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你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咋回事?”閻埠貴皺眉問道。


    沒想到,張帆聳了聳肩膀,一臉淡然:“沒錯,這憨貨說的是真的,並沒撒謊。”


    啥?


    聽到張帆的話,所有人臉上迷惑的神情非但未消減,反而愈發濃厚。


    “小帆,你這是在說什麽?我沒聽明白啊!”


    二大爺閻埠貴感到兩太陽穴直蹦,甚至有些頭暈:


    “你說什麽……”


    “我說傻柱之前說的都是實情!”張帆麵無表情地說,


    “開始的時候確實在揍棒梗。”他補充說道。“他進來之後也是被我收拾了一頓。”


    “多虧他進來的時候‘恰到好處’否則說不定我就直接教訓這個小兔崽子了!”


    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聽到張帆的話後,大家都像是被固定住了。目瞪口呆盯著張帆,誰也說不出一個字。整個房間一片死寂,隻有棒梗在母親懷裏的悲鳴聲。


    所有人都沒想到,張帆會如此幹脆利落地承認這一切!


    一時之間連閻埠貴也不自覺地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地盯著張帆:


    “小帆,你在開玩笑吧?”許大茂也是徹底愣住了。


    連忙開口想要幫張帆掩飾一番。


    他完全沒有想到張帆竟然這麽爽快地承認了暴打棒梗的事。他與張帆昨晚確實在商量今日如何對付對方。


    原本計劃狠狠地整一整棒梗和傻柱。


    但他完全不清楚張帆的具體策略。按他的邏輯,暴打傻柱和棒梗肯定不能輕易承認。張帆一定是不小心說漏了嘴!


    許大茂心急如焚,急忙想要替張帆找個台階。


    但是旁邊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哪會讓他得逞。


    “張帆!你這個惡棍!我家棒子招你哪兒惹你了!竟敢下此毒手!”


    秦淮茹最先反應過來。


    立刻緊緊抱住棒梗,扯著嗓子吼道。


    張帆眉頭緊皺,摸了摸耳朵,不以為然地罵了一句。


    “秦淮茹!打你的兒子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吼什麽吼!”“你……”


    秦淮茹氣得眼珠子都要紅了,正要對張帆發起猛烈批評,


    卻聽到旁邊的賈張氏也是一陣怪叫。


    顫抖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再一次想要衝向張帆。


    “你這畜生!你竟然敢把我的孫子打得如此嚴重!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真的是被激怒了。


    自從賈東旭癱瘓後,棒梗成為了他們家唯一的血脈傳人。向來將棒梗捧在手心裏的賈張氏如今更為重視。


    含在口裏怕化了,握在手裏怕碎了。


    突然之間,聽說張帆動了手,打了她珍愛無比的孫兒,還搞得滿身是傷,甚至一條腿被張帆打瘸了......


    賈張氏哪肯就此算了!


    怒火衝天之下,居然忘掉了對張帆的畏懼。決定與他拚死鬥戰!


    這一位老婦人的臃腫身形,仿佛一個瘋子一般向張帆張牙舞爪地猛撲過來。尋常人看到可能都要心慌一下。


    然而,張帆甚至連半步也沒有後撤。


    兩眼一眯,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嫌棄。


    “老頑固!你還敢無理取鬧?”


    隨即,隻見張帆揮出一隻手,


    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賈張氏的臉上。眾人隻聽到一個清脆巨響。


    賈張氏再次被張帆抽倒在地。


    這次飛出去的距離比起先前那次被一腳踹飛,還要遠許多。


    飛行的同時嘴裏噴出了一些摻雜殷紅色血跡的黃色物件。赫然正是她的牙齒!“嘖…..”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看到張帆如此狠辣地對待賈張氏,大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在場的人目睹如此一幕,“殘忍”的情形讓他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感到自己的牙齦隱隱作疼!“你……你還敢打……”


    不得不說,賈張氏這身肉還真不是白長的。被張帆一巴掌扇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連地麵都似乎震動了一下。


    即便如此,她還是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不可思議地大叫,接著直接開始撒潑打滾。


    “老天爺呀!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小子簡直是無法無天!” “街坊們你們都看到了!大家都得給我主持公道啊!”


    “這個挨千刀的,不僅把我親愛的孫子的腿打斷了,還打我!”


    “沒法過下去了!賠錢啊!必須要賠一千塊錢!”


    “否則這事兒一定沒完,我得去找稽查局告你們……” 賈張氏邊哭邊罵,心中打定了主意:今天這事如果不把張帆弄得脫褲子賣褲衩,她對不起自己被打的臉,對不起孫子的斷腿!


    不管怎麽樣,今天他們賈家站在“理”這一方,即便是稽查隊來,也不怕!


    “一千塊錢賠償?天啊!賈張婆子你好大的膽子,真敢提這條件!”


    旁觀的街坊們聽到賈張氏的話,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冷氣。一麵罵她厚顏 ** ,一麵也默默地替張帆擔心。


    要知道,這賈張氏可是院子裏最惹不起的人。


    而這次更是得了理由,哪會讓事情如此輕易了結?


    “張帆這回真的麻煩了,被這老太婆纏上就沒有太平了!”


    “但話又說回來,張帆也不該動手打孩子和老人……”


    “我就知道,他這兩日太囂張,早晚得出事兒……”


    “王家的嫂子啊,你前兩天可不是這樣說的……”


    大家議論紛紛,有的人指責張帆,有的人罵賈張氏不知羞恥,有的同情棒梗……


    場麵混亂一片!


    作為二爺的閻埠貴急得直冒火:“大家都給我閉嘴!”


    他一聲怒吼後,所有人立即噤聲。“都這個時候還在這兒嚼舌根子,都亂成一團了!” 閻埠貴黑著臉大聲嗬斥道。


    見到此情此景,秦淮茹趕緊裝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指著手中的張帆,衝閻埠貴訴苦道:


    “二爺,您得為我們家主持公道啊!”


    “你們都聽見了,張帆親口承認了打我們家棒梗的事,當著這麽多街坊的麵還打我婆婆!”


    “如果不能給個滿意的交代,賠償我們家的話,就算告到稽查局,我們也絕不會就此作罷!”


    秦淮茹態度異常強硬,


    顯然她決心不讓這場事有絲毫退讓的空間。


    賈張氏不僅想強行把二大爺閻埠貴和街坊鄰居都拉到自己這邊,還想用稽查局來威脅張帆。“東旭家的,你先冷靜點,把事情搞清楚再說……”二大爺閻埠貴頭疼不已。


    最近幾天,四合院不知道撞了什麽邪,天天出亂子。從除夕到大年初一,就沒消停過。要是早知道會弄成現在這種尷尬的局麵,二大爺閻埠貴一定會像易忠海和劉海中這兩個老滑頭一樣,躲得遠遠的……


    “事實都擺在這兒了,還有什麽不清楚?姓閻的,你是想偏袒這個家夥!”賈張氏不依不饒地喊道。


    “必須賠錢!不賠錢就找稽查局,找保衛科……” “你……”


    閻埠貴的臉都氣綠了。正要說話,卻見張帆在一旁樂開了花。“你想找稽查局、找保衛科?那正好!趕快去吧!”張帆不慌不忙地說,“看看是把我抓進去,還是抓你們賈家那幾個小鬼去少管所!” 啥?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當然是抓你進監獄了!關我賈家孩子什麽事!” 賈張氏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吼了一句。“我勸你趕緊賠錢,否則我們就讓你蹲幾年大牢……”“哼,口氣真大,關幾年大牢?你是稽查局的老大啊?”張帆輕蔑地笑了笑。


    “既然你這麽說……許大茂,老規矩,去稽查局一趟……”


    這句話像是命令手下出門放狗一樣。“啥?真去?” 許大茂驚訝了一下,但隨即明白了。“哦,知道了,我這就去……”


    見許大茂就要往外跑,賈張氏和秦淮茹同時叫道:“等等!”“站住!”


    眼看許大茂就要出門,賈張氏和秦淮茹趕緊喊住他。本以為二大爺閻埠貴會製止許大茂,沒想到慢了一步。“張帆,你真是找死啊!你還是賠錢了吧……”賈張氏心裏著急。


    把張帆送進監獄當然好,但她更想要一大筆賠償款。這倔強的家夥到底在逞強什麽!


    “我壓根兒不想賠錢!去找稽查局說個清楚吧!” 張帆冷笑道。


    “張帆!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麽叫有些事情到了稽查局才能說得清!”相比起那個滿腦肥腸的賈張氏,秦淮茹顯得冷靜得多。


    看到張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甚至有些樂於見到稽查人員的樣子,她心裏立刻湧起了不安。


    “還有,剛才你竟然揚言要把我的孩子送去少管所……我的孩子們都是乖巧的,你憑什麽誣蔑他們!”


    “憑什麽誣蔑?一個個那麽好?秦淮茹,到底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底氣去給自己鍍金?”


    聽到這些話,張帆笑了笑,然後不屑地說:“幾個小小的年紀就不學好,居然學會翻門 ** 和入室搶劫!若是放任他們在外麵禍害他人可怎麽得了?”


    張帆的話如晴天霹靂,瞬間把大家鎮住了。翻門**,入室搶劫……


    賈旭東家的三個小孩真幹了這種事?旁人還沒回過神,但傻柱的臉已經刷地一下變白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今天他和棒梗可能是在劫難逃。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家夥,在這裏胡說什麽呢!”聽了張帆的話後,賈張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張帆大聲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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