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雲嬌和雲舒也總算明白過來為何雲韻會同蕭炎如此恩愛,兩人的真心早就在此前經曆的種種過往之中見了無數次的真章,彼此的心早就相守在了一起。


    沉默了了片刻後雲舒問道:“那宗主,蕭炎公子當真就是在煉藥師大會比賽中奪得冠軍的岩梟先生嘛?。”


    雲韻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一課,是嫣然成為強者路上不可回避的一課,她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固然沒有任何的不對,但世事終究無法盡如人意。”


    聽到這話雲嬌和雲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誰都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麽,畢竟這樣的事情在整個加瑪帝國估計都是頭一回。


    一陣晚風掠過,旋即雲舒說道:“韻姐不早了,我和雲嬌送你回去吧。”


    “嗯,此刻已經很晚了,你們也同我一起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宗門的事務需要你們幫我一起處理。”說完三人踏上了離開後山演武場的小路。


    正當雲韻和雲舒還在想明天要出門的宗門事務時,雲嬌則是想著自己如何也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但是在聽完了雲韻所訴說的種種過往後,雲嬌的心中又開始犯起了難,心想道:“難不成我也要跑到什麽山脈沙漠之類的地方嘛?找個好夫君這麽難嗎?”


    雲嬌來不及多想,因為一旁的雲舒和雲韻已經走遠了,見狀雲嬌急忙趕上去撒嬌般的抱著雲韻的右手說道:“韻姐你說蕭炎公子這麽優秀,以後會不會突破到鬥宗呀?”


    聽到這話雲舒一臉疑惑地看向雲嬌,雲舒一直都覺得雲嬌愛玩,距離淑女的要求還有很遠,但是雲嬌問的這個問題雲舒實在是不明白,她感覺不像是單純的好奇。


    但是雲韻沒有想這麽多自信的說道:“我相信他,這對於藥岩來說應該隻是時間問題,但是話說回來我不求他未來能有多厲害、多耀眼,隻要我們兩個人能夠常常在一起便好。”


    “哇!韻姐我真的好羨慕你呢,能夠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說真的韻姐,你和蕭炎公子打算什麽時候成婚呀,到時候我好準備一下呀。”


    雲嬌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雲韻眨眼睛,一聽到成婚這個詞雲韻的內心也湧起一股向往,但雲韻並沒有直接回答雲嬌,因為此時的雲韻同樣知道蕭炎正在為了讓所有人都認同自己和他在一起而努力著。


    於是雲韻說道:“這個還說不定呢,你們今天也看到了,光是他的異火就讓宗門內不少人眼紅。”


    “而且韻姐,我感覺古河長老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當初老宗主的意思,當年老宗主可是極力的促成您和古河長老......”


    說到這裏雲嬌瞥見了一旁雲舒那嚴厲的眼神,於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因為這對於雲韻而言並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那段時間裏麵雲舒可以看出來雲韻其實十分的痛苦,因為雲山對雲韻來說如師如父,但是在婚嫁這方麵雲韻並不想由他人安排,而雲山之所以始終沒有強逼雲韻正是因為他也十分了解自己的徒弟,一旦雲韻負氣出走,這對整個雲嵐宗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損失。


    三人此時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她們都知道雲韻要想光明正大的和蕭炎在一起,需要突破的世俗枷鎖實在是太多、太雜了,就算雲韻的實力如今已經步入鬥皇巔峰,但是世俗的看法無法依靠實力來徹底改變。


    而這時雲嬌就突然就仿佛沒有受到此前談話影響一般,湊上前來神秘兮兮的說道:“韻姐,我和你商量個事可行?”


    聞言雲韻和雲舒都是疑惑看向雲嬌,隻見雲嬌用無比嚴肅的語氣緩緩說道:“韻姐,你回頭嫁給蕭炎公子的時候我能不能當陪嫁丫頭呀,蕭炎公子鬥氣和煉藥術修煉都這麽出色,還會疼女孩子,雖然長得不是那麽的帥,但是也比一般人好很多了,況且我們一起嫁過去還可以繼續做姐妹呀,韻姐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話雲舒一臉嫌棄的看著雲嬌,而後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似乎是對接下來的慘劇“不忍直視”。


    而雲韻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羞紅著臉說道:“死丫頭想要嫁人自己找男人去,你想當陪嫁丫鬟是吧,我今天讓你知道什麽叫家法。”


    聞言雲嬌迅速的跑開一邊跑一邊說道:“韻姐你沒良心,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現在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打我。”


    “哼,姐妹夫不可圖,你竟然惦記我的人,有本事你別跑,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雲韻便朝著雲嬌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一旁最為年長的雲舒看了一眼兩個活寶之後便朝著另一方向走去,因為她知道這一番打鬧過後一頓夜宵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後麵的兩天中,白天蕭炎就窩在自己的房間裏麵調理傷勢,而雲韻也是拜托雲舒或者是雲嬌時常給蕭炎送一些藥材或者是一些有關於宗門的書籍,雲韻也知道兩個人的想法總比一個人的多,雖然自己看這些書並沒有得出什麽結論,但是小家夥的老師藥尊者也許可以從中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這就苦了雲嬌和雲舒,雲舒還好,但雲嬌天天都會和雲韻抱怨說到底是誰在找夫婿,而每次聽到雲嬌的這番說辭雲韻都會笑著說道:“怎麽?後悔啦?之前不是還說要做陪嫁丫鬟的嘛,家裏麵的小姐和公子之間送定情信物可都是丫鬟跑腿的。”


    聽到這話雲嬌嘟著嘴說道:“哪家的公子和小姐的定情信物天天送,一天送十幾次的。”


    聞言雲韻被雲嬌逗的一直笑,而後說道:“沒辦法誰讓我和藥岩感情身後呢,我感覺不論送了多少東西都無法表達我心中的情誼呢。”


    聽到這話雲嬌一臉嫌棄的看著雲韻說道:“得了算我多嘴,都說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一開始我還不信,現在想想韻姐你還沒嫁出去呢,這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我真的好心痛,痛心疾首的那般,老宗主您出關看看吧.”


    聞言雲韻朝著戲份十足的雲嬌走去說道:“還敢胡言亂語,找打。”


    兩人嬉鬧的時候雲舒剛好從外麵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無奈的說道:“好了你們倆別鬧了,蕭炎公子今天就要進入生死門了,韻姐到時還需要你去主持生死門的開啟儀式,到時候盡量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不要讓外人看出來,隻是蕭炎公子是強行進入生死門,若是在其中遇到…,”


    說到這裏的時候雲舒還特意觀察了一下雲韻的表情,見對方沒有什麽情緒變化雲舒便繼續說到:“韻姐我說這話您別不愛聽,若是蕭炎公子在裏麵遇到什麽危險,我們應當如何援救呢。”


    聞言雲韻氣勢散播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若是真那般我便強行破開封印將他救出來。”


    雲嬌和雲舒從這句話中都感受到雲韻的決心,若真的到了那時候宗門長老定會阻攔,到時候自己隻要支持韻姐就行。


    話雖如此到但雲韻還是心裏沒底,畢竟外人進入生死門這樣的事情在雲嵐宗的曆史上還是第一次。


    但雲韻這兩日的努力也並不是一無所獲,根據閱讀過的海量記載,雲韻依稀能夠判斷出來這生死門是針對個人對生和死的看法,通俗來講就是對應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考驗,所以考核根本就無跡可尋也沒有什麽規律之類的,每一個不同人的進入其中都會遇到截然不同的情況。


    但是自從那晚和蕭炎相會之後,雲韻的心中就已經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一直深埋在雲韻的心裏,不僅僅是雲嬌和雲舒就連蕭炎雲韻都沒有告訴。


    不知不覺時辰已經臨近正午,快要到了蕭炎進入生死門的時刻,雲韻換上了十分幹練的修煉服飾,並且在納戒之中裝好了不少的幹糧,在雲嬌的陪伴下前去生死門主持開啟儀式。


    而雲舒則是趕過去通知蕭炎,這幾天蕭炎也在積極準備著,不僅僅是各種應急丹藥,就連果腹的便捷食品也準備了不少,既然知道了生死門是一個獨立的空間,那麽準備自然是要做的盡可能全麵一點。


    不久之後雲韻和雲嬌一起來到了雲嵐宗的前山重地,雲嵐宗的傳承之地生死門,蕭炎緊隨其後趕來,蕭炎和雲韻相視而笑,雲嵐宗的一眾長老以及之前的賓客都如數到場,而這其中同樣包括了今日之事的始作俑者-古河。


    看到蕭炎真的前來赴約古河略顯驚訝,古河看到雲韻的時候本想打一聲招呼,但是雲韻徑直走過了古河的麵前甚至連眼神的回應都沒有。


    雲韻將古河視作空氣一般後緩緩走到了生死門旁邊,輕輕撫摸著周遭的禁製,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先前進入生死門時的場景,那時候自己一個人在裏麵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時間才出來,感概之後雲韻對蕭炎說道:“蕭炎公子,你確定要進入生死門嗎?”


    蕭炎看著雲韻堅定的說道:“還請雲宗主成全,蕭炎今天必須進入生死門,一次來堵住某些人的嘴,好讓他們不要到處亂說,或者是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


    聽到這話本來一臉嚴肅和淡然的雲韻突然笑了,這讓在場的人都是十分的驚訝,尤其是古河看到雲韻對蕭炎笑了之後,他的怒火更勝,雙拳不由自主的緊握。


    雲韻感受著蕭炎的堅定,心中開心的是又有機會可以和小家夥獨處了,旋即雲韻說道:“眾位長老還請開啟生死門,我將為陣法的啟動輸入鬥氣。”


    說完一眾長老懷揣著不同的打算緩緩走到了地麵所劃出的各自的位置,雲韻鬥氣化翼緩緩飛到法陣中心啟動陣法,伴隨著雲韻鬥氣的湧動瞬間地麵上的奇異圖形開始緩緩綻放出藍色的光芒。


    雖然早就知道韻兒的修為高深,但是在親眼見證雲韻釋放鬥氣的時候,蕭炎依然趕到十分震撼,心中不禁想到:“怪不得雲嵐宗的傳承之地竟然沒有一人守護,光是開啟這個陣法所需要的鬥氣就不是尋常鬥皇可以擁有的存在,若是強行開啟隻怕陣法開啟之後自身的鬥氣也火所剩無幾。


    隨著雲韻的鬥氣不斷的輸入到陣法當中,法陣中開始出現了一雙肉眼可見的青色羽翼。


    生死門受到召喚,在眾人的注視下那無比厚重並且還長了一點苔蘚的石門緩緩打開,但是裏麵並不是如山洞一樣的光景,深邃的隧道周遭也不是石壁而是閃爍著青色光芒的光壁。


    眼看生死門已經開啟蕭炎正準備進入,但這時維持法陣鬥氣源泉的雲韻卻緩緩落到蕭炎的麵前。


    眾人見狀皆是疑惑的看著蕭炎和雲韻,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自從蕭炎上山之後雲宗主對於蕭炎的待遇已經是超過了正常禮節所應該有的存在。


    雲韻用鬥氣包裹住的聲音對蕭炎說道:“進去後一切小心行事,我在外麵等你回來。”聞言蕭炎緩緩點頭而後便準備進入生死門。


    蕭炎進入生死門之後雲韻徹底切斷維持大陣的鬥氣,一眾長老見狀也開始從各自的位置中離開,隨著石門一點點的關閉正在離去的雲韻突然停住了腳步,連帶著雲嬌和雲舒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雲韻用鬥氣包裹的聲音已經是傳到了二人的耳中,二人隻聽雲韻說道:“速去米特爾家族,勿念。”


    而後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雲韻化身為一道青芒朝著即將快要關閉的生死門衝去。


    “雲韻竟然是想要進入生死門!”


    就在眾人驚訝雲宗主的反常舉動之時,突然一道厚重的黃色鬥氣屏障阻擋住了雲韻的腳步,此人正是古河,之前雲韻對蕭炎微笑的時候古河的便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雲韻的身上。


    雲韻雖是鬥皇巔峰的實力,但是剛剛開啟大陣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鬥氣,此刻麵對古河的全力阻攔雲韻竟是一時間無法擺脫對方,眼瞅著石門即將完全關閉,雲韻厲聲說道:“古河長老,讓開!”


    聞言古河針鋒相對的說道:“雲宗主,你可知道進入過生死門的雲嵐宗宗主在次進入會是一個什麽下場,宗門血的教訓你都忘了嗎?!你為何要進入生死門,蕭炎和你到底是什麽關係!”


    古河此時已經快要失去全部的理智了,之前在雲嵐宗的時候雖然雲韻對古河也是不聞不問,但是哪怕是能和雲韻搭上幾句話這樣的待遇,在整個雲嵐宗恐怕也就隻有他古河擁有。


    但是近日雲韻的表現讓古河的自尊心十分的受打擊,不僅僅自己被無視,雲韻竟然對著另一個男子笑,那樣的笑並不是禮貌性的笑,那笑容裏麵夾雜了古河一直希望但是卻一直求而不得的東西。


    “我是雲嵐宗的宗主,我想要做什麽不需要你來約束我,不論我和蕭炎亦或是其他的任何人隻見是什麽關係都不需要你來過問!”


    在沙漠中的一幕幕,以及古河在雲嵐宗為難蕭炎的場景,這一切讓雲韻所積攢的怒火終於全部爆發出來,整個前山都因為雲韻的鬥氣而開始微微顫抖,而一旁的雲嬌和雲舒正準備上前幫助雲韻,但是劍還沒有拔出來便是被雲韻嗬斥了回去。


    雖然平日裏雲韻和雲嬌雲舒以姐妹相稱,但是在戰鬥中雲韻還是雲嵐宗的宗主,對於雲韻的命令兩人必須遵從,而剛剛雲韻的鬥氣傳音也是傳給了海波東,海波東瞬間便理解了雲韻的意思,那便是蕭炎去哪我便去哪,但是礙於自己身份的關係,海波東也無法出手,這時候剛剛一眾已經準備離開的長老也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隨即準備過來幫助古河。


    但是就在雲韻和古河相持的時候,天空傳來了一道劍芒的呼嘯聲。


    “不好,竟是風之極!快防禦。”


    不知道是哪一位長老最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大聲說道,旋即其他的長老聞聲便是立刻相聚到一起防禦,天空中襲來的竟是風之極落日耀,眾人隻見落日耀以極快的速度狠狠地轟擊在了一眾長老的鬥氣防禦之上。


    趁著眾長老防禦的孔隙,納蘭嫣然飛快的前進,一道風之極隕殺毫不猶豫的朝著古河的腰腹處襲去,古河見狀連忙躲閃,趁著這個機會納蘭嫣然在次加速移動到雲韻的身旁,而後抱著雲韻一起衝進了即將關閉的生死門之中。


    等到硝煙散盡,一眾長老和古河仿佛還沒有反應過來,古河遲疑的看著自己腰腹處血痕,剛剛納蘭嫣然的那一擊沒有絲毫的留手,若不是自己躲閃及時,那一招定時會貫穿自己的內髒,想到這裏古河茫然的起身,連衣物上的塵土都沒有拍去,失意般的朝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而另一邊的雲柏和雲槐等人則從雲韻和納蘭嫣然的舉動中看出了不少端倪,旋即雲柏緩緩說道:“雲槐,最近幾日可以嚐試讓雲山老宗主出關了,這宗主和少宗主都進了生死門沒個三四個月出不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宗門總是要有人統!領!大!局。”


    說完雲槐便是匆匆離去,而雲柏剛想就此機會責問雲嬌和雲舒的時候,兩人早已隨著海波東和蝶離開了雲嵐宗。


    離開的雲嬌和雲舒都隻有滿腹的怒火,她們很清楚蕭炎和雲韻隻見的感情,這一切都是被逼的,被那群長老、被古河。


    韻姐就是因為夾在他們和蕭炎公子中間,最後才不得不用這樣的辦法祈求一個兩全,兩人離開的時候憤恨的看看一眼那些長老們,雙方的賬本上又畫下了濃重的一筆。


    納蘭嫣然抱著雲韻衝進生死門之後,因為力度過大兩人雙雙摔倒了地麵上,伴隨著石門緩緩移動的聲音,最後一絲亮光的消失宣告生死門已經徹底關閉,兩人進來後雲韻還沒有來得及詫異便被蕭炎扶了起來,蕭炎對於納蘭嫣然的出現表現的並沒有十分的震驚,急忙說道:“韻兒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摔進來了,有沒有傷著哪裏?”


    聞言雲韻笑著說道:“我放心不下你,我也不想每天守著這個玉玨,我想每天都守著你。”


    聽後蕭炎緊緊抱住雲韻,口中呢喃不清的說道:“你個傻姑娘。”


    蕭炎說是讓雲韻外麵等,但是剛剛相見的兩人又何嚐不想廝守在一起,蕭炎雖然不知道納蘭嫣然為什麽也進來了,但是看二人剛剛進來時的情形定是受到了阻攔,看來日後出去這筆賬要和雲嵐宗好好的算一下。


    雲韻被蕭炎抱住感受著蕭炎的體溫,輕輕的說道:“還記得在沙漠的時候你陪我一起回蕭家的那半個月嘛,你為了我和族裏的人大吵了一架,但是你來雲嵐宗這幾天我卻讓你受委屈了,藥岩對不起。”


    “好了好了韻兒,都過去了我知道雲嵐宗現在並不是韻兒你能掌控的,這不怪你。”


    互相吐露心聲之後雲韻和蕭炎終於想起來一旁還有一個納蘭嫣然,雖然隔著淡淡的迷霧看到不是很清楚,但是兩人能夠相見也有著納蘭嫣然的一份功勞,旋即兩人便起身去查看納蘭嫣然的情況。


    當兩人看到納蘭嫣然的時候對方顯的十分的鎮靜,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周遭的環境,見狀雲韻問道:“嫣然你沒事吧?你怎麽這麽冒失,現在進入生死門對於你來說十分的危險呀!”


    聽到這話納蘭嫣然隻是淡淡的說道:“老師,徒兒作為日後您的接班人,這關是遲早要闖過去的,更何況蕭炎在沒有和生死門產生任何感應的情況下都已經進來了,徒兒我為何不能進來呢。”


    聞言蕭炎和雲韻都是聽出了納蘭嫣然心中對於輸給蕭炎的不甘,想來這次闖入生死門多少有一點賭氣的成分。


    就在氣氛比較尷尬的時候,三人所處空間的薄霧緩緩散開,轉而映入三人眼簾是一派青山綠水之景。


    但這時蕭炎和雲韻都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鬥氣正在流失,單並不是憑空不見,那種感覺就像是鬥氣被什麽壓製了一般,能感覺到鬥氣在自己的丹田裏麵,但卻無法調動。


    蕭炎見狀集中精神感受自己的異火是否還能控製,試驗了一番之後蕭炎稍稍放心下來,雖然鬥氣不知道什麽原因被壓製無法使用,但是異火還是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旋即蕭炎對雲韻說道:“韻兒,你之前進入生死門的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嘛?”


    聞言雲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進來的時候隻有鬥靈的修為,那時候隻感覺自己的鬥氣每時每刻都在流失,我不得不每前進一段距離就停下來專心恢複鬥氣,久而久之身體就可以自動的吸收周遭的天地能量用以恢複自己的鬥氣了。”


    蕭炎聽後感覺這個就跟自己之前背負玄重尺修行的方法殊途同歸,不過韻兒的話也證實了這生死門的考驗確實是毫無規律可循的。


    麵對這種情況蕭炎放棄了詢問雲韻之前進入生死門的經過,就在三人四處觀察的時候,空間之卻有一人正在注視著蕭炎和雲韻以及納蘭嫣然,口中念念有詞道:“哦?今年一下子進來這麽多人,那女娃幾年前好像就進來過一次,現在竟已是鬥皇巔峰了,恩我雲嵐宗後繼有人,這個小女娃不是最近才剛剛同生死門有了共鳴嗎?怎麽今日就進來了,不過以大鬥師的實力就敢進來勇氣可嘉。


    最後神秘人將目光集中在了蕭炎的身上緩緩說道:“這大尺子看起來好眼熟呀,我是不是之前在哪裏見過,剛剛他運使的那個莫非是異火?這人的身份有看來有必要好好查一下,看樣子他也是大鬥師的水準,但他們剛剛的親昵舉動...難不成是伴侶?可以呀大鬥師拐跑鬥皇巔峰,嘿嘿你能不能配得上我雲嵐宗的後人就我來試一試吧。”


    生死門之內的空間超乎尋常的廣闊,周遭都是草原不遠處的崇山峻嶺都在表示這一是個麵積十分巨大的空間,但三人也都發現了此處隻有自己的氣息,也就是說在這一片空間裏麵此時隻有蕭炎雲韻和納蘭嫣然那三人,並沒有其他的生靈。


    雖然沒有任何的目標但是蕭炎還是本能的朝著遠處的山脈走去,雲韻見狀跟上了蕭炎,因為上次猶豫進入生死門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這幅光景,反而是有著一道聲音在指點行動。


    而納蘭嫣然見蕭炎和雲韻向著山脈走去,遲疑了一下之後便朝著另一方向走去,雲韻和蕭炎走著走著便感覺到了不對勁,而後便是看到了納蘭嫣然遠去的身影。


    擔心納蘭嫣然安危的雲韻急忙打算追過去,但卻被蕭炎拉住了,雲韻焦急的說道:“藥岩你放開我,我不能把嫣然一個人留在這裏,太危險了!”


    但是蕭炎絲毫沒有撒手的意思,繼續拉著雲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雲韻隻能看著納蘭嫣然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眼瞅著納蘭嫣然消失蕭炎才對著雲韻說道:“韻兒,你冷靜點,她不僅僅是你徒弟,她更是雲嵐宗未來的宗主,她會接替你為雲嵐宗遮風擋雨,這是她的考驗你懂嘛?她是少宗主,進入生死門隻有一個目標,那便是通過考驗獲得成為日後成為宗主的資格,這條路隻能她自己一個人走完。”


    蕭炎知道雲韻和納蘭嫣然的關係,但是他斷然不可能讓雲韻跟著納蘭嫣然或者讓納蘭嫣然跟著自己和雲韻,聞言雲韻失落的看了一眼納蘭嫣然遠去的方向,冥冥之中師徒兩人已經走上了兩條截然不同的路。


    生死門之中的考驗究竟是什麽,蕭炎和雲韻心裏麵其實都沒有底,蕭炎用靈魂力覆蓋及其廣闊的範圍但是沒有探查到任何的異常,但其實從蕭炎他們進入生死門的時候考驗就已經開始了,生死門後的空間其實包含了雲破天生前修煉的功法,每一階段的修煉側重點和方案都不盡相同。


    而此刻進入蕭炎和雲韻分別是大鬥師巔峰和鬥皇巔峰,此次若是隻有蕭炎和雲韻一同進入,那兩人可能一輩子都出不去,但是巧就巧在納蘭嫣然也進來了,所以雲破天守護的空間按照計劃開始了第十階段的考驗與輔助修煉,而這個修煉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最大限度的幫助修煉者突破境界限製,而壓製進入空間之人的鬥氣便是修煉的第一步。


    雲韻和蕭炎繼續朝著山脈走去,蕭炎之所以決定朝著山脈走去是因為這裏有些奇怪的東西,之前蕭炎用靈魂力查探周遭的情況時,靈魂力觸及到山脈周圍時便類似屏障一般的東西阻擋住,所以打算自己一探究竟。


    這時候蕭炎不忘呼喚藥老,雖然藥老從納戒指中現身,但是他隻是和蕭炎雲韻講了此次進入生死門隻需本著平常心該吃吃,該睡睡,該修煉修煉,那麽最後的收獲一定是客觀的,說完之後便在度藏身於納戒指中,任憑蕭炎如何呼喚都不肯在出現,見狀蕭炎和雲韻隻能無奈的互相看了一眼,而後繼續朝著山脈的方向去走去。


    一路上連一絲風都沒有,眼下雖然是在白晝,但一片寂靜的草原依舊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這一路上蕭炎一直是走在雲韻的前麵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情況,現在兩人的鬥氣全部都被封印,這樣算來蕭炎的實力還略強於雲韻,加上還有異火的加成。


    肉體力量不強幾乎是全大陸人類女性強者的弱點,畢竟除了不美觀,這點也和男性有脫不開的關係嗎,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個肌肉女。


    時間過了一兩個時辰之後,蕭炎和雲韻在山脈的邊緣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後蕭炎便興奮的朝著前麵跑去,翻過一道兩人高的土坡之後蕭炎看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溪水中還不乏一些魚類,但是溪水的流向十分的奇怪,既不是直流的也不是彎曲的,反而像是一個圓弧。


    見狀蕭炎站在小溪的一側開始用靈魂力勘探此處,待到蕭炎探查完畢後,蕭炎驚訝的和雲韻說道:“韻兒,這溪水竟是一個閉合的環形,同時這裏的水還是活水,這其中看來是有著空間橋梁,能創造這般空間的人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聞言雲韻目光順著溪流而下,不遠處竟是有著一座木橋,旋即雲韻對著蕭炎說道:“藥岩現在先不要感歎這個了嗎,前麵有一座木橋我們趕快去看看吧。”說完拉著蕭炎兩人一起朝著木橋跑去。


    二人來到橋頭遠遠看去橋的另一側十分模糊,蕭炎正準備觀察一番在考慮如何行動的時候,雲韻卻已經走到了橋麵上,蕭炎見狀趕忙追了上去,而後便被眼前所見的景色震驚住。


    橋後麵是一個十分樸素的農家院子,有著幾見稻草屋和一個田圃,這時蕭炎回身看去剛剛的橋頭,那裏仿佛是有著一道特殊的屏障,連靈魂力也無法完全的穿透。


    蕭炎和雲韻緩緩走進仿佛小島一般的田園之中,這時候天空中浮現出幾個清晰可見的大字:“山頂處可得傳承!”


    這些文字在顯現了五秒之後便消散掉,蕭炎抬頭看向山頂但卻隻能看到雲朵,想來這山頂已經是在雲朵之上了,這山腳的田園、小溪、和茅草屋看來是留給準備進山人恢複體力用的。


    “韻兒,今天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晚吧,明天開始登山你意如何?”蕭炎看著遠處的快要下落的斜陽說道。


    雖然進入生死門之中的時候是正午,但是這裏既然是另一方空間,那麽想必日升日落肯定也會和外界有所不同。


    雲韻聽到蕭炎的附和了一聲之後,蕭炎便趕去收拾草屋,而雲韻則是站立在橋頭看著嫣然離去的方向口中呢喃道:“萬事小心嫣然!”


    漸漸的夜深了下來,在山脈另一側納蘭嫣然並沒有選擇在茅草屋休息而是選擇直接登山,夜深之後精疲力盡的納蘭嫣然隻能選擇在樹上小恬片刻,時不時飄落的葉子經常把她驚醒,然而確認沒有危險之後她便會手握著匕首在次進入睡眠之中。


    在山腳處歇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蕭炎和雲韻準備動身登山,蕭炎和雲韻起的很早,因為昨天觀察的時候他們發現山脈中的樹木並不是很多,登上的道路也多為現成的階梯,所以所以蕭炎和雲韻便決定天色微亮時動身出發,蕭炎在出發之前還特意用納戒指中的材料為雲韻做了一把遮陽傘。


    因為之前蕭炎進入沙漠修行的時候,前幾天就是因為沒有良好的隔熱防曬裝備,導致進入沙漠的之後水的消耗量極為巨大,最後不得不早早的離開了沙漠去在次儲備物資。


    雲韻也用瓶瓶罐罐接滿了清水同時生火把之前帶進來的幹糧烤一遍然後撒上孜然等調料品,全部打包好之後兩人攜手登上了一眼望不到不見盡頭的階梯。


    一開始的階梯兩側帶鐵鏈的並且坡度也不是很陡,蕭炎和雲韻走在上麵就好似遊山玩水一般,但是二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從他們進入這個階梯開始,身體自動恢複鬥氣的能力也被壓製,也就說蕭炎和雲韻現在除了保留了之前修煉時得來的身體基礎素質之外,其他方麵與沒有修行過的人別無二致,二人走了許久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正午,就如蕭炎之前所預料的那般,灼熱的陽光直挺挺的照射在而二人的身上。


    雲韻見狀取出小傘抵擋陽光,蕭炎則是什麽都沒有拿,因為蕭炎要負責探路雙手緊握著鐵鏈根本空不出手來,二人繼續進行多時後,終於是走到有一小片樹蔭的地方,蕭炎對著雲韻說道:“韻兒我們休息一下,我用黑袍把這裏遮擋起來,等到正午過去我們在繼續前進吧。”


    “嗯不過藥岩你坐下歇會吧,我來搭棚子吧,你看你衣服都濕透了快坐下來喝點水。”


    經過雲韻的這一提醒蕭炎才感覺到燥熱,隨即便倚靠著樹幹坐了下來大口的喝著水,雲韻在一旁將黑袍搭在樹杈上麵阻擋陽光,蕭炎喝水的時候不經意的朝著山下看去,經過一上午前進,昨晚休息的茅草屋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十分的渺小。


    蕭炎喝完水之後閉上眼睛準備休息片刻,同時在腦海中仔細的思考著什麽,因為從進入生死門以來一切都顯得太過於平靜了,雲嵐宗的開創者費盡心機保護的傳承絕不應該是這般平靜,就連青山鎮的神秘藏寶洞窟都有著暗器和機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當蕭炎想著想著就快要睡著的時候,雲韻說道:“藥岩你要不要吃一點東西。”


    聞言蕭炎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韻兒我不餓,天熱的我吃不下,你吃吧。”


    而此刻納蘭嫣然正在和一道靈魂體交談著,她所處的地方是一個恢弘雅致宮殿,宮殿中還有著一副畫麵,上麵的人正是蕭炎和雲韻。


    “雖然不知道老先生的名諱,但是還請老先生放過我師父和蕭炎吧。”


    而老者聽後緩緩說道:“丫頭,生死門曆來隻允許共鳴之人進入,向他們這般強行破開封印闖入,本尊沒有立刻取了他們的性命已經是非常客氣了,在說了你不是也喜歡這個蕭家的小娃娃嘛。”說完老者便是消失不見,留下了一臉擔憂的納蘭嫣然。


    而此時的雲韻和蕭炎根本就沒有身處高山,兩人現在正躺在床上昏迷著,顯然是陷入了幻境之中,而神秘老者正是雲嵐宗創始人雲破天殘留在這生死門中的殘魂,曆來生死門中的生死都不僅僅是肉體的生死,當年雲破天為了這個傳承,沉迷幻境整整數十年,在幻境中他和愛人共同生活了一輩子,而在現實中愛人早已因為家族的反對和迫害而不得不遠走他鄉。


    納蘭嫣然沒有深陷幻境的原因也十分的簡單,因為這個幻境本就不是生死門傳承的考驗內容,甚至幻境中蕭炎身邊的雲韻和雲韻身邊的蕭炎也都是虛構出來的,他們無比的貼心和順從,從來都不會說不。


    而蕭炎和雲韻身處的幻境也顯現在兩個水晶上麵,納蘭嫣然有心解救,但是老者的實力顯然不是納蘭嫣然可以對抗的,而且納蘭嫣然也想知道老師和蕭炎的感情是否真的那般堅韌。


    隨即在老者的一在催促下納蘭嫣然隻能是懷著一種極為複雜的情感前去修煉,納蘭嫣然走後,蕭炎的納戒閃爍了幾下白光,藥老的聲音緩緩傳了出來說道:“雲破天沒想到你這麽一把年紀還這麽喜歡搞事,但是小炎子你要明白為師的苦心呀,若是你和雲丫頭可以成功的通過這次考驗,我想雲嵐宗便在也不會是你們之間的阻礙了。”


    而幻境中雲韻和蕭炎的考驗還在一天天的進行,幻境中的一天等同於現實中的一天,幻境中蕭炎和雲韻已經是足足前進了半個月之久,但是不要說山頂了,就連之前在山腳時看到的雲朵那般的高度都未曾達到。


    而在這個過程中蕭炎對麵前的“雲韻“也產生了懷疑,因為雲韻實在是太平平無奇了,完全是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但是這樣的雲韻讓蕭炎感覺到不舒服,在繼續觀察了幾天之後蕭炎終於是按耐不住,強行催動異火溝通雲韻。


    “韻兒你能聽到嗎?”


    蕭炎控製著語氣問道,片刻之後雲韻那邊便是傳來了回應:”藥岩,你別嚇我你有什麽事情你直接和我說呀,你怎麽了睜開眼看看我呀。


    此刻雲韻那邊的”蕭炎“早就因為脫水而陷入了昏迷之中,任憑雲韻如何呼喚都沒有半分動靜,聞言蕭炎嚴肅說道:“韻兒,你別急聽我慢慢說,你身邊的那個可能不是我。”


    聞言那邊的雲韻吃驚的看著虛弱的”蕭炎“,而在蕭炎和雲韻用異火聯係上的那一刻,雲破天便是瞬間趕來查看情況,原本在修煉的納蘭嫣然也急忙趕來查看蕭炎和雲韻的情況,雲破天眼見納蘭嫣然那走來便是對她說道,“今天可能就會有結果了,好好看著吧。”


    旋即蕭炎在次說道:“韻兒,我現在全身鬥氣都被封印,能夠控製異火的時間有限,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還記得出雲帝國的幻毒嘛,我在煉藥師大賽報名處所中的那個毒,韻兒你知道有什麽方法可以解開這個毒嘛。”


    雖然知道異火是對抗這一類邪毒的天然克星,但是蕭炎這時候沒有鬥氣,根本無法催動異火遊走全身,沉默之後雲韻緩緩說道:“藥岩若真是這般,恐怕隻有一死才能了結這個幻境。”


    聽到雲韻的話蕭炎心頭一顫,身處幻境現在還隻是一個大概率的猜測,若是真的要以死來...


    就當蕭炎猶豫的時候雲韻卻在度說道:“藥其實拿完你送我那條手鏈之後,我就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那塊玉玨碎了,所以我決定必須要和你一起進來,我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究竟是不是真的你,雖然他對我也很好,但是我總感覺他少了些什麽,剛剛我才醒悟過來藥岩你有一股靈性,會讓我喜歡上你偶爾的打鬧和淘氣,但是這個藥岩太懂事了,懂事的不像你。”


    聞言蕭炎瞬間心中的疑惑和陰霾一掃而空,他已經是無比的肯定眼前的這個並不是真正的雲韻,蕭炎深呼吸之後輕鬆的和雲韻說道:“韻兒在你眼裏我就這麽淘氣啊,一點優點都沒有嘛。”


    聞言雲韻深情的說道:“你呀現在難不成我還說不得了,你的優點就是待人心誠,好了藥岩我想見你。”


    說完之後雲韻便緩緩走到陡峭的懸崖邊,蕭炎淡淡的說道:“韻兒你有沒有想過若是這樣也解不開幻境該如何。”


    聽到這話的雲韻直接說道:“不管結果如何我們活在這裏麵不都是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


    蕭炎聽後也走到懸崖邊,全然不顧眼前“雲韻”的阻攔,輕輕說道:“韻兒,我們一會在見。”


    說完蕭炎和雲韻便一同跳下了懸崖,而後顯示二人幻境的水晶破碎,封印住蕭炎和雲韻的禁製全部自動破除,一旁的雲破天看著茫然的納蘭嫣然那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聽到這句話納蘭嫣然心中想起了之前在沙漠中,自己職責海波東維護蛇人的時候,那個蛇人對自己的說的話:“看來你也要失去一次,才會懂得。”


    經過這件事情納蘭嫣然對“岩梟”在沒有了半點幻想,在親眼見證了蕭炎和自己老師之間的感情之後,納蘭嫣然才明白自己之前本以為自己隻是錯過了岩梟,還有補救的機會,但是剛剛那超越生死的信任,納蘭嫣然捫心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從這一刻起她的心底隻能是默默的支持蕭炎和老師了。


    等到禁製的殘餘效果消失殆盡後蕭炎和雲韻緩緩轉醒,因為被封印了很久雖然身體沒有活動,但是靈魂卻長時間處於活躍之中,醒來後的蕭炎和雲韻都隻感覺自己的頭很痛,十分的痛。


    雲韻更是因為靈魂力沒有經過修煉,醒來整個人直冒冷汗,蕭炎趕忙從納戒之中取出安神的丹藥喂雲韻服下,而後坐在雲韻身後幫雲韻恢複,這時候納蘭嫣然則是拿著雲破天給的藥物向著兩人趕去,兩人趕到後雲破天對蕭炎不僅已經蘇醒還能幫助雲韻恢複表示十分的驚訝。


    “沒想到他脫離幻境片刻後便可以自由行動,而且情況還在不斷的好轉,那女娃子對比之下雖然遜色幾分,但也十分出色,這小子究竟是什麽背景?”


    想到這裏雲破天直接問道:“那個叫蕭炎小子你師承何處?看你小小年紀但靈魂力量卻極為強韌,你是在哪裏修煉的?”


    而聽到動靜的蕭炎直接用青蓮地心火朝著雲破天就攻了過去,雲破天見狀瞬間便是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見狀納蘭嫣然急忙解釋道:“蕭炎快住手這是我師祖,也是我師父的師祖呀!”


    蕭炎剛想繼續攻擊,身後的雲韻又是虛弱的躺了下去,蕭炎急忙趕回去救治雲韻同時說道:“我管你是誰!傷害韻兒就是不行,你既然是韻兒師祖又為何要下這麽重的手。”


    聞言雲破天說道:“難道你老師教你的時候就沒有下重手嘛!“


    一聽這話藥老就不樂意了,於是從納戒之中現身說道:“死老頭,我早就說過你不適合教人,你還非不信,你嚴厲歸嚴厲,但是每次都把徒弟弄的一身傷你又治不好,這就是你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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