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白眼,感覺見過了喝醉酒之後的白若溪之後,對她的恐懼瞬間消失。她就像個沒牙的老虎,對我的震撼隻比貓好一點點。


    要是以前我聽到這種挑釁的話,肯定會按捺不住心中怒火跟她開撕,但現在卻感覺有些好笑。像一個小孩大打架的時候跟人說有種放學別走。


    我說道:“我說錯了,你真是刀子嘴刀子心,一點都沒變。不過你剛才沒出來反駁挖苦我沒有樂於助人,我還是很意外的。”


    白若溪很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你以為老娘是網上那些聖母白蓮花啊?老娘是對事不對人,樂於助人首先是樂,自己還養不活就幫助人,這不是善良,是自作自受。你要是剛才一口答應下來我才感覺你有問題呢。”


    我點點頭,對白若溪的話深表讚同。


    我在微博混跡多年,見過不少這種事情。當弱者求助的時候,如果被求助人不答應,就會受到很多人的譴責,說人冷漠無情之類的。


    還有很多明星捐款也會被社會輿論拿來比較評價,甚至到名人微博下謾罵逼捐。


    做慈善和公交車讓座是一個道理。


    捐不捐?讓不讓?是別人的自由。


    捐款了,讓座了。說明人家有愛心。


    但是不捐款,沒讓座。也不能給人家扣上冷漠無情的帽子,說人沒素質。


    從這件事來說,一方麵,我沒能力幫他,力所能及的隻有在微博上幫她問一下。


    另一方麵,我雖然可以求助陸陽父親,但我不想。我不是陸陽,他要幫助小玲,可能隻是一句話的事情,而我明顯做不到。


    這時候,宋妍菲也打完電話從房間出來。


    看她臉色不好,我覺得肯定是沒有溝通順利。我問道:“怎麽了?沒有說好?”


    宋妍菲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嘟著小嘴說道:“我跟阿姨說了你可以幫他在微博上問問學校的事情,但是阿姨說就是有學校願意接收,他們也拿不出學費來。說著說著還哭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白若溪歎道。


    我很同意白若溪的觀點,碰到這種事情,我們也隻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幫忙,至於其他,真的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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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阿姨不理解,說一定請陳朗幫忙。明天他們還來。”宋妍菲說道。


    “還來?”說實話,我心裏有些不開心。皺眉問道:“還來幹嘛?”


    “讓你幫忙唄。”白若溪笑道:“希望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能把小玲從禽獸老師的魔爪裏救出來,那就順便幫她找個學校,再順便把學費交了。說不定,等她學上完,直接就給你鋪床疊被,當了童養媳了。”


    白若溪真是越說越離譜,我白了她一眼。“人家哪有你想的這樣,說不定就是來感謝一下,問問學校的事兒。”


    宋妍菲搖搖頭,皺眉道:“不是的,從她話裏我感覺到她肯定是想讓你幫助她們的。”


    我皺眉攤開雙手,苦笑道:“我能怎麽幫?一不認識教育係統的人,第二也沒錢幫小玲交擇校費。”


    宋妍菲和白若溪衝我聳肩苦笑,也表示很不能理解。


    我們正在客廳愁眉不展的時候,陸陽已經約會結束,紅光滿麵的回來。


    一看我們都在,他哎呦一聲,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笑道:“都在啊,密謀什麽大事呢?一個個表情凝重的跟欠了人幾百萬似的。”


    白若溪突然滿臉堆笑的站了起來,笑道:“陸少,快坐快坐,蘋果還沒洗呢怎麽就吃上了,小菲菲,快給陸少洗個幹淨的去,挑那個又大又紅的啊。”


    宋妍菲一看白若溪的表情心領神會,忙答應一聲,挑了個蘋果去洗了洗。


    陸陽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手裏的蘋果被白若溪強行拿走了。白若溪坐在沙發邊上,給陸陽又是按摩又是捶背。


    白若溪還真是機靈!


    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難,但是對陸陽來說幾乎就是舉手之勞。以陸陽老爸的能量,小玲的擇校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陸陽平時被白若溪罵慣了,猛的來這一出,他當時就懵了。看著白若溪幹笑道:“若溪,你有話直說,現在這樣,我心裏發虛,巨沒底。”


    白若溪笑道:“陸少日理萬機一天,辛苦了。應該犒勞一下,陳朗,你說是不是?”


    白若溪這是在給陸陽挖坑啊!


    我笑著點頭。


    宋妍菲把洗好的大蘋果遞給陸陽,往陸陽另一邊一坐,也給陸陽捶背。


    陸陽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很是無辜的樣子。宋妍菲坐在他身邊給他捶背捏肩,看的我很是羨慕嫉妒。


    陸陽猛的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求饒道:“兩位大小姐,咱們有話直說,我老實交代。今天我和小茗茗去香格裏拉吃了西餐,然後去商場逛了一圈,我要給她買一個包,她沒要。然後我就回來了。”


    “誰關心你約會的事情了。”白若溪翻了個白眼說道。


    陸陽一臉無辜的說道:“那你們突然這麽熱情,我還以為要幹嘛呢?有話直說,都是兄弟。”


    “陸少就是仗義。”白若溪哈哈笑道,很是粗獷豪邁,看的我和宋妍菲大吃一驚。


    白若溪給陸陽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殷切希望陸陽能夠發揚風格,樂於助人。


    陸陽隻是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下來,這讓我很是感動。畢竟這種事情陸陽可幫可不幫,但陸陽能選擇幫忙,一方麵肯定有我們這些朋友推波助瀾的原因,另一方麵也是有同情心的。


    在小玲父母還沒到來之前,陸陽就把這件事辦了。


    他利用上次他爸跟教育局聯係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教育局的科長。


    這個科長也知道陸陽老爸的背景,所以刻意和陸陽套近乎,陸陽原本對這種事情很是反感。但這次他想追蹤建國的處理結果,就和科長互換了號碼。


    陸陽打電話給這個科長的時候,這個科長隻是稍微糾結了一下就答應下來。陸陽很是歡天喜地的跟人說改天請人吃飯。


    富二代陸陽一個電話,解決了小玲父母奔波一個多星期都沒解決的問題。


    這給我尚未完全成型的三觀很大衝擊,好在這件事圓滿解決,皆大歡喜。


    但事情似乎並未按我的想象發展。


    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在小玲的學校選好了之後,小玲父母登門拜訪,又拿了蘋果和牛奶。我覺得不好意思,就請人吃了一頓飯。


    這頓飯花了將近五百塊,白若溪很是鐵麵無私的刷了我的卡。讓我鬱悶的了幾天。深感當個好人的艱難,而且不是窮人能幹的。


    可能是在做好人好事的時候沒有經驗,就在我以為這件事圓滿解決,可以將經曆投入廣闊天空的時候。又出現了兩個小插曲。


    第一個插曲是件好事。


    就在小玲這件事解決沒兩天,當初審訊我和陸陽的警察叔叔打來電話,當他自報家門的時候,我嚇了一跳。以為是陸陽犯了什麽事?


    讓陸陽這小子殺人放火肯定是不敢的,而且在我的熏陶之下,他平時為人處世極有素質,一般不會咬人。我猜測很可能是他好人好事做上癮了,又行俠仗義把人打了。


    或者是入了**酒肆,因為私生活不檢點被警察叔叔抓到了。


    但結果出乎意料,警察叔叔在電話那頭笑道:“別胡思亂想了,你們上次不是說想做生意沒找到門麵嗎?現在找到了嗎?”


    “沒有啊。”我如實回答。


    “我這邊正好一個親戚家要出租,地段還不錯,你們要不要來看看?”


    我打聽了具體位置之後就跟劉富說了。


    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決定先不通知好心叔叔,和陸陽一起明察暗訪一番,確定了地段和店麵之後再決定。


    好心叔叔說的地點在遠離市中心的一個郊區,從我家出發開車大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還是趕到大清早交通便利的時候,要是上班高峰期,那估計要無限延遲。


    車子到了郊區的時候,陸陽看著四周低矮的平房和電線杆子上貼的小廣告,已經對這地方不報什麽希望。


    “天上果然不會掉餡餅,這地方別說開主題餐廳,就是開個大排檔估計也能餓死。”陸陽說道。


    我看著車窗外的稀疏的人群,有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有的穿著邋邋遢遢。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是他們都是男性。


    路邊的平房上貼著各種租房信息,還夾雜著一些某某酒吧藝術節的大字報。


    我隱約猜出了這是什麽地方?


    “你們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我回頭問兩個人。


    陸陽和劉富同時搖頭。陸陽問道:“你知道?”


    我說道:“不確定,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和生活狀態。這地方應該是旮旯村,人稱藝術家的搖籃。”


    “這地方能出藝術家?”陸陽吃驚道。


    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據說是很多北漂的畫家,音樂人都會在這個地方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火了一個也說不準。”


    “那在這個地方做生意能行嗎?”陸陽說道。


    劉富突然笑著打了個響指。“應該可以,藝術家最喜歡有情調的地方。咱先去看看地方怎麽樣?要是地方可以,就在這兒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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