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4)


    公安局那邊的調查進度也很快,現在專案組的成員已經斷定一點,那就是醫院裏發生的命案,必定跟屠得虎脫離不了關係,從醫院附近幾個路段的監控錄像上看,就在案發時間前後,屠得虎跟幾個人先後從醫院裏進出,這足以證明,屠得虎是有重大作案嫌疑的。《純文字首發》


    隻是,目前專案組還搞不清楚一點,那就是屠得虎到底是從哪裏得知犯罪嫌疑人住院的確切地點的,根據負責此案的警察交代,當時為了擔心泄密的問題,連負責看押犯罪嫌疑人的值班警察都是等到了醫院後才知道,要把犯罪嫌疑人送到哪個房間,而一旦知曉了確切房間號後,值班警察身上所有的通訊工作全都被暫時沒收,當時這樣嚴謹的安排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泄露消息。


    犯罪嫌疑人具體安排過程就隻有公安局的局長王路寶和三名副局長是知情的,也就是說,除了已經出事的王路寶之外,隻有三位副局長有條件可能提前把消息泄露出去。


    當從公安局的內線那裏知曉警察的目標已經盯到了屠得虎的身上,屠德隆心裏焦急萬分,屠得虎至今下落不明,若是警察開始調查此案的時候,見不到屠得虎的行蹤,難免把屠得虎的失蹤往作案後畏罪潛逃方麵考慮。


    這樣的局麵不僅對屠得虎來說是相當不利的,而且很容易把警察的視線轉移到屠家其他幾個兄弟的身上來,眼下屠德勤的事情還處於麻煩中,而自己和屠德鈞身上到底是有多少秘密,自己的心裏也是清楚的,不管警察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了哪一塊,對於兄弟幾個來說,都有可能釀成嚴重後果。


    屠德隆麵對眼下局麵心急如焚,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則更是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心裏清楚,公安局這邊的破案進展,心裏也明白,案子的焦點已經集中到了屠得虎是如何得知犯罪嫌疑人的確切住院地點上。


    他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起初那晚吃飯的時候,屠得虎塞給他幾萬塊的紅包,他心裏還有些竊喜,心裏想著,自己什麽事情都沒幹,就得了這麽多的好處,這錢來的是在是太容易了。


    現在想來,屠得虎當晚請自己吃飯原本就是個套,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從自己的嘴裏套出犯罪嫌疑人的確切看押地點,自己卻像是腦袋抹了漿糊一樣,什麽都沒多想就脫口而出了。


    這件案子明擺著是屠得虎幹的,賈天厚心裏相當肯定自己的推斷,隻是這樣的推斷他卻不敢當著任何同事的麵說出來,否則的話,豈不是立馬就要引火燒身。


    賈天厚現在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屠得虎最好不要被找到,要是能一輩子都不要露麵是最好的,隻要屠得虎不露麵,就沒人能知曉自己泄密這件事,自己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也就能多幹些日子。


    以前,賈天厚沒有一天不巴望著局長王路寶能讓出公安局長的位置來,隻有王路寶走了,自己才有出頭的機會,才有可能榮登公安局長的寶座,可是現在,王路寶出事了,他卻變的低調起來,他心裏已經不再奢望提拔到公安局長的位置上,對於他目前的心境來說,隻要能保住自己平安無事,那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那段時間,這個賈天厚就經常到了胡玉華那邊,這個女人自從王路寶時候,心裏也是很害怕,畢竟這個女人和王路寶之間那是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而且最重要的是王路寶走的時候,是在自己這邊走的。


    這個女人記得很是清楚,這個王路寶是被縣領導教訓一通,也是很是生氣的到了這邊,把自己幹了一次,過後就說到湖西去有點事情,想不到就是在路上出事情了。


    王路寶出事,會不會把自己牽扯上,那麽隻能從這個賈天厚這邊知道,畢竟他是公安局的副局長,而且和自己是同學,還有那層男女關係,很多時候是很容易溝通的。


    賈天厚這個人本來對這個女人和王路寶之間苟-合的事情,那是很生氣的,現在王路寶死了,這個女人又是過來衝自己搖頭擺尾了,抱著一種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理,也就繼續經常來日這個女人了。


    現在這個公安局把目光放到了這個醫院事情身上,而且認為說內部泄露消息的,這個賈天厚就很是害怕,那天到了胡玉華那邊,本來沒有了欲-望,可是還是被這個女人勾-引了出來。這陣子,女人對賈天厚伺候的相當用心,盡管經常遭到賈天厚的冷眼,卻都能一忍再忍。


    看到女人做作樣的風-騷迷人,賈天厚不管不顧的按住女人,沒有前奏,把***透過掀開一角的內褲,進入了夢想的天地,胡玉華被賈天厚的大膽和放-肆弄得全無反抗之力。水已經流了很多,男人的陽-根雖然斜了一點,也很輕鬆的插了進去,女人感覺著自己的小-屄好像被撕開了一樣,大大的陽-根一下子洞穿了少婦的水簾洞,同時也洞穿了少婦的心。


    賈天厚本來就是興趣不高,進出那也是機械的,陽-根在女人的身體裏上下的竄動,女人卻被弄的一陣陣的**,一陣陣的快樂,整個身體就像被放在蹦床上一樣,賈天厚結實的膀臂摟著女人平坦的腹部,一陣陣的撞擊,一陣陣的酥-麻,覺得好像是在天堂一樣。


    後來,肉與肉的接觸越來越快,女人發出無法掩飾的聲音,賈天厚猛地吻住了胡玉華的嘴唇,同時加快了動作的節奏,感受肉-棒在緊密的騷-比裏無法遏製的愉悅,粗大的陽-根一次次的抵到小洞深處,女人一陣陣顫-栗,猛地一伸腿,一股清涼的淫-水噴向男人的龜-頭,賈天厚也無法抑止的,**一鬆,腰部一直,濃濃的精-液射進嬌-嫩的小-穴裏,發出快樂的歎-息聲。


    過後,胡玉華就問了王路寶的事情是什麽進展?


    賈天厚說,誰也想不到事情變為這個樣子,本來這個王路寶可以弄個因公犧牲的,可是他的那個老女人整天胡鬧,到了最後可能是黃一天或者其他的領導生氣了,於是就暗中調查王路寶的腐敗。


    胡玉華問,那麽結果?


    賈天厚說,結果能怎麽樣,你也能了解,上麵要想一個幹部有問題,那麽肯定有問題,那個幹部能沒有問題,可是這個王路寶的問題也太大了,狗日的,1000多萬啊,如果不死也會被判處死刑的。


    胡玉華有些驚詫的口氣說,這麽多?


    賈天厚說,是啊,這也是為什麽這個王路寶不想走的原因了,那麽因為這個位置太肥了,不過你的公司最近也要注意點,下麵針對王路寶的查處可能很多,不要受到牽連。


    胡玉華說,我會盡快把那個洗浴中心脫手的,以後做點正當的生意,這樣也能過一點安穩的日子。


    再說,王路寶出事加上如此巨額的腐敗,市局領導鑒於洪河縣情況比較複雜,縣公安局群龍無首,顯然不利於工作,於是從上頭指派了一個叫李成華下來做了洪河縣的公安局長。


    李成華盡管是臨危受命,倒也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到洪河縣公安局上任的頭一天就當著所有幹警的麵表示,自己到任後的頭一件大事就是要嚴查前任公安局長王路寶的真正死因,第二件事要把醫院裏的凶殺案盡早破案;第三,就是對於公安局的內部工作作風也要進行一番嚴格的整頓。


    李成華擲地有聲的表態和講話,無疑讓底下人的心態都發生了一些變化,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王路寶當公安局長的時候,提拔起來的都是一些整天跟在他身邊吹牛拍馬之輩,這幫人眼下還有不少在重要位置上呆著。


    看起來,李成華局長也是個能幹事,想幹事的領導幹部,一些原本在王路寶手下不太受到重用的幹警,心裏都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都希望自己能在新任公安局長的帶領下,盡快幹出點成績來,等到新任局長重新在公安局內部排兵換將的時候,自己也能有機會進入領導視線。


    底下人充滿**的投入了這兩件大案子的查處當中,李成華又把幾個副局長召集起來開了一個短小的見麵會。


    在這次的會議上,李成華表示,不管醫院凶殺案中的犯罪嫌疑人信息是那個領導幹部透漏出去的,隻要查出線索來,一定要嚴懲不貸。


    李成華說,這個地點隻是幾個班子成員知道,可是到了那個地方第二天就出事情了,說明什麽,說明我們內部人泄露的,所以一定要嚴肅調查,弄清楚事情真相。


    會議結束後,李成華用一種相當隨意的口氣,請賈天厚在會後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有點事情要談談。


    另外兩名副局長聽到李成華的話後,都忍不住往賈天厚多看了一眼,那眼神極其複雜,卻又多沒有過多的言語,兩人都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嘴臉,匆匆跟在李成華的**後頭離開了會議室。


    賈天厚聽到李成華的話,渾身忍不住篩糠樣的顫抖了一下,新局長剛剛上任就要找自己單獨談話,難不成李成華之前已經獲得了什麽不利於自己的相關信息嗎?


    李成華局長是個有心人,在到洪河縣公安局任職之前,對於洪河縣公安局的諸多情況也是相對了解的,尤其是對於幾個副局長的具體情況。


    賈天厚作為王路寶一手提攜起來的副局長,一直跟屠家五虎之間的關係比較融洽,尤其是這次的案件涉及重點嫌疑人屠得虎,因此盡管李成華在大會小會上,要求大家嚴查到底是誰泄露了當晚犯罪嫌疑人的行蹤,其實心裏卻早已有了大致推斷的結果。


    李成華因為上任比較倉促,局長辦公室並沒有進行裝修,可能是有些忌諱原公安局長王路寶死的有些不明不白,李成華並沒有坐進原局長的辦公室,而是在三樓最東邊一間原本是存放檔案的套間,稍稍收拾了一下,把相關檔案資料移了個地方,三樓最東邊一間就成了局長辦公室。


    賈天厚回到辦公室喝了一本水,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裏稍稍沉吟了一會,他心裏猜測著,到底李局長找自己是為了什麽目的?眼下公安局正是多事之秋,不管怎麽說,少說話多觀察總是對的。


    擔心李成華局長等的時間太長了,心裏會有些不悅,賈天厚起身出門,大步流星的急急走到新局長辦公室的門口。抬手敲了幾下後,李成華的聲音傳出來,請進。


    賈天厚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笑容問候道,李局長,剛才在會上你讓我過來,找我有事?


    李成華的態度看起來比較親民,一見到賈天厚進門,起身招呼了一下後,又熱情的語氣跟他簡單的聊了幾句客套話。李成華說,賈局長是洪河縣本地人,又是幾個副局長中在洪河縣公安局任領導時間最長的,有些事情,可能接下來還要賈局長多擔當些才好啊。


    賈天厚聽了這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趕緊欠著**表決心的口氣說,李局長言重了,隻要是李局長有什麽用得著我賈天厚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了,這麽客氣倒是讓我有些過意不去了。


    李成華顯然對賈天厚的配合相當滿意,他輕輕的伸手點了一下桌麵說,賈局長,我新來剛到,很多事情接手難度很大,這次我找你過來,主要是為了弄清楚一件事。


    賈天厚趕緊問道,什麽事?


    李成華一字一頓的說,關於醫院凶殺案,犯罪嫌疑人當晚確切住宿地泄密的事情。


    賈天厚的心裏盡管早有準備,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明顯的呆滯了一下,盡管賈天厚很快就把情緒調整過來,這一片刻的細節表情變化還是沒能逃脫李成華的眼睛。


    賈天厚臉上堆著笑說,李局長,關注這個問題是應該的,要說醫院的凶殺案,凶手從哪裏獲知情報的調查的確是很重要,畢竟當時知道內情的人少之又少,調查起來難度會相對小一些。


    賈天厚如此主動的把話題攤開來談,倒是讓李局長沒想到的,聽賈天厚說話這口氣,明明就是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在跟自己分析案情,哪裏有一點心虛的感覺。


    都是在公安係統工作多年的,無論是心理素質還是情緒控製都有一定的應付經驗,李成華顯然並沒有被賈天厚的這種表麵的鎮定說迷惑。


    李成華伸手從辦公桌上的一包煙裏抽出一根來,遠遠的隔著辦公桌扔了一支給賈天厚,賈天厚趕緊雙手接住。


    李成華還要把打火機扔過來,賈天厚已經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打火機,衝他晃了一下。


    李成華在低頭點煙的時候,心裏卻在思量著,接下來該從哪個角度跟賈天厚談話,爭取找出賈天厚話中的漏洞,眼角的餘光卻瞧見賈天厚一邊裝著認真點煙,其實眼角的餘光也在瞥向自己。


    李成華的心裏不由微微冷笑了一下,隻要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自己倒是要看看賈天厚這根狐狸尾巴什麽時候才能露出來。


    把煙點好後,李成華重重的吸了一口後,對賈天厚說,賈局長,之所以請你過來,是因為對你在咱們局裏算是老資格了,這件事事關重大,畢竟是事關咱們洪河縣公安局整體形象問題,公安局的領導班子成員確定的事情,竟然當晚就泄露了出去,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咱們洪河縣那麽多警察的臉麵要往哪裏擱,你說是不是?


    見李局長突然換做一副掏心掏肺的嘴臉,賈天厚一時有些難以適應,自己跟這位新來的李局長,素來沒什麽交集,他跟自己說話的口氣儼然是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這份親近來的也有些過於突然了。


    賈天厚隻能應付對李成華笑笑,並不多說什麽。


    李成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現在,王路寶已經死了,而且還落得個貪官的罪名,咱們洪河縣公安局的聲譽也因為他的事情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當晚召開會議的人,隻有公安局的局長和你們三個副局長,王路寶現在是死無對證,剩下的幾個人當中,你們每個人都脫不了泄密的懷疑,還請賈局長回去之後,好好想想,作為幾分副局長中資格最老的人,你心裏到底認為哪一位副局長有可能是重點懷疑對象?


    賈天厚聽李成華這麽一說,心裏斷定下來,李成華必定是心裏還沒有確定的目標,即便是他心裏有了重點懷疑的對象,沒有證據之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做事情要有證據。


    這樣一想,賈天厚感覺心裏稍微踏實了一些,既然李成華送來了梯子給他上去,他又何必不往上登呢?想到這裏,賈天厚臉上再次露出敦厚的笑容,衝著李成華說道,李局長請放心,我最近一定注意觀察,一旦發現什麽蛛絲馬跡,立刻向您匯報。


    李成華見戲演到這份上,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得哼哼哈哈對賈天厚說,行,那就有勞賈局長了。


    賈天厚從李成華的辦公室出來後,原本偽裝出來的一臉討好的笑容驟然消失,冷著一張臉,匆匆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賈天厚心裏明白,李局長這是在對自己實行試探,如果自己剛才稍微表現的有些不沉穩,隻怕他心裏對自己的疑竇就會更加嚴重。


    這件事也怨不得李成華,事情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自己一向是王路寶的跟屁蟲,馬前卒,而王路寶跟屠家五虎之間的關係一直比較融洽,由於大家都是老縣長賈仁貴手下混世的,不管遇上什麽事情,都會好商量些,否則的話,屠德隆的弟弟屠得虎在開發區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卻從來都被抓過,還不是看在屠德隆的麵子上。


    賈天厚跟屠家五虎的關係自然也是隨著主子的態度而定,王路寶跟屠德隆走的很是近乎,那麽賈天厚自然也跟屠家五虎中的另外幾個一向稱兄道弟,看起來交情不淺。


    另外兩個副局長盡管也是王路寶一手提攜起來的,卻算不上是王路寶身邊的紅人,跟賈天厚比較起來,跟領導之間的交情還是要稍微弱些。


    事事往往很難預料,以前公安局的兩位副局長經常在背地裏有些嫉妒賈天厚在王路寶心目中不可撼動的重要地位,可是現在,他們卻都暗暗慶幸,幸虧當初沒跟王路寶走的過份近乎。[.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正因為如此,泄密的事件一出來,大家不約而同的把賈天厚當成重點懷疑對象。


    因為心情比較鬱悶,賈天厚下班的時候,稍稍遲些才走出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出門剛走了沒幾步,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賈天厚趕緊停住腳駐足觀望,遠遠的看見馬路對麵,卻是屠德勤坐在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裏叫自己。


    在離公安局辦公樓不遠的地方碰見屠德勤,這讓賈天厚心裏不免有些感覺不安,眼下,新任局長李成華明擺著已經對自己有所懷疑,自己還跟屠家五虎中的兄弟走的近,隻怕被人看見又會引起諸多不必要的非議了。


    賈天厚轉臉想要裝著沒聽見離開,屠德勤的車子卻已經駛到了身旁,屠德勤從車窗裏探出頭來招呼說,賈局長,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碰上了,一塊去休閑休閑吧。


    賈天厚明白屠德勤嘴裏說的休閑意味著什麽,一想到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趕緊擺手說,算了,算了,最近事情很多,再說,我明天還要上班,聚聚的事情改天吧。


    屠德勤從賈天厚的態度裏敏感的意識到了什麽,陰陽怪氣的笑道,怎麽了,幾天不見賈局長倒是變了個人似的,也是啊,這年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王局長畢竟過去了。


    屠德勤這話說的明顯有些重了,讓賈天厚不得不著急的解釋說,兄弟,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最近真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且局長是新來的,很多事情不得不做啊。


    屠德勤由不得賈天厚找理由,衝著賈天厚說道,賈局長,你就不要推辭了,既然心裏沒別的意思,趕緊上車吧,跟兄弟一道喝酒找樂子,有什麽好推脫的?走吧。


    賈天厚心想,眼下自己的靠山王路寶倒了,跟王路寶一向關係不錯的董部長


    甚少拿正眼瞧自己,倒是屠德隆,一向跟王路寶關係還不錯,畢竟也是縣委常委成員之一,若是遇上了什麽事情,說不定要求到他的頭上。


    這樣想著,賈天厚猶猶豫豫的還是打開車門,坐上了屠德勤的轎車。其實,屠德勤今天是專程過來在路邊等著賈天厚的,他把車停在賈天厚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原本就是想要截住賈天厚。


    屠德隆交代過,要想保住老虎,一定要封住賈天厚的口才行,可是怎麽才能封住賈天厚的口呢,屠德勤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直到剛才在馬路上,他才靈機一動,心裏有了打算。


    今晚就算是賈天厚再怎麽拒絕,哪怕是硬綁,屠德勤也會把賈天厚請過去,他必須要跟賈天厚認真的談談,確定一下賈天厚現在到底是什麽心態,然後根據賈天厚的表現,再考慮自己到底要執行哪一套方案。


    櫻花城,位處於洪河縣和洪湖縣的最北端交界處,這裏是洪河縣黑道上人無人不知的醉生夢死不夜城,進入了櫻花城酒店的大門,隻要有錢,什麽都能買到,不管是漂亮的女人,還是高檔的毒品,甚至還有專門的放映廳提供三級**片供大佬們玩賞。


    樓上的檔次稍微高些,一些表麵高雅的**真人秀往往更能挑撥起客人的興致。


    屠德勤領著賈天厚直接上了二樓的表演大廳內,找了個小包間坐下後,伸手打了個響指,立馬有小弟過來伺候,輕聲問,兩位老板需要什麽服務。


    此刻,大廳內的舞台上,兩個身穿背心式婚紗的妙齡女子正在拉著兩個白色的小提琴,看得出來,這兩個女孩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曲梁祝拉的如癡如醉,可是仔細看去,卻能發現,在透明如薄紗的婚紗下,女子裏頭是一絲不掛的,看到裏麵的肉。


    隨著拉琴動作的起伏,每每性感的婚紗晃動便會露出女人若隱若現的私-處,底下觀眾的注意力顯然都沒有放在優美的琴聲上,而是放在女人本該遮掩的私-處。


    賈天厚算是櫻花城的老客,以前屠得虎經常會帶他到這裏來休閑,他明白這兩個拉小提琴的女子要比樓下那些隻懂得塗脂抹粉的姑娘要貴很多,這幫有些本事的姑娘多半是專業學校畢業,出台都是按照時間收費的,不像樓下那些除了臉蛋漂亮,其他一無是處的不入流貨色,弄一次給多少錢,一晚上要是沒人看中,就算是白白的站在那裏撓首弄姿了那麽長時間。


    很多時候,男人到櫻花城是為了找樂,尤其是一些經常在歡娛場所流連忘返的男人,隨便找個看著順眼的姑娘幹那種事實在是太簡單了,盡管明白歡笑場裏不可能有真情在,卻依舊想要找個能陪自己說說話,暖暖心的紅顏,有市場需求,自然就有相對應的供應,因此這些素質高些的善解人意女子就成了歡娛場所的新寵。


    想想那些當初為了孩子學琴,學舞蹈,學繪畫等風裏來雨裏去的父母們,若是知曉自己的女兒辛苦學了這些本事卻是要拿到這裏來擺活,真不知父母們心裏是何滋味。


    屠德勤讓服務員先弄點酒菜過來,他想要陪賈天厚喝兩杯。人常說,酒後失言,屠德勤今晚要的就是賈天厚的酒後失言,因此不懷好意的弄了兩瓶高檔外國酒,這種酒,當時喝著沒什麽感覺,後勁卻相當大,賈天厚的酒量,屠德勤是了解的,半瓶下去,就能把他心裏話都勾出來。


    賈天厚見屠德勤拿了上檔次的洋酒招待自己,心裏不禁有些過意不去,衝著屠德勤說,兄弟,這酒也太貴重了,上次跟老虎喝的時候,賬單拿過來,一瓶就是兩萬多,咱們兄弟又不是外人,這麽破費幹什麽?


    屠德勤無所謂的笑道,既然我今晚請兄弟休閑,自然要拿最好東西來招待兄弟,什麽錢不錢的,都是身外之物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那才是最重要的。


    屠德勤這麽一說,賈天厚也隻能憨憨的笑笑,人家屠家五虎個個都是財大氣粗的,招待朋友的時候,拿出這樣的酒也是家常便飯,反正又不要他賈天厚從自己口袋裏掏一分錢,他盡管享受就是了。


    兩人對飲了幾杯後,屠德勤見賈天厚麵頰已經有些微紅,適時的把話題扯到自己關心的問題上。


    屠德勤笑嗬嗬的問道,聽說縣公安局來了新局長,賈局長幹的還順心嗎?


    屠德勤的這句話算是戳到了賈天厚的命門上,今天下午李成華剛找他談過話,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明顯是是懷疑他把消息泄露出去的,隻不過沒什麽證據罷了,否則的話,自己這個副局長恐怕立馬要背個處分在身上。


    賈天厚搖頭說,狗日的,什麽新局長,他才來幾天啊,就整天想著往老子身上栽贓陷害,今天下午找我談話,非要把醫院凶殺案泄密的責任歸咎到老子頭上,這不是明擺著撿軟柿子捏嗎?


    屠德勤聽了這話,臉上閃過陰鬱的表情,轉瞬又笑著對賈天厚說,賈局長別跟這混蛋一般計較就是了,就憑著他新來乍到,想要在洪河縣打開局麵,隻怕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到的。


    賈天厚衝著屠德勤擺手說,兄弟,那也很難說啊,我跟你說,這孫子本事可不小呢,一上來就懷疑我不說,連醫院裏那件事的重點懷疑對象都弄出來了,看出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屠德勤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口氣說道,哦?這新局長有這本事?我倒是不信?他剛來沒幾天,還沒分得清東南西北呢,哪裏就能查出醫院裏的案子到底是誰做的。


    看到賈天厚有一點猶豫,就說,來,喝酒,難得和賈局長投緣,來,幹一個大杯子,加深加深。


    喝了一大杯後,此刻已經微微帶些醉意的賈天厚搖頭說,你不懂,這機關裏頭有機關人的諸多規矩,眼看著新局長來了,那幫原本在王局長手下不得誌的混球,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想要邀功請賞,這兩天已經定下來了,說是醫院的案子和你們家老虎有重大嫌疑呢?


    屠德勤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呆滯住了,賈天厚這句話讓他明白,隻怕自己不得不采取並不想要做的第二套方案來對付賈天厚了,否則,遲早會泄露出去的。


    那天,賈天厚喝的差不多了,這個屠德勤就把他送到樓上的房間,說,兄弟,來的時候你也看到那兩個拉小提琴的女人,很有姿色吧,那個最漂亮的叫海玲,馬上就屬於你的了。


    酒後的賈天厚就很有那個欲望了,就說,謝謝兄弟。


    屠家兄弟對於賈天厚這種厚待也算是家常便飯,賈天厚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隻不過,他卻忘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天下哪能總有占不完的便宜呢。


    賈天厚的結局,正是應了那句老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屠德勤說,剩下的一個就是我的,我就在隔壁,結束後叫我啊。


    屠德勤走出房間後,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給誰打電話說,盡快過來,我現在已經想辦法把他拖住,等到結束後,就把他控製了,來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前麵的攝像頭。


    那邊回話說,知道,保證不出問題?


    再說,這個屠德勤走後,這個賈天厚在裏麵很是充滿**的等著,一會的功夫,房間的門鈴響了,賈天厚打開門,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個頭高挑,美麗**的女孩子站在了門前,隻見她個頭有1.70左右,身材極好,雙-乳**,一條吊帶裙子掩不住滿膛春色,那兩個**好像要從裙子裏蹦出來,腰肢細軟,盈盈一握,不敢想象,這麽細的纖腰怎麽能頂的起來那兩個漂亮的肉球。


    這麽打扮,比在前麵拉小提琴的時候還要漂亮,女孩子進屋後,很輕鬆的轉了一圈,驕傲的問:“滿意麽?”


    賈天厚帶著欣賞的眼光挑剔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雖然賈天厚在外麵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但象這麽出色的還真是很少看見,心裏不禁暗暗的歎息,“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做這行啊。”


    “老板,你是先按-摩還是?”女孩子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有些焦急的問。


    “哦,你先洗澡吧,洗完以後再說。”賈天厚帶著笑回答道,突然間,賈天厚不想很快的幹這個女孩子,他想好好享受一下這樣的美人了。“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妹妹?”賈天厚看著姑娘問道。


    “我叫海玲。”女孩子一邊脫下裙子,一邊回答道。隻見她小手輕輕一扭,吊帶裙子從身上滑了下來,粉色的蕾絲胸罩托著鋒芒畢露的奶-子,透過透明的胸罩-,可以看見兩個小小的奶-頭已經俏立,下身的粉色蕾絲內褲中間,芳草萋萋,一條小縫隱約可見。


    海玲轉過身,對賈天厚說:“可以幫我把衣服脫了麽?”


    賈天厚沒有動作,隻是笑著回答道:“我喜歡看女孩子自己脫衣服,你知道麽。”


    海玲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以前的客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已撲了上來,獸-欲大發了,哪還會在這裏等。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但是畢竟做了長時間的小姐,海玲嬌笑著說:“還是你壞,好啊,我讓你好好看。”


    海玲伸手從胸罩的前麵把扣子解開,轟然一下,年輕女孩子的漂亮乳-房出現在賈天厚麵前,挺拔而**,和自己老婆那生養過的柔軟略有下垂的乳-房有著本質的區別,嫣紅的奶-頭挺立而驕傲,和她的主人一樣的傲慢和自信。


    看著賈天厚依然沒有任何動作,海玲不禁咬了一下嘴唇,慢慢的蹲下,開始脫自己的內-褲,姿式優雅的象一頭小鹿。


    沒有想到,漂亮的女孩子脫衣服都是一種美麗的事情。海玲靈巧的把內褲脫了下來,站在了賈天厚的跟前,筆直的小腿,雪白粉嫩的大腿。終於這隻驕傲的小鹿剝得光光的站在獵人的麵前,而此時,這個獵人的槍已經舉了起來,準備發**。


    修長雪白的大腿根部,黑黑的毛發,修剪的不太整齊,可是比較的稀疏,雙腿間嫣紅的肉-縫還是很緊的關閉著,不知怎麽回事,海玲感到在這個男人的目光下,自己好像被洞穿一樣,內心潛在的欲望-不可遏止的升騰起來,臉就像酒燒過一樣,下身也漸漸的濕了。**竟然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欲-望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不行,不能這樣。”海玲心裏想著,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他是不是變態的啊,海玲有點兒怕了,但是又有一點想要的感覺,海玲猶豫了一下。自己抬起腿來,一個標準的踢腿過頂動作,把右腿抬到了自己的頭頂,“想看麽,好好看看吧。”


    這個動作出乎賈天厚的意料之外,隻見眼前一片淫-糜的景象,濕潤的肉-縫輕輕裂開,嫣紅的肉-豆在挑逗著賈天厚的視覺器官和神經中樞。肉-縫中間的小小洞口越來越濕潤。一切都還顯示著這個女孩子的性經驗不是很豐富,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子的秘-洞至少還沒有多少人進去過。


    賈天厚輕輕的走到海玲的身邊,扶住海玲的長腿,低下頭去吻到了海玲的秘洞深處,“啊……”也許是站得時間久了,或者說賈天厚的舌頭象靈蛇一樣伸到了海玲的深處,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身子軟了下來,倒在賈天厚的懷裏。賈天厚把海玲放在了床上。


    海玲不由自主的喘息著,賈天厚還在繼續親吻著海玲的逼-逼,一邊把海玲的雙腿分開,一邊舔吸著海玲的密-處,賈天厚的舌頭快速的逗弄著海玲的小豆豆,一邊的咬著,一邊用舌頭伸進海玲逼-逼的深處,也不知道為什麽,賈天厚沒有嫌棄海玲是一個小姐,竟然如此做下去,也許在賈天厚眼裏,隻有想-愛的女人,沒有下賤的娼-妓。


    賈天厚在舔吸的同時,雙手抱緊海玲的臀-部,向上托起,海玲也極力的抬起臀部,好讓賈天厚的舌尖進入的更深,海玲做小姐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也有了一些經驗,這樣的男人同樣是第一次遇到,內心的感受使自己的淫-水象泄洪一樣**出來。賈天厚滿滿的吸了一口。


    賈天厚站起身,抱著了海玲,把嘴唇伸向海玲,海玲吻著賈天厚,一股鹹鹹的液體流進了自己的舌頭,自己**的味道啊,海玲更興奮了。


    海玲不由分說的撕下了賈天厚的襯衣,又解開賈天厚的皮帶,把賈天厚的長褲連著內褲一下脫了下去,巨大的陽-具一下子伸向了天空。海玲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舔著賈天厚的**,賈天厚快樂的想要飛起來,海玲一邊舔著一邊問:“舒服麽,哥哥?”


    “舒服極了。”賈天厚得意的回答道。


    海玲張開小嘴,把賈天厚的陽-具全部吞了進去,一邊的吞著,一邊用舌頭抵著賈天厚的**,賈天厚的陽-具更加粗大,海玲好像都沒有辦法容納一樣,但是這個女孩子沒有怨言的一進一出的吞咽著,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賈天厚的龜-頭,一下溫柔一下體貼,賈天厚舒服的就想馬上放出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抱著海玲的頭開始**,賈天厚瘋狂的動著,海玲也瘋狂的回應,


    賈天厚叫道:“我要出來了。”


    海玲沒有回答,繼續吞咽著賈天厚的-**,終於,賈天厚發出了一聲歎息,一股濃濃的津液射進了海玲的嘴裏。賈天厚的第一次**就給了我們可愛的小姐,海玲。


    海玲溫柔的笑道:“我喝掉它,可以麽?”說完,就把賈天厚的子孫咽了下去。這個動作讓賈天厚目瞪口呆


    事畢,海玲溫柔的躺在賈天厚的身邊,撫摩著賈天厚健壯的胸膛,和賈天厚談起自己走上這條路的經過。海玲是藝術係的學生,現在剛剛畢業,走上這條路純屬同一個寢室的女生帶的結果,由於和男朋友分手,一氣之下,又加上禁不起高消費的誘惑,開始自己的賣-笑生涯,也是才出來做不久,就遇到了賈天厚。


    賈天厚看著身邊的女孩子說道:“你有本科的文憑,做這事,不覺得虧麽。”


    海玲笑了一下,“我不會做時間長的,而且我找客人是挑的,隻要攢夠了出國的錢,我就不會再幹了。”


    賈天厚沉默了一會,“那要是這樣,我勸你不要呆在這兒了,要去就去北京,北京賺的更快,隻有那樣,你出頭的日子才會更快的到來。”


    “是麽,也對啊,我也想出去看看了。”


    躺了一會,海玲膩聲說道:“哥,我再給你一次好麽。”


    “好啊,歡迎。”賈天厚心底也著實喜歡這個美人,剛才隻是**,還沒有**去這個美人的逼-逼,心裏還是有些不甘。


    海玲看著賈天厚胯下萎縮的陽-根,轉過身,趴在賈天厚的雙腿之間開始舔吸,同時用**按摩著賈天厚的胸膛,撅起的臀-部正好對著賈天厚的臉頰,小小的逼-逼露水滴滴,賈天厚開始舔著海玲的**,舔得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著。


    海玲**的乳-房在賈天厚的胸膛上慢慢的揉著,舌頭在賈天厚的**下麵一點點的咬著,吸著,用丁香小舌在賈天厚的大腿根漫遊,很快賈天厚的陽-具又一次堅硬,紫紅的**象雞蛋一樣升了起來,海玲的舌頭在陽-具的下方一下一下的舔著,舔得賈天厚心神俱碎。


    賈天厚也沒有閑著,雙手在海玲的乳-房上揉捏著,少女的乳-房就是堅挺,賈天厚把玩著,感受這和自己妻子和情人胡玉華不一樣的地方,想到了胡玉華,賈天厚更是不可遏製的堅硬,一下把海玲翻了下來,壓在身下,不由分說的把陽-具直接**海玲水淋淋的**裏,海玲感到逼裏一下子充實了起來,發出一聲快樂的喊聲:“好硬啊。”


    沒有什麽前奏,賈天厚跪坐在海玲的雙腿上,用手撐著床沿,開始一進一出的抽-送,海玲的**裏濕的厲害,賈天厚進出的很輕鬆很得意,每一次的抽-插都引起海玲的一聲呻吟。


    海玲的聲音越來越大,滴滴的水珠順著賈天厚的陽-具滴落到床單上,由於這個姿式可以很容易的插到女性的g點,海玲被幹的心裏一陣陣的舒服,叫道:“好極了,哥哥,你幹的舒服極了,我要死了啊……”雙腿一伸,全身象抽筋一樣的坍了下來。


    賈天厚由於剛剛出火,現在欲-火正旺,哪裏容得海玲這個時候繳槍,不由分說的把海玲的雙腿抬起,站在地上又是一輪猛攻,海玲嫩嫩的逼-逼**的向外翻轉,陰-唇向外大大的翻著,秘密的洞口隨著陽-具的進出全部顯現在賈天厚的麵前,賈天厚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更加激動,更是加快進程,每一次的深入淺出都讓海玲****,發出少女特有的一聲又一聲的**:“啊……好舒服,好厲害啊。”


    賈天厚聽著少女的叫-床聲,更加威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海玲的逼逼一下子咬住,每一次進入都好像穿越千山萬水,真是舒服得無與倫比,真沒有想到海玲的逼-逼竟然是絕妙的好穴,這一次的插-入真是不虛此行啊。


    賈天厚看海玲實在是快樂的受不了了,也停了下來,讓海玲翻過身來,跪在床上,讓海玲的臀部對著自己,撲-哧一聲,一下子就輕鬆的插了進去,海玲剛剛從歡樂的邊緣蘇醒過來,又是一個強烈的刺激,竟然不由自主的大聲呼叫起來:“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啊,舒服死了。”


    賈天厚站在地上,雙手扶住海玲的纖腰,一邊用力的**,海玲也自動的把**向後撞擊著,兩個人都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享受著男女間最美好的性-愛過程,淫-水順著賈天厚的陽-根把地麵流濕了一大片。


    終於,賈天厚覺得要出精了,加快了動作,海玲也感覺到這一點,更加猛烈的向後動作,終於,賈天厚發**全部的子彈,癱軟在海玲柔軟的身體上,三次的高-潮也把海玲整的全身無力。兩個人昏昏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很晚,兩個人才慢慢醒來,賈天厚看著身邊春睡剛醒的漂亮女孩子,不禁的好笑自己的荒唐,竟然和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有這樣的激-情。


    海玲也在看著這個成熟的男士,從來沒有人可以讓海玲這樣的瘋狂和刺激,雖然也做了一段時間小姐了,還是頭一次這樣舒服。沒想到這個男人這樣厲害,想到這裏,自己的下身竟然不經意的抖了起來。


    海玲還想留在這裏,但是賈天厚恢複了理智,沒有說什麽,隻是說自己還有事,然後拿出1000元給了海玲,海玲拿著這些錢,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二話沒有說,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走的時候,兩條腿都好像軟了一樣。


    後來,這個賈天厚就給屠德勤打了電話,那麽屠德勤很快就進來說,大哥還滿意吧?


    賈天厚說,謝謝,很好。


    屠德勤就說,那就走吧,車在下麵等著呢。


    原本就風波不斷的洪河縣再次爆出爆炸性的新聞,縣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無故失蹤了!


    這件事的影響是在是太大了,公安局的局長王路寶剛剛因為被歹徒截殺送了性命,緊接著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又無故失蹤了,輿論的壓力一下子把正在洪河縣公安局駐點調查的市公安局的工作組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縣公安局的警察們原本都是以保護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為職責的,現在連自身安全都保護不了,一二把手局長都出事了,老百姓怎能不人心惶惶呢?


    最重要的是,王路寶遇到歹徒,畢竟還有個說法,死了也有個屍體擺在那裏,副局長賈天厚倒好,突然失蹤,整個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市局的工作組第一時間到了賈天厚的家中了解情況,根據賈天厚的家人介紹,賈天厚失蹤那邊並沒有看出他有什麽異常來。


    他像平常一樣在家裏吃完了早飯後,神情淡定的去上班,下班之前還打來電話問了一聲,家裏的下水道弄好了沒有。


    最近一段時間,家裏的下水道因為廚房裝修的時候,堵住了下水口,每次用水的時候,本來應該流到下水道的水經常會倒灌,賈天厚的老婆都跟他念叨多少回了,讓他找時間請人過來修理一下,賈天厚總會忘記,當天總算是記住了事情,人卻不見蹤影了。


    根據賈天厚家人的供述,警察基本排除了賈天厚有可能擔心受到王路寶案件的牽連,畏罪潛逃的可能,可是,既然賈天厚不是畏罪潛逃,他一個大活人到底會去了哪裏呢?為什麽跟家人也失去了聯絡呢?


    警察調查了當晚賈天厚手機通話目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家裏的,估計那就是他老婆交代的,說什麽小水道的問題電話。


    賈天厚的失蹤,成了一個謎,市公安局的工作組一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路寶的事情因為證據比較充足,調查工作基本可以做一個階段性的總結了,在工作組的催促下,王路寶的老婆同意讓殯儀館來車把屍體運走,但是她提出要讓自己的兒子出來,送父親最後一程。


    王路寶的老婆提出的要求很快匯報到了黃一天的耳朵裏。


    市局工作組的意思,王路寶的兒子犯下的倒也不是什麽特別嚴重的罪行,已經被拘留了幾天,也算是接受了懲罰,畢竟王路寶也是公安係統的同行,眼看著他從一個有可能成為因公犧牲的英雄變成一個人人皆可唾罵的貪官,大家的心裏也有頗多感觸。


    現在,王路寶的老婆找借口要放他的兒子出來,工作組的領導們經過商討後,認為倒也是可以考慮放人的。


    王路寶在眾人諸多評價中,走完了他坎坷又充滿意外的一生,在王路寶的葬禮上,賈仁貴,董部長,徐大忠等人都沒有出席,倒是黃一天派出秦嶺振去現場送王路寶最後一程。


    秦嶺振回來後,向黃一天匯報說,王路寶家裏現在實在是太慘了,家裏的幾套房子都被沒收了,唯一剩下一套六十多平方的老房子,還是八十年代的建築,看起來破舊不堪,就這還是工作組的人網開一麵給王路寶的老婆和兒子留下一個棲身之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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