳呼。


    崔紅英正在上晚自習,見是封斌的號碼,當下也不敢擔擱,立刻跑出來回了個話。封斌道:“你準備一下,我開車子來接你。”


    崔紅英還道是跟上次一樣,何書記又喝醉了,她二話沒說,立刻答應下來。


    做為一個稱職的保姆,除了洗衣,做飯,當然還有端茶送水,侍候主人的義務。上次和何書記相處了一夜,崔紅英心裏已經沒有了什麽心裏負擔。


    何書記並不是那種愛色的登徒子,相反,他對自己還有一種大哥哥似的關懷。隻是他的言語中,不怎麽表現出來,崔紅英是個心細的女孩子,又哪能不知道?


    沒多久,封斌的車子就到了校門口,他按了兩下喇叭,崔紅英便走過來。


    上車的時候,封斌目光落在崔紅英身上那老土的衣服了,心想該是時候了。以前他也想過,給崔紅英好好裝扮一下,打扮得漂亮些,這樣看上去舒服。說不定何書記會一不小心,寂寞的時候,就拿來填空了。


    但是這個必須掌握分寸,如果一開始,崔紅英就穿得很漂亮,花枝招展的,何書記肯定不會收留她了。更不要說什麽勤工儉學,楚楚可憐的身世。


    現在崔紅英與何書記也打了二個月交道,封斌估摸著何書記應該打心裏接受了她。於是,他就準備實施第二計劃――全力打造崔紅英。


    車子在林永的大街上逛了幾圈,封斌將她帶到一家服裝店。這隻是一家普通的服裝店,在大街上隨處可見。封斌領著她進去,“自己挑幾件衣服。”


    崔紅英站在那裏,沒明白封斌的意思。封斌瞪了她一眼,“明天何書記家裏要來客人,你這衣服太舊了,所以帶你來買幾套衣服。你不用擔心錢,這是額外的福利。”


    看到崔紅英沒動,封斌就道:“你的形象,也代表著何書記的形象,這裏的衣服又不貴,很普通的,你盡管挑就是了。否則人家看了,還道何書記對你這個保姆如此刻薄。”


    崔紅英咬咬牙,挑了一套四十幾塊的衣服。封斌見了,對服務員道:“換幾套好一點的,百塊左右,拿四套。”


    “封主任。不要。”


    封斌不悅地道:“跟你說了多少次,在外麵的時候,叫封大哥。”


    崔紅英道:“封大哥,買一套就行了,用不了那多麽。”


    封斌道:“你怕什麽,這是政府的錢。你別看我們這些人,工資沒幾塊,但是福利,獎金比工資高幾倍。要是靠這點工資,早就餓死了。你現在給何書記當保姆,也算是後勤人員,雖然沒有正式編製,但是福利不會少你的。”


    崔紅英哪裏懂這些?被他這麽說著,也就信了。


    買了衣服之後,封斌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崔紅英問道:“不去何書記那裏了嗎?”


    封斌看看表,“那是明天的事,今天的任務就是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的思想太保守了,開開眼界。”


    崔紅英很不解,但她又不敢違抗封斌的命令。因為要不是封斌千挑萬選,找到崔紅英的話,她還在這個城市裏打零工,為了自己的生活費和學費在苦苦掙紮。


    是封斌給了她機會,給了她希望。而且封斌也對她不壞,因此,崔紅英很聽封斌的話。


    沒想到封斌帶她到了一家夜總會,皇冠夜總會是林永市檔次最高的夜總會,這裏生爆的生意,大都是在職的單位職工和林永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象這種內地城市,一個娛樂場所的火爆,絕對離開不這類人的支持和捧場。真正的老百姓和普遍市民,根本不敢進入這種場所。


    崔紅英自然是頭一次,剛開始看到這裏氣質不錯的迎賓和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她就在心裏暗歎,自己真的落伍了,很土,很俗。


    跟眼前這些女孩子相比,簡直不是山雞與鳳凰之間的天壤之別。但是進入夜總會之後,看到那些穿得很暴露,性感撩人的女孩子們,崔紅英的臉騰地就紅了。


    她不知道封斌為什麽要帶自己來這種地方,因為夜總會的某個角落,還有一些極為不堪入目的場景。有一個打扮得很**的小姐,正坐在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腿上,而那個男子一隻肥胖的大手,直接伸入了小姐的衣服裏。


    這邊唱歌,那邊喝酒,還有一對對跳舞的男男女女,讓崔紅英一陣麵紅耳赤的。


    封斌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杯啤酒過來,“這就是社會,你遲早要麵對的。也是你人生的一道坎。不要認為她們都是天生如此,很多的時候,人都是*不得已。你說她們真正喜歡一個中年大叔,老得可以做自己爸爸的人,在自己身上又摟又抱的嗎?”


    “不,絕對不!我可以這麽說一句,她們也是被迫無奈。一句話,為了生存。”封斌喝著酒,看著崔紅英道:“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生存在這個社會上,象你們這樣的大學生,比比皆是,機會永遠都是給有準備的人。你聽得懂我的話,崔紅英。”


    “封主……”


    “叫封大哥。”封斌打斷了她的話,“何書記平時的工作很忙,你有空的話,主動一點,勤快一點。不懂的可以學。比喻做飯?”


    崔紅英道:“飯我會做,可我怕做不好。”


    “沒有哪個人天生就會,我一直想找個會做飯的人,因為何書記在食堂裏吃不習慣。要不是看到你其他方麵都還優秀,我早就換人了。”


    崔紅英扯著衣角,慚愧地道:“我會努力做好的。謝謝封――大哥提醒。”


    “這樣吧,我明天抽個時間,把炊具送過去,你有時間的話就練練手。至於其他的事情,你根本不要擔心,何書記家裏所需要的花費,你跟我說。還有你自己,思想也在開放一點,不要太保守。死板。”


    封斌朝那邊呶呶嘴,“你是大學生,要學會與時俱進!哪天我給你幾本碟子,好好學學吧!”


    第二天封斌上班的時候,又給崔紅英打了電話,“我給你在廚師培訓班報了名,每個封六封日,兩天參加培訓。你自己把握好時間。等你學個大概,我再幫你到那些大酒店裏,請一些有名的廚師好好學幾手,你也用學別的,隻學幾樣拿得出手的家常菜就行了。”


    崔紅英自然照辦,在心裏對封斌的感激與日俱增。


    封大哥真是個好人,無怨無悔地幫助自己,我一定要爭氣,不給封大哥丟臉才是。


    市委會議上,去省委黨校的名單,終於定下來了。何子鍵舉薦了二個人,一個是公安局副局長左青林,一個是司法局印相。


    左青林和印相,都是屬於政法部門,由何子鍵提出很正常,烏逸龍也沒怎麽懷疑。其餘的名單,由烏逸龍自己推薦,然後經何子鍵把名單遞交省委。


    對何書記的決定,很多人想不明白,有人更是暗中猜測,是不是左青林與何書記又走近了?因為參加進修之後,提升的機率是很大的。


    不管是什麽樣的幹部,都必須在學習中進步,再進步。隻有通過不斷提升自身素質,才有可能再上一層樓。


    烏逸龍卻在自己的別墅裏,眉頭緊皺,心事難安。他琢磨不定何子鍵的真正用意,為什麽要推薦左青林去參加學習?難看他也看出了左青林在公安局的重要性,回來之後提一級,將這個副字去掉?


    還是左青林這小子暗江陳倉,私通何子鍵?或者何子鍵別有用心,使用的離間計?


    烏逸龍想不明白了,何子鍵到底用的是哪一出?


    一個年輕的絕美的女子,嫋嫋走來,雙手搭在烏逸龍的肩上,“逸龍,休息了嗎?”


    烏逸龍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手,輕輕的摩挲,然後反過手去,將她的細腰攬住,橫抱過來。女孩溫順如水,兩眼嫵媚地望著烏逸龍,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絲令人魂牽夢縈的淺笑。


    “逸龍,這段時間,你又多了幾根白發,是不是遇上很麻煩的事了?”


    言語中,那份關切,顯然不是裝出來的。烏逸龍輕撫著她美如白玉的身子,用力地抱在懷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了。”


    “那就休息吧,我來侍候你。別多想了。”女孩伸纖纖玉指,伸手滑劃烏逸龍梭角分明的臉,媚眼一挑,端是風情萬種。


    此情此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這無端的誘惑,烏逸龍某處,很突出地豎立起來,頂在懷中女子的腰間。


    “晴晴,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擁有了你。最大的成就,就是當上了林永這市長。最開心的事,就是看到你微笑的時候。”


    懷裏的女孩淺淺一笑,雙手勾住烏逸龍的脖子,柔聲道:“我知道。所以晴兒將盡心盡力,讓你得到人間最大的快樂。你就是林永的王者,無人可以取代你的地位。”


    晴晴實在是一個嬌媚的女子,用膚若美瓷,唇若櫻花,明眸皓齒來形容她,一點也不過份。更何況,她今年才二十二歲,女孩子最紛芳美麗的年齡。


    當年剛過十八,從林永藝術學校脫穎而出,在美少女形象大選中一舉奪冠。此情此景,烏逸龍曆曆在目。這的確是一棵百年不遇的好苗子,經過烏逸龍幾年的培養,如今落得風華絕代,一笑傾城。


    這棟別墅,就是烏逸龍送給她,二十歲的禮物。能與烏逸龍走在一起,晴晴曾經自豪地說過,能與上烏逸龍這樣的男人,相信任何一個女子,也抵擋不住他霸道而溫柔的攻勢。


    烏逸龍對她從來沒有使用過市長的特權,兩人的一切,就象一對初戀的情人。在日積月累中慢慢培養出來的。做為一個成功而又帥氣的男人,烏逸龍以自己的成熟,穩重,風趣,一步步獲到了自己的芳心。


    而晴晴交出自己第一次的時候,正是二十歲的生日。那一晚,烏逸龍帶著她來到這棟別墅,遞給她一把鑰匙,這房子是你的了。生日快樂!


    聽到這句話,晴晴完全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


    別墅裏的一切,簡直就是夢想中的天堂。她承一個女人很難抵擋物質的誘惑,尤其是烏逸龍這樣的男人,在那一瞬間,年齡不再是問題,身材也不是距離。


    盡管烏逸龍擁有了佳人,但他一封頂多來兩次。


    今天晚上,他不想在這裏過夜,甚至不敢再去撫莫這具似火的身子,因為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不弄清楚這個問題,恐怕是徹夜難安。


    將晴晴那迷人的身子挪開,烏逸龍扯了扯衣服,“我得走了。”


    晴晴看著他,隱隱有些不舍,但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她的決定,隻是點點頭,拉了拉烏逸龍的衣領,“別太辛苦!逸龍。”


    烏逸龍笑了下,“沒事,我還很年輕。”


    晴晴幽怨地看著他,“如果有什麽用得上晴兒的地方,晴兒一定竭力而為。”


    烏逸龍笑道:“就是用得上,我也舍不得。”


    那倒也是,如果*使烏逸龍得派晴晴出馬的話,這問題就大了。晴晴明白他的意思,認真地點點頭,“晴兒能有今天,絕對不敢忘記您的大恩大德。逸龍,你要是真用得上晴兒的話,盡管開口,哪怕是付出一切,晴兒也在所不惜。”


    “你舍得,我還舍不得。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人能*我走到這一步,放心吧!”烏逸龍哈哈大笑起了,拍拍晴兒的腰,“我走了!你也早點睡吧!”


    別墅的外麵,靜悄悄的一片,明顯的燈光下,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正等在那裏。小耿看到市長出來,馬上跑過去打開車門。烏逸龍上車之後,嚴肅地道:“去林永飯店。”


    林永大飯店,有一間專門為市長備用的房間,超豪華的套房。烏逸龍一邊走一邊脫下外套,“打個電話,叫左青林馬上來見我。”


    左青林正在跟幾個人喝酒,財政局的錢程,司法局的印相和交通局的裴萬裏等人都在,幾個人嘻嘻哈哈,“來,左局,印局,祝你們這次高升。官運亨通!”


    灌了幾杯酒後,錢程道:“彭長年這小子還算識相,沒有亂捅,不過,甘書記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裴萬裏道:“今天是左局喜慶的日子,不說這些晦氣的話。左局,印局,這次你們可是走運了,聽說連何書記也親自點名,推薦舉你去進修,你可是兩大一把手麵前的紅人啊!哈哈……”


    左青林道:“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何書記居然對我另眼相看,我看這其中恐怕沒這麽簡單。前段時間,歐陽幕去見過何書記了,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麽。我想過了,明天跟烏市長坦白,這進修的名額,就讓給別人吧!”


    “哎,你傻啊,進修回來,馬上扶正,歐陽幕跟何書記也沒什麽交情,你就認定何書記一定看好他?再說他本來就是正,你是副。”


    “對,這麽好的機會,別錯過了,這可是很多人想要都得不來的好事。”


    錢程卻麵帶懷疑,心想左青林這是在演戲呢,你要是沒跟何書記暗通往來,他對親自舉薦你?


    但是左青林卻一臉沉重,“我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妙,天上不可以掉餡餅的事。”


    正在這個時候,左青林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一看,是小耿的電話。左青林就涼了半截,肯定是烏市長有話跟自己說。


    於是他站起來接了個電話,然後對眾人道:“烏市長找我,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幾個人笑笑道:“去吧,我們幾個喝著等你。”


    剛出了包廂,左青林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左青林心裏越來越急,催這麽緊,肯定是烏市長等不及了。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個外地號。左青林就接了一下,“喂!”


    “恭喜你,左局長。”


    “哦,馮局長,你好你好。我還以為是誰呢。嗬嗬……恭喜什麽?”


    “你就跟我裝糊塗吧!何書記那邊,我可是替你說了不少好話。這個人情,你得記住,哪天我來了林永,非狠狠地宰你一頓不可。”


    左青林心裏一驚,原來是馮武為自己說的好話,在何書記那裏討的人情,d,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何書記玩什麽陰謀。聽到馮武這句話,左青林就放心了,“謝謝馮局,應該的,應該的,咱們兄弟一場,好說,好說。哦,我現在有急事,先不聊了,改天我請你,一定一定。”


    馮武也不哆嗦,掛了電話嘿嘿地笑道:“這隻狐狸,這次應該上當了吧!”


    左青林趕到林永大飯店,烏市長早等得不耐煩了。其實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可他就覺得象等了幾十年。也許是因為這件事,打攪他和佳人的親眯,讓他心裏老大的不快。


    等小耿來報,左局長來了。烏逸龍這才生氣地說了句,“讓他進來!”


    “烏市長,這麽晚上找我有什麽事?”


    烏逸龍背著雙手,突然肅立,“公安局那邊,你有幾成把握?”


    左青林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便小聲地問了句,“烏市長說的是?”


    “你離開之後,局裏的動靜,自己要把握好。”


    左青林因為接了馮武的電話,心裏有底了,他立刻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局子一些重要位置,都是自己人。”


    烏逸龍坐下來,“你對這次進修名額的事,有什麽看法?”


    “這個……”左青林摸了摸頭,“烏市長,我跟您這麽多年,難道您還不了解我左青林的為人?如果您有什麽不同意見,我堅決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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