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孫子們是清清白白的好孩子,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丟人的事!不僅是她,就連秦淮茹也用憤怒的眼神盯著張帆說,


    “你說的全是胡話……我的兒子一直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你這是誹謗。”


    “善良?你還要點臉行不行。之前這孩子來我家行竊!”張帆嘲笑道:


    “若不是娥姐攔著我,他早已經進了少管所……”


    “那是之前的事……” 秦淮茹被懟得麵色慘白,試圖解釋,


    但她話音剛落就被張帆打斷:“不要再解釋了!我沒工夫聽這些荒謬的理由!” 張帆冷冷地說道,


    “過去的事情我不願意再提起,咱們一筆勾銷!現在隻談論今天發生的事情!”


    張帆的這一句話讓秦淮茹的麵色更加難堪,不過他並沒有給予理會,


    而是徑自對著周圍的鄰居說話:“街坊們!是我不對這孩子拳腳相加。”


    然而今天,這孩子活該受懲罰——


    清晨我正在屋內沉睡時,這小子就將我家的門鎖弄壞,偷偷地溜進來想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諸如行竊之徒豈能饒過?”


    這樣的小子, 哪一個見了不打?!


    “你胡說八道!我兒子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聽到張帆的指責,秦淮茹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趕緊反駁道。


    “我胡說八道?行!你倒是說說,這幾個不懂事的孩子,大清早就撬開我家的房門,偷偷溜進我的臥室,到底是要幹什麽?”張帆冷笑著質問道。


    “不是來偷東西,難道還是一大早跑來給我拜年討紅包的嗎?”張帆的話剛落,旁邊的許大茂險些沒忍住笑出來,他拚命掐著大腿才憋住了笑聲。


    張帆這張嘴真是絕了!許大茂心裏很清楚。棒梗他們之所以趁著天沒亮撬開張帆家的房門,還不是為了來拜年討紅包?


    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張帆提前預判了他們的行動,早早做好了準備。他將計就計,設下陷阱,不僅狠狠教訓了傻柱和棒梗一頓,還直接給他們扣上了入室 ** 的罪名。


    這樣一來,就算張帆打了傻柱和棒梗,稽查局也不可能插手,畢竟這年代,抓到小偷現場教訓也不算過火。


    秦淮茹被張帆的質問頂得滿臉通紅,青一陣白一陣,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


    好話歹話都被張帆說了,她能說什麽?總不能真的承認,棒梗、小當和小槐花就是跑來給他們拜年,向他們逼要紅包吧?這話根本說不出口!


    她秦淮茹還要臉麵呢,將來的日子怎麽在四合院裏抬起頭來?


    其實,周圍圍觀的鄰居早已開始議論紛紛。


    事實上,早上棒梗已經給不少人家拜過年了。他是撬開門鎖後直接給迷迷糊糊中的人拜年討紅包,相當厚臉皮地四處乞求紅包。


    因為大年初一的習俗,大家都捏著鼻子認了,給了一些紅包打發走了他們三兄妹,求得新年的安寧。


    現在聽說張帆這樣講,再看看秦淮茹尷尬的神色和嚇得呆若木雞的小當和小槐花,大家心裏明鏡似的。張帆這可真是不同凡響啊。


    他不僅沒在乎這些不成文的規矩,更沒吃棒梗這一套,還教訓了這三人一頓。真是牛!做得好!


    那些早上被棒梗騙走壓歲錢的人家心裏默默地為張帆點讚:教訓這種調皮的孩子就是不應該手軟。


    “你胡說!我們真的是過來給你拜年的,沒想到卻平白無故被打了一頓!”秦淮茹礙於麵子,有些話說不出口。


    然而棒梗卻根本不理會這些,聽到張帆的話後,他也不顧自己腳上的劇痛,立刻一邊哭泣一邊怒吼道:


    “嗚嗚嗚!你這家夥,你總是不管不顧,下手那麽狠……”棒梗的指責並沒有讓張帆感到一絲憤怒,反而讓他冷笑連連。


    “嗬嗬,你給我拜年我就得認?你要上天我也幫你搬 ** ?”從他的每一句話中都能聽到諷刺。


    “你還說我應該認你來給我拜年?你這腦瓜子轉哪去了?”


    “你娘對你我父母一口一個哥,一口一個嫂,即使做人差勁了點,但這血緣上的差距沒法改啊!”


    “更別說你們這樣的家庭,我想避之唯恐不及,你還來找我不合時宜的拜什麽年。”


    “別說你這不知廉恥的一家人了!我還不想要你們這丟人的鄰居呢!”


    張帆的話說得極為尖刻刺耳,在言語上不留一絲體麵給賈家。


    年紀尚小的棒梗或許未能完全領會張帆言語裏的鋒芒,可不論是賈張氏還是秦淮茹,當這些話飄入他們的耳朵後無一不氣得麵如土色。然而,又無法有效地反駁!


    事實上,在張帆收到父母撫恤金的翌日, 當時上門向他提出借債請求的秦淮茹便已明確提到曾經認了他父母作兄嫂之事。


    嚴格講來,這就意味著秦淮茹算是張帆名義上的姨媽了!他曾明言要求這所謂的‘姨媽’能自重!


    現在,做為這位‘姨媽’之子的棒梗卻一大早跑來找張帆拜年,顯得相當不合規矩。


    換個更難聽的角度來說,這簡直是損害張帆自身的運氣!


    “你才是那個沒皮沒臉的老女人,你們全家沒皮沒臉!“秦淮茹心中湧上巨大的屈辱感。原本當初那樣喊張帆父母隻是希望贏得他們的好感。可沒想到張帆竟一直抓住這件事不放手,硬往上扯。使得她在目前的尷尬狀況下有苦難言!


    “張帆,就算如你所說沒錯,但你得知道我的孫子還小,不懂得其中的情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嘛。”


    老太太的眼睛通紅,氣憤的開口。


    “你隻需要在他給我們給你賀歲時給予一些壓歲錢,何必動手揍得那麽厲害呢?”


    “還小就不該明白這些事了?哼,我看你孫子已經很‘精明’了!” 張帆一臉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後憤然斥道。


    “說白了,給他點紅包就是順手打發了,是憑什麽這麽便宜你們嗎?就憑你家人的厚臉皮吧?”


    “另外他還真的是一片好心想來給我賀新年麽?我卻不這麽認為呢!”


    “在眾位鄰裏麵前不妨請教一句: 大年初一,未及日頭初升,前來祝賀新喜, 是否常見?”。


    “誰會大清早不等別人起身即闖入室內祝賀的?”


    “年初一,竟擅自破鎖侵入他人居所祝賀。這何其荒唐?”


    “你說這是祝喜?依我看來這純屬非法闖入和意圖不軌的行徑啊!”


    張帆的話說得非常嚴肅。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特別是那些一大早被棒梗和傻柱撬了大門“拜年勒索”的街坊們,更是陷入了沉思。


    確實,這麽多年來,有誰家拜年會像棒梗這個小兔崽子這樣呢?偷偷摸摸地撬門進入不說,還沒等屋內的人反應過來,他就一頭撲在地上大聲拜年,討要紅包。


    人們還沒完全清醒就被嚇了個半死,想要發火卻不吉利,不給紅包更是不行。


    這幾個小兔崽子念的那個順口溜簡直缺德!大年初一,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過年了?


    經他們這一鬧,即使是再好的心情也都沒了。


    這哪裏是給他們拜年,簡直是在給他們添堵。本來街坊鄰裏的怒氣都已經憋在心裏。


    現在被張帆一提醒,頓時都想通了,這事,可不是正如張帆所說的那樣嗎?


    這幾個小兔崽子哪裏是在拜年,簡直是犯罪行為。


    “張帆說的對,秦淮茹,你們家的孩子做的那些破事能叫拜年嗎?這就是犯罪!”


    許大茂第一個跳了出來,憤怒地說道。


    “今天早上他們也來我屋了,同樣是撬開我家門鎖,偷偷摸摸闖進來。不給錢還要詛咒我不育!有這樣的嗎?”


    許大茂一開口,其他的街坊也都憋不住了。


    紛紛加入了指責棒梗和秦淮茹的行列。


    “沒錯!這三個小崽子早上也跑到我家來了,撬開了我的大門,像鬼一樣溜進來說了句拜年,把我女兒都嚇哭了……”


    “哼!還不是的,這個小崽子不知道是從哪兒學的這缺德功夫,把我家門鎖給撬壞了,修一下還得五毛錢呢!秦淮茹,這錢你們可得出……”


    “門鎖必須賠,大年初一被撬門,誰能高興?給的紅包也要還出來!怎麽能這麽搶錢……”


    “是啊,我本來打算隻給一毛錢,可是這個小崽子還不知道從哪兒學來了一套順口溜,讓我不得安寧,隻好給了他一塊錢……這筆錢一定要還回來!”


    說這話的是閻埠貴,這個老摳門。


    他的家也早上遭了殃,被棒梗硬生生動了一塊錢。這對這個大年初一剛虧大了的錢財,對閻埠貴而言,簡直如同被人割肉般痛苦!


    看見眾人義憤填膺地要求賈家賠錢時,他也加入了其中,


    “大爺,您隻被坑了一塊錢,但您知道我這小家夥把我騙了多少錢?整整十塊!”


    許大茂故意誇大了他的損失,並且大聲喊道。


    “這小子居然說不給錢就不讓我有孩子,真是心腸狠毒啊!你是院裏的二大爺,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讓他們把錢還給我!”


    “天哪!多少錢?十塊錢!這小子心也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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