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皇在問宗盟的目前深深一拜:“靈懿,讓赤霄人員盡皆換上青冥組織的衣服;你們就先去把青冥坊滅了,然後再來宇王府接朕。”


    “諾!”一炷香的時間,赤霄十數人在丹靈懿的帶領下,身著青冥的服裝就向著青冥坊而去。


    “炫蕤,你帶領剩下的赤霄成員晚後一個半時辰後抵達宇王府,清除大昕暗中的棋子。”瀾皇沉思良久。


    “君上,這是不是……”第五炫蕤擔憂道。


    “無妨,有奕鸞和雲何在,朕無妨。”瀾皇擺了擺手,遠眺天祿城方向,在那夜色下的點點火光:“駕!!!”一聲大喝,玉驦在黑夜下向著天祿城馳騁而去。


    起風了!雷霆狂風呼啦啦的吹起夜色下的寧靜!


    第五炫蕤望著夜色下被玄冰馬冰封的花草,又注視了片刻問宗盟那新立古墳:“急速趕赴四戰將府邸,先行解救四戰將家眷。”


    “殺!殺!殺!!!”塵土在夜色下宣泄著心中孤寂,敲動著躁動下天祿心弦。


    “玉驦,看你的了。”一炷半香的時間,瀾皇望著熊熊烈火的宇王府,拍了拍玉驦的脖頸,輕聲嘟囔道。


    “啾啾”的一聲馬鳴聲,玉驦回應著瀾皇心中淒切。熊熊烈火也在這一聲馬鳴聲中,漸漸被其冰封的能力給緩緩熄滅。


    “嗯!”大昕皇宮龍榻的昕皇,在一聲高昂聲下總感覺有種不安:“青冥,更衣,隨朕出去去趟。”


    瀾皇緩緩踏進已被烈火燒的殘垣斷壁的宇王府,伸手撫摸這其焦灼的青石磚,感受著那殘留在其體內古韻氣息,到這點嘶鳴聲,宣泄著心中的哀思。


    “君上,未曾發現大將軍他們的屍首。”玉辰奕鸞在殘破的宇王府裏搜尋一圈後深深皺眉。


    瀾皇望著庭院的位置,伸手指了指,陷入深深的回憶中:“大將軍和三位戰將,以及大昕的軍士都在這場大火中化為灰燼。”


    “君上,你看。”雲何從不起眼的角落中,發現一個貼著封條的木盒。


    “譚承綸,你說我是當著你的麵打開這個木盒呢?還是朕回去之後再打開呢?”瀾皇接過雲何遞過來的封條木盒,打量了些許時間,突兀的語出驚人。


    “雲堯霖欫,朕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敢在這個時候孤身進入朕的地盤!”昕皇緩緩踏進那早已化為灰燼的宇王府正門。


    刹那間,麵帶絲巾的玉辰奕鸞和雲何立即擋在了瀾皇的身前。神色緊張警惕著四周。


    昕皇望著二女神色緊張的容顏,頓時肆無忌憚的掃視著二女身姿:“他雲堯霖欫都敢孤身入我天祿皇城,朕又怎能被他比下去,兩位姑娘不如今後跟著朕,絕對比你們在他那裏強很多。”


    玉辰奕鸞隔著麵紗厭惡的注視著昕皇:“我姐妹二人早已是殘花敗柳,登不了大昕皇帝你這高雅之堂。”可笑,我二人可是君上的女人,怎麽會跟著你這無賴皇帝。沒錯,玉辰奕鸞此時對昕皇的印象就是無賴、好色;比起幾月前在花憐坊的評價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沒事,朕不介意。”昕皇潤了潤喉嚨。


    瀾皇默默的收起封條木盒,轉身目視著昕皇:“譚承綸,在朕的麵前調戲朕的女人,你是當朕不存在嗎!?”


    “你若能你也可以調戲她。”昕皇很無恥指了指身旁的青冥。


    瀾皇微微瞥了一眼青冥,確實絕倫。但要和自己身邊的女人比起來,那連做奴才的資格都沒有:“這種貨色也就你才把她當個寶。”隨後一左一右摟著玉辰奕鸞和雲何那纖細腰肢。


    “好了,既然你來了,你是不是得給朕一個答案?”瀾皇瞬間將二女護在身後,肅穆的盯著昕皇的眼睛。


    “你把木盒裏麵的東西拿出來,朕在告訴你。”昕皇雙手環胸注視著瀾皇。


    “那就是沒得談了!?”


    “不,你把她們倆給朕送過來,這你也可以告知你。”


    “朕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你就不怕活不過今晚!?”


    “哈哈哈。想要朕的命的人多了去了,可惜朕仍活的好好的。”昕皇不屑的說道。


    “這麽說的話,譚承綸你還是對自己挺有自信的嘛。”瀾皇不由得笑道:“那麻煩你問問,你身後的人今晚會不會幫你。”


    “你什麽意思?”


    “朕什麽意思?朕的意思是要你的命。正好也可以讓這大昕再換一個主人。”


    昕皇聞言不由得噗嗤一笑:“雲堯霖欫啊雲堯霖欫,朕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就好呢?這天祿是朕的地盤,你覺得你能在朕的地盤翻天嗎?”


    “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瀾皇望了望天色:“算算時間你也應該收到消息了吧。”


    “譚承綸,你說朕這麽好的宇王府,18年前被你們強虐一空;幾日前你又在這汗汗淋漓戰鬥一場;今日今晚朕最後的一點念想燒毀一空。你說真是恨你呢?還是感謝你呢?”瀾皇毫不在意的述說著,就像講著自己的故事。


    “看來你今日是真的走不了了。”昕皇臉色鐵青的望著庭院已被燒成灰燼的桌案,注視著瀾皇。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瀾皇微微搖搖頭:“朕既然敢來這天祿城,你真覺得朕無脫身之法嗎?”


    昕皇聞言輕聲一笑:“雲堯霖欫,朕告訴你一個事:當初雖然你父王帶走宇王府所有的人,但是卻有一個人沒有帶走,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她在哪!?”瀾皇瞬間迸發出一股威壓向昕皇壓去。昕皇見勢也釋放出自己的帝王威壓,才使得自己輕鬆一點。然後靠近瀾皇身邊的玉辰奕鸞和雲何二人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們的君上,動了殺心,隨即一股沉重的心盤繞著心房。


    “仙冥,究竟是怎麽回事?”雲何總感覺瀾皇的發怒沒有那麽簡單,如果一個人就能讓瀾皇怒殺對麵的昕皇的話,也就隻有天宇皇宮的那位中宮之主。可這天祿……


    “小姐,是公主。君上的同母姐。”“轟”的一聲,仙冥的話語炸響雲何二人的腦海。


    “為什麽不早點傳信!或者解救公主!?你真的我不敢殺你!”雲何怒視著仙冥,懷疑是仙冥袖手旁觀,沒有施救。


    “小姐,此事我也是從歐侯戰將臨終遺言中才得知,還沒來得及把信息傳遞出來,你和君上就到了。”仙冥自從明確自己的內心之後,對於雲何的話語是極其遵從。


    “哈哈哈,雲堯霖欫,沒想到吧,你姐可在朕的手裏。想要她完完整整出現的話,你最好聽朕的話。”昕皇恰到時機的奸笑道。


    瀾皇強迫自己冷靜,緩緩收回自己的帝王威壓,一邊把剛才的封條木盒交給雲何一邊目視著昕皇:“朕如何才能相信你的話!”


    “帶上來!”旋即兩名侍衛帶著一個被捆綁的女子出現在瀾皇眼前。


    “皇弟,救救皇姐,救救皇姐。”被捆綁女子一見到瀾皇,就立刻祈求的目光看向瀾皇。


    “這種貨色也敢冒充朕的皇姐!”“噗”的一聲,瀾皇一計飛刀直插被困女子胸口:“若真是真的皇姐,就算是死,也不會用這種祈求的眼神看著朕。所以,譚承綸,你找一個假的來騙朕,真當朕好糊弄!”


    昕皇瞥了一眼斷氣的女人,很是嫌棄:“雲堯霖欫,你覺得真的大銳公主。額,不對,是大瀾公主,朕會帶過來嗎?”


    “所以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朕帶了……”昕皇反應過來目視著瀾皇:“你小子在詐朕!?”


    “看來朕的皇姐並不在你手裏,你已經失去了威脅朕的機會了。”瀾皇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大瀾公主在不在朕手裏,雲堯霖欫你試一下就知道了。”昕皇狡黠道。


    “君上。”與此同時雲何把木盒中的一塊玉佩遞給瀾皇,微微搖頭。


    瀾皇反複探查許久也沒看出個什麽明堂,索性就先把這事放一放:“譚承綸,朕也不是小孩子了,你的這種把戲最好收起來。就算朕的皇姐真的在你手裏,你覺得朕會被你要挾?話又說回來,也快過去一炷香時間了,你還沒收到消息嗎?”


    “你什麽意思?”昕皇下意識問道,心中總有一種忐忑之感。


    “陛下,統領,青冥坊被襲,我們隻有不到一半的姐妹逃了出來!” 恰巧此時,一名渾身血跡的女子衝入眾人視線。


    “什麽!”青冥感受到昕皇那冰冷的眼神,噤若寒蟬。


    “怎麽樣,譚承綸,朕的這個驚喜如何?”瀾皇擺了擺手,止住憤怒中的譚承綸:“你把朕的大將軍、靖國公、四大戰將都殺了,朕都沒生氣;怎麽,你就損失了這麽一點點就怒極而氣呢?”


    冷血?冷漠?屠夫?


    此時的瀾皇儼然以一種漠視一切的心態目視著昕皇。既然你逐步蠶食朕在天祿的布置,那麽朕也不可能白白的讓你穩坐釣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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