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到蘇晚瑾發話,想走也無法在走又邁著小步子慢慢的走過來,可能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就連走起路都有一些同手同腳起來。


    看著他身為一個天子既然如此沒有膽識,又回想起那夜那副樣子,一時之間既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但還是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他一副乖乖男孩的樣子坐在對麵對麵沒有說話,梨琴和書墨也是來得巧,兩人手中正好抱著一些花束,


    將花插進了白瓷瓶裏麵後,蘇晚瑾又看向兩人道:“給這位公子上茶。”


    書墨倒了茶,梨琴又從食盒裏麵端出了栗子糕和梨酥餅便又自覺的站到了一旁。


    懷著好不容易逮著他的心情,蘇晚瑾盡量平複自己的心笑同時還要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問道:“公子為何不喝茶又不言語,是覺得我這茶不好喝嗎?還是覺得與我待在一起無趣?”


    他聽到這裏急迫的想表達無惡意一般,端起桌上的茶盞細品起來。


    蘇晚瑾見狀再一次裝模作樣問道:“您是從何處來?若我沒記錯的話前朝人士可是不能隨意進入後宮之中的?”


    本想著他能自身份,但他隻是愣一下直接大言不慚起來:“叫我李王即可,殿下宣本王入宮,不常在宮中走動迷了路,驚擾到娘娘了。”


    蘇晚瑾心裏不禁頓時一冷汗,麵對他這種蹩腳的借口,很想拆穿。


    但畢竟是皇帝,還是給他點麵子,也隻能裝作不知道的笑了笑道:“這樣啊,那需要我讓書墨帶您去找皇上身邊的公公問問嗎?”


    說著又拿起桌上一塊栗子糕遞了過去示意他嚐嚐:“來都來了好歹吃些什麽在走吧,我宮中之人的手藝不是挺好的。”


    反正也知道他就是皇帝本人,怎麽調戲也不會被宮裏人說閑話,蘇晚瑾臉上帶著笑,看著他伸手接過栗子糕吃了一塊後露出一副驚喜的表情。


    但也隻是一瞬間很快他便恢複了沉穩的表情便起身道:“不必勞煩,本王先失陪。”


    點頭目送他離開後,書墨才慢慢的走了上來道:“小姐,那位是?”


    “你沒聽到他說自己是李王嗎?那便是李王。”


    聽她這樣子說,書墨也隻想著或許自家有自己的打量便也不好多說什麽。


    回到了桃花塢後蘇晚瑾便如往常一樣早早地睡下了,但夜裏突然內急頓時被憋醒。


    她連忙從床上起身隨意裹上了一件大袖衫往門外走去所謂的茅房,為了不讓兩人勞累便沒有讓梨琴和書墨守夜。


    又直接往西邊的茅房走去,依靠著手上的燭火與月光勉強能看著前麵的路。


    繞開了荷塘後便進入了一片假山景觀之中,蘇晚瑾剛想繼續往前走的功夫便有人交談之聲。


    隻見不遠處的垂柳下正站著兩道身影,見兩人東張西望的模樣,她也迅速反應過來吹滅了手中燈籠的火藏在了假山的後麵。


    由於站的太遠,兩人的身影看樣子是一男一女。


    蘇晚瑾實在是聽不清那兩人在說一些什麽,又剛好借著雲層把月光遮掩住的功夫,她再次小心翼翼的摸著假山悄咪咪的邁著小步子走近了一些。


    心裏在這一刻卻異常平靜也有可能是上輩子大風大浪見多了,偷聽這種小事就如同小菜一碟,很快便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聲。


    “這是?”


    一道熟悉的女聲開口道,語氣明顯有一些弱弱的。


    “莫要多問。”


    “您隻需要按照老夫說的去做就好了。”


    隨後又是一道中年沉穩的男聲。


    蘇晚瑾很快便聽出那女聲似乎是梨琴的的聲音,確實很像,但是礙於看不到她的樣子,無法判定是否是真假。


    “萬萬不可啊,義父。”


    “這都是為了所謂的大義,琴兒你忘了我與你之間的約定了嗎?”


    “莫要忘了本性迷失自己,方能走的長遠。”


    “義父,是琴兒無能,若是如此,那幹脆讓琴兒代替吧。”


    “休要胡鬧!”


    烏雲散開,月色撒下,同時也能看清周圍的環境,說來也是險,她若是在往前走一步必定是要栽進湖裏麵。


    蘇晚瑾隻覺得若是現在走了必然是可惜的,一定要趁機會揪出這兩人到底是誰,日後好提防一些。


    這樣想著便邁著小步伐打算走近,沒想到的是,突然刮起一陣陰嗖嗖的風,雲層再一次被吹動掩蓋住了月色,四周很快暗了下來。


    寂靜的夜幕之中傳出石子丟進水塘的聲音,原本還在談話的兩人就如同接收到了信號一般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她有一些愣住看樣子自己似乎是被人發現了,這裏不止是剛剛那兩人似乎還埋伏著其它人。


    蘇晚瑾想到這裏精神緊繃成一團,眼神犀利的觀望著四周,周圍的一切都極其的暗,卻能感覺到四周有人走動的聲音,明顯是不止一人的腳步聲。


    地勢不便,視線又不佳,她摸著身後的假山準備先撤退,四處卻突然安靜了下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卻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不確定那夥人會不會突然向自己襲來,安靜了約有1-2分鍾左右,那落地的聲音很快便傳來。


    隻見這夥人他們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物包裹著藏匿於夜色中,讓人無法分辨是何人。


    感受到身後站著的一瞬間蘇晚瑾便同時抬腳後踢而去,剛踢到那人的之際,前麵卻又來了個人伸拳過來,那拳似帶著風一般,即便是微微側頭躲開,臉龐的發絲如同被風吹動一般飛舞起來。


    躲開後的蘇晚瑾緊接著反擊拿起手上的燭火狠狠的砸了過去,被砸中的人卻如同屍體一般絲毫不會吭聲,才收手的功夫幾把小刀再一次朝這邊飛了過來。


    她連連躲開之際,也同時無法應付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的刺客,很快一不留神便被身後的人推了一把,隻感覺到身體頓時重心不穩直接一頭栽進了刺骨的池裏,耳邊同時傳來騷動的聲音。


    池水冷的蘇晚瑾全身麻木,似乎從來沒有感覺這麽冷過,突然就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來這裏這麽久了,似乎還是第一次落水。


    “快來人啊!”


    扔飛鏢的刺客見她掉入池塘裏麵,還想繼續下死手的功夫,又感受到再次飛過來的鏢與人的呼喚後,也隻能迅速的跳上屋頂離開,騷亂聲一同傳出,書墨一臉驚嚇的大叫道:“來人啊,貴妃娘娘她掉水裏麵了!”


    原本寧靜的宮內頓時如同麵臨災難一般騷動起來,聽到是書墨的呼救聲,蘇晚瑾想要趕緊自己遊上去,奈何不知怎麽的似乎完全是有心無力的狀態,全身根本就使不上勁。


    不一會兒撲通聲再次響起,緊接著王公公驚慌失措的聲音在岸邊大叫道:“快!還不快去幫忙!”


    “一個個傻站著做什麽!?若是娘娘與殿下有何不適,全部都等著腦袋搬家吧。”


    守衛紛紛一窩蜂的下了水,遊過去幫忙。


    蘇晚瑾的腦袋昏沉不已,又感覺到正有人正拖著自己的身子往岸邊遊,抬起了有一些沉重的眼皮望了過去後。


    救自己的人既然是皇帝,身上的衣物被水打濕正緊緊地貼至肌膚,頭發也因為浸入池水中顯得有一些又濕亂不已。


    發絲黏貼至他的臉龐即使全身上下看著給人一種很狼狽的感覺,但臉上卻充滿了英氣和銳利的眸,不一會的功夫她便感覺幾雙有力的手將自己拖上了岸。


    天子迅速接過王公公遞過來的毛製的披風蓋在了你的身後,將你抱起看著書墨道:“帶路。


    書墨愣了會,又急急忙忙的走在前方,他的身後跟著一眾公公和宮女。


    他的語氣此刻有一些著急,但是說話的聲音卻還是如此的柔和,她聽著不禁有一些笑了笑頓時便覺得喉嚨一癢開始瘋狂咳嗽起來,原本的內急也被河水冷到頓時沒有感覺。


    他微低頭見懷裏的人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此刻嘴上卻還帶著笑意頓時眉頭微皺語氣疑惑道:“是覺得本王好笑嗎?”


    見他這種時刻既然還在偽裝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雖很累但還是為了不讓他著急一般繼續道:“放心,我死不了隻是想歇會,你也莫要著急。”


    “還有多謝李王出手相助,隻怕聖上怪罪下來會連累到你。”


    他明知道這些話語是逗趣自己的意思,但還是有一些不自覺的紅了臉嗯了一聲,那聲音極其的小,讓人不確定他究竟是否有答複。


    蘇晚瑾也沒有去多想沉沉的睡去,等再次有意識時也不知道是何時。


    屋內安靜不已,她先是動了動手指,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殿內極其的亮堂,沒有點任何燭火看樣子已經是日上三竿。


    聽有人走進來的聲音,蘇晚瑾頓時習慣的立馬躺了回去閉上眼假裝還沒有醒。


    感受到床前有人在桌上搗弄了一番後便直徑的走向到了過來,掀開被褥被觸碰到的一瞬間,她猛然驚醒直直的坐了起來死死的抓住了那隻手,抬眼望去便是許京墨那稍稍驚訝的神色。


    他手中拿著一袋布製的沙袋,見蘇晚瑾似乎意識自己有一些不妥將沙袋遞了過去語氣平淡似水道:“若是早醒又何必裝睡呢。”


    或許也是習慣了,畢竟從小都是照顧著眼前的人長大,如今兩人年紀不小,男女有別也是應該避諱些了。


    但是在看她接過沙袋的一瞬間又不知道做些什麽,甚至要用來擦腳。


    許京墨頓時忍不住扶額起來,又像是心累的老母親一般將沙袋拿了過來。


    蘇晚瑾也是配合,直接乖乖的躺了下來。


    隻見他將熱沙袋放在腳邊,又蓋上了被子,先原本有一些發冷的腳頓時便感覺暖和了起來。


    又拿了塊熱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久了蘇晚瑾隻感覺要自己開始冒汗了。


    但是身上依舊覺得沉重的要命,就連頭都有一些暈乎乎的,明顯是掉水裏受了寒。就連枕頭裏麵都是裝了極細碎又熱的沙粒。


    沒過多久她便感覺要熱死了想要起身,許京墨像是看出了蘇晚瑾的意圖又道:“多出些汗對你來說總是好的。”


    聽到這裏蘇晚瑾也隻能老老實實的繼續躺著,感受著那熱度,一切收拾好後許京墨便直接離開了殿內。


    她也不知該說一些什麽隻能道了一聲謝,想敘舊又礙於兩人目前的身份生怕有人聽了傳出閑話便也不再挽留。


    寢殿內很快再一次安靜了下來,等再次睡去醒來時熱度也已經漸漸的褪去。


    熱出了一身汗倒也確實輕鬆了許多,但蘇晚瑾同樣覺得口渴不已,沒想到的是這偌大的殿內,連水都找不到,裝水的工具都沒有。


    殿內找不到水她又隻能扶著牆往門口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剛到門口的功夫,門外便傳來梨琴的哭聲與書墨責罵聲,雖然如此,但書墨的語氣依舊如往常那般沉穩不已。


    “書墨姐,我是去找小姐了,實在沒想到她竟然會掉進池塘裏麵。”


    書墨的聲音繼續道:“你若是真擔心小姐,怎麽會從那片假山急匆匆的回來。”


    “我.......我聽到動靜想去找人來,剛好便撞見了書墨姐姐你。”


    梨琴再一次帶著哭腔開口道。


    開門的聲音頓時將兩人的注意轉移,蘇晚瑾倚在門檻臉色煞白時不時又咳嗽幾聲,書墨見狀連忙走過去扶住擔心道:“小姐你怎麽出來了,有什麽事直接叫我們就好了。”


    她說話虛得很:“太渴了,嗓子不舒服實在是喊不出來。”


    梨琴抹了抹淚又將熱茶端了過來,眼裏還有一些泛紅,淚水打濕了睫毛看著有一些楚楚可憐感。


    看著她端過來的熱茶,又回想起夜裏池塘之事,既是當著麵倒的茶,而且書墨也在旁邊,她應該也不敢動什麽手腳。


    更何況若夜裏那人真的是梨琴,那她肯定偷聽的人是自己。


    若是自己真的被毒死,那梨琴自然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書墨也能作證。


    蘇晚瑾這樣思索著接過了茶水慢慢的喝了下去,茶香四溢,茶水溫潤喉嚨。


    她感覺自己突然就活過來了一般,梨琴接過茶盞便有一些不敢抬頭的樣子,低著頭緩緩的退了下去。


    見她這副可疑的模樣,蘇晚瑾想不懷疑都難,但也不好多說一些什麽反而轉身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書墨扶著她坐下後才開口道:“小姐,您前幾天發高燒一直沒醒可把我們嚇壞了,就連老爺都親自入宮來瞧您了。”


    “約有2天了,您可覺得餓?我讓梨琴做一些吃的上來,看著都消瘦了許多。”


    蘇晚瑾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這麽久,臉上不自覺有一些驚訝隨後問道:“我爹他也來了?”


    書墨點了點再一次開口道:“您出事的當晚便連夜入宮來了,聽到您病情好轉後才走的。”


    她聽到這裏頓時有一些尷尬的扶了扶額,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


    書墨反而笑了笑開口道:“不過最受累的還是許太傅呢,您出事後老爺請他入宮看著您,一直守在一旁今天才走的呢,那眼下的黑眼圈都明顯了不少呢。”


    見書墨發笑,當事人卻絲毫笑不起來,本以為到了這裏可以安心度日,但殘酷的是自從來到這裏從開始到現在也絲毫沒有安穩過,老是被人暗殺,現在就連身邊都有內奸。


    身體才沒好多久馬上又出事把身體搞垮,難不成自己不抱病就不行嗎?僅僅是為了符合原主的形象。


    她突然有一些不解的問書墨道:“許太傅還是一位大夫?”


    書墨笑盈盈答道:“老爺和太傅都沒有跟您說嗎?”


    她見蘇晚瑾一臉懵的搖了搖頭隨後才歎了口氣道:“枉小姐您從小跟著太傅一同長大,相處這麽久,他居然沒有跟你說這些。”


    蘇晚瑾在心裏默念:“也有可能是說了,隻是不是說給我聽的。”


    “太傅確實是喜愛詩書,但他更喜歡跟在吳永生先生身邊研究藥材製藥這些,隻是為了傳承家裏的觀念不得不成為太傅,聽聞他的墨竹畫的極其好,不少人紛紛上門拜訪千金難求。”


    聽著書墨介紹的話,蘇晚瑾心裏難免不禁有一些不好意思起來,許京墨為自己勞累這麽久,自己卻在他離去時連一杯茶都沒有讓他喝一口,感覺實在是有一些不道德,或許日後應該感謝他一番吧?


    畢竟你來我往的,關係搞的太尷尬也不好,後麵說不定還要見麵的,但很快她也不想管這麽多了,還是趕緊去找點吃的吧,感覺肚子真的要餓扁了。


    但想到之前的談話還是感覺有一些膈應又看著書墨道:“說起來都沒有嚐過你的手藝,能露兩手嗎?書墨。”


    書墨神色有一些意外,但還是欣然的接受後了這個請求,梨琴這時才拿著披風過來幫忙蓋上後站在一旁沒有說話,表情也有一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既然她都沒有開口承認的意思,自己又何必去多問呢?也想看看她要裝多久,懷著這種想法後接下來10多分鍾兩人都沒有互相搭話,一直等到書墨將麵湯端了上來後,偌大的院子裏才終於有了點聲音


    看著石桌上清湯寡水的麵湯蘇晚瑾有一些無從下筷子的感覺,但書墨一副期待的神色,也隻能拿起夾起麵條吹了吹幾口氣後便一口吃了下去。


    表麵看著無色無味的,但是一口下去直接鹹到她差點想吐出來,為了不浪費糧食還有書墨的心蘇晚瑾還是將麵條吞了下去,代價是喝了半壺的茶水,書墨看她麵無表情有一些擔憂的問道:“小姐,好吃嗎?”


    為了不讓她失望蘇晚瑾連忙點了點頭笑道:“好吃。”


    聽到這句回答後,書墨頓時有一些高興起來,又拿起桌上的碗去填滿端了出來:“那您可要多吃點,幾天沒吃東西。”


    蘇晚瑾看著桌上的麵咽了咽口水,就連拿筷子的手都有一些顫抖起來。


    梨琴似乎看出她的為難但是也不知該說一些什麽隻是默默的將茶壺倒滿了茶水後又退到了一旁,等麵全部被吃完之際,茶水也已經是換了兩三壺。


    蘇晚瑾也不記得今天究竟大概做了一些什麽,隻是今天一天都在去茅房,同時也喝了一天的茶水。


    那碗麵實在是鹹的她無論喝多少水都衝淡不去一直到了第二天才好一些。


    或許是睡的早的緣故,蘇晚瑾一大早便起了,今日是一個較陰的日子,沒有陽光。


    她閑來無事在院子裏看了會書的功夫,梨琴便走了進來開口道:“娘娘,王公公來了。”


    蘇晚瑾沒想到王公公這人會親自上門,畢竟是皇帝身邊的人,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就怕他眼睛很尖,一下子便識破自己就是那晚的太監,擔心歸擔心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王公公滿臉帶笑,就如同一個和藹的老爺爺一般,身後又跟著一位年輕的太監。


    蘇晚瑾一下便認出來他身後的年輕太監,便是那晚的小允子,趁著打量的功夫,王公公已經帶人先行了禮。


    她這才將視線收回讓他們起身鎮定道:“王公公今日怎麽有空過來了。”


    王公公聽到這裏隻是笑了笑又道:“哎呀,貴妃娘娘這話說的真是折煞奴才了。”


    “這不奴才也是托皇上的差給您送一些人參薑湯來。”


    小允子將食盒裏的一大碗薑湯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上又再一次退到了王公公的身後。


    看著散發著熱氣的薑湯,她有一些意外隨後便有一些不放心的問道:“殿下他之前一直未見著人,怎麽突然想起來給我送湯了?”


    經曆上次刺客落水事件,王公公自然明白蘇晚瑾在擔心什麽:“貴妃娘娘您就放一百個心,這個本身是給皇上煮著喝的,皇上特意囑咐禦膳房分出一些給您送來。”


    “皇上他怎麽樣了嗎?”


    聽到這裏蘇晚瑾有一些擔心問道,心想著難不成上次為了救自己也著涼?若真是如此那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但值得慶幸的是,眼前的王公公和小允子並沒有認出自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眀姝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隻想放假的放假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隻想放假的放假君並收藏眀姝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