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遊的途中突然接到編編通知要上架,神婆那個手足無措,兩手空空的貓把爪機差點沒按抽了才憑著記憶碼出這一章,狐狸們就為了貓這份“神經”給個首訂吧,跪求跪求哇,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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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姐姐好本事,臉上挨了那樣一掌居然還能站在這裏。”被毀壞殆盡的養龍場殘骸之後,忽而傳來一道尖刻的說話聲。


    嘴角不諳地心引力向下壓了壓,眼中明顯因為這熟悉的語氣而流露出厭煩。


    成秋玥說:“沒想到以沫哥哥你那麽衷心呢。”說這話時,她以側身對著濡以沫,話語中的內容毋庸疑惑就知道是針對他的,而她想要殺人般的視線,卻是緊緊黏在抱著蒼的我身上。


    濡以沫直來直去慣了,聽不出成秋玥話中的彎彎繞繞:“玥兒,你這是什麽意思?”斜飛的兩條濃眉緊皺在一起,像是隱在愁雲之中的遠黛山色。


    “什麽意思還用我說?”成秋玥不怒反笑,露出一個心機頗重的笑容,自答道:“我昨天那一掌沒拍碎她的腦袋都是給她撿了個大便宜,現在竟能完好無損地來到龍域,你能說,這裏沒有你的功勞?”疑問已是出口,成秋玥款款而笑著轉目濡以沫。


    “你怎麽能用那麽狠毒的招式!?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已經忘記過往的一切,也忘了原本擁有的法……力……”濡以沫連珠炮似的對成秋玥進行了一番語言轟炸,卻被成秋玥臉上陡然由款款笑意變作猙獰的笑容將其後的話噎了回去。


    “是啊,”成秋玥說,“我當然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才要這麽做!”


    成秋玥外表清純可人,實則內心狠辣。濡以沫與其相處那麽久,我不相信他不了解這一點,但我分明的就在濡以沫臉上看到怔愣,在成秋玥語落之後,濡以沫用了足足一刻鍾才從怔愣裏走出。


    我很感激濡以沫,感激他適才說出的那句話:你怎麽能用那麽狠毒的招式!原以為,他會為自己開脫,開脫他沒有為我臉上的掌傷實施治愈術,以此來求得那天對成秋玥阻攔的原諒,以期望對成秋玥表達他是永遠與她站在一塊兒綁在一塊兒黏在一塊兒扔在一條小破船上的兩隻小螞蚱。


    沾衣欲濕杏花雨,廢墟之旁棵棵望天巨樹上被偶爾吹過的風帶去大部分落葉,紛紛灑灑,如三月未完之時飄飄而至的滋潤雨露。


    撥開擋在成秋玥麵前濡以沫的那兩根黑翅膀,我起步向圈養冥火母龍——也就是木木它老娘——的洞穴走去。洞口幽黑,黑暗處像是有一個巨大的磁場在傳達著莫名的吸引力。才走出一步,眼前粉光一閃,成秋玥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我的去路。


    “你想把它送去冥火那寄養?”成秋玥一手指著成秋碧懷中盛裝木木的籃子,一手指著我的鼻子,跟個交通警察似的,語氣那叫一個不善。


    我說:“是啊,秋玥可比我這個當姐的強多了,什麽都打聽的出來,”轉身空出一隻手拉過還愣著跟石雕似的濡以沫,“那是不是也打聽出了,我一個月在你的以沫哥哥那裏住幾晚?”


    石雕濡以沫騰地臉紅得跟猴子小XX似的,成秋玥圓潤白嫩的小臉兒上也紅一塊白一塊跟被誰啃了一樣,所以說,物以類聚,這樣的兩個人相互吸引也實屬天意使然。


    一語不發,不想再和成秋玥糾纏,我也知道,和她糾纏也糾纏不出啥好事來,某又不想向著百合基友啥啥的方向發展。


    折返回適才來路的方向,想必今天把木木寄養在養龍場的打算算是泡湯了,即使不泡湯,經過與成秋玥這番對話,我也不敢把我的親親小龍放在成氏一族的地盤上寄養,再說了,這麽小一龍崽子就給它送到寄宿學校,不放心不說,趕明兒跟某些個蛇蠍學壞了,豈不是浪費了“金色河流”林木的苦心?何況,把小龍木木放到這麽一根亂葬崗的地兒……我這心呐,著實是不忍哩。


    一眾隨在我的後麵返回,濡以沫不知心裏是如何想的,隻在離開時眉頭緊鎖著深深看了成秋玥兩眼,便又主動送上來做我的人形飛機。


    回去的路因為大家各懷心事顯得過分寂靜,行路的氣氛雖然沉悶了些,但明顯浪費的時間要少去許多,也就很快回到等在屍城和龍域邊界的龍車隊伍之前。


    素已經告別了姬公孫,兀自等在來時的那輛龍車裏,見我們回來,也未行出來打個招呼,仍跟個死屍似的靠在車壁上研究他那些個命理推算。


    上了車,把懷裏那金毛孩子扔給才放下籃子的成秋碧,成秋碧臉現不悅之色然也無奈接受。抽出素手中不鬆不緊捏著的那本卦象書,我說:“你去見那個粉碎機了?”可以確定以及肯定的說,那個姬公孫在我心裏的形象已經完全被他昨晚的行為抹黑了,咳咳,貌似從前就不是白的,咳咳again,從前根本不認識的說。


    素笑容含蓄,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不是也和內心真實寫照相違背,若是違背,那他現在豈不是正在愁眉苦臉醞釀無邊的淚水盈盈?


    素說:“事其主忠其職,公孫仙人也是遵照黑暗之城的律法辦事,小葉子怎麽能以如此主觀的態度去看待他人?這對公孫仙人是不公平的。”


    我挑眉:“哦?昨晚怎麽不見你那麽袒護‘公孫仙人’呢?”故意把“公孫仙人”這個稱號死死咬得清晰,我說:“咋的這才剛去坐了一會兒回來,就為他說話了呢?不會是你們……嘿嘿嘿……”我抖著眉毛跟素好一陣擠眉弄眼,把同在車中的蒼和成秋碧雷得全糊。


    看了看倆燒過火了的“豬排”,很是鄙視了一把他二位的承受能力後,我又回頭繼續跟素飛眉毛。


    素笑了笑,把他的招牌動作隻笑不語擺出來,繼續靠在車壁上圓寂去鳥。


    無趣地把手中那本顯然不屬於素的卦象書扔回去,我拎過被成秋碧放在腿邊裝木木的籃子。經過幾日的蛻變,木木不再是那個軟體蚯蚓的模樣,皮膚雖然仍有些柔軟和濕潤,觸手之處已可以微微感到紮手的鱗片硬感。精神也好了許多,籃子在我手裏輕輕晃動,睡覺的小龍就嗚嗚地開始扭動掙紮,掙紮一會兒發現籃子在有規律的動作,就又普魯普魯噴了幾下小鼻子閉上了兩隻黑豆眼。


    “蛇蛇,木木不寄養在龍域就隻能再帶回副主府別院,可是府中就那麽大地麵,要把它養在哪兒呢?”我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有節奏地搖著小龍的籃子。


    “別院占地太小,”成秋碧說,“還記得血城副主府通往金庫的那片荒地嗎?”見我點頭,成秋碧繼續道:“血城是黑暗與血腥的結合體,冥火雖為天界之物,但在龍域中飼養了這麽些年,也逐漸習慣了山洞中的黑暗,所以在那片荒地上建造一處養龍場,將木木養在那裏,也是可以的。”


    “……聽上去確實不錯,可是……你也說了,冥火從前乃是天界之物,本性熱愛光明溫暖,如果將木木養在血城,我怕……”踟躕地打量著麵前籃子裏那隻熟睡的小家夥,它一定不知道它的主人正為它的未來而煩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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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木木放在那裏飼養,更能培養旱魃一族的血性。”


    “不成!”我一聽“血性”這個詞兒就急了,要是這小家夥也跟著大僵屍老旱魃們學習吸血血,那我豈不是內外受敵了?“我不能任由你們教壞木木,既然它不喜陰暗潮濕,它就一同和我住在冥祉。”成秋碧開口剛想說什麽,被我一句話否定道:“什麽也不用說了,我是絕對不會讓木木去和殘暴的旱魃學吸血的!如果別院的地方不夠大,那我就花錢把副主府別院四周的府邸全買下來,擴建出一個養龍場來,實在不行,我就去和蒼林沐請旨,讓他再分些土地給我!”反正受到魔王偏袒已是被黑暗之城中大多數者所嫉恨,也就不怕再招致更多的災難。


    車內因為我的堅決一時靜默得隻剩下車外望天樹樹葉吹亂了的沙沙聲。


    “我反對!”


    “我同意!”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表達的意思確實南轅北轍。持有反對意見的正是在成秋碧懷裏手腳並用掙紮著的蒼,而讚同我的想法的……


    準備停當,車外金角巨龍被濡以沫喚起響徹天際的嘶鳴,龍車緩緩開始駛動,擋在車門處的黑金色布簾突然被從外打開,一個繞著好幾層紗布的腦袋探了進來。


    眉角輕抖,我說:“薑九黎,你還沒走呢?”讚同我在冥祉擴建別院建造養龍場的,正是他,薑九黎。


    薑九黎爬啊爬啊爬啊爬,扭著身子就爬進了車廂,那姿勢,就跟個挑逗床上男人的樓姐似的。話說,他確實是樓裏的沒錯了,隻不過不是樓姐是樓倌兒而已,鑒定完畢!隻是……被挑逗的那個男銀在哪裏?


    找了半天,我終於順著他的視線找到了那個“男銀”,正是羋某人是也。


    薑九黎擠開坐在我身邊的成秋碧,成秋碧輕皺了皺眉頭,倒是成秋碧懷裏的蒼,表情厭惡至極也憎恨至極,想來,應是剛才彼此持有的敵對意見使然。


    成秋碧被迫讓出位置,薑九黎坐在被捂熱了的坐墊上,曖昧地靠過來,還真是把倌爺的形象演繹得淋漓透徹。尖削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胛上,骨頭對著骨頭,有些痛,但可以忍受。他的氣息暖暖的,不似旱魃的冷峭,和素的潮濕溫熱又不同,明明暖暖,卻不潮濕,反而是熱燙得迫人。


    本能地遠離他,就聽他輕柔危險地聲音傳過來:“難道小葉子就不想知道關於我更多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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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爭取三更吧,還有就是前麵缺的兩章旅行結束盡力補回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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