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一聽立馬就來了靈感,輕聲的哼道:思緒如風,夜更深沉,我仍睡在,昨晚的夢裏;心還在故裏,人卻早已遠離;今晚的夜裏,隻有風和月光,前路依稀,夢在故裏;我心依舊,隨風在他鄉漂泊!人生如夢,就像風兒吹過,吹到哪裏,就算到過哪裏,不問去處,也不知歸途……


    張靜聽完,立馬就又咯咯咯的笑道:哎呀,你又來了!來來來,來了,是不是還要走啊?走了,是不是又想要回來?瞧這來來回回把你給忙的,像什麽樣子嘛!


    曹宇一聽也跟著笑道:嘿嘿,哎,這不就叫是風嘛!沒人叫它來,也沒人送它走,就這麽偷偷的來,然後又靜悄悄的走,溜進過千萬家,吹遍了百花開!……


    張靜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道:哎,你這叫什麽話呀?偷偷摸摸,靜悄悄,還溜進過千萬家?這是要幹嘛呀?搞得就跟那做賊似的,讓人總想要防著你點兒!


    什麽叫做賊啊?!曹宇立刻就嘿嘿笑了:讓人看不見,也摸不著,但又的確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那不就是風嘛!啥時候成賊的啊?


    張靜一聽就笑著搶白道:哎,那風,有你說的這麽不正經嗎?


    咋的了?曹宇一聽就愣住了,呆頭呆腦道:人家風跟那裏待得好好的,啥時候變得不正經了?


    張靜一聽,噗嗤一下就笑了,立刻板起臉來嗬斥道:切,你當你是徐誌摩呢?悄悄地來,進屋,連個門都不帶敲一下的,那能是叫正經人嗎?


    沈君一聽就又哈哈笑了:哎,你別說,我現在突然發現,那風,還真的是有內味兒了啊!


    曹宇一聽也跟著笑道:嘿嘿,怎麽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被風撩到,那感覺好刺激啊?


    什麽?還好刺激?張靜一聽就撂下臉來,不明所以道:刺激在哪兒了?我咋沒覺得呢?!


    曹宇趕忙啟發道:哎,你瞧啊!醉,是它帶來的那一撇溫柔!撩開你發梢,吹幹你眼角,吹散的是你的心傷,吹開的是你那心房!什麽叫是心花怒啊?哎,就是小風刮頭發,還碰巧胡在了你的臉上,騷騷癢癢,要的就是那種,醉了,醉了,不怪酒的趕腳,你明白嗎?


    兩女一聽就又都忍不住要哈哈笑了,沈君還有模有樣的學著道:還醉了醉了,不怪酒呢!哎,我說你這是不是又喝多了啊?!哈哈哈……


    張靜此時也跟著恨恨道:哎,就是啊!喝多了的人,那都不知道自己是能夠有多美的!等摔一跤以後,他就能知道這究竟是有多痛了!


    曹宇一聽就趕忙道:哎,這就是風呀!讓你酥麻,讓你瘋!美完了以後,轉頭就能讓你立馬知道,什麽叫是痛!完後還能讓你知道,這是能夠有多痛!你明白嗎?


    哈哈哈,怎麽了呢?沈君這邊還沒高興夠呢!就又被他的話給嚇到了,於是就隻好邊笑邊問道。


    哎,你見過北方的那種白毛風沒有?曹宇為了給接下來的論述做好鋪墊,於是就要給她倆再補充一個新的知識點。


    兩女聽完,全都直搖頭。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然後再一起又望向他,一臉的懵懂……


    曹宇一看,也是笑著搖了搖頭,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麽來說,一邊在嘴裏嘟囔:嗯,也對啊!你倆都是這裏的,這裏應該是見不到雪的!


    你想要說什麽呀?張靜一聽,好像是猜到了他想要講的事情,於是就趕忙道:我們雖然是沒見過雪,但有見過暴風雨啊!那刮起來也老凶猛了,嗚嗚的,把人都能給你刮跑了……


    曹宇一聽就連忙點頭:哎,對對對!就是這意思!都說這風兒看不見,那是你沒見過它發脾氣!看不見的是它的溫柔,它要是發起狠來,連戈壁灘上的石頭都能給你刮得飛起來!


    沈君一聽就哈哈笑道:那你看見的,不是風,全都是石頭!對不對?誰讓你這麽討厭的!


    哎,這就是我為啥還非要說那白毛風了!曹宇一聽就趕忙道:你見過藕拉絲兒嗎?有道是藕斷絲連,那一絲絲的,風也能像是這樣,也能刮出那拉絲兒的感覺來,你們可還信啊?


    什麽?風還能拉絲兒啊?兩女一聽,又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跟著一臉的難以置信。


    曹宇則是捧出一本兒的正經來,好讓大家都能夠相信他:嗯,是啊!這要是冷到了極致以後啊,那風裏就像是帶著刀,嗖嗖的從你臉上割過去,連著骨頭帶著筋……


    哈哈,有那麽誇張嗎?張靜嫌棄的笑道:還連著骨頭帶著筋?


    曹宇一聽就嘿嘿笑道:這還不算是誇張的呢!那白毛風,你甚至都能用眼睛看見它,一絲兒一絲兒的,就要往你那衣服裏鑽,蹴的一下就沒入了,跟著就像刺進了你的心窩裏,然後你就會直哆嗦!從頭到腳,感到徹骨的涼!你明白嗎?


    你確定這說的都是風?張靜一聽就聽出了名堂,趕忙就問道。


    曹宇嘿嘿笑:是啊!我意思是,這風,也能讓你痛!刮在臉上,覺得生疼,刺進身體裏,也能夠令人寒了心!哎,這就是風!讓你歡喜,讓你痛!哎,這之前,你們有沒有發現?


    張靜一見,他賤嗖嗖的,還非要湊上來問,立馬就又道:切,你確定這說的都是風嗎?不會是在指什麽人吧?讓你冷得很刺骨,還為她徹底的寒了心?


    沈君也趕忙跟著她起哄:哈哈哈,現在我怎麽越看他,就越像是那白毛女了呢?!北風那個吹啊~~,原來吹的是叫白毛風啊!?那你心裏麵想的,是不是就應該是那梅超風啦?還要什麽白毛風啊?還說是能夠讓你自己親眼所見,什麽什麽的,吧啦吧啦,哈哈哈……張靜一聽也趕忙跟著擠懟他:哎,你這些已經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了,快來換點兒別的吧!


    什麽就玩剩下了?這種玩法,你見過嗎?曹宇一聽,立馬就梗起了脖子道:見都沒見過,這就玩剩下了?


    什麽叫玩法兒呀?你在說什麽呢?倆人顯得是一無所知,所以才會異口同聲的催促道:快說呀!


    曹宇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於是趕忙就裝出一副老身很懂的樣子,神秘兮兮道:哎,我跟你們說啊!像這種忽冷忽熱的玩法,就叫做是冰火兩重天!你們聽說過沒有?老高級了,知道嗎?


    啥玩意兒啊?沈君一聽,就把那條鯨給擺到自己的臉上了,剩下就是張大了嘴巴,就等著開始吃了,吃前,還難以置信的問道:什麽就老高級了?你快點兒說啊!


    張靜也是跟著來幫腔:哎,就是啊!你說的,是人?還是風啊?這冰與火,合在一起,怎麽就能夠老高級了?我弄不明白!


    曹宇趕忙解釋道:哎,你想啊!如果讓你碰上一個,像這種的,既看不見,也摸不著,但又可以確定,那的確是存在的,因為你還能夠明確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你會怎麽樣啊?


    沈君一聽,就又要被他給帶著跑了,立刻就開啟了自己的聯想裏程:我會怎麽樣啊?……


    張靜一看,就要比她想的多了,趕忙就要來向他問前提:哎,你說的這是風,還是人啊?


    哎,你瞧,他故意想要來混淆的,不就是這個嘛!


    一見有人非要來向他問個明白,於是就隻好含混道:嘿嘿,這不都是一樣的嘛!能有啥不同的?


    哎,那可差遠了啊!張靜一看,立馬就要來抓住他,省的讓他給跑了:這要是說風的話,那來不來的,都無所謂啦!有誰會在意呢?可那要是個人的話,就要看他是誰了!這裏麵至少是能夠分成兩種人,一種是賊,一種是心上人,還是異地戀的那種,你們大家說,對不對?


    她立刻就把這屋裏屋外的聽眾,給共到一起來了!一說起談戀愛來,那時候的學生,連腳底板裏都能夠噌噌的往外冒汗,還什麽白毛風啊?那全都是叫風雨無阻的,尤其是這異地戀,那是相當的普遍!誰還能沒個朋友啊?這裏沒有,咱家裏還能沒有嗎?你說對不對?


    所以,她一把,就把大家憋在肚子裏的心火,給點燃了起來……


    咱先不說那場外的星星點點,一下就變得是要星火燎原了啊!就連這現場的沈君,也開始要興奮的來糾正她了:哎,你錯了啊!分那麽清幹嘛?那不都是賊嗎?一個是偷東西的,一個是偷心賊!大家說,對不對呀?


    哎,你瞧啊!曹宇一看她那熱氣蒸騰的樣子,立馬就改了主意!那誰不說了嗎?唯有愛,不可辜負!更不能拿來褻瀆!所以望著她熱血沸騰,他也心潮起伏的自言自語道:哎,你怎麽突然一下子就變得那麽興奮了呢?是不是在我無意間觸動了某個很神秘的小機關啊?


    沈君聽完,就像是被一瓢涼水兜頭澆下,整個人就跟死了一樣,從頭到腳的涼了大半截,板起麵孔來,裝作是沒感覺的那種麵癱,要幫他來排查問題:我有嗎?連興奮你都能瞧得見?我有過嗎?哪裏有了?那可能是你的一種錯覺!也可能是叫幻覺!明白嗎?!


    曹宇見她顯然是很想要幫自己來解決那什麽幻境的問題,於是就趕忙道:那個都不重要!我現在就隻想要讓你倆來感受一下,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啊?


    啥玩意兒啊?什麽就很刺激了?張靜聽完就嚇一跳:我們見識的少,你可不要來嚇唬我們啊!


    曹宇一聽就趕忙道:怎麽會呢!人都說了,唯愛不可辜負!我又怎麽可能會亂來呢!對不對?


    你這是又想要幹嘛呀?張靜一臉警惕的瞪著他,就差一句話沒說了,你總是讓人不放心!


    曹宇則是想要催眠她:哎,你放心!隻是想讓你閉上眼睛,一起來感受一下,那感覺,很輕,很柔,是不是就覺得它現在有點兒神秘了啊?然後跟著這種神叨叨的趕腳再繼續往下走,還會看見它悄悄的散開來,慢慢就轉化成為了一根根的小針兒,一根接著一根的往你那穴道上紮……


    張靜聽著就是一激靈,趕忙皺眉頭道:哎呀,你快別說了,好惡心!


    曹宇的鬼故事,這才剛剛開了個頭,哪裏肯擺手啊!於是立馬接著道:哎,這就叫是刺激啊!我在給你們解釋呢!你懂不懂?再加上那忽冷忽熱的小風,這麽一吹,哎,那趕腳,是不是就要開始有了呀?


    啥趕腳啊?沈君忽的一怔,於是就趕忙問道:我咋就沒趕腳呢?


    沒有嗎?曹宇見她倆都快要被自己給忽悠瘸了,於是立馬就開始下命令:哎,那你還不快去摸摸自己的腦瓜頂啊!看看那裏有沒有?


    沈君一聽,想也沒想,就下意識的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然後就一臉的疑惑道:沒有啊?哪裏有趕腳了?我怎麽就沒有呢?


    曹宇擺出一臉的正經,目光也顯得是很關切:噢,那這要是還沒有的話,那你就隻能是去看醫生了!


    啊?你別嚇唬我啊!沈君一聽就嚇了一跳,張大了嘴巴道:怎麽了?我就要去看大夫了?


    曹宇一臉的認真,盯著她看道:你連自己摸自己,都能夠沒趕腳了!那還不得要去看大夫嗎?!還不趕緊快去啊!還跟這裏等什麽呢?!


    沈君被他嚇的,一時還沒能夠反應過來,話兒裏都帶有顫音了:啊?我這都是怎麽了呢?就要趕緊去看大夫啦?


    張靜則是旁觀者清,立馬就嫌棄道:哎,我說你這都是魔怔了嗎?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呀?


    可他說我這沒趕腳,我也覺得是沒趕腳啊!沈君都快要讓他委屈的哭了,一臉的苦相道。


    自己摸自己,還能夠沒趕腳嗎?可見你倆說的,就不是一個趕腳!明白嗎?張靜一臉的嫌棄,數落她。


    沈君聽完這才恍然大悟,立馬就舉起粉拳來錘他道:哎呀,你好討厭!


    曹宇趕忙閃身,肩膀一落,就嘿嘿笑道:哎,我這不是在給你解釋那風嘛!撩著你,又讓你摸不著!總讓人琢磨不透,那這滿滿都高級感,不就來了嘛!


    兩女一聽就又忍不住的要哈哈笑了,沈君趕忙又接著問道:哎,那你這又是在說啥呢?究竟是我?還是風呢?


    咋了?我這不是在說風嗎!曹宇立馬關切道:吹著你了嗎?要是吹著你了,那算你頭上也行啊!


    什麽叫算我的呀?沈君立馬就板起臉來,冷哼道:那究竟是不是我的呀?


    哎,你瞧,這女孩子啊!熱絡起來,那就像是一團火!可要是冷哼一聲,就會立馬讓你趕腳到,這旁邊兒好像是剛剛刮過了一陣子的白毛風!能嚇得你是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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