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蕭公子已經有了決斷,那我便不在多說些什麽了,雲舒雲舒帶蕭公子去客房。”


    聞言雲嬌雲舒點頭後走向蕭炎說道:“蕭公子請隨我來。”


    雖然是吩咐了雲嬌和雲舒但雲韻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三人的最前麵,瞧見這一幕的雲嬌和雲舒都十分的驚訝,畢竟現在宗門內的貴賓們還沒有離開,做為一宗之主的話...


    就在兩人還在疑惑的時候,蕭炎卻朝著海波東做了一個搞定的手勢,見到蕭炎還能如此搞怪海波東便放心的帶著蝶和雅菲離開了雲嵐宗,在下山的路上雅菲一直愁眉不展,那古河的所作所為分明是在針對蕭炎,旋即擔憂地問道:“海爺爺,我們把蕭炎弟弟一個人留在雲嵐宗真的沒有問題嗎?。”


    “傻丫頭他有雲宗主護著能有什麽問題,況且蕭炎這樣的人留在雲嵐宗的話,有問題的該是那些剛剛為古河說話的長老和弟子吧哈哈哈哈。”


    說完海波東便喚出鬥氣之翼,協同蝶一起帶著雅菲片刻間便至山腳,而後三人一同乘坐來時的馬車返回了米特爾家族。


    雲韻同蕭炎四人來到客房後雲嬌和雲舒就看著雲韻十分自然的走進了本應該蕭炎休息的屋子,而蕭炎明顯機靈的多,立刻轉身對著兩人作揖道:“多謝兩位引路,天色不早了,兩位姐姐忙完也盡快休息吧。”說完蕭炎便是一溜煙的也進到了屋子裏。


    屋外的雲嬌和雲舒見到這一幕都十分的愕然,因為一個男的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直接進了自家宗主的屋子,雖然這屋子本是為他準備的。


    進入房間蕭炎見雲韻站在了另一側窗沿,便緩緩走上前去環住了雲韻的腰肢,感受到身後熟悉的氣息雲韻緩緩蕭炎的雙手,然後緩緩轉身。


    雲韻這樣是怕自己的動作會在不經意間牽扯到蕭炎身上的傷,另一方麵則是分別半月之久雲韻...也很想蕭炎她很想看看蕭炎。


    蕭炎親了一口雲韻的俏臉後撒嬌一般的說道:“韻兒,我想死你了。”


    聽到這話的雲韻微微一笑,而後也溫柔的抱住蕭炎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回應道:“我也很想你呢,我的小家夥。”


    正當兩人都沉浸在就別重逢的溫情重中時,突然想起了敲門聲,而後雲嬌的聲音便傳了進來:“韻姐你還在裏麵嗎?晚飯已經按照您以前的吩咐準備好了,您現在方不方便來吃。”


    聽到方不方便幾個字雲韻的俏臉紅了起來,旋即同蕭炎說道:“火火你今天戰鬥也很累了吧,先同我一起去吃個飯,回複一下體力在好好休息吧。”


    聞言蕭炎點了點頭,兩人分開後各自整理了一下衣物,雖然蕭炎的衣物已經沒有什麽好整理的了。


    雲韻和蕭炎出了房間之後一前一後的走在石板路上,雲嬌和雲舒在後麵看著兩人的背影,雖然兩人之間留出了一點距離,但是兩人的腳步卻十分的默契,若是有外人想要從兩人中間穿過隻怕也沒有那麽容易。


    同時兩人也能幹感受到雲韻的心情明顯很好,這一切都讓雲嬌和雲舒摸不著頭腦,是在不明白為啥此時自家的宗主同往常變化的這麽大(雲嬌和雲舒自小和雲韻一起長大沒怎麽和異性相處過)。


    吃飯的過程中蕭炎和雲韻沒有太多的互動,雖然雲韻是宗主,但是吃飯也沒有小包間之類的,平日裏處理宗門事務時雲韻便在雲嵐閣之中用餐,但帶著蕭炎進入雲嵐閣容易落人口舌,所以雲韻隻能帶著蕭炎去雲嵐宗的食堂。


    離開食堂後雲韻同蕭炎說道:“火火你先去休息吧,我也還有些宗門的事務要處理,暫時不能送你回去了。”


    “無妨,韻兒你先忙你的,我沒有大礙的。”


    下午蕭炎正在休息的時候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聞聲蕭炎立刻警惕的問道:“誰?”


    “是我蕭炎公子。”


    “哦是雲嬌姐呀,請進。”蕭炎一遍說著一遍翻身起身,此時的蕭炎換了一套幹淨的外衣,身上的外傷也好的超不多了。


    雲嬌進屋後遞給蕭炎幾個玉瓶說道:“蕭炎公子這時宗主吩咐我為您準備的一些療傷藥,宗主說雖然您自己本就是十分出色的煉藥師,但如今客居我雲嵐宗,那我們總要盡一番地主之誼。”說完雲嬌便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嘴角一直縈繞著笑意。


    雲嬌走後蕭炎看著手裏的藥若有所思,心中想到:“韻兒知道我煉藥的水平還特意讓人為我送藥,唯一的可能...”


    想到這裏的蕭炎立刻將幾個與玉瓶打開,一個小紙條便掉了出來,上麵寫道:“火火,今夜戌時我在雲嵐宗後山等你,其餘的幾個玉瓶之中留有我鬥氣凝文,你且準備好一些卷軸,將我的話刻入其中。”


    片刻後蕭炎坐在房間裏麵恢複實力同時觀看起雲韻留下的鬥氣凝文,這上麵記載了曆代雲嵐宗宗主進入生死門後的感悟,以及在裏麵所遇到的奇人異事。


    “老師從這上麵來看這生死門倒像是一個傳承之地,您說雲嵐宗第一代宗主雲破天是不是發現了這塊寶地才不得不銷聲匿跡,然後背井離鄉來到加瑪帝國,用自己的鬥氣穩固住了這片空間,若是這樣那這生死門的創造者的實力隻怕更加恐怖。”


    “小炎子你這麽一說我倒也回想起了不少過去的事情,當年的雲破天好像確實是失蹤之前和我們說過要去一個古跡尋求突破之法,但當時我正在鑽研新的丹方便是沒有和他一起黔前去,假若他真的因此事隕落了,那這其中為師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藥老緩緩說道字裏行間皆是顯露出對當年那一番選擇的悔恨之意。


    “老師往事您也不必太過於介懷了,人生在世世事無常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等到後天弟子進入生死門這些疑問就會得到答案了。”


    說完蕭炎放下卷軸專心期待夜晚的降臨,這也使得蕭炎沒有注意到卷軸的左下角,那是一份縮小了數倍的雲嵐宗地圖,上麵有著雲韻為蕭炎精心標注的路線,但是蕭炎完美的錯過了這一線索。


    下午的時候雲韻也沒有閑著,在藏書閣裏麵盡可能找各種和生死門有關的記載,但是奈何曆代宗主都沒有撰寫過關於生死門的詳細記載,雲韻今日送給蕭炎的感悟,也僅僅是在曆代宗主的個人傳記中所提到的,並且這傳記還不是他們本人所寫。


    雲韻忙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關於生死門的記載,回想起自己進入生死門的時候並沒有遇到什麽危險,隻感覺到在麵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點,出來後便發覺自己突破了一直以來的瓶頸,但是曆代宗主都是被生死門選中的人,從未有人是強行進入的存在。


    焦急時時間的流逝是最為迅速的,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日薄西山,雲韻在藏書閣中已經整整呆了一下午,最後還是一直陪著雲韻的雲嬌提醒道:“韻姐先停停吧,別忘了你晚上還和蕭炎先生約定好在後山的演武場相見呢,在忙下去可就耽誤了時辰了。”


    聽到這話雲韻如夢初醒,急匆匆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打算換一套衣服去見蕭炎。


    見到雲韻走的那般匆忙,雲嬌便同一旁的雲舒說道:“雲舒姐,你去看看蕭炎公子吧,他初到雲嵐宗,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後山。”


    “好的。”


    說完雲舒便準備離開,這時雲嬌突然又說道:“哎雲舒姐你說為啥每次提起蕭炎公子,宗主就會變的...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就是感覺和平常很不一樣。”


    聞言雲舒緩緩說道:“這個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雖然雲舒和雲嬌很少接觸異性,但是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要說對男女那方麵一竅不通這個說出去任誰都不會相信,所以此刻雲舒和雲嬌心中更多的其實是好奇,如果真的和她們所想的那般,那她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男子才能讓她們心中一直雲淡風輕的雲韻也淪陷進去。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兩人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那就是今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去偷窺一下,於是雲舒便依照著雲嬌的吩咐前去告知蕭公子如何前往後山的演武場,雲嬌則是趕忙去追趕已經離開藏書閣的雲韻,按照慣例兩人會同雲韻一同去後山,等到了後山之後雲韻會讓兩人去忙,這時候機會就來了...


    雲舒趕到蕭炎的房間的時候蕭炎已經不見了蹤影,原因是蕭炎太想見雲韻了,所以不到黃昏便去尋找後山,雲舒見蕭炎不在屋內還以為蕭炎認識路,便準備去找雲嬌會和,這時一陣微風拂過雲舒聽到了什麽瓷器掉到了地上的聲音,於是是思慮了一番後還是推門進入了蕭炎的屋子。


    雲舒隻見桌上擺著一卷半開半合的卷軸,因為蕭炎走的匆忙沒有卷好,在風的吹拂下卷軸慢慢展開推倒了桌邊的茶杯,剛剛雲舒聽到的聲音便是茶杯跌落破碎的聲音,雲舒走到桌邊本想清理一番,但卻發現了卷軸上的地圖,明白了一切後立刻便離開了房間。


    雲韻趕回了房間之後,換上了之前和蕭炎一起上街購買的那件裙袍,可憐的雲嬌前腳剛剛追上雲韻的腳步趕到了房門前,還沒來得及停下來喘口氣,房門便被彭的一聲打開,旋即身著月華裙的雲韻徑直朝著後山趕去,隻留下了一臉誇張表情的雲嬌。


    但雲韻這樣的舉動也加重了雲嬌的好奇心,同時也堅定了對方要偷窺的決心。


    此時雲舒正在焦急的尋找著蕭炎,從之前在主殿廣場的情況來看,整個雲嵐宗恐怕沒有多少人是歡迎蕭炎的,雖然有韻姐的袒護,但若是蕭炎公子無意之中觸犯到了宗門的宗規被那群長老們咬著不方,到時候就算是韻姐也會十分的難做,眼下自己隻有盡快的找到蕭炎才是上策。


    雲舒在雲嵐宗內不斷的尋找蕭炎,但是找了小半天竟然連氣息都沒有感受到,雲舒不禁在心裏麵想到:“蕭炎公子確實有些本領,從今天的戰鬥來看應該也是大鬥師的實力,但是氣息竟然隱匿的如此完美,竟然連我都感受不到。”(注:雲舒和雲嬌都是鬥王巔峰的實力)


    但雲舒馬上想到:“蕭炎公子肯定在雲嵐宗內,若是蕭炎公子隱匿了氣息那便同時無法感知氣息,如果是這樣不認識路的蕭炎公子就隻能用肉眼來搜索、判斷後山的所在,而想看到遠那就隻能登的高。”


    想到這裏雲舒便立刻朝著距離客房最近的幾個高大建築趕去。


    雲韻換好了衣服朝著後山飛去後,雲嬌便在後麵一直跟著,片刻後雲韻就到了後山,雲嬌則過了約莫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才感到。


    來到後山的雲嬌見雲韻一人獨坐在後山的涼亭之中心中不禁想到:“走的時候那般匆忙,沒來早了吧。”


    雖然心裏麵這麽想,但是雲嬌還是決定守在雲韻的身邊,看了幾眼雲韻之後雲嬌一邊笑著取出了一把銅鏡一邊緩緩走向雲韻,正在等待蕭炎的雲韻聽見雲嬌小聲疑惑的看向雲嬌。


    “韻姐你看看...”雲嬌迎著雲韻疑惑的目光遞上了銅鏡。


    見狀雲韻接過銅鏡這才發現之前盤頭發的時候太著急了沒有盤緊,加上剛剛飛行的時候速度又太快,導致最上麵的頭發已經散開了。


    見狀雲韻看後急忙拿下發飾準備重新盤好頭發,但是月華裙穿上後在這麽活動十分不方便,一旁雲嬌眼瞅著雲韻越忙越亂便說道:“韻姐,交給我好了。”


    雲韻梳理秀發的時候雲嬌忍不住小聲問道:“韻姐蕭炎公子和您是什麽關係呀,我和您相處這麽久了可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您這個樣子呢。”


    說著雲嬌將流雲簪固定好,如此一來雲韻的秀發便完全的打理完畢。


    雲韻聽到雲嬌的問題俏臉泛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雲嬌卻在一旁不斷的追問:“韻姐看蕭炎公子和少宗主比試的時候我感覺你特別緊張,您是在緊張蕭炎公子還是在緊張少宗主呀?”


    “還有今天韻姐你今天打扮的這麽漂亮,是個男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這書上可說了女為悅己者容,蕭炎公子該不會是您的情郎吧。”


    一聽到情郎兩個字雲韻小臉上的紅暈更盛了幾分,隨即便羞惱的說道:“死丫頭沒事瞎問什麽,一天到晚正書不看,看我明天怎麽罰你。”


    “哈哈韻姐你害羞了,看來事實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到雲韻嬌羞的樣子雲嬌瞬間確定了內心的猜想,旋即繼續問道:“韻姐你放心,我們一起長大不論你做什麽我和雲舒都是無條件的支持你,相信你,所以也請你相信我,告訴我嘛,蕭炎公子到底是您什麽人呀。”


    與此同時在雲嵐宗前山的小道中,一前一後兩道白色的身影正在快速的移動,這兩人正是蕭炎和雲舒,之前蕭炎在雲嵐宗的大殿頂部看到了兩座上,於是蕭炎就懷著賭一把的心態隨便選了一個,結果不僅選錯了還迷了路,最後還是雲舒遍尋宗門內高建築未能找到蕭炎,猜想其到了前山這才找到了蕭炎,然後帶蕭炎走前山和後山中間的小道以節省時間。


    雖然雲舒對沒有那麽多的好奇心,但是一想到韻姐可能是喜歡麵前的這個男人,雲舒的心裏麵還是覺得怪怪的,最後還是按耐不住的問道:“蕭炎公子,韻姐今天見到你之後整個人就變的十分奇怪,似乎隻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情韻姐都十分的在意,今天還在藏書閣找了半天有關於生死門的記載,請您別怪雲舒多嘴,您和韻姐究竟是什麽關係呢?”


    聞言蕭炎十分的為難,蕭炎能感覺到麵前的女子同雲韻的關係應該不淺,但是之前在主殿廣場的事情蕭炎也沒有忘記,麵對雲嵐宗之人蕭炎還是保持著一顆警惕的心,所以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雲舒,隻能是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話來。


    見狀雲舒輕笑起來繼續說道:“蕭炎公子你放心我和雲嬌都是韻姐的貼身護衛,我們三人自小一起長大,我和雲嬌不屬於宗門的管轄直聽命於宗主,我年紀稍長些,宗主對於我而言就像是親妹妹一般,不論什麽事情隻要她願意我和雲嬌都都會無條件的支持,關於您和韻姐的所有事情我都會保守好的,還請您相信我。”


    聽到這話在結合今天的所見所聞,旋即蕭炎自己在心中也有了一個判斷,於是便訴說起了自己和韻兒之間的點點滴滴,但是依舊是沒有正麵回答雲舒問題,雲舒也知道蕭炎還是有所保留,但是自己也沒有理由在深問下去,隻希望一會和雲嬌一起偷窺的時候能夠得到一些勁爆的消息。


    雲韻和蕭炎互相思念著對方,所以兩人都沒有注意他們出發的時候其實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很久很久,兩人出發的時候還不到黃昏此刻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日下西山,點點星辰閃亮在了夜空之中,皎潔的滿月所撒下的月華更是將後山整個照亮。


    蕭炎在雲舒的帶領下一點點的接近後山演武場,天空中的滿月前飄過一朵雲彩擋住了月光,旋即雲韻和雲嬌便的身影便被夜色籠罩了起來,蕭炎和雲舒到達之後整個演武場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


    雲舒大聲喊道:“韻姐雲嬌我帶蕭炎公子來了,你們在哪裏呀?”


    漆黑一片的演武場並沒有人回答雲舒,雲舒剛準備繼續喊的時候蕭炎攔住了雲舒:“雲舒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你若是不介意我便這麽叫你可以嗎?”


    這話讓雲舒有些出乎意料,片刻後才回應道:“自是可以的,蕭炎公子。”雖然隻是稱呼上的簡單改變,但這無疑是一種良好的開端。


    “雲舒姐,不用喊了,韻兒她就在這裏。”


    雲舒放眼四周卻隻有一片黑暗,不解的問道:“我沒看見呀?蕭炎公子,韻姐她們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我去找找吧。”


    聞言蕭炎拉住了雲舒說:“別急,等風起。”


    說著一陣晚風輕輕吹過,遮陽擋月光的雲朵仿佛感受到了什麽一般,遠遠的躲開這一波狗糧,而後雲韻和雲嬌的身影便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現出來,蕭炎和雲韻的視線緊緊相對,同時對著身邊的雲舒和雲嬌說道:“看到了吧,他(她)是我所愛之人,我未來要嫁(娶)的人,不論在哪裏我都能等到他的(我都能找到她的)。(此處自行配上風的季節bgm 吹呀吹讓這風吹)


    良久未見的兩人在看到對方之後在也安耐不住激動的內心,互相朝著彼此跑了過去,雲韻更是開心的直接朝著蕭炎跳過去,蕭炎見狀急忙減速張開雙臂接住雲韻。


    而後雲韻便是一下撲騰到蕭炎的會裏麵,雙臂緊緊的摟著蕭炎,蕭炎緊緊環抱著雲韻的纖腰,惹的一旁的雲嬌和雲舒瞬間感覺體溫升高,不自覺的看向對方的時候,隻看見對方的臉都紅成了蘋果。


    緊緊相擁的雲韻和蕭炎深情的對視,小半月未見到雲韻的蕭炎看到雲韻的紅唇就想要索吻,但是雲韻就是左右閃躲就是不讓蕭炎親,見狀蕭炎疑惑的問道雲韻:“韻兒,就親一下嘛好不好。”


    聞言雲韻本來就快紅透的臉更加的嬌羞,用一種特別小的聲音呢喃道:“不是不給你親,隻是現在...有人...有人看著呢!”


    說完就把頭藏在蕭炎的懷裏麵說什麽都不肯抬起頭,蕭炎這才是想起來這裏還有旁人在,剛剛韻兒和自己久別重逢所以沒有注意到,眼下親親這人羞人的事情,大姑娘雲韻顯然是無法接受有人在一旁看著。


    於是蕭炎便是轉頭朝著雲嬌和雲舒說道:“兩位姐姐,我想和你們的雲宗主私下裏談一點事情,不知道你們可否方便回避一下呢。”


    蕭炎說完等待著二人的回應,但是雲嬌和雲舒看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為剛剛兩人間擁抱已經完全超出了她們的想象,印象中那個對男性冷若冰霜的韻姐今天居然主動抱男人!


    沉浸在剛剛的震驚之中的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蕭炎在說什麽,蕭炎見狀隻好咳嗽了一聲雲嬌和雲舒才反應過來,瞬間意識到自己這時候好像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旋即雲嬌便是口齒不清的說道:“蕭炎公子說的是,韻姐,人我們已經帶來了,這就告退,你們忙!你們忙!”說完便是快速的帶著雲舒離開,前往了早就準備好的偷窺陣地。


    “韻兒,她們走了,韻兒?”蕭炎見雲舒和雲嬌走遠後一邊輕輕的呼喚著,同時一邊輕輕的搖晃雲韻,但是雲韻並沒有答話隻是扭動了兩下嬌軀,然後抱住蕭炎的腰的雙手多用了幾分力,本來全部埋在蕭炎胸膛裏麵的小腦袋露出了半邊俏臉溫柔的說道:“可以呀,今天知道洗幹淨在來見我哈。”


    聞言蕭炎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這不以前忙於修煉嘛,在說韻兒你也知道不論是在魔獸山脈還是在塔戈爾大沙漠,也沒有條件讓我每天洗澡不是!”


    蕭炎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顯然被韻兒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洗澡這件事情要不是之前在米特爾莊園的時候雲韻每天督促,自己可能還真養不成這個習慣。


    見到蕭炎不好意思雲韻緩緩放開了蕭炎,然後拉著蕭炎的手示意跟著自己走,雲韻拉著蕭炎走到後山演武場的最高處的涼亭中,雲韻示意蕭炎坐下然後自己坐在一邊挽住蕭炎的手,然後舒舒服服的靠在蕭炎的肩頭,不遠處天上的圓月的月光此刻剛好撒在這一對佳人的身上。


    “哇!宗主好狡猾,那個地方我們隻能看到背影。”雲嬌在一處隱匿的位置不甘心的說道。


    見此一旁的雲舒也是接連的搖頭,從這裏看過去隻能看到兩個人影,別說偷看什麽動作了,就算是說話不仔細聽的話都是聽不清楚的。


    雲韻靠在蕭炎的肩頭,熟悉的感覺讓雲韻覺得十分的愜意,索性就閉上眼睛和蕭炎講話,“藥岩今天和嫣然比試謝謝你最後手下留情,救了嫣然。”


    聽到這話蕭炎和雲韻說道:“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的,你是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的不是嗎?這是我對你的承諾,說完蕭炎輕輕刮了一下雲韻的俏鼻。”雲韻嬌笑著讓蕭炎不要胡鬧,隨即打掉了蕭炎作怪的手。


    這時候蕭炎才發現雲韻十分的勞累,於是問道:“韻兒,你怎麽看起來好像十分的困呀,是不是白天累到了,來!躺我身上我給你按摩放鬆放鬆。”


    說完蕭炎便是從雲韻的雙手之中抽出了胳膊,然後慢慢扶著雲韻躺在自己的腿上麵。


    雲韻全程都沒有睜開眼,她知道蕭炎的按摩是什麽,在沙漠的時候蕭炎幫雲韻做過,這之後雲韻便是喜歡上了這樣的按摩方式,那是以往雲韻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雲韻躺好之後從納戒之中取出了自己的梳子遞給了蕭炎,見狀蕭炎開始如往常一樣,用梳子緩緩刮過頭部穴位附近的血管,這熟悉的感覺令雲韻打了一個冷顫。


    “你以為我為啥這麽累,做宗主哪有那麽簡單的,況且你這個逞強鬼後天又要進入生死門,我這一下午都在藏書閣幫你找資料,藥岩你為什麽非要答應古河呢?”說完雲韻翻個身示意蕭炎刮一下別的地方。


    “我答應他當然是為了我們呀,如果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論怎樣我都不希望韻兒你為了我們就這麽放棄雲嵐宗,我還是那句話這是你的家,見到雲嬌和雲舒姐之後我更加確信了這一點,哪怕那些弟子們在怎麽不好,但是他們並不能代表雲嵐宗,你說是吧!”蕭炎一邊為雲韻按摩一邊說道。


    “還是和你在一起舒服,不用看奏承也不用麵對那些看起來就生氣的臉。”雲韻撒嬌般的說道。


    “好啦我的宗主大人,不要生氣了哈,來為夫幫你按摩一下太陽穴。”


    隨即雲韻便是聽話的翻身,蕭炎兩手的大拇指緩緩貼上雲韻的太陽穴,然後先是順時針的輕輕轉動手指,中間時不時的輕輕按壓幾下,幾個流程走下來,雲韻隻感覺一身的疲勞和不適都被蕭炎的按摩一掃而空,雲韻隨即甜甜的說道:“小家夥你這手法挺正宗的呀,之前在山洞的時候沒見過你用過呀。”


    聞言蕭炎的思緒也回到了在魔獸山脈的日子裏,細細回味後說道:“韻兒你覺得那時候我能用在你身上嘛,你說你自己烤魚就算了,還把春藥當成調味品撒上去,完事還拿把劍追著我砍,我那時候能逃掉性命就算謝天謝地了。”


    雲韻聽起蕭炎訴說著往事,內心也在回憶和蕭炎的一幕幕往事,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雲韻輕輕笑著說道:“那能怪我嘛?那次可是我第一次做東西吃,放錯調料不是很正常的嘛,我還沒說你呢,你這家夥一開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誰知道你背地裏煉製那種可惡的東西,我是不希望你走歪路這才教訓你的。”


    “那個真的是我無意之間煉製出來的韻兒。”


    說著蕭炎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若是沒有那個烏龍事件,自己可能也無法和韻兒的關係更進一步,哪怕這個關係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來,但是各自的心的卻因此更加貼近。


    蕭炎看著雲韻紅嘟嘟的小嘴一直不停的說著往事,本著有便宜不占是混蛋的道理,趁著雲韻沒有防備就那麽親了下去,雲韻本來還想說蕭炎不跟著老師學好,可惜話剛到嘴邊雲韻便是感覺到蕭炎的濃厚氣息,一睜眼就看到蕭炎在親自己,遲疑了片刻雲韻便抱著蕭炎青澀的回應著。


    一旁偷窺的雲嬌看到蕭炎的影子低下去了,激動的拍打著一旁的雲舒激動的說道:“雲舒你快看,快看!”


    聞言雲舒則是一臉嫌棄的看著雲嬌說道:“看啥,除了黑漆漆的影子什麽都看不到,哎今晚算是白來了。”


    聞言雲嬌則是一把拉過雲舒示意對方躺在自己的腿上,雲舒不明就裏的躺上去之後雲嬌說道:“雲舒你看看我們現在的影子像不像蕭炎公子和韻姐。”


    雲舒起身一看之後還真有那麽一回事,但還是不解的說道:“這個也不至於讓你這麽激動吧。”


    看著雲舒還沒有領悟到精髓,雲嬌做勢要親吻雲舒,雲舒見狀紅著臉開始掙紮起來,口中說道:“你幹什麽,想親找男人去!”


    雲嬌聞聲並不答話,做好了姿勢之後便是和雲舒說道:“你想什麽呢,看看我們的影子!”聞言雲舒一邊防備著雲嬌,一邊看向了自己和雲嬌的影子


    看到了自己和雲嬌影子的雲舒瞬間明白了過來,隨即支支吾吾的說道:“你是說蕭炎公子和韻姐在...在...”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眼瞅著雲舒終於是理解自己的意思雲嬌迫不及待的說道,說完兩人都羞紅了臉,半晌之後雲舒緩緩說道:“這個不是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事情嗎?”


    “哎呀你傻呀,剛剛蕭炎公子和韻姐見麵的時候你沒看到呀,他們肯定是互相愛著對方的呀,成婚這種事情不就是早晚的問題嗎!”雲嬌臉上洋溢著幸福說道,她十分高興雲韻找到了一個自己的如意郎君,最起碼以後不用在見古河那張老臉了。


    “雲嬌,可是蕭炎公子不是少宗主的未婚夫嗎?”雲舒略顯擔心的說道,畢世少宗主和蕭炎之前的婚約也算是媒妁之言。


    聽到這話雲嬌認為雲舒為人太死板,立刻說道:“雲舒,你要記住蕭炎公子和納蘭少宗主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三年之約蕭炎公子勝了就代表兩家已經正式解除了婚約,在說我覺得蕭炎公子和納蘭少宗主也沒有什麽感情,不然比試的時候少宗主出招怎麽每一招都不給自己留餘地。”聽完雲嬌的話之後雲舒安靜了下來,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雲韻和蕭炎的接吻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雲韻掙脫開蕭炎紅著臉說道:“好啦,不許在胡鬧了,已經親過了,你剛剛說好的一下。”


    聽到蕭炎也隻能規規矩矩幫雲韻按摩,心裏想著韻兒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不然親一下怎麽可能親這麽久,蕭炎在次拿起梳子用梳子背緩緩幫雲韻放鬆緊繃的脖頸處,然後時不時的用手緩緩的舒緩著。


    這時候蕭炎和雲韻都是安靜了下來,兩人都沒有什麽特別的話要說給對方聽,因為這時候就算不說也在互相傳達著情誼,雲韻抱住蕭炎腰的雙手和蕭炎正在幫雲韻做按摩的舉動都是愛的表現,另外還有麵紅耳赤的雲嬌和雲舒在一旁偷看,不知道此刻她們的腦海中又在思考著什呢?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雲韻和蕭炎就坐在石凳上麵就著月色默默表達著自己的相思之情,許久之後直到蕭炎懷中的雲韻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兩人才發現到已經是深夜了,然而另一邊的雲嬌和雲舒還在艱苦的守在一旁偷窺,雖然這個偷窺早就讓雲韻發現了。


    “好啦藥岩我要回去了,在過一會宗門的巡夜長老就會巡查到這裏了。”


    說著雲韻從蕭炎的懷抱裏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略顯褶皺的裙子,蕭炎則是依依不舍得不肯放雲韻離開,雲韻隻好悉心的勸導著蕭炎,聞言蕭炎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一般,隨即便是興高采烈的準備說些什麽,但是蕭炎一個字都沒能蹦出來,因為雲韻先他一步用小手堵住了他的最。


    雲韻和蕭炎在一起這麽久又怎會不知曉蕭炎的內心在想些什麽事情,蕭炎剛剛想要講的便是今晚可不可以和雲韻一起回去睡覺覺,雲韻想到這裏臉紅的同時趕忙堵住蕭炎的嘴,雖然自己早已習慣了和小家夥一起睡,但是現在可是在雲嵐宗要是讓外人知道那還了得。


    雲韻瞟了蕭炎一眼,眼神傳達的意思令蕭炎不寒而栗,值得打消了這個想法,然後和雲韻說道:“韻兒是我魯莽了。”說完蕭炎便準備返回自己的房間。


    但是走之前蕭炎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雲韻好奇的看著蕭炎,隻見蕭炎從納戒之中取出了一條手鏈,為雲韻帶好接著解釋道:“韻兒,這個淡藍色的是千年冰魄,淡紫色的你也知道是紫靈晶,這青色是孕育青蓮地心火蓮台之中的火蓮子結晶,這白色的是煉藥師大會冠軍獎品裏麵的珍珠。”


    蕭炎一一解釋完後雲韻微笑著帶好,而後抬起手在蕭炎的麵前晃了晃,五彩繽紛的手鏈上的寶物不論是顏色還是材質都各不相同,但是組合在一起之後並沒有顯的那麽突兀,反而是有一種柔和的美,雲韻仔細的看了一下手鏈之後不解的問道:“藥岩那這塊綠色的是什麽呢。”


    聞言蕭炎解釋道:“這個是我爹在我小時候送給我的玉玨,相當於是我的身份牌吧哈哈,這個有一個特殊的作用,韻兒過幾天我就要進入生死門,這個玉玨上麵有我的一絲靈魂力量,玉玨不碎人便平安無事,有了這個也省的你等我的時候每天擔驚受怕。”


    聽到這話雲韻本來開開心心的小臉,隨機便嘟著嘴不在搭理蕭炎,蕭炎見狀便是明白自己肯定又說了什麽不中聽的話,於是緊緊握住雲韻的右手和雲韻說道:“韻兒你放心,這次我肯定不會冒險的,有了這個我希望最起碼你能抽個空多休息一下。”


    雲韻何嚐不懂蕭炎的意思,她氣的不是蕭炎剛剛說的話而是古河和那一眾弟子長老們囂張跋扈,眼下雲淩依舊是不知去向,還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阻擋在自己和小家夥中間,旋即雲韻說道:“藥岩我沒有生氣,隻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聞言蕭炎輕輕的親了一下雲韻的額頭,然後說道:“放心好了韻兒,多少次了我都是化險為夷,你要相信我。”


    聽到這話雲韻毫不客氣的說道:“得了吧,不管是在魔獸山脈還是塔戈爾大沙漠哪一次不是我救的你。”聞言蕭炎尷尬一笑,而後便跑開了。


    蕭炎走後雲韻看著手上的手鏈微微愣神,隨後便是不知不覺得笑了出來,心中想道:“這似乎是小家夥第一次送自己除了丹藥之外的東西,以後終於不用在看著丹藥瓶子了,這家夥的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雲韻愛不釋手的看著小手鏈,這時一旁的雲嬌和雲舒一臉壞笑的走上出來。


    “韻姐,剛剛我可都聽到了,在魔獸山脈您就遇到蕭炎公子了呀,這麽說您和蕭炎公子已經恩愛了一年多了呀。”雲嬌激動的說道。


    而雲舒則說道:“據說當年少宗主去退婚的時候蕭炎公子不過三段鬥氣,韻姐你之前去魔獸山脈是為了少宗主突破到鬥師做準備,難道時候的蕭炎公子已經是鬥師了嘛!”


    聞言雲韻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他那時候隻是一個鬥者罷了,隻有七星的實力卻從獅王手下救下了我...”


    雲韻說著的時候臉上的笑意自始至終都沒有消退,但是雲韻的話深深的震撼了了雲舒和雲嬌,七星鬥者麵對二階魔獸都會十分的費力,但是蕭炎公子卻從六階的紫晶翼獅王手下救下了宗主。


    “如此算來的話我覺得少宗主輸給蕭炎公子一點都不冤枉。”雲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何止如此我在山脈與他分別後,再次相見已經是半年之後,那時候他竟是出現在了塔戈爾大沙漠的腹地之中,那時候他也就隻有鬥師的水平,隨便一個蛇人士兵的修為都比他要高,我和他遇見的時候,他正在和蛇人族八大首領之一的月媚纏鬥。”


    雖然雲韻也明白那時候其實就是蕭炎在被追殺,但是外人麵前怎麽也要給自家男人留麵子。


    聞言就連一向嘻嘻哈哈的雲嬌都沉默了,鬥師和鬥王之間的戰鬥她們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月媚雲嬌也很熟悉,之前的幾次大戰之中雲嬌也曾和月媚交手,對方無孔不入的蛇人鬥技就連雲嬌都疲於應對,要不是修為高於月媚一些,雲嬌明白自己處境也十分的凶險。


    “但就是這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他,卻從我和古河以及風黎還有嚴獅,甚至是蛇人女王美杜莎的手下奪走了異火,在最後我和蛇人族的戰鬥中,他在次救下了我,你們肯定想說我是不是在沙漠才愛上了他,其實仔細想想我在魔獸山脈的時候,心可能就被他偷走了吧。”雲韻的話語雖然平淡,但臉上始終縈繞著幸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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