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罰款創收


    啤酒肚能當上科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對於政策法規,他並不是全然沒有了解,平時就靠這個來罰款創收呢。<最快更新請到>


    瘦高個看著黃一天,“聽到沒?這是規定,你要是不服,可以告去!”


    “跟這種人囉嗦什麽,直接扣證,再狠狠地追罰,罰到他一句屁話都不敢講!”


    黃一天氣得臉色發青,看出來了,對方今天就是來找碴的,你就算各項條件都符合規定,他也能給你找出其它的毛病來,今天找不出,明天也找得出。對付這種人,講什麽道理都沒用,最有用的,就是讓他們的上級領導來出麵,保證他們服服帖帖的!


    黃一天拿出手機,氣極道:“好,我現在就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看他是不是也這樣講!”


    “打嘛,我就站在這裏,等著你把這個電話打完!”


    啤酒肚一點都不慌張,他從兜裏掏出煙盒,磕出一支點燃,然後不丁不八地站在那裏吞雲吐霧,拿眼斜瞥著郭鵬輝,道:“告訴你,今天你就是把電話打到國務院,這證我們還是照扣不誤!”


    在浦和區,認識局長的人那可多了去,但局長認不認識你,可就難說了,遠的不說,我就認識局長,可局長知道我是哪根蔥嗎,啤酒肚壓根沒把黃一天放在眼裏,老子按規定辦事,怕你個吊!


    黃一天就撥了浦和區衛生局局長牛大貴的電話,片刻之後,那邊傳來了關機的提示聲音,再撥一遍,還是如此。


    衛生局的人就笑了起來,“打不通?是不是把號碼記錯了,要不要我們給你提供一下張局長的號碼。”


    啤酒肚也懶得廢話了,果然讓自己猜中了,這就是隻紙老虎,他一揮手,道:“先扣證!再**罰通知!”


    瘦高個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份處罰通知:吊銷執照,罰款三萬。上麵的章子都是事先蓋好的,明顯是有備而來。


    “限你四十八小時內,到局裏解釋問題,接受處罰,否則我們將移交給法院處理,屆時後果自負!”


    瘦高個把處罰通知往桌上一拍,然後把證件全部收走,“這些證件,我們要全部重新審核!”


    黃一天此時恨死了牛大貴,平時喝酒吃飯,**的哪次都少不了你,可關鍵時刻,你卻給老子掉鏈子。


    啤酒肚還真站住了,可等了半天,沒見黃一天有啥動靜,不禁有些發火,“狗日的東西,我忍你好半天了,再敢囉裏八嗦,別怪老子不客氣!”


    “科長消消氣,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呢!”瘦高個勸著啤酒肚,同時一臉嘲諷地看著黃一天,“咱們可不知道你是誰,局長知道就行了唄,有什麽委屈,你找局長去說嘛。”


    啤酒肚狠狠地瞪了一眼黃一天,揚長而去。


    “小子,記住了,四十八個小時,超過四十八小時,後果自負!”瘦高子臨走,還不忘警告一下黃一天。


    黃一天冷冷看著對方,“回去轉告你那個科長一聲,今天你們怎麽把證扣走的,過不了兩天,還得怎麽給我送回來!”


    “我呸!真**的一對精神病,趕緊回家吃藥去吧!”目的已經達到,瘦高個也懶得搭理黃一天,他把證件抱好,出門追啤酒肚科長去了。


    “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向上反映!”


    “消消氣,消消氣,犯不著為這個生氣的,那證過兩天總歸是要還回來的!”曾黃一天勸著馮雯雯。


    黃一天安慰了馮雯雯後,於是就到給公安局的魏副局長打了電話,說晚上有點事聚聚。


    魏副局長因為這個鍾天河的原因當時得罪了黃一天想,現在看到黃一天請自己吃飯,趕緊說,黃主任,我請客,你在哪兒,我晚上去接你。


    黃一天就說,我在浦和區發生點事情,想請你處理一下。


    魏副局長趕緊說,沒有問題,晚上見麵的時候細談,隻要是我能幫助的,保證讓你滿意。魏副局長知道這個黃一天上次放過自己,那是這個人做事高明的地方。


    晚上,黃一天到了魏副局長說的飯店,看到這個來了幾個人,後來魏副局長介紹知道,這幾個人是浦和區分局的局長和黃一天當時說的地方的派出所所長,聽從黃主任的吩咐。


    黃一天說,很不好意思,打擾你們這麽多的人。


    魏副局長說,都是自家人,這麽說就見外了,吃飯之前你把事情說了,這樣免得酒後忘記了。


    黃一天於是就把今天遇到的事情數了一遍,說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到底是從浦和區的領導那兒處理還是從那邊處理,看這個人如此,那麽違法亂作為也不是第一次,那麽你們警察也肯定處理過不少。


    黃一天這麽一說,那個所管地方的派出所所長就說,黃主任,你一說我就知道是誰了,那是區衛生局醫政科的副科長李大華,他對這小子再熟悉不過了,那可不是個好貨,桶大的肚子,裏麵全裝的是壞水。


    魏副局長問,是不是有什麽前科?


    那個所長匯報說,局長,此人愛嫖娼,所以抓過幾次,都有案底。


    魏副局長就說,現在就派人去辦了他!”


    浦和區分局的局長聽魏副局長這麽說,趕緊吩咐所長說,馬上給我帶上人,帶上設備,去把狗日的李大華弄回來,該怎麽辦你知道的,今天這事你要是辦砸了,老子就讓你去看大門!


    所長一聽,趕緊說,市局的領導,區裏的領導都在這兒,我保證完成任務。


    作為地頭蛇,所長對於自己一畝三分地裏的事,是再熟悉不過了,他知道那個李大華的習慣,隻要想抓,隨便都可以找個理由。此事情如果處理好,那麽自己升官就有希望了。


    所長走後,黃一天等人就開始吃飯。


    再說,這個李大華確實是受到隔壁那個中藥店老板的指示才這麽做的,因為馮雯雯家裏的分店,嚴重的影響了他家的生意,也知道這個馮雯雯家裏的名氣,自己無法競爭,於是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送點錢財給李大華,請他幫助。


    這個李大華拿了別人的錢財後,就要幫助做事,也知道馮雯雯家裏的名氣,但是為了錢財還是想辦法來打壓。


    晚上,這個李大華被這個藥店老板邀請吃飯,這個李大華就成為眾人巴結的對象,那個老板說,李科長,這件事情還希望你繼續幫助。


    那個瘦高個子就說,隻要我們科長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讓這個藥店搬家那隻是時間的問題。


    老板就說,那是,那是,說不知道這個李科長的厲害。


    李大華很是牛逼的說,老子的厲害那是衛生這個係統人人知道的,哈哈,不要多想,很快就會達到效果。


    老板就說,那是,敬李科長四杯酒,事事如意。


    酒杯剛端起來,包間的大門發出一聲“啪”,五大三粗的警察衝了進來。愣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李大華大聲喝問:


    “誰允許你們這麽幹的,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是打擾別人隻有,識相的,趕緊從這裏給我滾出去,否則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李科長!”警察冷眼看著:“跟我去有點事情要請你協助調查,你是準備被我們帶走呢,還是主動配合?”說完,亮出了手銬。


    李大華心裏一沉,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職位,顯然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他一腦門亮晶晶的冷汗,想不到自己得罪了哪位大人物,如此的大張旗鼓,那不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啊。


    李大華說,我犯了什麽罪?


    警察說,到了那兒你就知道了,再說有些事情說出來對李科長影響很是不好。


    李大華拿出手機要找人,可是警察把手機立即收繳了,說,李科長,不要想幹什麽,如果不配合,我們就要強行帶走了。


    那個瘦高個子就問問,你們想幹什?


    一個警察狠狠的用槍托打了他,讓他立即到了地上,說,我們辦案,如果影響,一起帶走。


    思慮再三,李大華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道:“我配合,我配合!”


    他又不是傻子,對方既然肯讓自己配合,那就是還留了餘地,可以再商量,自己這時候充硬漢沒一點用,真要是被人強行從這裏帶走,那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到了派出所門口,李大華就叫了起來:“我認識你們陳所長,我們關係很好的,麻煩你們叫你們的所長過來。”


    警察們齊齊看著李大華,目光中充滿了嘲諷,蠢豬,你還不知道吧,就是所長叫我們過來拿人的。


    “別他娘的囉嗦!”警察一腳踹在李大華的**上,將他踢下車子。


    “轉什麽眼珠子,等著我們請你進去嗎?”警察抬起手,照著李大華的腦後勺就是一巴掌。這些基層派出所的警察,平時都是橫慣了的,別說你隻是區衛生局的科長,就是局長,隻要犯在手裏,那也絕對是一視同仁,該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


    李大華低著頭往裏走,知道這個所長掌握自己的東西很多,嫖娼就被抓住幾次,這次不知道為何這樣,自己的把柄,已經被人家實實在在地捏到手裏了,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進了訊問室,警察說,你有神話要說的趕緊說,你要打電話盡管打,不過不要滑頭,如果想跑,那是決定不行的。


    進入房間,警察走後,李大華他拿起電話,就打給了所長,想先從這裏探探口風,看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哪位大人物,結果連續打了好幾次,所長的電話始終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李大華的心就沉到了穀底,他心裏有些慌亂,不知道是所長故意不接自己電話,還是忙得沒有工夫接自己的電話。


    他擦了把臉上的汗,接著打電話,他找了好幾個人,都是平時一起跟所長喝過酒的酒場朋友,結果他們把電話打到所長那邊,倒是被接起來了,可所長在電話裏“嗯嗯哈哈”的,什麽話也沒講。


    雖然是大熱天,可李大華卻感到骨子裏一陣寒涼,站在那裏打了好幾個冷顫,不怕對方當麵鑼對麵鼓地向自己發難,就怕眼下這種情況,自己的身上綁了個定時炸彈,而遙控器卻握在對方手裏,你要日日夜夜擔驚受怕,說不定什麽時候這炸彈就爆炸了,可就怕到死,自己都不知道握著遙控器的誰。


    他把電話簿翻了一遍,又打到另外一個派出所所長那裏,婉轉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思,懇求對方幫忙聯係一下這個所長。


    那所長跟李大華有點交情,不好拒絕,就把電話打到了這個所長這裏,笑說剛才衛生局的科長李大華,把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了,非要跟你見個麵,說是要請你喝酒。”


    所長就說,他的酒我是不敢喝,這個人嫖娼幾次被我們抓住,現在已經被我的人抓住,看來不給點教訓,這個李大華不知道改變啊。


    那邊就說,都是兄弟,給個麵子放了吧。


    所長就說,現在市局和區局的局長已經吩咐一定壓迫嚴肅處理這個人,我呀是不執行,那就是和自己的位置開玩笑,你的這個忙我是無法幫助了。


    那個所長就問,為了何事?


    所長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有些時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任誰做事的時候,都不能把別人給逼到絕路上,有道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經常給省裏領導幹部的馮雯雯呢,豈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欺負得了的。


    最近一段時間,黃一天一直住在醫院裏頭,趙紅妹打了不少電話過來,他卻一直不方便聯係,現在既然事情告一段落,他決定今晚先去趙紅妹那裏轉轉,這女人現在剛被調整到浦和區當了宣傳部長,最近正春風得意著呢。


    跟趙紅妹一見麵,兩人少不了的一番纏纏綿綿,黃一天瞧著趙紅妹這陣子可能是升了官,當了領導的緣故,起色倒是比以前顯的跟好看了,不由調侃說,你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瞧著臉色倒是越來越嫩汪了。


    趙紅妹嬌媚的拋了個媚眼給他,笑眯眯的依偎在黃一天的懷裏,一副得意洋洋的口氣說道,我呀,自從當了這個宣傳部長,才明白了當官的諸多好處,你想想看,我趙部長現在走到哪裏,都有專車服侍,專人幫我開車門,還有前呼後擁的一大幫人想要巴結我這個常委宣傳部長,我呀,這些天感覺有些暈乎乎的,我現在可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大家都一個勁的想要往上爬啊,我一個宣傳部長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了,一級領導一級待遇啊,可以想象,那些比我級別高的領導,那待遇可就更加舒服了。


    黃一天見趙紅妹一副陶醉的表情,不由笑道,你瞧你現在這模樣,這才當了幾天的領導,就開始翹尾巴了,當心尾巴翹的太高了,一不留神從天上摔下來。


    趙紅妹嗔怪的看了黃一天一眼說,這什麽烏鴉嘴,當著領導的麵,也不知道說兩句好聽的,擔心領導給你點小鞋穿穿。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這女人要是當了官,實在是太有意思了,的確比買一件中意的首飾或者是衣服要更加興奮了不知道多少倍,趙紅妹這才當了幾天的宣傳部長,整個人說話的語調都跟以前不同了。


    黃一天好心提醒說,我說趙部長同誌,這做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戒驕戒躁是頭等大事,要是一不留神,說錯了什麽話,影響了當領導的聲望,再想要彌補可就難了。


    趙紅妹粉臉假裝冷了一下,衝著黃一天的胸口就是一拳,依舊是張狂的口氣對黃一天教訓到,怎麽跟趙部長講話呢?我就知道,你小子就是瞧不起我能幹出點大事來,我還告訴你,我不僅要當宣傳部長,還要當區長,當區委書記呢,你就等著瞧吧。


    黃一天見趙紅妹一副野心勃勃的口氣,笑道,你呀,弄個宣傳部長當當也就差不多了,一個女人要當什麽區長,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趙紅妹見黃一天不支持她,有些發急的口氣說,黃一天,我可告訴你,你別瞧不起我,說不定我以後還能弄個副市長當當的,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情,不信,你等著瞧。


    黃一天聽出趙紅妹這話裏似乎有什麽說法,不由追問了一句,怎麽?你最近遇上什麽貴人了,答應給你副市長當當?


    趙紅妹顯然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趕緊笑著掩飾說,怎麽會呢?我能遇上什麽貴人呢,我這輩子,命裏就有你這一個貴人,也就夠了。


    趙紅妹顯然是想要岔開話題,問黃一天,聽說新來的市委書記胡亞平對你很不待見,總想要收拾你,有這事嗎?


    黃一天說,這說法,全普安市早已眾人皆知,說白了,我跟胡亞平倒是無冤無仇,他不過是想要利用我打擊唐小平,現在倒好,我成了這兩人正來鬥去的槍子了。


    趙紅妹伸手撫摸著黃一天的臉頰說,你放心吧,你可是我的恩公,我怎麽會舍得讓旁人欺負你呢,我估摸著胡亞平也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會把目標定在你的身上,說不定轉天他就改主意了,跟唐小平鬥,選誰當槍子還不是都一樣嗎?


    黃一天聽了這話,以為趙紅妹隻是說好話安慰自己罷了,於是歎了口氣說,這市委書記一來就跟我杠上了,我也是的確有些頭疼呢。


    趙紅妹討好的口氣說道,你有什麽好頭疼的,以前有多少領導想要對付你,包括顧國海那個老不死的,到最後,還不是都沒鬥得過你,我對你有信心,你呀是不會被任何人打敗的,再說了,有我趙部長對你的支持,你必定更加戰無不勝了,也說不定,過一段時間,那位胡書記心裏明白鬥不過你,也就不再找你的麻煩了。


    黃一天聽了這話,伸手輕輕的揉捏了一下趙紅妹嫩白的臉蛋,衝她笑笑,卻沒再繼續說話。


    今晚的趙紅妹讓黃一天有種陌生的感覺,如果說以前的趙紅妹在自己麵前是個需要保護的小女人,今晚的趙紅妹卻讓黃一天強烈的感覺到有種野心勃勃的東西在趙紅妹的體內正在生根發芽。


    不過是半個月沒見麵的緣故,趙紅妹竟然有如此明顯的變化,到底是什麽力量讓她對自己的仕途發展之路竟然如此充滿野心,難道僅僅是因為坐上了蒲河區宣傳部長的位置後,突然之間嚐到了當領導的滋味,刺激的這個女人一下子對升官的欲望欲罷不能呢嗎?


    後來,招呼趙紅妹就去洗浴,當洗浴過後趙紅妹那一雙雪白、飽滿、又大又挺的酥胸晃動著躍入黃一天的眼簾時,他就被女人美麗的身體深深震撼了。作為以征服很多女人的他,知道這個趙紅妹那是很值得男人玩弄的惡女人。很多女人的胸也很白很大,但一躺下來,就成了兩張雞蛋煎餅,鬆鬆垮垮地攤在肚皮上,完全沒有了美感和手感。而趙紅妹的一雙大胸即使平躺時也高聳著,像兩座巍峨的饅頭山,驕傲地挺立著,彈性十足。她那一對粉紅的**像兩顆圓圓的紅豆,鑲嵌在潔白無暇的美玉上,散發著琥珀的光澤,奪人眼目。她腰部的皮膚如綢緞般光滑、細膩,平坦的三角區內,是一叢錦繡的毛,如一片黑色的森林,點綴在潔白的原野上。她的兩條大腿看上去肉乎乎圓滾滾的,尤其是那一雙精雕細琢的足,絕對是兩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看來,世上最美的,不是風景,而是女人的肉體!


    黃一天的眼睛像長了舌頭一樣一下一下舔著趙紅妹白花花香噴噴的身體,就覺得骨軟筋麻,口幹舌燥,不停地幹咽著唾沫。美不勝收的身體太讓他上火了,他的欲望馬上就又蓬蓬勃勃地高漲起來,體內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燒,急需一些什麽東西來滅火。他野獸般低吼一聲,一把擼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肥大、堅硬、醜陋的身體。


    抱住女人的細腰,野蠻地把她拉到了床邊。


    趙紅妹掙身努力,還是被男人抱住,後來跪在床邊的地毯上,讓男人舞弄。男人摟起了女人的臀部,從後麵挺入了,更瘋狂地深入了。


    趙紅妹象被用來**的母羊,又象被蹂躪的女奴。“啊!啊!啊!”


    聽到這話,黃一天看著女人光滑性感的臀部撅在麵前,**高聳,**湧動。趙紅妹趴在地毯上,聳臀迎擊,**不止。黃一天狠命抽送了幾百回合,次次見底,女人的深處隻有他有資格享受,隻要他有能力到達,不依不饒,拚盡全力,**即將磨練得麻木了,**卻控製不住了,多日積攢的子彈毫無保留射入了女人的身體。


    “啊,我的男人!”同樣享受的趙紅妹翻身撲倒了黃一天,媚浪地趴在男人的胸口,她愛這個男人,不想男人隻把自己當作玩物,她要在心底拴住男人。**哪個女人都會,關鍵是讓男人離不開自己。每次幽會,除了花樣翻新地**,籠絡男人的心,就是對男人百般溫存,悉心嗬護,得到男人的心才是女人的本事。


    臨走的時候,黃一天不無擔心的對趙紅妹說,你現在的日子過的也挺好,手裏的錢也充足,不夠用的話,我這裏還有,這個年紀的女幹部有你這樣的級別也挺不錯的了,也算是名利都不缺,人要學會知足,千萬別為了心底的某些欲望,做出什麽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明白嗎?


    趙紅妹聽黃一天這麽勸自己,心裏明白他也是一番好心,意識到自己今晚隻怕有些話說出來,引起了黃一天的聯想,她不想當麵拂逆黃一天的意思,於是滿目含情的衝著黃一天點點頭,意思自己接受了他的好意勸阻。


    等到黃一天離開後,趙紅妹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欲行欲遠的黃一天的座駕,心裏不由歎了一口氣。作為一個如花年紀的女人,一個在官場中已經嶄露頭角的女人,黃一天卻指望著她安分守己守在自己的二分地上不看窗外的風景,這怎麽可能呢?


    在趙紅妹的眼裏,男人和女人也不過是外表生理特征不同罷了,其他的一切又有什麽兩樣,隻要是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女人同樣能做到,而且女人能做的更好,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經曆了跟顧國海之間的生死劫後,趙紅妹曾經在某一段時間裏對官場之間的爾虞我詐充滿了恐懼,可是這一年中,不停的被提拔後,她覺的自己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以前發生的一切,其實不過是為了成就現在的這個自己罷了。


    一個心智成熟又兼具美貌和智慧的女人,既然已經在官場中有了一席之地,為什麽要放棄大好前程,不努力往上爭取呢?她剛才隻是說自己想要的當個區長,區委書記,副市長,就把黃一天嚇成那副模樣,其實她心裏為自己定下的目標遠比這幾個還要遠大呢。


    再說,黃一天早上剛到班上,就接到魏副局長的電話,說和他一起到那個派出所看看。


    再說那個李大華在派出所自己做過什麽,他心裏最清楚,拿到法庭,直接就能當證據,隻要立案,那等待他的下場,就是牢底坐穿。


    想明白這一點,當那個所長出現的時候,這個李大華猛然衝上前,一把抓住所長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你說怎麽辦,我全都依你的。”


    所長冷眼看著,心說你小子活該,什麽人不好惹,偏偏要去惹黃一天。那是你能惹得起的嗎?你一個小小科長,在人家的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


    所長這也是有些惱火,他混了這麽多年的所長,現在好容易才通過此事情搭上這個市局魏副局長的線,眼看有了提拔的希望,李大華這樣做,如果領導認為自己拿了什麽東西,那自己的副局長豈不是要泡湯。


    所以所長打定主意,這回一定要狠狠地收拾,一定要讓魏副局長滿意,更不能讓魏副局長對自己的辦事能力和忠心有所懷疑。


    “所長,你一定要救我這一回啊!”李大華像一隻癩皮狗,死死地纏著所長,隻差沒跪下來哀求了。


    所長厭惡地擺了擺手,“我過一會兒還要陪局長有事情,沒有工夫處理你這件事。”


    李大華哪裏肯走,“所長,隻要你給我指條路,我感激不盡。不管是去磕頭,還是去賠罪,我全都認,你就拉我這一把吧。”


    門此時被人推開,魏副局長和黃一天走了進來。


    所長趕緊低頭彎腰的說,領導早。


    李大華驚駭萬分,這不就是昨天被自己扣了證的個男人,他不知道黃一天是什麽來曆,但很清楚所長平時的派頭,在這幾個街區內,就是土霸王,完全是橫著走的,什麽時候見他對人這麽客氣過啊,竟然還客客氣氣把對方讓到了上首的位子,就是區局的局長來了,也不見得所長就有這麽恭敬,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這一刻,李大華就有點明白自己得罪誰了。


    看著黃一天就要從身前通過,李大華突然做出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拽著黃一天的大腿痛哭流涕,“領導,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我給你磕頭賠罪,求您高抬貴手,就饒了我這一遭吧。我那都是受了壞人的挑唆,並不是想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黃一天當時就傻了,這是哪一出啊。


    不光是他,就是魏副局長,也有些傻眼,整人的事他幹過不少,那些被整的人,雖然都很驚慌,都很害怕,但像李大華這樣慫的,他還是頭一回見。


    所長心裏都替李大華害臊,狗日的好歹也是一科長,算是個小小的領導,竟然連當眾下跪磕頭的事都做得出來,簡直無恥下作之極。捫心自問,雖然自己在領導麵前,也是卑躬屈膝的,但也絕對做不到這種程度。


    人才啊,在場的幾個人不得不在心裏有點佩服。


    黃一天短暫的愣神之後,反應了過來,他在李大華肩膀上點了一下,就擺脫了對方的死纏爛打,道:“你這是幹什麽!有什麽話站起來說。”


    “領導要是不原諒我,我就跪著不起來了!”李大華還發了狠,我就這麽無恥了。


    所長鬱悶了,他本來想狠狠地收拾一番李大華,在局長麵前表表忠心的,現在沒他什麽事了,他就是再收拾,也收拾不到這種程度啊,最下作的事都讓李大華給做了,哪還用得著他出手。


    “李大華,你給我站起來,像什麽樣子!”所長暴喝。


    李大華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起來,為了前途,為了打動對方,他今天把最狠的招數都用出來了。


    黃一天看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不禁哭笑不得,官場上的醜事,他以前聽說不少,但眼前的事還是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極限。他不知道所長到底用了什麽手段,竟然把李大華折騰到這地步。


    “李大華,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起來,可別怪我公事公辦!”


    聽到所長這句話,李大華猶豫再三,最後還是站了起來,他還是很怕所長公事公辦的,他站在那裏抹了把眼淚,道:“領導,請您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我保證今後全聽的,你說讓我往東,我絕不敢朝西……”


    所長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老子表忠心的時候,這些話也說不出口啊,他看著黃一天,“黃主任,你看……”


    黃一天實在是對李大華無語了,他皺著眉點了點頭,示意差不多就行了。


    所長得到信號,就扭過頭道:“李大華,領導是個心善的人,看在你今天這麽誠懇認錯的份上,就饒你這一回,要是換了我,你現在做什麽都沒用。”


    李大華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謝謝,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走吧,走吧!”黃一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胃裏都一陣陣翻騰。


    “您放心,那些證件,我一準給送過去……”


    等到李大華走後,魏副局長笑著說,想不到官場還有這樣的人,真是人才啊。


    黃一天笑著說,這個世界那是無奇不有啊。黃一天知道,這個馮雯雯那邊的事情會完美的解決的,不過是個時間的問題。


    再說馬魁梧這段時間,因為上次賈珍園說懷孕的事情,也是很著急,畢竟兩人之間這種關係,要是真有了個孩子,那可就難辦了。


    周六,兩人約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區級醫院去把孩子拿掉,醫院地點就在馬魁梧的住處和市政府之間。


    兩人都怕熟人看見,都稍稍掩飾了一番,盡管如此,女人依然嬌俏豔冶,風韻蕩漾,根本不象懷孕的樣子,也看不出一絲的煩惱,倒滿麵含春地依偎著馬魁梧。上身緊身的橘黃色短袖襯衣,包不住豐挺的**。為了方便手術,還特意穿著緊繃的黑色超短裙,光著大腿蹬著黑色細高跟鞋,更加****。


    進到醫院裏,馬魁梧卻有些後悔現身了。


    自己和賈珍園怎麽看也不象夫妻,賈珍園畢竟四十出頭了,是那種熟透了的女人,隻是保養得好才顯得很年輕。與馬魁梧同齡的女人相比,那種隨便,那種**顯得馬魁梧倒象個弟弟。甚至惹得別的男人貪看那緊箍的臀部,顫動的**。


    醫院婦產科人不多,隻有幾對男女排隊。最後剩下馬魁梧賈珍園和另外一對男女在外麵排隊。


    馬魁梧從來沒有進過婦產科,一種好奇心驅使著四處掃看。隻有對麵坐在賈珍園身邊的女人提起了馬魁梧的興趣:這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打扮入時,輕妝淡抹。染成古銅色的秀發隨意彎曲在臉側,襯托出一張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臉,耳邊的大圈細耳環不時隨著女子甩動發梢叮當擺動。平平的俏臉上一顆腮邊小美人痣越發顯得風情飛動。女子上身穿著黑色的絲質襯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著勻稱的肉臀。黑絲透明長筒襪下雙腿光潔勻稱,由於坐著的緣故,馬魁梧隱約可以看見黑**到達大腿根,裏麵一片迷人的肉色。憋悶一周的馬魁梧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內心想起了曾經無數次纏綿的普水的劉猛將的小姨子,不也是有這種味道嗎?隻是劉猛將的小姨子更古典含蓄一些,這個女子卻更時尚開放。


    女子看到馬魁梧注視自己,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瞥過一雙媚眼大膽地直視馬魁梧,交疊的兩腿好象配合馬魁梧的色眼,不時來回交替換位,徹底暴露了一下裏麵的春光,挑逗得馬魁梧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個標致性感的女人並排坐著,交相輝映。年輕女子渾身散發著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賈珍園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婦風韻,馬魁梧想起了自己曾經光顧過的娛樂中心,如果兩個女人是小姐,自己會選擇哪個呢?


    “大哥,吸煙!”旁邊的男人遞過一隻眼。


    “不許吸煙,沒看見標誌嗎?”正巧護士出來,製止了男人。男人無奈收起了香煙。護士帶著兩個女人進入了診室。


    “大哥,是陪老婆手術吧?”男人搭訕著,馬魁梧感覺這是個很有社會經驗的男人。


    “不小心,讓女人跟著遭罪!”馬魁梧故作老練地回答,也沒有明確自己和賈珍園的不正當關係。


    “我還不一樣!這年頭,避孕藥都**有假的!你說還讓人信啥呀?”男人抱怨著。


    “別說避孕藥了,**膜都有假的!現在啊!信誰呀!”馬魁梧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說的太對了!就**幼兒園有**了!”


    “不瞞你說,大哥,我這個女人不是老婆,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過。她對也我不撒謊,我就得意她這個。她活也好,脾氣也好。大哥別告訴我你沒找過小姐。”


    “別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貴姓?”馬魁梧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鋥亮的名牌皮鞋給馬魁梧的印象很深。


    “我姓張,張陽。看你的那個女人好象比我那個馬子年齡大點!”男人好象很願意聊女人的話題。


    “是嗎?你家那位年輕一點。你們倆年齡差距比我們大點。換過來正好!嗬嗬!”馬魁梧沒有辦法隻好暴露實情,隨意瞎侃起來。


    “換!大哥你說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張陽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們弄反了,你和我馬子年齡正好!大哥你看我馬子怎麽樣?”男人繼續說。


    “不錯,氣質挺好!”馬魁梧的確覺得對方的女人十足的誘人風韻,原來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機會讓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馬子也挺年輕的,人也不錯。哪天大家一塊玩玩唄!”


    “一塊?我就開開玩笑!”馬魁梧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事情。


    “交換交換,時間長了沒感覺了!我馬子看著開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證幹淨。大哥你沒換過吧!挺刺激的!現在南方都興交換,還有俱樂部,我帶我馬子換過幾回,特別爽,都是自願的。”


    “是嗎!兄弟你挺爽快。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再說換過來你吃虧啊,你馬子那麽年輕,兄弟!”馬魁梧聽著心裏一陣癢癢的感覺,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曆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換,馬魁梧一時無法繼續這個話題,隻好東西南北瞎聊起來,腦海裏卻一直浮現著剛剛知道叫小姐的這個女子的媚麗倩影。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做過小姐的女子扭動著腰枝走了出來,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著咯噠節奏,透明黑**襯托欣長的雙腿前後擺動。


    “兄弟,我先撤了!這是我片子!有機會一定聯係!”馬魁梧一看名片上隻有名字和手機號碼。兩人沒走多遠馬魁梧就聽見女子嬌怨的柔聲:“你跟人說啦?恁討厭呢你!就顧你自己!”


    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彎處緩步回首,秋波流盼,一個無限曖昧的媚眼丟給馬魁梧。馬魁梧感到象一隻手長長地伸過來勾了一下自己的褲襠,一下有了反應。馬魁梧直楞看著女子遠去,隻見臀部皮裙壓出了淺淺的褶皺,嬌細的腳脖連著勻稱性感的小腿,黑**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時有些呆了。


    沒有多久,賈珍園也做完了手術。女人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但似乎並不痛苦。


    “怎麽樣?”馬魁梧竭力裝出老成的樣子給旁邊人看。


    “沒事,過來人了。以前做過一次,都習慣了。走吧!”女人小聲嘀咕著,偎到馬魁梧懷中。


    “真不疼嗎?”馬魁梧隱約記得人流很痛苦。


    “沒事,現在都是無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說懷的時間短,還沒成型呢,修養兩天就好了。就是被那個男大夫摸下麵了,讓人占便宜了,心裏倒是有些不舒服呢。”


    “大夫摸不算!別的男人摸嘛,我得考慮考慮。”馬魁梧安慰著,心裏想起了剛才認識的張陽。


    “那個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覺到。後來麻藥勁兒上來我睡著了,就算被他那個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膩在馬魁梧懷裏,感受著男人的懷抱,似乎永遠不願意離開。旁邊路過的男人貪婪地看著賈珍園的緊臀在眼前晃過。


    “我想你去我那呆會!”賈珍園出了醫院說。


    “去你那,你不怕我控製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馬魁梧心疼地撫摩女人嬌豔欲滴的嫩臉。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給你!我豁出去了!反正這輩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女人在馬魁梧懷中熱盼著。


    “那我還怕什麽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個小**!”馬魁梧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處太**了,任何男人在這種眼神下都會投降的。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馬魁梧的住處,一進屋,馬魁梧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騰騰的肉體。


    “你輕點!別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麵浪道。


    “他們用什麽給你做的手術啊?疼嗎?”馬魁梧緩緩**的同時好奇地問。


    “鉗子唄!有麻藥也不疼!你幹啊,別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說我不使勁!”馬魁梧搞壞地將**停止在**裏不動。


    “想你大**,想我男人我漢子的大**!想死我了!”女人亢奮不已,伸手不停晃動馬魁梧的臀部,操縱著。


    “我給你流產,用我的大**!”馬魁梧在這個女人麵前覺得放鬆,真實。**攪動起來,賈珍園一陣微痛。


    “老公,你**太大了,插太深了,今天受不了,你歇會兒!”賈珍園扭身下了床,從抽屜裏找出避孕套。


    “來吧,你躺好!我要給你上套!”女人認真地將馬魁梧的**套住。


    “上什麽套啊!你要用嘴啊?”馬魁梧還沒有**過賈珍園的口裏,總覺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愛的女人。


    “別管了,看我伺候你!”


    女人小心地將豆油潤滑到避孕套外麵,馬魁梧立刻覺得大腿根滑膩起來。


    賈珍園輕身背對著馬魁梧跨到馬魁梧的下身,緩緩地坐了下去,不是用**,而是**。


    “我愛死你了!”馬魁梧看到女人這麽殷勤地伺弄,在下麵不停抓弄女人的肉體,深情地呼喊著女人。


    “我後麵還沒人碰過呢!今天給你了!”賈珍園忍痛說著。輕輕地繼續坐了下去。馬魁梧的**實在粗大,竟然無法進入那個菊花型的**。


    馬魁梧興致陡然高漲,騰身起來,按住女人在身下,摟起了女人的臀部。看著那個自己多次滑門而過的**,內心有種變態的興奮。來回探尋多次,不斷擠壓扒弄,**才略微進入了陌生的**。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聲:“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沒這麽疼過啊!老公啊,媳婦愛你不?你說啊!”


    “你愛我,慣我!把我慣成流氓了!”馬魁梧覺得**受到強大的包裹力阻礙,似乎要撐破女人的**。


    “緊啊!真緊啊!你是**啊!真正的**啊!”馬魁梧堅挺著緩緩進入了女人的後庭,克服了重重阻力,**的環型肉圈緊緊套住**。馬魁梧有一種攻城拔寨的感覺,他要征服女人的身體。緩慢來回抽送了幾十下,馬魁梧才覺得避孕套上麵的油水起了潤滑作用,能順利地**了。馬魁梧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來。


    “哎呀,太撐了,你慢點兒,別進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別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賈珍園長長地**不止,早已忘記了剛剛流產的手術。


    “小**,你太讓我愛了!我捅死你!**你!**個**!”馬魁梧發狠地邊說邊做,女人的**被帶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小**了,**了!馬魁梧,老公,我愛你呀,我全給你了,前後都是你的了!”女人開始胡亂呻吟著。


    女人的**口實在太緊了,仿佛女人緊握的細手來回擼著馬魁梧的**。第一次**地的開拓給馬魁梧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一會就交代了。


    “你真要人命!”女人說道,好像意猶未盡,抱了馬魁梧一會兒,隨即起身整理自己的儀表。馬魁梧重新抱住女人,親吻女人的脖頸:“我第一次見你就控製不住喜歡你了!天天想你,這麽多年下來,想一想還是你對我很好!”


    女人無奈地讓馬魁梧抱了一會兒:“我現在還是一個女人,如果人發現傳出去多不好!快放下我!”


    “你不是要離了嗎?再說是又怎麽樣?我就是喜歡你。”


    “你太瘋狂了!快把褲子穿上。”女人勸著馬魁梧,仿佛也在說給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齊。


    馬魁梧風流快活的時候,黃一天這兩天卻忙個不停起來,倒不是為了公事,而是馬燕來電話說是孩子最近身體又出現一些狀況,要他趕緊安排車,去省城醫院檢查治療。


    孩子畢竟是自己親生的,自然是耽誤不得,思來想去,黃一天先打了個電話跟馬琳聯係了一下,讓她在省城那邊聯係好給孩子看病的專家,然後又安排周德東把馬燕及孩子,以及馬燕的父母一塊送到省城去。


    倒不是黃一天擔心現在正是抗洪工作的關鍵時刻,自己要是貿然走了,似乎有些不妥當,而是黃一天心裏顧忌著,要是一道走的話,隻怕被人瞧見了,又有什麽不好的傳聞出來,因此,他打算自己趁著天黑的時候,再讓小蔣把自己也送到省城去,等到了省城陪孩子看完病,自己依舊是單人單車回來,馬燕和孩子有馬琳照顧著,自己倒也放心,這樣一來,倒也安排的妥妥帖帖。


    沒想到到了天黑的時候,他正準備去省城,卻有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通知他說,江水根秘書長找有事。


    黃一天不由在心裏暗罵,這孫子,早不找有事情,晚不找有事情,偏偏在這個節骨上找自己有事,這不是故意跟自己添亂嗎?


    盡管心裏擔心孩子,想要早點趕到省城,卻也隻能無奈的先把公事應付了再離開。


    江水根不僅找來了黃一天,還把馬魁梧也給叫來了,在化工園區的貴賓接待室裏,江水根,馬魁梧和黃一天,各自坐在一側方向的沙發上,江水根自然而然的坐在中間的位置,馬魁梧和黃一天分列兩側。


    江水根麵無表情的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為了抗洪的工作,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現在抗洪工作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我希望在座的兩位都能站好最後一班崗,保證今年的防洪工作不再出現任何紕漏。


    馬魁梧顯然和黃一天一樣,心裏搞不清楚,這種時候,江水根找自己過來到底所為何事,而黃一天心裏著急要走,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在江水根的廢話嘮叨上。


    江水根自說自話的把化工園區前一陣的抗洪工作總結了一番後,對馬魁梧和黃一天正色說,最近一段時間,我在化工園區坐鎮,總體來說,各方麵的抗洪準備還是比較充分的,最近兩天,市委那邊有些重要工作任務下來,我可能不能像前一陣一樣,總在化工園區裏頭坐著了,所以,今天把兩位叫過來,咱們做一下暫時的抗洪工作分工。


    黃一天聽了這話,一愣,什麽叫抗洪工作分工?江水根這是抽的什麽瘋啊?眼下這局麵不是挺好嗎?好端端的又出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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