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9)


    吳瑩的胸-部很偉大,兩團肉球擠出了深深的乳-溝,透過薄薄的絲織品,清晰的感覺到了她乳-罩的輪廓,以及那其中包裹的豐腴堅挺的肉-體。(。純文字)使人想一探究竟。蕾絲縷空的半罩杯隱約露出誘人的兩-點,平滑的肌膚構成罩杯外圓鼓鼓的曲線。發現她的胸罩是前開式的,扣子就在乳-溝的下方。


    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一對飽-滿-豐-腴的雙-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頓時讓人目瞪口呆,尖-挺的乳-頭帶著令人垂涎的粉紅色,乳-暈的大小適中,渾圓的乳-房並不因為失去了胸罩的支撐而改變形狀,最讓人忍不住的是這對大**的肌膚充滿了彈-性,手指摸在上麵的感覺舒服極了!


    稍使了點力搓揉,小瑩就發出蕩人心弦的淫-叫聲。摸捏了好一會,兩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掌中漸漸發-硬了,隱隱感到**的力量在裏麵一跳一跳,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鼻子嗅著她胸前散發出來的陣陣乳-香,眼睛享受著她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


    使勁拉下她的褲子,一件白色的衛生內褲就露了出來,她的內褲是絲質的,摸起來很光滑,隔著薄薄的布料,還能感覺得到飽滿的陰-阜。在她的內褲上麵揉-撮,發情女人的淫-聲果然吸引人,特別是由吳瑩口中呼喚出來,更加令劉勇翔進入瘋狂狀況!家-夥直挺挺的頂著她,讓她全身更火熱發燙。


    被撩起的欲-望,使人無法忍耐。動作緩慢卻很有效率地除下她的內褲,吳瑩也很能配合,當脫拉到她的膝蓋部分時,吳瑩屈起了膝,讓人能輕易地將內褲完全脫下。


    她的雙腿,慢慢往兩邊分開,兩條細長**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飽滿陰-戶,陰-埠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挺起那早就硬得不能再硬的驕傲,把她的大腿根部放在膝蓋上,龜-頭在她的陰-蒂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著。


    後來,用手抓住了她的細腰,順勢對準了小-穴-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


    後來,交往了一段時間,女人懷孕了,卻和劉勇翔斷了來往。


    劉勇翔這個時侯才知道女人其實自有自己的一段辛酸往事,劉勇翔不過是別人**的工具,吳瑩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劉勇翔成為一對,她想要的不過是懷孕一個自己的孩子,她的婚姻觀念跟一般女人是不同的,做個單親媽媽是她多年的夢想,而劉勇翔隻不過是她早已看中的獵物而已。


    經過了這次的感情經曆後,劉勇翔受到刺激,很快找了個老實本分的女人結婚成家了。


    但是,這個女人到底心裏對劉勇翔是存在愧疚的,因此在很多事情上,倒也利用家庭中一些關係網暗地裏幫助了劉勇翔很多,所以才有了劉勇翔的進步很快。


    兩人恢複來往的時候,那是因為女人的父親受賄被抓,那時劉勇翔已經做到了副縣長的位置。


    最近,劉勇翔經常到這個老情人家裏,那是因為他和她生的女兒做生意的時候出現了一點事情,很需要幫助。


    時間是一劑最好的療傷藥,任何傷痕在無比強大的時間麵前都會隨風變的雲淡風輕。


    劉勇翔整天在外頭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劉正風發現自己手裏負責的事情越來越多時,曾經有一次找到劉勇翔的辦公室,把一些認為重要的工作向劉勇翔副書記請示。


    劉勇翔隻聽了幾句開場白就揮手製止劉正風說,劉書記,你也是一把手,心裏怎麽想就怎麽幹,不必請示自己的意見了。


    劉正風正色回答,劉書記,那怎麽行呢?您是工程的負責人,我要是想怎麽幹就怎麽幹,那不是有些過於目無領導了,真要是出了什麽差錯,我可怎麽對得起劉書記的信任呢?


    在劉正風的心裏,這是領導在給自己身上壓擔子呢,領導如此信任他,自己唯有用加倍的努力來回報領導此行,因此對於水產養殖園區的大事小事都相當的認真。


    劉勇翔說,黃縣長讓我做這個工程的負責人,隻是點將罷了,其實一些具體的工作還不是需要靠有能力的下屬來具體操作,我對工程這一塊懂的不多,幸虧劉正風書記能幫我一把,這工程上的事情才不至於出差錯了,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把事情交到你的手裏我是放心的,等到工程結束的時候,我一定向上級領導為劉書記請功嘉獎。


    劉勇翔的這番話算是給劉正風的心裏墊了底,看得出來,劉書記是真心的想要重要自己呢,這麽大的工程都全權交到自己手裏,不聞不問,這是多大的信任度啊。


    劉正風不無感動的當著劉勇翔的麵保證一定保質保量的完成工程質量,就這樣,劉正風成了水產養殖園區項目洪河縣這邊實際的執行領導。


    劉正風也是在官場打拚多年的基層老油子,話說的再漂亮,心裏也明白一個道理,幹事的目的是什麽,是讓領導欣賞自己,讓自己有提拔重用的機會,一想到這個工程是黃縣長親手抓的工程,現在劉勇翔又大事小事的全都交到自己的手裏,劉正風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一個領導幹部,工作能力強,能做些事情的確很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做的事情必須讓上級領導知道,否則的話,隻管埋頭苦幹,對於升遷提拔一點用都沒有。


    以劉正風多年的官場經驗,自然是早就悟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會隔三差五的趁著工程到了某個節點的機會,主動去黃縣長的辦公室匯報工作。


    說起來,這樣的做法是有些越位了,就算是劉正風真心想要匯報工作,上頭還有個劉勇翔副書記呢,可是劉勇翔的撒手什麽都不管的態度給了劉正風可乘之機。


    劉正風的心裏盤算的相當清楚,總不能自己把化工園區項目上的所有工作都攬在手裏,到最後,功勞卻全都成了劉勇翔一個人的,至少要有人到黃縣長麵前幫自己說說話,自己的這份苦勞是應該讓領導知曉的。


    匯報工作是下級官員接近上級領導最合適的理由,所以劉正風理所當然的采取了這看起來最正常的方式。


    這一天,劉正風再次來到黃一天的辦公室,簡單的匯報了水產養殖園區建設的相關情況後,提出目前最大的困難就是資金缺口很大,要想底下的工程順利銜接,還需要大約五千萬的資金。


    對於資金這一塊的撥付,小小的湖東鄉黨委書記自然是無能為力的,所以劉正風請黃縣長能在這件事上跟相關部門打個招呼,協調一下,保證資金的正常到位。


    黃一天瞧著正認真向自己匯報工作的劉正風,頭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劉勇翔去了哪裏?他為什麽沒有跟劉正風一起過來匯報工作?他不是水產養殖園區項目的負責人嗎?為什麽最近一段時間,過來匯報大事小事的人全都是劉正風,包括事關工程成功關鍵的資金問題,竟然也是劉正風過來找自己匯報?


    劉正風正匯報工作情況,瞧著黃縣長的眼神有些恍惚,心知黃縣長的心思並沒有放在自己正在匯報的事情上,他以為是自己提出的資金問題讓黃縣長為難了,因此趕緊解釋說,黃縣長,其實五千萬的資金不用一次性的撥付也行,底下的工程量總是要一批批的做出來的,隻要資金鏈保持不斷,保證工程的正常建設就可以了。


    黃一天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劉正風的話題上,他表情有些嚴肅的口氣問劉正風,現在水產養殖園區的各項工作都是你在一手負責?


    劉正風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以回答了,黃縣長心知肚明這項工作應該是劉勇翔副書記在負責,現在卻又問自己這樣的問題,自己稍稍回答的有些偏差,恐怕會給領導留下一個功高蓋主,搶功的嫌疑,而同樣身為領導人的劉正風心裏最清楚,一把手是最忌諱底下有這種藏著私心的下屬的。


    劉正風仔細的斟酌著詞句說,劉勇翔副書記一直在對化工園區的所有工作進行指導和監督,我不過是負責一些小事的具體操作罷了,算不上是一手負責此事,再說,就憑我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是我有心一手負責,底下人也不可能給麵子啊。


    劉正風企圖用半是玩笑的口氣把這個問題給糊弄過去,卻沒想到,黃一天的臉色更加凝重了。


    劉正風嚇的有些不敢開口了,他搞不懂領導的意圖,所以最好的保護自己方式就是趕緊閉嘴。


    其實,黃一天心裏想的問題是,既然劉勇翔把水產養殖園區所有的工作都移交到了劉正風的手裏,那麽劉勇翔自己這陣子到底在忙什麽?作為負責此項目的一把手,為什麽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過來向自己匯報工程進度情況?難道是劉勇翔和劉正風之間出現了什麽摩擦,所以劉正風才會越級向自己匯報工作?還是劉勇翔當真就是向劉正風說的那樣,還是擔了一個指導和監督工作的名稱,其他所有具體工作都是劉正風一個人在做。


    黃一天沉默了一會,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有些心神不寧的劉正風,心裏明白劉正風必定是對自己的臉色多想了,在不明白具體情況之前,至少有一點黃一天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劉正風最近的確幹了不少實事,在認認真真的負責水產養殖園區的項目。


    黃一天對劉正風說,劉書記,好好幹,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一個有能力又肯幹事的好幹部的,等到水產養殖園區項目完成的那一天,我親自給你們舉辦慶功宴。


    這句話一下子讓劉正風所有的緊張都化為烏有,自己累死累活的整天忙碌,為的不就會能得到領導的認同嘛,現在黃縣長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忙碌,這陣子的苦累就算是沒白受。


    劉正風走了,帶著滿是期翼的心,眼前已經有了一根草在晃悠,他幹工作的**更加強烈了。


    劉正風走後不久,黃一天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裏的男人聲音是熟悉又陌生的,每一次在自己最需要幫忙的時候,給自己提供重要信息的人,就是此人。男人的聲調依舊是平緩的,好像正在跟某位老朋友拉家常一樣。


    男人說,黃縣長,我最近已經打聽到了馮雯雯的下落,你願意傾聽其詳嗎?


    黃一天愣住了,這人竟然連這件事也一清二楚,此人到底是誰?怎麽會如此神通廣大,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沒有逃脫他的視野範圍,他到底為什麽要一次次的幫自己,他的目的何在?


    一想到,自己每做一件事身後都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黃一天心裏不由打了個寒顫。


    男人見黃一天沒出聲,對著電話問了一句,黃縣長,你在聽嗎?


    黃一天從嘴裏“嗯”了一聲,無論如何,隻要是跟馮雯雯相關的消息,他即便是明知有可能被監聽,卻也還是要聽的。


    男人說,馮雯雯現在被關在湖州市清遠縣城,有個叫大漢的人手裏,人是他綁架的,關押地點也隻有他知道。


    黃一天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還知道多少?


    男人“嗬嗬嗬”的笑了幾聲,並不搭理黃一天的問話,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我所了解到的情況也就這麽多了,相信黃縣長的實力應該是可以想辦法處理此事的,就這樣吧。


    瞧著男人要掛電話,黃一天衝著電話說,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麽要相信你的話?


    男人又笑了,對黃一天說,黃縣長,我是誰並不重要,我一次次的幫助你,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你不用緊張,我沒有害你之心,我向你提供的馮雯雯下落是可靠的,你不用花時間來懷疑我,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會跟你見麵,但不是現在。


    對方主動把電話掛斷了,不給黃一天再次提出質疑的機會。


    握著電話的聽筒,黃一天稍稍愣神了不到兩分鍾,立即就清醒過來,既然已經知道了馮雯雯在湖州市的地盤上,自然要趕緊想辦法救出她。


    既然是在湖州市地盤上的事情,自然要找湖州市的黑道老大蔣耀東幫忙,好在,最近一段時間,最近跟蔣耀東之間關係一直相當和諧,這樣的一個小忙對於蔣耀東來說,應該不算什麽為難的事情,因此,黃一天當即撥通了蔣耀東的電話。


    把情況跟蔣耀東說完後,黃一天囑咐說,有人想要利用這個女人來要挾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能不能救出這個女人對就來說,相當重要,這次的事情就麻煩蔣總了,務必請蔣總幫忙盤查一下,把女人救出來。


    蔣耀東因為上次的事情沒能幫上黃一天的忙,心裏一直有幾分愧疚,這段時間以來,因為黃一天的牽線搭橋,蔣耀東沒少在湖州市的諸多項目上得好處,現在黃一天有事相求,自然他也是滿口答應。


    蔣耀東當即表態說,黃縣長,放心吧,既然是我湖州市地盤上黑道幹的事情,我一定盡快給老兄你一個交代。


    蔣耀東的心裏相當的看重自己跟黃一天之間的交情,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他總算是摸索出一個道理來,想要在中國的地盤上發大財,必須先要做大官。


    因為國家的大部分資源都在少數高官的手裏撰著,資源是有限的,而想要利用這些資源發財的人數額是巨大的,作為一個湖州市的黑道老大來說,想要從一些國有資源中分一杯羹,顯然是一種奢望。


    以蔣耀東自己的身家背景,想要去官場混混,弄個大官當當是不現實的,所以,要想發大財,就必須有個當大官的朋友在背後支撐自己,現在,蔣耀東算是找到了能支撐自己的大官,那就是黃一天的學長盧書記。


    通過黃一天的關係拉上了盧書記之後,蔣耀東現在一年賺的錢是以往十年的總和,這個差別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蔣耀東無論如何也要聯係好黃一天這個紐帶。


    不要說,黃一天讓他幫忙找個女人,就算是黃一天讓他幫忙殺個人,他也是可以答應的,現在這年頭,口袋裏沒錢,說什麽都是假的,有錢人才是真正的上帝,可以主宰太多人命運的上帝。


    何況,以蔣耀東對黃一天的了解,此人盡管年輕,卻不是個隨便說話的主,他既然認定湖州市清遠縣裏的大漢綁架了那女人,必定確有其事。


    湖州市清遠縣的大漢算是湖州市黑道上的後起之秀,在蔣耀東眼裏,這幫小嘍囉拉起架勢來,稱王稱霸的,隻要不過分張揚,他並不想管的太多。


    大漢的底細,蔣耀東也是清楚的,此人有個妹妹長的如花似玉,不知道通過什麽途徑成了鄰縣縣委書記賈仁貴的小情人,而且還幫賈仁貴生了個兒子,大漢在清遠縣裏這兩年一下子冒了出來。


    仗著有個有錢的妹妹支撐著,在清遠縣裏也逐漸混出了一點小名堂,手底下招了幾個小弟,又開了一家不倫不類的公司,整天在大街上奇裝異服的晃悠,整天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


    對於這種沒有多少江湖閱曆的小人物,蔣耀東原本並沒有放在心上,可現在大漢竟然背著自己做下了綁架的案子,而且綁架的對象是黃一天要找的人,這個問題性質可就嚴重了。


    蔣耀東立即讓底下人去了一趟清遠縣裏打聽一下,到底大漢手裏最近是不是綁了一個女人。


    半天的功夫,底下人回話說,確有其事,大漢綁了這個女人後,一直派人看押著,聽說是想要贖金,可是對方不同意給,一直拖著還沒成交。


    蔣耀東不由有些動了怒,這幫底下的小混混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在湖州的地盤上混事,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幹出了這麽大的勾當,瞞著自己不說,還跟人家勒索贖金。


    按照道上的規矩,這幫底下人不管是做哪一種涉黑的營生都必須先進貢一部分收入給老大,不管是開賭場,還是涉及到肉票生意,這個大漢竟然自作主張,欺上瞞下,這件事的性質實在是太嚴重了,一旦下麵的人都效仿大漢私自做肉票生意,自己這個湖州市的老大威信何在。


    盡管蔣耀東從來都沒見過大漢本人,但是他的心裏已經對大漢的那個小組織做出了鏟除的決定。


    江湖規矩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關鍵要看誰的實力強,沒有實力的人想要混黑道,還想要招搖過市,狐假虎威,必定會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


    蔣耀東冷臉對手下人吩咐說,帶幾個人去一趟清遠,把大漢以及大漢身邊的那幫小嘍囉全都給我控製住,對了,還有大漢的家人,不給點顏色給這小子看看,這小子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蔣耀東這麽一說,底下人立即就明白了,大漢這次算是要倒大黴了,在湖州市的地盤上混,幹出這麽大動靜的一票,竟然連老大都不支會一聲,可見此人做事不知分寸,對於這種不知天高地厚,挑戰老大權威的小混混,老大一向不會對其心慈手軟。


    畢竟,蔣耀東這湖州市黑道老大的名頭也不是空穴來風,如果這次不能殺雞駭猴的話,底下人紛紛仿效大漢的做法,那還了得。


    底下人問詢的口氣對蔣耀東說,老大,大漢的人馬是徹底清除,還是嚇唬一下就成了?


    蔣耀東兩隻小眼睛死死的盯了手下一眼說,這種事情還要我來教你做嗎?按照老規矩辦。


    底下人立即就知道了處理這件事的分寸,老規矩那就是不給大漢留任何活路,這樣的做法盡管有些殘忍,卻也的確能起到相當有成效的威懾作用。


    清遠縣的大漢算是清遠縣黑道的後起之秀,卻在最近兩三年混的風生水起,不僅開了一家自己的大酒店,還在清遠縣的黑道上招募了一大批的小混混到酒店的保安部門任職。


    這幫人,白天是酒店的保安,夜晚就是酒店洗浴場所的保鏢,在小小的清遠縣裏,大到綁人勒索,小到調戲良家婦女,沒有這幫人不敢幹的。


    連蔣耀東都沒有預料到的是,清遠縣這股新起的黑道勢力之力量強大,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的想象。


    蔣耀東的手下來了六個人,這六個人是特意過來處理大漢並對付大漢那幫手下的,卻沒想到,一出馬竟然就栽了個跟頭。


    此刻的大漢並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經不長了,在自己開設的酒店包間內跟底下一幫兄弟賭錢正賭的痛快,底下有兄弟抱怨說,老大,咱們綁來的那姑娘,已經這麽長時間都弄不到一分錢,幹脆讓兄弟們享受一下,然後放到洗浴中心當頭牌算了。


    大漢賭性正濃,頭腦卻還比較清醒,伸出一個手指敲了一下說話小弟的額頭說,你能不能長點出息,那姑娘是我姐夫讓綁的,綁之前就已經說好了,不準隨便動一個手指頭,你小子要是起了什麽歪心眼,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話的小弟見大漢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情,趕緊笑道,我不過是提個建議罷了,整天隻能看不能動,是男人都得眼饞,我這不是想要廢物利用嘛。


    大漢看了一眼說話的小弟,搖頭說,你呀,跟在我後頭混也不是一兩年了,怎麽就沒點長進,看東西不能看表麵,我姐夫說,那女人的作用大著呢,你們可得給我看好了,要是那女人出了什麽問題,我拿你們是問。


    小弟趕緊應承說,行了,老大,咱們四個兄弟輪班二十四小時看著一個弱女子,還能出什麽問題,你就放寬心吧。


    大漢正在玩的是最簡單的賭博遊戲,擲骰子,對手剛剛擲出一個相當不錯的數字,卻沒想到,大漢一邊跟身邊的小弟說話,一邊隨手竟然擲出了一個雹子出來,這下大漢還沒怎麽的,身邊的一幫馬屁精全都起哄起來。


    一個個拍馬說,老大的手氣就是好,隨便一扔就出了個雹子。


    大漢也沒想到這一局會贏的這麽漂亮,高興的衝著身旁的幾個小弟說,行了,老大我今天心情好,中午就請兄弟們好好的吃一頓。


    有小弟在旁邊起哄說,再上幾瓶拿破侖大炮,周遭的小弟都配合的哄堂大笑起來,其實心裏卻都在巴望著老大能點頭同意,畢竟那洋酒的價格不菲,可不是這幫人能經常有機會嚐到的。


    大漢今天心情是格外舒暢,豪爽的衝著一幫小弟揮手說,行了,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就上拿破侖。


    一群人正熱火朝天的吹捧著老大,酒店經理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衝著大漢匯報說,經理,經理,不好了,有客人反映在我們酒店丟東西了。


    “什麽?這不可能?”


    大漢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在清遠縣裏沒有小偷敢在自己的地盤上下手,在道上混了這幾年,這點自信大漢還是有的。


    經理說:


    “起初,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看著那幫客人得理不讓人的樣子,好像事情的確是有些蹊蹺啊。”


    大漢明白了,經理這是罩不住了,所以才會上來搬救兵來了,這種小事,在大漢看來算不得什麽,於是他衝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小頭目“馬臉”吩咐了一句,馬臉,你帶幾個兄弟下去看看什麽情況。


    馬臉人長的很瘦,一張臉卻及得上一般人兩張臉的長度,尤其是那大鼻子,又長又挺,眼角又有些往下拉,咋看上去,長的的確有些對不起觀眾,但是馬臉卻是大漢手下有名的心狠手辣的主,每次大漢遇到棘手的難題,都會先讓馬臉出麵解決,馬臉實在對付不了的,他才會親自出馬。


    馬臉衝著大漢點頭說,行,大哥,你們繼續玩著,我下去看看。


    馬臉伸手招了兩個兄弟,跟在酒店經理的身後,一塊下樓。


    剛走到樓下大廳,馬臉和經理都驚呆了,經理剛才上樓的功夫,酒店大廳的沙發和桌子,以及台燈等一些裝飾品全都齊齊的摔在地上,同時摔倒在地上的還有兩個身穿保安製服的兄弟。


    看的出來,有人動手破壞的時候,這兩個值班的兄弟是盡力出手想要阻止的,卻因為能力有限,被對方給收拾了。


    眼見馬臉帶人從樓上下來,那兩個保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帶著哭腔衝著馬臉告狀說,大哥,這幾個人什麽話都不說,就開始砸東西啊,我看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過來消費的,也根本就沒丟什麽東西,就是專程過來砸場子的。


    馬臉瞧著對麵的一個彪形大漢,身後站著五個同樣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心裏頓時明白了幾分,這幾人必定是道上的人,隻不過,不知道這幾位是哪尊廟裏出來撒野的菩薩。


    馬臉伸手推開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個保安,擺出一臉的笑走到彪形大漢麵前說,請問幾位,到咱們酒店消費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要是有什麽服務不周到的地方,你們跟我說,我一定讓底下人給各位老大賠罪。


    馬臉采用的是先禮後兵,這酒店是他們的地盤,就憑著樓上樓下一幫幾十個兄弟在這裏看場子,這六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老大交代過,做生意,盡量要和氣生財,尤其是外地來的道上朋友,盡量顯出和諧比較妥當,四處結仇的人是做不大生意的。


    正是基於這一點,馬臉才會在明知對方有可能是故意生事的情況下,禮貌相待。


    彪形大漢一副根本就沒把馬臉放在眼裏的神情,衝著馬臉一伸手說,你算個什麽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把你們老大大漢叫出來?


    馬臉見對方直呼自己老大的大名,心裏不免有些不痛快,這幫人倒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難不成他們非要自己翻臉不成。


    馬臉冷笑了一下說,想要見我們老大,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才行,再說了,要是每個人沒有任何由頭都能見我們老大,那我們老大成什麽人了?


    彪形大漢怒聲喝道,我們在酒店裏丟了東西,不找你們老大過來談賠償的事情,難道你能做得了主?


    馬臉拗起脖子,衝著彪形大漢擺出一副地主的額架勢說,隻要是這酒店裏發生的事情,沒有我做不了主的,你們丟失了什麽東西,不妨說出來聽聽。


    對方說,我們丟失的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既然是在你們酒店丟失的,你們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那古董價值兩千萬,現在就拿錢來吧。


    馬臉和身邊的幾個兄弟差點沒嚇的把眼珠子跌落到地上,眼前這男人是瘋了嗎?隨便一張口就要求賠償兩千萬,就算是搶銀行也得有個度啊。


    馬臉短暫的驚詫過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難道這種事情還不好笑嗎?這幫人一定是想發財想瘋了,竟然說在這裏丟失了價值兩千萬的東西,先不管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這裏丟了什麽東西,提出讓酒店賠償兩千萬的要求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就算是把酒店給賣了,也就最多值幾千萬吧,更何況,他們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敢在老大的地盤上獅子大開口,簡直是瘋了。


    馬臉笑聲未落,對方上來一人,衝著馬臉的臉部狠狠的搗出一拳,這一下子下手的力道實在是用的十足,一下子把正在狂笑的馬臉打的跌坐在酒店一樓通往二樓的台階上,不僅如此,腦袋還重重的撞到了酒店樓梯的欄杆上。


    當著眾人的麵,對方竟然敢大膽動手,這讓馬臉一下子從爆笑狀態轉為暴怒,他對著身後的兩個兄弟吩咐說,趕緊去外麵叫人,關門打狗,狠狠的收拾一下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得到馬臉的指令,受傷的兩個保安立即轉身要關上大門,而身後的兩個小弟迅速各自打電話去叫人,兩分鍾的功夫,大廳裏的局麵發生了巨大的逆轉,六個客人被圍在二十多個匆匆趕來的手拿武器年輕小混混中間,明顯顯出劣勢來。


    六人中有一人立即拿出對講機說,幫我聯係老大,我們需要支援。


    見對方要搬救兵,不等此人說完話,在馬臉的指揮下,手拿木棍的一幫兄弟一擁而上,跟六人展開了貼身肉搏。


    看得出來,六人都是經驗豐富的打架老手,但是畢竟雙拳不敵四手,在對方車輪戰術的攻擊下,六人漸漸顯出精疲力盡的態勢。


    馬臉剛剛吃了大虧,現在哪裏肯放過這幾個人,親自拿了一根九節鞭就衝了過來,馬臉一方仗著人多勢眾,幾人盡管明顯不敵,卻也毫無懼色,拚盡力氣對付這幫小混混。


    樓上大漢正賭的興起,接到賈仁貴的電話。


    賈仁貴開口就問他,我兒子的事情有消息嗎?


    提到這件事,大漢心裏也感覺堵得慌,盡管失蹤的是賈仁貴的兒子,可那也是自己的親侄兒啊。


    大漢心裏最清楚,沒有妹妹跟賈仁貴之間的關係,自己絕對不會有機會開這麽大的酒店,在清遠縣培植出這麽一大幫勢力,賈仁貴的小情人不少,為什麽要對自己的妹妹偏心照顧呢?說到底還不是看在妹妹幫他生了個兒子的份上。


    自從聽說了侄兒失蹤的消息後,大漢想了各種辦法去尋找消息,卻一直沒有任何音訊,這讓大漢的心裏倍受打擊,這些年在清遠縣裏混的風生水起,有時候他感覺自己就是當地的土皇帝,有種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妄感覺,真到了遇上大事的時候,大漢才發現,其實自己也就隻能在清遠縣裏算個人物罷了。


    大漢有些無奈的口氣回答賈仁貴,現在為止,底下還沒有任何消息。


    賈仁貴有些生氣的口氣說,你是怎麽辦事的,難道你手下養的一幫人都是吃閑飯的嗎?真到了有事的時候,一個都用不上,簡直都是廢物。


    賈仁貴嘴裏罵著,生氣的掛斷了電話,大漢的心情卻因為這通電話,一下子變的鬱悶起來,自己的侄兒被綁架了,自己這個做舅舅明明是混的黑道,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黑道混的也有些太不成功了吧。


    大漢心裏也清楚,自己作為湖州市黑道上行走的一股勢力,有些事情還得向湖州市的黑老大蔣耀東匯報一下比較好,畢竟,蔣耀東在湖州市耳目眾多,自己要是有什麽事情瞞著他,隻怕會引起這位黑老大對自己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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