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瞧,這女生要是冷不丁的來“哼”一聲的話,那準保就能把男的給嚇一跳!讓他那上下兩排的門牙,都在那裏“嘚嘚嘚”的開始打架,還要立馬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察言觀色,不時的還要偷偷去瞄她一眼,看看她,現在究竟還在不在?那樣子還好不好看?你明白嗎?


    曹宇原本還呲著個大牙,在那裏嘿嘿的樂呢!現在被她這冷不丁的一哼,立馬給刮的就剩下上牙找下牙了,在噠噠噠的敲了一陣子的門牙過後,就開始加著小心,想著要來討好她了!你明白嗎?這些都是人的本能反應,因為有人會對你甩臉子,所以你就一定會去陪笑臉的,不用教!


    於是曹宇就這麽呲著那兩排的雪花大牙,還上牙打著下牙,就來道:哎~~,你這是打哪兒吹來的一陣風啊,把我的熱情與激雪,給吹得一去無影蹤,這惱人的風~~,就這麽忽冷忽熱的吹著,吹得我是嘚嘚嘚,還帶走了我的好心情!隻剩下你傲然雪上,還它喵該死的好高級呦……


    沈君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哎,我怎麽就傲然於雪上了?你說,這到底是該死?還是好高級啊?


    張靜一聽也跟著笑道:就是啊!你怎麽能把該死跟高級給擱一起啊?那究竟是該死,還是好高級啊?


    曹宇不答,反問道:哎,你們都見過雪嗎?


    見兩人都搖頭,於是又接著道:沒見過真的,在電影裏總該見過吧?


    兩人一聽就趕緊點頭,沈君道:那肯定是見過的啦!白雪皚皚,看著就好喜歡!哪天一定要找機會去見識見識!對吧?張靜。


    是啊!是啊!張靜趕忙道:哎,這就是你說的,所謂高級感吧?!


    曹宇一聽也趕忙點頭道:是啊!你在電影裏看看,那肯定是覺得挺高級的!可要真讓你到雪地裏去試試,那你一定就會罵了,這是哪個該死的啊?把勞資給騙到這裏來了!凍死勞資了,你這個該死的!哎,你瞧,這高級感,和這該死的,不都有了!把它倆給合一起,還兩不耽誤啊?


    哎,你瞧,他這是不是就叫是該死的啊?噎得你都沒話說!


    可女生你是知道的,她要是都已經鬱結在胸口上的這口氣不能平的話,那還拿什麽來平天下啊?


    於是張靜眼珠子一轉,立馬就冷哼了一聲“切”,然後就給他換了個話題:誰跟你說是要這個了?


    哎,你瞧,還記得咱剛才說的啥嗎?女生這要是冷不丁的給你來那麽一下子,那你需要準備點兒啥呢?是不是先要準備好,小心別挨揍啊?所以說,曹宇還是明事理的!都說了,這隻是他的本能,並不是偏好!他本能的反應就是趕緊要接住她即將掉下來的那張臉:那你是想要啥呢?


    張靜立刻就要給他掰過來:咱剛才不是在說風嗎?你咋就說起雪來了呢?!


    那不是在比方,究竟是誰該死嗎?!曹宇趕忙就給她解釋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嗎?究竟是誰該死啊?張靜繼續冷冷的蔑視著他,要給他足夠的壓力!就問你,識不識趣吧?!


    那當然是我該死啦!曹宇馬上先賠上自己,然後再陪著小心道:哎,不對!是雪該死!雪該死,對不對?


    張靜一聽,那心裏頓時就舒服多了!臉上雖然還是冷的,可語氣卻是緩和多了:哦?為什麽是雪?而不是你啊?


    嘿嘿,那就要看是跟誰比了!曹宇趕忙再配上笑道。


    哦?怎麽呢?沈君見他如此的溫順,也是很好奇。


    如果要是我一時想不起雪來的話,那該死的肯定就是我啦!曹宇趕忙道:這道理你難道不懂嗎?


    沈君一聽就又哈哈笑道:哈哈,她剛才讓你說的可是風啊!你怎麽還在這兒惦記著雪呢?


    哎,要說風,那可就不一樣了啊!曹宇接住她的話就立刻調頭道:它跟你似的,最是滑頭了!


    哎,好你個曹宇啊!沈君立刻就瞪眼睛:你就敢來欺負我,是吧?!


    哎,你聽我說呀!曹宇趕忙要給她解釋:雪是啥玩意兒啊?就知道一根筋!賊冷,好看,但是不好受!凍得人直發抖!


    哈哈哈,那風呢?沈君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


    那風可就要強多了啊!曹宇趕忙就捧出一本的正經來準備要耍牛忙了:你知道這風是能夠有多騷嗎?


    什麽?那還能夠有多騷啊?沈君強忍著羞澀,好奇道。那張俏臉也立馬開始泛起一陣陣的紅潮。


    曹宇一瞧,這還得了?立馬就嫌棄道:知道什麽叫風騷嗎?說的不就是風嗎?那是能有多騷?!


    哎呀,媽呀!沈君聽完立馬跟觸了電似的,就啐道:說什麽呢?你!真討厭!


    你瞧,聽不明白的,自己回去想!


    曹宇是裝著聽明白,一臉奇怪道:怎麽了?我說的是風!你激什麽動啊?!


    你這說的是風嗎?張靜立馬就嗬斥他:別以為我們都聽不明白!你那是在裝瘋呢!


    曹宇一見被她給挑破了,立刻就嘿嘿笑道:說人也是一樣的啊!這風花雪月,又何嚐指的不是那兩種境界呢?!


    嗬嗬,怎麽說?沈君趕忙問道。


    風短雪長啊!曹宇那嘴巴就跟開了光似的,開始要八卦了:雖說風花雪月,那也是要一覺長短的!為什麽說是風短雪長呢?風兒吹過後百花開,睡上一覺,是不是嫌命短啊?可要是讓你躺在雪地裏,那就是度日如年,嫌命長了!所以這風花雪月,就是形容一個嫌短,一個很難捱了!


    啊?還能有這麽來解釋的啊?沈君聽完就一臉的吃鯨道:你那嘴巴,該不會是開掛了吧?


    哎,這都是我個人的一點愛好!曹宇立馬就變得謙虛起來,還不經意的補了一句道:已經堅持了能有許多年了!


    嗯,喜歡我們,也不奇怪呀!張靜一聽就冷淡道:還用得著說堅持嗎?難道你中間還去喜歡過別的嗎?


    沈君一聽,這才覺出味兒來!忍不住就又要笑噴掉了!


    曹宇聽完則是一臉的黑線,趕忙就衝她嚷嚷:我說的是風!是風!誰說過我喜歡你們了?


    敵人越是瘋狂,人們就越是高興!張靜繼續揚著眉毛,一臉的難以置信道:哦,你原來喜歡的全是風啊!難道就沒喜歡過我們嗎?


    誰跟你說,我喜歡風了?曹宇顯然被她氣的都快要發風了:我說的是研究!研究!我這人喜歡研究,不是喜歡風!


    哦,那你還不如去喜歡風呢!張靜繼續麵無表情的給他提建議:總比那喜歡研究的要強一點兒!


    曹宇一聽都無語了,撇著嘴問道:哎,我說,你是不是故意在氣我呢?


    是啊!怎麽了?張靜依然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道:這你難道都能看出來了嗎?


    哎,我說你們怎麽總是喜歡來這一手啊?曹宇被她搞的也是一臉的無奈,直搖頭。


    哪一手啊?沈君則是一臉的懵懂,好天真。


    你們不就喜歡去搞那些個風花雪月的嗎?曹宇一臉的嫌棄,表示我很不屑:那也是你們最最擅長的,對吧?一會兒哭來,一會兒笑,在人和鬼之間來回來去的橫跳!把人搞得是神魂顛倒,都不知道該幹啥好了!對不對?


    哎,你不是要說風嗎?怎麽又說起我們來了?沈君立馬就質疑他。


    哎,這風和你們,不都是一樣的嗎!曹宇立馬就要嘿嘿笑了:總愛在那冰與火之間,來回來去的橫跳!


    沈君一聽就立馬哈哈笑了:哈哈哈,那不也是為了要來治住你嘛!


    什麽?張靜聽完就嚇一跳,趕忙就輕聲來喝止她:你看你啊!都在那裏說什麽呢?!


    沈君一看就覺得好奇怪:我是說就要扮鬼兒來嚇唬他呀!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咱麵前吹牛皮了!


    張靜一聽也就跟著哈哈笑了:哈哈哈,去你的吧!別以為我什麽都不懂啊!你這是在說啥呢!


    曹宇本來已經不想再在這冰火上麵做文章了,可看她倆這都裝著很懂的樣子,玩得不亦樂乎,於是也就忍耐不住這一時的技癢,要跑過來插一嘴道:你倆這都是在幹啥呢?


    她倆這才止住了相視相憐,回眸一笑係相思道:沒幹啥呀!


    哎,你瞧,那氣人不?明明看見她倆在你眼麵前唧唧歪歪,可當你去問時,她竟然能輕描淡寫的來跟你說,沒幹啥!那說明了什麽呀?知道嗎?連避諱都不避諱你,說明她壓根就沒把你當人看!不信你就去琢磨琢磨,她要是敢睜著眼睛跟你說瞎話的話,那肯定就是沒把你當人看……


    所以曹宇一聽就急了:哎,什麽叫沒幹啥呀!我明明瞧見你倆臉貼臉,眼對眼,嘴挨嘴來著!這還能叫沒幹啥呀?!


    哎,你瞧!經他這麽一解說,那該死的畫麵感,是不是也就跟著在聽眾眼前徐徐的展開來了呀?


    讓那在宿舍裏的一眾人等,聽的也是直瞪眼!口幹舌燥,嘴上直起泡,但一點兒也都不影響那些本來就容量有限的小腦袋瓜子的運轉,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著小眼,但就是怎麽都想不明白,那究竟是個啥情景?……


    哎,這可能就是性別間的差異吧?你永遠都不要想試圖去跨越性別來理解對方,跨越種族跟文化,那就更別想了!記得有個老男人曾經說過,人,千萬不要去幹兩件事,一是顧影自憐,覺得自己好可憐;二是嫉妒別人,因為嫉妒是七宗罪裏唯一帶來不了快樂的事情,你去幹它幹嘛?


    哎,你瞧,這說明什麽?一是那快樂和負罪感,永遠都是不分離的,對不對?人要不是為了追求快樂,誰沒事兒會去幹壞事兒啊?對不對?所以壞事兒跟著快樂,就像一對兒狗男女,看似相互嫌棄,但實際上是若即若離,不離不棄!再想想剛才說的那兩件事兒,顧影自憐和嫉妒……


    有哪一件不是女生喜歡幹的?為什麽就算是老男人,那也都理解不了啊?因為她的快樂,你根本就體會不到!所以,她的痛苦,你也就感受不到啦!沒有莫名其妙的笑,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快樂與悲傷,那都是有理由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此時這兩女生,那更是要笑翻掉了!因為她看來,她們倆人之間的卿卿我我,你儂我儂,那才叫是真愛呢!而且還屬於是很時髦,很前衛那種,甚至竟然還能夠惡心到他!這是她們萬萬沒想到的,所以才相互又多看了那麽一眼,然後就更是要會心的笑了呀!你說對不對?


    沈君還邊笑邊嬌嗔道:哎呀,你真該死!咱這裏可是在廣播呢!你能不能別亂講啊!


    曹宇立馬就瞪起眼睛來開始編:哎,我隻是在描述一件實事兒啊!僅僅就增加了兩個形容詞兒!


    什麽?你就僅僅隻是增加了兩個形容詞兒嗎?張靜一聽就瞪眼睛:你不去形容它,難道會死啊?


    曹宇一聽就嘿嘿笑了:死,倒是不至於!但你沒覺得這樣或許能給咱的節目增加很多新聽眾嗎?


    切,你都在這裏想啥呢?沈君聽完就是一臉的嫌棄:這麽庸俗的調味料,要是也能夠增加咱們的收聽率的話,那咱這節目的聽眾,都是些啥人了啊?想想都要嚇死人了!


    嗬嗬,就是啊!你用這點兒小伎倆,就能把人給俘獲了嗎?張靜也是趕忙就數落道:你當這節目的聽眾,全都是像你這樣的呢!


    哎,什麽叫小伎倆啊?那不都是你們一貫的嗎?!曹宇此時立刻就化身成為了這人一生的規劃師,臉上盡是傲嬌,眼裏就沒別人,然後還搖著個手指頭,開始來pua她倆:我不許你們這麽來貶低自己!記住,人,一定要有自信!千萬不能妄自菲薄!明白嗎?


    說完,還不忘要舉起手來,狠狠的攥了攥拳,然後又一臉剛毅的補了一句:不管啥時候,你都一定要記著相信自己!靠自己!明白嗎?


    說完,還有模有樣的抬手去撩了撩那長滿寸毛的腦袋,讓人看著很有型的樣子,就是在發興……


    看得沈君也是忍不住的又要笑了,趕忙吞了口口水道:哎,瞧你那德行!什麽就是我們一貫的了?我們又怎麽就是沒自信了呢?你這又是在那裏要胡說些什麽呢?!


    哎,那還不都是你們一貫的嗎!怎麽能叫是我胡說呢?曹宇立刻就搬出了一本的正經,嚴肅道。


    嗬嗬,你這在說啥呢?我們怎麽就成一貫的了?沈君還是一如往常的笑吟吟,臉上夾著兩朵紅雲,在如花的笑靨映襯下,被掩飾的很好,隻是略微的流露出有那麽一絲絲的尷尬。使得她整個人,都顯得是更加的嬌嫩水滑,連同那一席話,都像是要跐溜一下就從他眼麵前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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