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馮妙元對西方的戰爭結束並搬師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夏了,候耀虎的軍隊也進駐了涼國。他在知道西方戰事結束了以後,他把軍隊駐紮在涼國,以對付遊人。涼王迎接了他們,為他們設了宴會。


    涼王說道:“候將軍辛苦了,有了候將軍的這兩萬鐵騎,涼國無憂了”。候耀虎說道:“涼王客氣了,我們現在是兄弟一家,不說兩家的話,涼國安危,我全當盡力”。候耀虎駐軍涼國期間,每天除了練兵,也沒什麽事幹,暫且不表。


    話說雲昭君被抓以後,雲鶴在幾場戰鬥中也抓了他們的人,他們在巴劍嶺的一個山坳裏開始換人。雲鶴說道:“那年發水,我不舍晝夜,帶人堵岷上遊,才保你下遊國土,沒有澇災。今你國主,奪我礦山,做何道理?我們以諸夏道理以禮同邦,你們如此行事,是想別於華夏乎?”。


    星蜀國大將陶恩澤說道:“將軍所言,句句不虛,我王就是念恩於華夏,故未以兵取礦山,我今前來,隻是問路爾,不日即可搬兵回轉,今日將小女換你,念於華夏,從未相虐”。陶恩澤數月以來,見不能勝,所以他才這麽說的。


    他們交換完人以後,陶恩澤帶著隊伍搬師回去了。怕他又來搶奪,雲鶴駐守在銅礦山區,他讓雲昭君回了岷夏口。話說岷夏口的妙讚國一側,吳寬餘在這裏有個進口橘子的辦事廳,他離雲昭君駐守的關營隻有千百米的距離。她沒事經常就來這裏玩。


    雲昭君給他說了她在西域的經曆,吳寬餘說道:“馮妙元,我認識,她來過我們村子,那時才十二三歲,是很溫柔的女娃,沒想到她能做大將軍”。雲昭君問道:“你多大了”。吳寬餘說道:“我今年二十三了,比她大一歲,還沒說媳婦呢,我家也是富裕人家,不是說不到,說的我都不喜歡”。


    雲昭君說道:“那你喜歡啥樣的”。吳寬餘說道:“姑娘這樣的我就覺得挺好”。雲昭君說道:“我一個軍人,常年行軍打仗的,應該是不適合你的,我覺得軍人更適合我”。吳寬餘說道:“我哥也是軍人”。雲昭君問道:“你哥是誰?”。吳寬餘說道“他是我三叔的老大,叫吳寬勇,是北地八鎮的鎮長,具體我也不知道是那個鎮的”。


    雲昭君一聽這話,她有了主意,問道:“北地軍鎮長可以換嗎?”,吳寬餘說道:“我聽說隻有國王任命,但打仗不由國王節製,由軍鎮總長白將軍調度”。她一聽這話,她想讓馮妙元把李承坤換到北地八鎮。就問道:“你能聯係到馮妙元嗎?”。吳寬餘說道:“那肯定啊,我就給他親哥收橘子呢,怎麽會聯係不到呢”。雲昭君說道:“那你給我帶個話吧,你就說,托她把李將軍換回北地八鎮”。


    吳寬餘說道:“那個李將軍?是不是鎮邊侯李龍的兩個兒子,老大就在八鎮,老二我聽說被調到了很遠很遠的西域叫個喀爾的地方,叫我收橘子的這個,馮妙元她哥就在那裏住了兩年裏,他說從這裏到那裏,騎馬也得跑一年”。雲昭君一聽這話,心頓時涼了半截,然後悶悶不樂的回去了。


    金有妙今天又聽了般伽彌陀講法,彌陀大師講道:“人的身體,為四大地水火風假合。地水火風即空,空即見,因見落影,即說我心,故身與心,實我性明見精,性空妙有。空空大千,見體中圓成。若不見,一切非我,亦非我所,妙空勢有。此見與不見,也是眾生分別見妄,覺明真性,明靈不昧,非是見或不見,圓滿恒一”。


    般伽彌陀繼續說道:“此真我妙見,妙空勢有。若有人修道而欲棄身心,當先證我空,順勢而為。何為我空?本性妙空,勢為妙有,本自俱足實為性空妙有。人們若能見身心我即見空,非果非因。見空即見真性我,即因即果,謂證得我空”。


    金有妙問道:“即說此見體眾生本同,所有眾生所見,為何我見是我,他見是他?


    般伽彌陀說道:“見體明性,非有別象。世間一切見者,非我非他,恒明是一。是名我名他而有別類,此種分別認領,實“我相”堅固的原因,破除即可。


    金有妙繼續問道:“既然名我名他而成別類,那有人兩地見日,為何是同一個太陽,而兩地見山,山就不一樣了呢?”。


    般伽彌陀答道:“世人所見,皆是見自己明體本身,以己見己而已,都是妙空實相,怎麽會成是什麽?或者不是什麽呢?所以,太陽是一個,眾人的是太陽各有各的。大地是一個,眾生的是山卻各有各的,皆眾生識障妄認而已。就像靜湖映入天空和飛鳥,有兩人見湖,一人見天空,一人見飛鳥,實則皆見靜湖是真。此湖就如同見體本身,如同鏡子一樣,有妙湛明性,世間一切,皆自己見自己而已,實一切見者,皆見明本”。


    金有妙問道:“理雖是然,可是我做不到不認領,比如我的身體,我的孩子,我的房子等等,我該怎麽修呢?


    般伽彌陀說道:“早有道聖言說,道當用當有,覺明性然,當用當在,不能為貪。凡有悟得本我性覺妙明的求學人,當許明白,雖然眾生皆是性覺明妙空是一。但是生命非是空的,會展現如本道體的不同明態。所以,完美自然的展現自己,不執不貪就是合道了”。


    般伽彌陀繼續講道:證得身空的修學人,還應當證得法空。何為證得法空呢?我們要明白,世間並無一法,是因為命名才有法義。反過來,世間相,也是因命名而成種種相”。


    金有妙聽到這裏,問道:“那是先有法,還是先有相呢?


    般伽彌陀說道:“你不認識樹?怎麽名樹呢?反過來,你不執取上味,怎麽會有甜餅呢?世間一切因貪求而生心念,即趨於某種明向的覺,然後念念相續,而緣聚種種相,故說種種心生,種種法生,有此相法,就有相立。妙空成有,冠名妄真。累劫流轉中,世人即說見物。若有人通過相而知法,見法能見妙,則不名見為種種相,即了真我法身如來,虛湛妙明”。


    金有妙問道:“這麽說,還是先有法,後有相,名之,見真成假,是嗎?”。


    般伽彌陀說道:“你既然說名之,見真成假,即見是真,怎麽能成假?難道你給一個東西起個名字它就假了嗎?我說冠名妄真,是說妙幻一切真,一切真非真,就是說,即見就真,但此真不是它本來的樣子而已”。


    金有妙繼續問道:“即見就真,那一切色聲香味觸法都是真,為什麽說是我無明見妄?”。


    般伽彌陀說道:“是因為我們的六根即為見病,把自己看成了種種樣貌”。


    金有妙問道:“覺見妙明之性是怎麽病的?而生六根?”。


    般伽彌陀說道:“覺見未病,覺見之如來妙本如果有病,怎麽能明一切成種種差別呢?這就如同一個人見不到自己,怎麽會把自己當成種種相呢?”。


    般伽彌陀繼續說道:“這就如同眼病人看空有花色,實花色為空,所以眼好人看不到,看空是空。不管眼病與否,能見之性沒在病中。我們六根就如同這眼病,故見山河大地,皆同花色。此種見病,為累劫妄固而成。然後我們生身以來就見病,名自己成種種法,就是名相。然後以此又起貪求的心念,故說,種種法生,種種心生。若有人見一切是我真性然,他怎麽會有貪求心呢?”。


    金有妙說道:“我明白了,這是一個圈圈,沒有開始,沒有結束”。


    般伽彌陀說道:“你說沒有結束,此理非究竟義,今你明白真相,即能念即無念,有還同無,會有這個圈圈嗎?圈圈都沒有了,更談上結束的執妄了。即名證得法空。脫離法束縛”。


    金有妙問道:“這樣的法,即說為我心念貪求旋轉而立,怎麽能說諸法無我呢?”。


    般伽彌陀說道:“即說心念者,起念即覺,若非覺,念從哪裏來?如果沒有此覺見妙明圓照,也不會有念,此照性既然脫離一切相法,妙空勢有,怎麽會是你的呢?故說諸法無我”。


    般伽彌陀繼續說道:“若說貪求之念,隻是性覺必明,妄為明覺而已,這明覺就是念了。世人不明白而妄認為我,皆是此菩提精見有自照之特性而已,眾生不明,執領妄認為我。實一切皆為如來妙本菩提真如自性,如來一佛明發,圓滿自照”。金有妙聽完,心生歡喜,殊勝無比。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迷霧星球的曙光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盧世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盧世鋒並收藏迷霧星球的曙光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