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5)


    原本,王路寶的老婆還指望著曾經跟自己關係密切的閨蜜知己馮香妞會過來參加王路寶的葬禮,一直等到所有的儀式結束,也沒看見馮香妞的身影。《純文字首發》


    直到此時,王路寶的老婆似乎才意識到了什麽,若是自己當初聽了朱達光的話,及時停手的話,至少自己和兒子還能落下點什麽,可是現在,王路寶在公安局長的位置上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為家人留下的財產全都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這當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有些時候,人一旦做了昧良心的事情,當時或許沒什麽感覺,但是終有一天,會種瓜得瓜,自食其果。因果循環,自古如此。


    王路寶的喪事結束後的第二天,朱達光來到了黃一天的辦公室。


    朱達光的臉上隱約還帶著些哀傷的情緒,他跟王路寶是多年的老同學了,大家朋友一場,相識二十多年了,即便是彼此心裏有些芥蒂,也絕對不會願意看到對方走到如此下場。


    盡管王路寶的後事他沒有出麵幫忙辦理,可是對於王路寶的遺孀,他卻不能不出力多照顧些。王路寶的兒子快要大學畢業了,朱達光心裏琢磨著要幫他弄一份穩定的工作,現在這種時候,除了自己,估計沒人會伸手對他們母子幫一把了。


    可是,身為洪河縣的政法委書記,朱達光知道自己沒有那麽大的能量,幫王路寶的兒子弄一份事業編製的工作,於是他想到了借黃一天之手來完成此事,隻要自己不說出幫忙的人是王路寶的兒子,相信這點麵子,黃一天還是會給的,縣長隻要打了招呼,底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黃一天心裏清楚朱達光和王路寶的關係,見他到自己的辦公室,便用惋惜的口氣說,朱書記,真是沒想到你那個老同學的老婆竟然會如此的頑固不化,王路寶弄成這樣的結果,大半是拜這個女人所賜啊。


    朱達光知道,自從王路寶腐敗出來後,這個女人什麽優勢也沒了,隻要手裏沒了錢,日子立馬就難過了,現在這世道,什麽都是假的,手裏有錢才能過上好日子。


    王路寶的老婆雖然很後悔當初沒有聽朱達光的話,導致讓王路寶這樣的結局,可惜了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朱達光聽了黃一天的話,也深有同感的說,是啊,女人嘛,頭發長見識短,做事情難免衝動,好在,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相信經過了這次教訓她以後不會再幹傻事了。


    黃一天搖頭說,唉呀!這可就保不準了,有些人啊,一根筋,一輩子都改不了的脾氣,這個女人如果是聰明,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了,朱書記今天過來,找我有事?


    朱達光趕緊笑著對黃一天說,您看,隻顧著跟您聊天,倒是把正事給忘了,是這樣的,下半年,咱們縣裏有招考公務員的計劃,我有個朋友的兒子正好大學畢業,這不把事情托到我的頭上,都是老朋友了,也不好推辭,我想提前在黃縣長這裏占個坑,如果公務員考不上,那麽哪個事業單位招考的時候,按照我朋友孩子的條件稍微限製一下報考人數,這樣的話,成功率要高些。


    黃一天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朱達光一眼,輕鬆的笑道,行啊,朱書記既然提出來了,跟人事局的個別領導商量一下,就說我同意了,該怎麽辦,操作就是了。


    朱達光沒想到黃一天竟然會答應的這麽爽快,連聲道謝說,那就我先替我的朋友謝謝黃縣長幫忙了。


    黃一天衝他一擺手說,算了,我也正有件事要跟你交代一下,最近我也考慮很多,這個王路寶畢竟為了保護我們出事的,他跟你是多年的老同學了,他現在出了這麽大事情,家裏的老婆孩子往後的日子必定不好過,你作為老同學,關鍵時候一定要多多關心一下這對母子,最重要的是不要讓這對母子再走什麽歪路了。


    朱達光聽完心裏就明白了,黃一天這是讓自己注意監督王路寶的老婆孩子,不要再有跟他作對的舉動,畢竟黃一天是縣長,身為一個洪河縣裏最著名的公眾人物之一,哪怕是在他身上發生一點小事,也會在背後引起非議,類似於之前王路寶的老婆鬧事找茬的事情,自然是最好不要再發生。


    朱達光應承說,放心吧,黃縣長,我心裏有數,保證不會出現以前的事情。


    朱達光這麽說,那是很有把握的,因為他前一段時間去看王路寶的老婆,這個女人現在一下子老了很多,也沒以前那麽狂妄了,知道以後的日子講很難過,畢竟王路寶死了,家裏的大樹倒了。


    對於朱達光的看望,王路寶的老婆充滿感激,想到以前朱達光提醒自己的話,才感到這個朱達光那是真心的希望自己好,為了自己的家庭好,當時朱達光向自己泄露的那些消息,那是冒著被處分的危險,可是自己當時隻信任馮香妞,一根筋的要達到讓黃一天背一個處分的目的,結果把自己弄到這樣淒慘的地步。


    現在根本就沒有人來看自己,那個馮香妞當初跟自己關係好的像親姐妹,現在打電話根本就不接,這時,王路寶的女人才知道馮香妞那是利用自己,一定是她和黃一天之間有什麽矛盾,所以讓自己出麵去鬥。


    現在悔悟過來,一切都晚了,女人和兒子好好的談了幾次,告訴兒子,現在家庭不是以前了,要想過上好日子,那麽就要靠兩個人去吃苦。


    女人對朱達光說,感謝以前的提醒,經過了這麽多事,總算是知道誰對自己是真的好。


    朱達光就說,大家是同學,以後有什麽事情自己會幫助的。


    女人就說,謝謝。


    再說,王路寶的事情對於黃一天的心裏震撼也很大,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凶險了,若不是當時正好小蔣蘇醒過來,自己那天豈不是就被王路寶借機給滅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結果恐怕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看到王路寶的死,讓他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人死如吹燈,實在是太簡單了,自己往後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像之前一樣,把旁人往絕路上逼,有道是物極必反,自己若是再不稍稍調整一下思維,隻怕還會在自己的身邊出現第二個,第三個被逼的狗急跳牆的王路寶。


    現在,對於黃一天來說,收拾那個馮香妞就成了擺在麵前的頭等大事,這個馮香妞年紀不大,心腸卻是歹毒得很,若不是因為她在背後挑唆王路寶的老婆跟自己鬧,怎麽會給自己添了這麽許多的麻煩,盡管他從來不屑於跟女人過招,可是遇到這樣心狠的女人,自己卻不能有半點慈悲心腸。


    朱達光走後不久,好久沒聯係的呂誌娟來到了黃一天的辦公室。


    自從上次談話過後,呂誌娟一直沒跟黃一天有任何聯係,有些時候,時間就是最好的解決彼此心理隔閡的良藥,黃一天明白這一點,呂誌娟更是清楚這一條。


    黃一天已經從這個林家安那兒知道這個女人的過去,也是很不容易的,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為難這個女人了。


    瞧著呂誌娟嫋嫋婷婷的站在自己麵前,黃一天忍不住一笑,問道,呂鄉長這是要過來匯報工作?


    呂誌娟扭著腰肢靠近黃一天,媚眼緊緊盯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低聲問道,黃一天,難道在你的眼裏,我們之間就隻有公事?


    黃一天瞧著呂誌娟一副**模樣,忍不住笑道,呂鄉長說話可真是有趣,在這辦公室裏,你我上下屬之間的關係,難不成還能有其他的事情?


    呂誌娟看出黃一天對自己的態度已經緩和了不少,順勢就著杆子往上爬,扭著腰肢走幾步來到黃一天的辦公桌後麵,旁若無人的往黃一天的大腿上一坐,撒嬌的口氣說,在辦公室裏可以幹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要不要試試?


    黃一天瞧著女人胸前一片白花花的相當誘-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這下呂誌娟心裏更有底了,她看得出來,男人對自己心裏的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索性把外套解開,拿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讓男人摸個痛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黃一天有些遲疑的說,狗日的,這裏可是辦公室,被人推門進來看見就完蛋了。


    呂誌娟輕輕的附在男人耳邊說,辦公室已經被我反鎖了,再說了,難道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嗎?你說我是狗日的,那就看你這個狗是不是很厲害了。


    女人一旦有心勾-引男人的時候,什麽話都說得出來,什麽動作也都做得出來,像呂誌娟這種有過豐富應付男人經驗的女人心裏最清楚,跟男人化解心中的隔閡,最合適的方法也是最有效果的辦法就是跟男人深層次的交流一次。


    呂誌娟隻覺得身下一涼,卻是男人已經受不了她的撩撥,主動掀起了自己的長裙,她嬌呼道:“你……”。


    黃一天的一雙大手已經探入她的雙腿之間,呂誌娟嬌軀下意識的向前掙脫:“別鬧……”


    上身卻趴在了辦公桌上,呂誌娟擺出這樣的姿勢是有居心的,她之前不止一次的在辦公室跟賈仁貴風流快活過,心裏最清楚,這樣的姿勢非但起不到防禦的作用,反而為男人的下一步侵入創造了便利條件。


    所以說,有些時候,表麵上看到的東西往往卻是別人精心設計了好久的圈套,沒有人比女人更加了解男人的弱點,若不是呂誌娟費心機的盡力撩撥,男人又怎會一次次的禁不住誘-惑。


    黃一天終於忍不住用力扯脫呂誌娟的內-褲,身軀前挺,緊貼在呂誌娟雪白**的玉-臀之上。


    隻聽見呂誌娟“嚶!”地一聲呻吟,嬌軀因為這廝的侵入而變得酥軟無力,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話,男女之事,說起來是男人在女人身上享受,反之,又何嚐不是女人在享受男人的勞動成果。


    眼下,她要做的就該是閉目享受了。


    這些天,黃一天的心情一直比較壓抑,每天做出一副本正經的模樣,嚴肅的幾乎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諸多事情顯然給了他太大的壓力,此時的黃一天經過女人的挑-逗,心裏也有一種想要荒唐一把的衝動。


    如果跟女人幹這種事情,這樣可以幫助他舒緩壓力,從消沉的情緒中走出,就算他在辦公室荒唐一次又有何妨。男女都去掉了心裏的牽絆,手下的動作瞬間變的順水推舟起來。


    一時間辦公室內純色無邊,黃一天用盡渾身解數,弄得呂誌娟嬌噓喘喘,雖然竭力壓抑到最後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這樣的場合容易讓人從心底上產生一種莫名的刺激,黃一天在呂誌娟的身上征戰伐撻,直到這個女人低聲討饒,方才將壓抑多日的**全都傾瀉到她的嬌軀深處。


    呂誌娟紅著俏臉整理好了衣裙,好半天臉上的酡紅都未能褪去,這種狀況下她可不敢出門,和黃一天保持了一段距離,在他對麵坐著。輕咬櫻唇道:“你真是個流氓縣長……”說到這裏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黃一天恢複了理智後,先把戰場打掃幹淨,然後若無其事地咳嗽了一聲,端起茶杯補充了點水分,嘴裏感歎道:“今天的確是好日子,現在真是神清氣爽啊。”


    呂誌娟心說,你倒是神清氣爽,弄得人家卻是一片泥濘,想起剛才纏-綿的情景,又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她呼了口氣,冷靜了一下,小聲道:“剛才想跟你說的事兒,被你這麽一打岔,全都忘了。”


    黃一天笑道:“不急,你好好想,要不要我幫你溫習一下剛才的過程,然後仔細回想?”


    呂誌娟慌忙擺手道:“不要!”


    黃一天見呂誌娟一副緊張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呂誌娟想起來什麽似的說:“對了,我聽說那個王路寶老婆最近不鬧了,而你是不是心裏有什麽想法?”


    黃一天有些疑惑的眼神看著呂誌娟,奇怪的口氣說:“連這也被你看出來了,你可真是成了女諸葛了?”


    呂誌娟道:“你先別管我是不是女諸葛,我問你,你知道王路寶的老婆鬧事是受了誰的挑唆嗎?”


    黃一天反問道:“怎麽?你知道?”


    呂誌娟點頭說:“我當然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進來來找你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件事呢。”


    黃一天笑道:“狗日的,你可真成了我肚裏的蛔蟲了,我想什麽你都知道,你想要告訴我什麽?”


    呂誌娟伸出一隻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男人的鼻尖說:“我知道這個王路寶的媳婦受到別人的挑撥,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跟你過不去,但是現在王路寶的老婆已經很慘了,你就不要繼續落井下石了,女人,很多時候做事沒有考慮後果,另外,對於馮香妞這個人,我勸你暫時不要動手。”


    黃一天有些出神的望著呂誌娟的美眸,心說,想到這個女人知道的還真是很多,竟然連自己要對付馮香妞的事情她也猜到了,要是連呂誌娟的智商都能猜到的事情,那外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這樣想著,他後背不由冒出陣陣冷汗,幸虧今天呂誌娟過來提醒自己,否則的話,要是貿然動手,對自己來說,並不一定有利。


    黃一天被呂誌娟說中了心思,嘴裏卻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怕我被這個女人迷住,是不是?”


    呂誌娟哪裏知道黃一天不過想要遮掩一下內心的觸動罷了,認真的表情說:“其實你和哪個女人怎麽樣,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重要的是,隻要你心裏有我,事事都能想著我,記著對我好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提醒你不要跟馮香妞過不去,主要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來曆不是那麽簡單。”


    黃一天不想在馮香妞的事情上跟呂誌娟繼續多說什麽,總之呂誌娟既然這麽說,必定有她的理由,他不管馮香妞到底有什麽背景,隻要是觸犯了自己的利益,這女人就要付出代價。


    黃一天顧左右而言他對呂誌娟:“你放心好了,對這個女人我沒有興趣,我隻會對你好的。”


    呂誌娟說,沒興趣那是最好,否則,被人吃了都不留下骨頭。


    黃一天不服氣的問道,我有那麽好色嗎。


    呂誌娟笑道,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啊,你自己見了漂亮女人都是一副什麽德性,還有剛才你都在辦公室裏幹了些什麽,這麽一問,你自己心裏難道還沒有答案?


    黃一天一副冤枉的口氣說,狗日的,剛才那可是你逼我的,怎麽這麽快就不認賬了?


    呂誌娟撅起櫻唇,小聲道:“拉倒吧,我有你的力氣大嗎?你若是真心要拒絕的話,我有選擇嗎?再說了,這可是在你的辦公室裏,我一個弱女子,還不是被你想要怎麽欺負都行。”


    黃一天道:“呂誌娟,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是個弱女子,你這話我要是沒聽錯的話,應該是誇你自己了吧,你可真是夠能耐的,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我真是想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呂誌娟並沒有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而是微笑起身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不過現在我開始有點相信了,你這個人前輩子一定是驢,公驢,否則的話,也不會實力這麽強勁,我不能在你的辦公室呆的時間太長了,否則的話,難免引人懷疑,對了,我說的事情你要放在心上,馮香妞這個女人能夠有這麽大的產業,一定有很大的背景,否則的話,就憑她一個女人怎麽能把這麽的的生意玩得轉呢,在沒有了解馮香妞的底細之前,你可千萬別輕舉妄動。”


    黃一天心裏有自己的主見,不會為了別人說什麽就改變,他有些嫌呂誌娟嘮叨,沒好氣的回答說,呂鄉長,知道了,為了這個女人你是不是還想說什麽,想說的話,今晚我躺著你那邊聽你慢慢的說。


    呂誌娟知道黃一天不想聽,就笑著說,好啊,今晚我在那邊等著你,到時候可要一定到場啊。


    黃一天說,你放心,我會讓你滿足的。


    再說,胡玉華這個女人知道賈天厚失蹤的消息後,很是吃驚,現在和自己聯係的兩個公安局的人都失蹤了,那麽發展到最後,遲早會找到自己的,作為一個精明的女人太知道自己生意上的不光明一麵,如果此時不走,那麽以後也許就走不了了。


    胡玉華回到家裏把家裏的很多東西讓家人趕緊收拾好,然後就聯係上次和自己說要合並自己洗浴中心的秦老板,問問他最近又沒沒有收購的想法,如果需要的話,可是轉賣給他。


    秦老板也在經營一家洗浴中心,生意很好,可是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一直無法擴大,就看好了這個胡玉華的地盤,本來想到這個胡玉華肯定不會轉手,於是就想出合並為一家,利潤分成的做法,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現在胡玉華說要轉賣,那麽這個秦老板就想為何這個胡玉華生意做的那麽好,為什麽要轉手?是不是遇到什麽問題?生意人做事就會考慮很多,如果是這樣,那麽自己可以壓價。


    秦老板就說,胡總,你的那個地方我是很有興趣,可是你那個地勢很大。一下子拿不出這麽多的資金,當時說和你合並開發,也就是這麽考慮的。


    胡玉華就說,如果是這樣,那麽就算了,我就可以聯係其他的人,反正這個地勢看好的人也很多。


    胡玉華知道,這個秦老板肯定是想壓價,如果是這樣,那麽自己就沒有必要轉手給他。


    秦老板聽這麽說,就說,胡總,要不這樣,我可以先付一部分,其他的我慢慢的給。


    胡玉華說,到時候再說吧。


    胡玉華這麽說,那是因為她想到肯定有別人會喜歡這個地方,這地方處於縣城繁華地帶,店內裝潢又相當的高檔,隻要關係過硬,那麽就是日進鬥金。


    一天,孫副縣長走進黃一天的辦公室,自從政府班子成員分工,這個孫副縣長現在分管城建和文化教育,那是以前兩個副縣長管理的事情,現在油水都被他一個人吞了,因此很是賣力,也就經常到黃一天這麽匯報工作情況。


    孫副縣長說,黃縣長,自從分管城建這一塊事情後,我對那個教育局集資的事情也進行了調查,現在確定那個胡總和李副縣長之間的聯係一定很多,李副縣長進去了,那麽這個胡總的公司的不法行為,是不是要進行管理啊。


    自從這個李副縣長進去後,縣政府這邊基本已經能夠控製,雖然還有幾個副縣長那是陰奉陽違,卻也不敢正麵的反對,但是對很多事情也還是不積極支持,說白了還是沒有看到形勢,認為黃一天暫時情況下,還是控製不了局麵。


    所以,黃一天最近就讓這個上次集資款想不給的胡總的公司進行嚴查,就不信沒問題,隻要有問題,那麽幾個部門一起動手,讓這個公司的資產那麽走不出洪河,而在洪河又是無法開工,最後隻能把資產留下,人滾蛋。


    黃一天說,你現在有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個胡總有問題?到了關鍵時候證據是很重要的。


    孫副縣長笑著說,黃縣長,盡管放心,現在我分管城市建設,那麽以前和李副縣長還有胡總不是很和諧的那些老板,都是主動給我提供證據,說他們在哪個工程上那是違法的,甚至多少利潤,都知道。


    這麽一說,黃一天就知道這個事情可以開始了,於是說,你和這個賈珍園書記聯係,我給她打招呼,那麽該幹什麽就幹什麽,能抓住的就抓住,盡快把此事情能個解決,對你的工作也是很有幫助。


    孫副縣長就說,好吧,自己馬上就過去。


    又是一周的時間過去,普安市的市委常委會議召開後,一些幹部調整問題明確了結果。


    關於洪河縣的一係列幹部調整方案新鮮出爐。


    原浦和區的公安局長李成華,出任洪河縣的公安局長,兼任縣長助理。


    原洪河縣的政府辦主任秦嶺振,出任洪河縣經濟開發區的黨工委副書記,主任。


    原洪河縣的縣委辦主任劉長虹,出任洪河縣第一中學校長。


    原洪河縣教育局局長馮成貴,出任洪河縣第一中學黨委書記。


    此次的幹部調整後,讓諸多洪河縣的其他幹部看到了提拔的希望,這些領導幹部被提拔後,留下的重要位置有不少,到底誰能夠抵上去,這就是個人的本事和每個人的活動渠道問題了。


    馮成貴看到公布出來的任命信息後,心裏還是比較滿意的,現在的洪河縣教育局內鬥的不成樣子,盡管自己還沒走,底下人卻已經一個個的分幫結派起來,那架勢根本就不把自己這個老局長放在眼裏。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這個局長要被提拔走了,大家都在忙著找新靠山,沒多少人再主動貼近馮成貴這個快要過氣的局長,這讓馮成貴坐在現在的教育局局長的位置上,儼然像是坐在火山口上,盡管表麵上看起來,局麵還算是比較平靜,其實內部已經激流澎湃。


    要是再不走的話,馮成貴知道那個薛雲曦和那個劉誌寬那是會找自己的把柄,到時候一起把自己趕走的,馮成貴自己也感覺自己都有些討人厭了,好在現在任命總算是下來了。


    馮成知道這是黃一天幫助的結果,趕緊主動給黃一天打電話表示感激,盡管自己沒能當成一中的一把手縣長,到底是級別上去了,隻要級別上去了,以後的事情可就好操辦了,提拔到其他位置上的時候,也會相對方便些。


    現在這種情況下,把領導的馬屁繼續拍好了,是最重要的事情。


    電話接通後,馮成貴一副報喜的口氣說道,黃縣長,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如若不是黃縣長多關照的話,我哪裏能有一中黨委書記這麽好的位置呢?


    黃一天自然明白馮成貴此時打電話過來的心思,於是打著官腔說,馮局長能有今天,主要是靠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我作為領導來說,也不過是幫忙說些好話罷了,以後還希望馮局長能再接再厲,在新的領導崗位上,做出一番貢獻來。


    馮成貴見黃一天跟他裝腔作勢,心裏暗想,狗日的,若不是因為你黃縣長幫忙說話,我可能都現在都提拔不起來呢。既然黃一天跟他打官腔,馮成貴也隻好配合著說,我一定堅決執行領導的指示,以後領導要是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隻要說一聲,我一定效犬馬之勞。


    馮成貴把自己的報恩心理相當明白的闡述給黃一天,隻是用了犬馬之勞這個詞,明顯有些作踐自己的意思了,可是官場就是這樣,很多人想做狗,領導還不給機會。


    黃一天依舊是平常的口氣應付道,馮局長客氣了,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以後在工作中相互支持就是了。


    馮成貴是坐在教育局的局長辦公室給黃一天打出的電話,正準備再跟黃一天多吹捧幾句,辦公室的門竟然被誰推開了,馮成貴剛想冷臉發火,見進來的人時候牛金香,隻好憋著脾氣對著電話說了聲,謝謝,再見之類的客套話後,轉臉把電話給掛斷了。


    馮成貴電話一離手,說話的口氣立馬變了個味道。他嗬斥的口氣對牛金香說,你怎麽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我這正跟領導人打電話談公事呢,你怎麽就自己進來了?


    牛金香見馮成貴對自己的臉色不好看,心裏頗感委屈,卻又不敢反駁,隻好解釋說,我這不是剛剛聽說了你要到一中當黨委書記的消息,所以過來問問你,你要是走了,這教育局裏,我靠誰呢?


    馮成貴眉頭一皺說,牛金香,這叫什麽話?你一個堂堂的教育局辦公室主任,我走不走的對你沒有什麽大的影響,你自己安心工作就是了,以後提拔什麽的還是有機會的。


    牛金香癟嘴說,馮成貴,你可別裝著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你就這麽走了,這教育局裏不管是哪個副局長上台,還不都是要排除異己,提拔一批自己人,我這個辦公室主任還不知道能當多長時間呢?你說我可怎麽辦才好呢?


    馮成貴對教育局目前的形勢自然是比牛金香還要清楚幾分,那個劉誌寬和薛雲曦都是恨透這個牛金香,隻是他現在能顧好自己就算是不錯了,哪裏還有心思去管牛金香以後的日子是好過還是難過。


    見馮成貴沒出聲,牛金香抱怨的口氣說,馮局長,以後隻怕沒人關照我的話,還不知道我要受到怎樣的欺負呢?要是薛若曦副局長上台的話,我可就更慘了,平日裏,她說的話,我一向很少搭理,她要是被提拔起來了,肯定第一個就是要把我給調整了。


    此時此刻,馮成貴隻能安慰說,牛金香,放心吧,薛若曦或許不會那麽小氣吧,你跟她同是女人,你這個辦公室主任伺候她,她應該會感覺各方麵都會更加方便些,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調整你呢?


    牛金香往馮成貴的身邊走近了些,撒嬌的口氣問道,官場都是這樣,實際上肯定會對付我,要是薛若曦仗勢欺人的話,馮成貴,你會為我做主嗎?


    馮成貴連連點頭說,那是自然,打狗看主人嘛,薛若曦若是故意對付你,我哪裏能袖手旁觀呢,雖然她是局長,但是我現在畢竟級別也是副處級,怎麽說她是要高看一眼的。


    牛金香聽了這話,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馮成貴心裏卻暗自嘀咕,人常說,各家自掃門前雪,我人都已經離開教育局了,哪裏還有心思管教育局的這檔子閑事,現在我的級別已經上去了,手裏又不是沒錢,想要弄幾個新鮮的貨色嚐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必要吊在你牛金香一個女人的身上。


    仗著被老子占過便宜,就想要一直賴著老子為你負責,這怎麽可能呢?可是還有不能說出來,更不能讓這個女人感覺出來自己對她的生疏,於是就用手摸著牛金香的手說,最近好像有變白嫩了嗎?


    這個牛金香就說,沒了男人的滋潤,想白嫩那也是不可能的,是不是今晚給人一點營養啊。


    馮成貴聽到這兒,想到以後日了一次就是賺的,就說,何必要今晚,現在老子就把你幹了,滋潤滋潤你。


    牛金香就說,這可是辦公室?


    馮成貴說,現在的人都想誰將做局長,該去巴結誰了,根本就不會有人到我的辦公室,再說,這個房間那是套間,隻要不開門,誰也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麽。


    後來,馮成貴就把這個牛金香按在裏麵的床上,把這個女人的四肢被麻繩緊緊的拴著,牛金香知道這個男人要玩刺激的,想到後麵的情節,女人也很激動,由於激動的原因,飽滿的乳-房充血而挺立,兩顆小小的乳-頭也早已**,胸脯一起一伏,挺拔的乳-房也跟著一上一下,平坦的小腹下誘人黑黑的陰-毛稀疏的盛開在隆起的**,私-處已經水流成片。


    這個馮成貴是個典型的有點變態,可能是歲數大了,家夥不行了,用自己的鼻尖一下一下的頂女人陰-蒂,同時舌頭不停的在裏攪動,牛金香發出不可思議的呼叫:“天啊,你真厲害,快點,再快點,我受不了了!”


    馮成貴也**升騰,問道:“可以了麽?”


    牛金香忙連聲不迭的說:“可以,快點啊!”


    馮成貴轉過身,竟然拿出一把漆工用的毛刷,很小的那種,看到這把刷子,牛金香問道:“你幹什麽啊?”


    馮成貴拿起毛刷開始,撫摸牛金香早已挺立的奶-頭,當毛茸茸的刷子刷到身上的時候,牛金香的全身開始痙攣起來,由於被綁住,所以無法反抗,隻好扭動身體,緩解身上**的感覺,同時,敏感的奶-子顯得更加豐-滿-挺-拔。


    馮成貴脫下自己的衣物,全身貼著牛金香,***也在昂首挺胸的摩擦著,同時還在拿刷子一下一下的刷紮著,一陣一陣的刺激,使牛金香的心裏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快,幹我,我要你的雞-巴!”


    聽著身邊的美女說這樣淫-蕩的話語,馮成貴的**一跳一跳的,如怒蛙一般。沒有任何遲疑,馮成貴頓了下來,開始親吻牛金香的嘴唇,牛金香的內心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感受,由於手腳被綁的牢牢的,馮成貴摟抱著牛金香的身體,下身的陽-具密切的摩擦著牛金香的私-處。


    牛金香的內心就象是被什麽緊緊的抓著,貪婪的吮吸著馮成貴的舌頭,自己用**的奶-子也向前晃動著,借以和馮成貴的胸膛的接觸滿足自己無法宣泄的欲望。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放縱自己,更快的得到**。


    “我這是怎麽了啊……”


    牛金香每一次和馮成貴**後都很快樂,所以每一次都願意接受馮成貴新的**方式,剛才馮成貴提出要這樣**,自己也沒有反對,反而樂意的享用,直到馮成貴用麻繩將自己捆起來的時候,才有一點點的害怕,但當馮成貴用刷子開始戲弄自己的時候,感覺到了被虐的快-感。


    馮成貴一邊的親吻,一邊開始晃動身體,貼近的肉-體接觸讓牛金香急不可耐,拚命的挺動自己的身體,可是每次都是無法達到目的。下身的淫-水流的越來越多,順著大腿一滴滴的流了下來。


    牛金香是學教育出身,也學了很長時間得舞蹈,腿型極為漂亮,而且結實,最美麗的地方就是小腿,看一個女人的身材,小腿最關鍵,隻有勻稱筆直的小腿才算的上身材標準,有些女孩子,看樣子腰肢細軟,但是小腿很粗,一下就破壞了全體的美感,讓人可惜。


    馮成貴沿著小腿親吻著,同時把手中得刷子伸向牛金香的大腿秘-處,開始蹂-躪牛金香嫩嫩的私-處,那種癢癢的酥麻感覺,讓牛金香激動得無法自持,覺得自己的**被刷子毛摩擦地感覺象是無數地螞蟻在爬,全身酸軟,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啊,啊啊,好癢啊,我怎麽這麽敏感啊……”


    馮成貴吻到了牛金香的大腿內側,刷子還是一個勁的輕輕的摩擦牛金香的陰-蒂,由於欲望來得太強烈,牛金香的私-處全部張開,象盛開的百合花一樣,更方便了刷子的工作,這種羊毛刷帶給前所未有的絕妙體驗,每一次輕輕的運動,自己的**就像過了一次電,麻癢,刺激,自己陰-唇內每一個部位都要飛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栗,每一個細胞都在**,牛金香的內心什麽也不願意想了,隻是想要馮成貴的肉-棒緊緊的**去。


    牛金香用力的扭動著身體,妄圖更加激烈的摩擦,馮成貴也終於忍耐不住,托住牛金香的臀-部,把肉-棒**了她的小-逼,濕潤的小-穴很輕易的讓馮成貴插了進去,牛金香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東西,緊緊的貼著,開始前後晃動起來。


    由於姿勢不是很有利,一不小心,馮成貴的肉-棒滑了出來,急的牛金香叫起來:“快點**去啊!”


    “來了!”


    馮成貴抱住牛金香的屁-股,開始抽-送起來,女人也努力的迎合著,兩個人由於頭一次這樣配合,剛開始,沒有什麽經驗,總是無法默契,慢慢的,逐漸的適應過來。


    馮成貴用力的頂著,牛金香**的東搖西晃,無法招架馮成貴一陣的猛攻,兩個人同時叫喚了出來,一起到達了靈與肉的和諧境界。


    這次的任命公告出來後,最不高興的人應該就是開發區的工委書記屠德隆了。


    在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下,洪河的經濟開發區多出了一個主任來,秦嶺振硬是把自己開發區主任的位置給奪走了,這樣的人事調整實在是有些欺人太甚的味道。


    這開發區自打成立以來,一直都是他自己任一把手書記,從上到下的管理都是鐵桶一塊,所有的人事變動都需要經過他這個一把手書記的點頭才能說了算,這次沒有任何人提前跟自己招呼一聲,就把秦嶺振給硬塞到了開發區當工委副書記,主任一職,這樣的做法對屠德隆來說,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屠德隆的心裏暗暗懊悔,早知今天會出現這樣的局麵,上次屠德勤安排人在半道上截殺黃一天的時候,就該一槍把他給滅了口,也省得這孫子又折騰出許多的事情來。


    現在的形勢明擺著的,黃一天想要插手開發區的相關事宜了,他先把自己的親信秦嶺振安插在開發區內部重要位置上為他打前陣,過一段時間,等到秦嶺振根深蒂固後,他下一步的計劃就會接踵而來,說白了,還不是想要瓜分開發區的這塊肥肉,隻不過,他黃一天也太小看了自己,若是自己這麽容易就被他拿下,這些年自己在賈仁貴手下也就算是白混了。


    屠德隆心裏早已打定了主意,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你黃一天把秦嶺振派來了,自己自然有應付的辦法,不管怎麽說,自己總是開發區的一把手工委書記,隻要在領導班子分工的時候,把一些不重要的科室工作分到秦嶺振的手裏,就算是秦嶺振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


    屠德隆正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生悶氣,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副主任賈振國滿臉不痛快的走了進來。


    賈振國向屠德隆先打了個招呼後,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坐下來,剛坐好就開口抱怨說,屠書記,難不成咱們開發區就沒有人才了嗎?還要從縣政府弄一個人過來當主任?


    屠德隆心裏明白賈振國是聽說了秦嶺振要來當主任的消息後,心裏必定是滿肚子牢騷,作為開發區資格最老的副主任,原本他是最有希望競爭上主任一職的,現在秦嶺振來了,他所有的希望刹那間全都成了泡影。


    屠德隆心裏能夠理解賈振國此時的心情,安慰的口氣說,算了,既然領導已經定下來的事情,就算是有不同意見又能怎麽樣呢?來了就來了吧,總不能把人家給攆走。


    賈振國歎了口氣按說,屠書記,這人來了,總要有個安置的地方,他秦嶺振又不是一條狗,一隻雞,隨便找個空地就能對付了,他既然是頭上扛著主任的名號來的,怎麽著,開發區這邊也得安排一下他的辦公場所,以及分工範圍之類的,這塊的工作一直是在我手裏負責的,我今天就是想要過來問問屠書記,到底怎麽安排秦嶺振比較合適?


    屠德隆見賈振國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心裏也有些無奈,不管心裏是不是願意秦嶺振過來,人總是要麵對現實的,就像賈振國說的,他畢竟是過來當主任的,那可是二把手,而且是市委任命的,總不能隨便打發了。


    屠德隆說,賈主任,這樣吧,把原本檔案室的房間空出來給秦主任用吧,至於分工那一塊的話,等他正式上任了再說吧,實在不行的話,就把你手裏的內務那一塊分點出來,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大主任沒事幹,你說是不是?如果這樣,那麽市委領導知道了,咱們也說不過去。


    屠德隆這話一說完,賈振國就明白了領導的心思,他輕輕的點頭後,又問道,屠書記,秦嶺振來了之後,有些事情隻怕操作起來會有些不方便,您看?


    屠德隆衝賈振國揮手說,賈主任,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掌握分寸操作就好,一些比較敏感的事情可以改為暗地裏操作,盡量別被秦嶺振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我跟你說,不管秦嶺振到開發區來幹什麽,這開發區還是咱們說了算,跟這小子沒什麽大關係,你這個副主任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明白嗎?


    賈振國又點點頭提醒說,屠書記,秦嶺振沒有什麽大的關係,否則,早就提拔了,可是他畢竟是黃一天的人,他這次過來,恐怕不僅僅是過來當主任這麽簡單呢?


    屠德隆心裏又何嚐不明白這一點,他讚同的口氣說,賈主任,這一點,咱們倒是想到一塊去了,不過,我相信,隻要咱們開發區的領導幹部一心,外人再怎麽摻合,也壞不了咱們的事情。


    賈振國聽屠德隆這麽一說,感覺底氣又足了不少,以他現在的位置,自然是希望屠書記能繼續很好的掌控局麵,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而秦嶺振到了開發區以後,要是聽話配合還好些,若是不配合的話,也就怪不得屠書記一手培養起來的一幫開發區領導班子成員不待見他了。


    自從小悅和屠得虎發生的事情後,賈振國認為和屠家那是更加的近了,雖然現在這個屠得虎不見了蹤影,但是一份東西還是在的,那就是這個屠家欠著他們的,欠著小悅的。


    現在,開發區的主任被人搶走了,那麽自己是不是找個機會在哪個局做個局長,那麽到時候也是一把手,也就不是服務人的角色了。於是這個就這個繼續說,屠書記,事情我會布置好,不過有點事情還想和你談談?


    屠德隆就說,賈主任,都是一家人,說吧。


    就這個就說,這次洪河提拔了幾個幹部,那麽必然提拔一批科級幹部,包括局長和鄉鎮的書記鎮長,我在這個開發區也很多年了,很想出去換個工作,希望屠書記能夠幫助。


    這麽一說,這麽屠德隆知道了,這個就這個想讓自己推薦到那個地方去做一把手,享受領導的滋味,本來假如老縣長賈仁貴不走,那麽屠德隆是有那個能力的,幫手底下人弄個合適的位置,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現在洪河的局麵不是自己能控製的。


    屠德隆就說,賈主任,你的說法很有道理,你現在也是正科級副主任,那麽到那個地方都是做個局長,你也熟悉經濟,那是很吃香的幹部,可是現在這個洪河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就是想出麵也不一定成功,那個張東健和黃一天肯定會阻礙的,所以,隻能說,你的事情我會盡力的。


    賈振國知道這個屠德隆說的是實話,現在洪河的天變了,不是屠德隆能控製的,就說,也就是說說,不管結果如何,還是很感謝屠書記的。


    新上任的洪河縣公安局長兼縣長助理李成華來到縣政府黃縣長的辦公室拜訪黃一天。


    李成華的態度是謙恭的,甚至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此人既然從蒲河區平調到洪河縣來當公安局長,級別上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提拔,尤其是一些縣裏的公安局長都會兼職副縣長,副區長,或者是區縣長助理,李成華卻並沒有任何好的兼職,隻是縣長助理,這至少說明,這位新來的公安局長關係並不十分硬。


    處於李成華目前的位置,他急需要巴結上黃一天這樣的領導人物,在縣裏有一個位置相當重要的縣委常委幫自己說話,那地位自然就會顯出不一樣來,如果是主要領導,那是更好。


    尤其是對於黃一天這個縣長,早在來洪河縣任公安局長之前,李成華就聽說了此人在鹽化工園區的諸多軼事,尤其是聽說此人跟市公安局的魏副局長關係很緊密的信息後,李成華心裏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堅決的站到黃縣長的一邊,爭取巴結上這位背景雄厚的縣長,隻要跟黃縣長之間的關係和諧了,自己的發展前景說不定會發生質的變化。


    李成華是以匯報工作的名義過來拜訪黃縣長的,談話之初自然是要先談一下公事,才像模像樣些。


    李成華臉上堆著笑匯報說,黃縣長,公安局的副局長賈天厚突然失蹤的案子,最近已經有了些線索,有人看見在賈天厚失蹤的當晚,就在縣公安局門口大路的不遠處,上了屠德勤的車。


    黃一天有些疑惑的“哦?”了一聲,看來這個屠家最近的動作很多啊,這個賈天厚也和他們有關係,於是問李成華,你們找屠德勤了解過相關情況了嗎?他本人是什麽說法?


    李成華回答說,郝縣長,屠德勤現在的態度是隻承認跟賈天厚當晚的確是打了招呼,但是並不承認那晚跟賈天厚在一塊,所以說,負責這件案子的民警都認為,這裏頭恐怕是有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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