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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小葉子就不想知道關於我更多的事情嗎?”


    從耳根處傳來的聲音伴隨著他的氣息,都好似被點了一簇火苗,灼得人耳根癢癢的,牙根癢癢的,心尖兒也癢癢的。


    知道,當然想知道。我一直都不認為薑九黎僅僅是一屆紅房小倌兒,雖然,我很希望他僅僅是個靠侍人為生的倌爺。


    “你想怎麽樣?”更為精準的問,是他想“讓我”怎麽樣。


    “很簡單,”他說,“你隻要帶著我一同回冥祉就可以了。”


    “就這樣?”不查間,眉頭已輕不可見地蹙起。


    薑九黎頭靠的更近了:“就這樣。”不容回撥的肯定。


    我又躊躇著想了想,上下左右將他打量了四五個來回,銀灰頭發,同色係的眸子,棱角分明的粉白唇有如含苞欲放的花蕾,怎麽看,怎麽覺不出危險。終於,薑九黎人畜無害的模樣,讓我尤存疑慮的心放了下來。


    不甚願意地點點頭,我說:“好,不過到了冥祉,你不僅要向我說明你的身份秘密,還得什麽都聽我的,我讓你向東,你絕不可向西,讓你向北,你要是敢蹲地上刨洞,我就讓成秋碧他們喝光你的血!”說著還假模假樣的用舌尖舔了下前排牙齒,若是前麵那兩排小白牙再尖利點,估摸著會更具威懾力。


    “一言為定。”脖頸上被花瓣似的兩片嘴唇吸附住,薑九黎一吻離開,脖頸上就留下了一朵和他的唇型極為相似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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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石化,木著臉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礙於素和成秋碧在,最後我什麽也沒說,隻是掩飾性地把後衣領提得老高,生怕人看到掩在衣領之下的那朵暗紅紋樣。


    遮掩的結果是令大家更加在意掩在衣領下的究竟是什麽。成秋碧看著我,蒼瞪著我,連“圓寂”了的素都抽空從書縫間瞄了我幾眼。


    “你們都這麽看著我做什麽?”一巴掌拍開薑九黎跟阿拉伯少女似的腦袋,我心虛地掃視一圈,發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車簾處又多了濡以沫那小子的腦袋。一本畫滿五行八卦的書飛過去,濡以沫抱頭鼠竄。朝著時已空蕩飄飛的車簾,我喝聲命令道:“回府!”


    “是。”頭側車窗處驟然響起路冬聲的遵從,差點沒把隻顧專注於車門的我的魂兒嚇出殼。


    回府路上,無生事端。到了別院,便吩咐路冬聲著手督辦建造養龍場事宜,小龍木木成長在即,給它個安穩明朗的家是當今要務。建造養龍場便相當是擴建了副主府,收購別院周邊土地的過程頗費了我一番功。要知道,在這黑暗之城中,除了魔王蒼林沐下達旨意,否則沒幾個會聽我這個副主的命令,偏偏時下人家魔王陛下正病著,誰都不見,命令什麽的也是能傳則傳,像我這種雞肋的存在恐怕此刻連蒼林沐都覺得可有可無。因此,基本上搬空了大半個副主府金庫的錢財,才把土地問題解決了。


    如若能當個土地局局長,這問題一定是大菜他弟弟。


    仿造皇家禦用養龍場的規格,隻花了半月時間便完成了一個縮小版皇家禦用養龍場。挺瞧不起成秋玥那毒婦的,據我所知,龍域穀心養龍場就是由她督辦的,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才把養龍場外圍那道荊棘牆修補完整,所以說,做某些事情的時候,領導甩手不負責任是不行的,就例如修複皇家養龍場隻做甩手掌櫃的蒼林沐。


    回別院那日薑九黎雖然是和我一起的,但第二天經由安排同住的素派侍從回報,當天晚上薑九黎即已不知去向。心下不免忐忑,他的身份真真令人生疑,現在就無故失蹤,他出了什麽事不要緊,可他是我帶來冥祉的,若他是敵國奸細粽子神馬的,我想我連魔王蒼林沐的保護都會失去。他娘的薑九黎,不是說啥都聽我的咩,現在人死哪去了!


    好在,半個月過去了也沒聽說魔界或是天界打來的消息,提吊了半個月的心總算能夠回到肚子裏安穩地歇歇了。


    今天是養龍場的建成之日,在原來的世界這可謂是大工程,建成後是要施禮慶祝一下的,然鑒於我在此地的聲望(咳咳,如果過街老鼠那也是聲望的話),隻打算在府內自個兒和一大堆翅膀慶賀一下就成了。


    我把這個意見和成秋碧說了以後,他卻搖頭,說:“你這麽做和人界建個豬窩也要擺次宴席的做法是一樣的。”


    抖了抖嘴,我說:“木木它不是豬好伐。”


    “但它是畜生的事實誰也否認不了。”


    很生氣,我說:“龍是集天地靈氣和萬物特長而幻化出的神物,你這隻老旱魃有偏見也不帶這麽詆毀的。”


    成秋碧哼然笑道:“集萬物特長?說白了還不就是一個長相奇特的怪物。”


    “你——”咬住下唇隱忍。旱魃一族基本上下至飛僵上至紫眸魔王,全都擅長禦龍之術,但龍在神界隸屬神物,可在這黑暗之城中,它連低等畜生都不如,不得不說,這是種族偏見,也便是愛屋及烏的反例,旱魃討厭神族,因此由神族自產的生物也同樣遭到不公看待。我說:“成秋碧,我還從來不知道你的種族觀念也這麽強烈呢。”前陣子看他待木木不錯啊,這是抽哪門子的風。


    昨日木木才由侍從送往府南的養龍場,成秋碧這裏曾用來放木木的那隻大籃子還在,他望了一眼鋪著厚厚軟墊的大籃子,說:“這並非偏見,也不是受神界影響而產生的種族觀念,而是事實,神界雖一再美化龍,可它無疑就是上古時期上位者為了個人需求將各種飛禽走獸集優而合的怪物罷了。”


    聽成秋碧這麽說,心中雖還是不悅,但也不能否定其中道理。我說:“事實是這樣沒錯,可木木不同。”


    “有何不同?”成秋碧今兒吃錯藥了,揪著這一點和我猛磕。


    我那小破脾氣得理不饒人,沒有理更是不饒人:“我說了不同就是不同,你還有什麽疑問!”


    成秋碧笑笑:“沒有,沒有疑問。”停頓了下,他又說:“我就喜歡看你發脾氣的模樣。”


    呃……聽他這話為啥子我會心跳加速呢?沒理不饒人的我立時語滯,吞吐道:“你說、說什麽?”


    成秋碧說:“隻有在你發脾氣時,我才覺得這世上,原來我還不是最醜的。”


    “呃……”他這是在說……我發脾氣時很難看嘍?“成秋碧——拿命來!”一個掃堂腿再來一個回旋踢。


    半個時辰後……


    “痛……痛……嗚嗚……嗯……”成秋碧按摩著我甩錯了位的大腿骨,我忍痛哼哼唧唧中。


    成秋碧阻止我舉辦養龍場建成慶功宴也是有道理的,雖然他避而不說,但我很快就從路冬聲那裏得知了理由。


    “什麽?我的祭日到了!?”祭日……這是個……神馬概念?


    從路冬聲口中聽到我的祭日到了這句話,第一反應是撒腿就跑,第二反應是我發現我都不知道腿兒被嚇得去了哪裏,第三反應是……P都嚇涼哩。


    欲哭無淚,很想學學人家小家碧玉梨花帶雨一把,可我皺了半天鼻子揉了半天眼睛,恁是一疙瘩鱷魚淚都沒擠出來。


    我說:“你都知道了?”我不是夢魅兒這件事,路冬聲一定是知道了,要不他不會和我說“你的祭日到了”這種一刀斃命之前的經典台詞。


    “知道,當然知道,這麽大的事,我怎麽可能不知道。”路冬聲說著居然還笑了起來,從前他滿麵的笑容能把我甜的淹死,現在一想到他知道的是什麽事,那滿麵的笑容就像刀一般深深刺入我的胸口,活活被殺死。


    我很沮喪,生命垂危之際的絕望。我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麽你想怎麽做。”眉毛都愁苦地吊成了八字,再裝口大嘴巴肯定就是一囧字臉。


    “自然要慶祝一下。”路冬聲說。


    “慶祝?”我惶惑不已,殺就殺吧,他還要慶祝一下?是不是把我弄得跟祭祖節血祭時被擰斷脖子的那仨祭品他才高興?


    路冬聲笑容更勝,他說:“是啊,這麽大的事情怎能不慶祝一下,一年才一次,若不好好慶賀,連我都覺得愧對小陶你了。”


    “……愧對……”終於覺察出不對來,如若是他想殺我,怎會說出“愧對”這二字?再看路冬聲那滿臉的笑容,和往日相處時別無二致,他不似素那樣表情恰好與心智相反,那此時此刻,他的表情就是內心的真實寫照了?他……很高興,非常高興,非常非常之高興……?我說:“路……冬聲?你很高興麽?”


    路冬聲說:“自然,小陶你的祭日到了,我怎麽可能不高興。”


    咬住下唇,我吞了口唾沫:“我、我、我祭日到了,你高、高興什麽?”我死了你很開心嗎?你開心個毛啊。


    -_-|||天,這什麽人!


    “千年前的那一天,也就是小陶你的祭日,成為真真正正的旱魃,這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不是嗎?”看出我的惶惑,路冬聲顯得不解。


    “成為……旱魃……在祭日?”(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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