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經理,你可算是來了,白總念你好久了。”


    “就是,白經理老板娘聽說你沒來,也都著急的過來了?大家都在猜測,你是不是今天又不來了。”


    前台的尾音小的可憐,白小庸要不是耳力極好,怕是都聽不到了。


    她頓住腳,陰沉沉的目光在前台身上劃過。


    前台差點就打了一個寒顫。


    “姐,你可算來了,昨兒家寶在你們家遇到了什麽事情嗎?怎麽回來後有些不對啊。”


    王玉佳的出現解救了她。


    前台鬆了口氣,悄悄退到了最後。


    “什麽不對勁?你的意思是?”白小庸蹙眉,眼底劃過一抹情緒。


    昨兒白家寶負氣回家,沒找王玉佳告狀?


    “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家寶昨天一回來就念著要同薑什麽的做同班同學,可是我哪知道薑什麽的是誰啊,又在那個班?我問那個小子,那個小子卻什麽都不肯說,就像是中邪了一樣。”


    “薑滄寒”……


    “對,就是這個名字。”王玉佳驚喜的差點跳起來。


    “姐,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人啊,那這樣我就能把這個孩子請過來,好好的同那人做朋友了。”


    白小庸一時也不知道該說王玉佳聰明還是愚蠢,明明她都利用白家寶去接近薑滄寒以此來得到薑氏的幫助,可她為什麽就不能看清楚些薑滄寒的名字?


    察覺到周圍人落在王玉佳身上越來越奇怪的眼神,白小庸嘴角浮現一抹淺笑。


    看來誤打誤撞的讓白家人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挺好的。


    王玉佳也回過神來,眼裏有些尷尬。


    星期五的那聲“白組長”似乎又出現在了耳側。


    “進去說吧。”


    達到目的,白小庸用肢體語言示意王玉佳去了她的第一個辦公室。


    坐在座位上,王玉佳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口,卻被打斷。


    “我聽說新晉升的文主管被開除了,玉佳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王玉佳心不在焉的應和,“聽少傑說是因為背地裏做了一些不幹淨的事情。怎麽姐姐同她有來往?”


    “來往說不上。”將昨兒準備好的五萬拿到王玉佳麵前過了一下。


    “但是我有些把柄在她手上,她要我五十萬的封口費。”


    王玉佳瞪大了眼睛,“五十萬,這女人怕是想錢想瘋了,這麽坑姐。不過話說回來,姐你到底落了什麽把柄在她手上?”


    白花花的鈔票啊,誰不想要啊。


    也不怪她好奇。


    白小庸露出一抹苦笑,“不是大事,隻是星期天那天發生的事情,她總覺得就拿住了我的把柄,也不想想我同少傑可是親姐弟,我們之間哪有大的隔閡。


    你說是吧,玉佳?”


    白小庸似笑非笑的眼神似要穿過王玉佳麵上的假笑,直擊眉心。


    王玉佳尷尬的笑笑,“那是自然,姐姐同少傑的關係那是沒的說的。”


    心裏卻是飛速的徘徊著星期天那日白小庸與白少傑的接觸,以及發生或者可能發生的事情。


    一是那女人的丈夫,二是白小庸當上組長?


    那女人會知道什麽內情了?


    王玉佳滿心思索的出了經理辦公室,白小庸心滿意足的讓助理解散了今天的早會。


    王玉佳這才哪裏到哪裏呢,我們的日子來日方長。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白小庸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她刻意遲到了的基礎上。


    “白經理,白總叫你過去。”


    “知道了。”掛斷內線電話,白小庸慢悠悠的去了白少傑的辦公室。


    去時才發現白少傑不隻邀請了她一人。


    “好巧,方經理也在呢。”


    今早她看到的人事報告中,不是方輝和文靜都被處理了嗎?


    這人此時出現在白少傑的辦公室是做什麽的?


    “嗯,突然想到一些重要的事情才過來的,白經理來的正是時候。”


    “白總叫我來的,自然是時候。”白小庸禮貌回著。


    方輝卻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白小庸暗道不妙。


    她曾用購買玩具這一事情來試探白氏,接待人正是方輝。


    他難不成想起了什麽?


    眼看著方輝就要開口,白小庸立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白氏是傅家的,是她的,白少傑頂多對她產生不快。


    他動不得自己。


    方輝可不知道白小庸心裏的想法,而是將想了一夜的答案脫口而出。


    “白經理,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在還沒任職前就曾來過白氏,利用的是合作商的身份,叫……藺太太。


    當時你頭戴圍巾,墨鏡,到真是讓我好找啊。”


    他自白小庸入職就覺得眼熟,但一直想不起來,直到一次同文靜翻雲覆雨女人半遮纖腰半遮麵的時候,他才終於想到這個女人為何眼熟。


    但他始終不明白這個女人進入公司的意圖。


    直到周五,她傅太太的身份爆出。


    他才驚覺這是一場家族的鬥爭。


    “所以呢,方經理這是要來找我弟弟告狀?”


    白小庸完全沒有被戳穿的尷尬,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向方經理的目光中帶著諷刺:


    “方經理也許不知,我夫家姓傅,白氏原本是……”


    “姐,這事是方經理的問題,他就是想讓我們姐弟不和。”


    白少傑一腳將人踹到在地,大聲吼道,“方輝這些年老子待你不薄,可你是怎麽回報老子的,先同那不要臉的女人搞在一起,被人家老公逮到,現在又試圖挑唆我們姐弟之間的感情,方輝,我看錯你了。你趕緊滾。”


    方輝大驚失色,抓著白少傑的褲腿試圖狡辯,卻再次被狠狠推開,直到保安進來將他拖了出去,辦公室才重新安靜下來。


    白小庸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一臉的感動,“少傑,那件事是司琛讓我做的。最開始是你向我借錢,我沒有那麽多的錢,隻能去請示司琛。


    在後來我媽不是給你們拿了九百多萬嗎?但是又趕上了大家……不理解你們的時候,我當時就想著幫你們買點商品,減輕你們的壓力,但是我當時實在是沒錢,就想著先用後付。


    但是沒想到方經理拒絕了。少傑你那個時候是不是不缺購買商了。”


    白小庸的話如同一個炸彈,嚇得白少傑不知所措。


    好幾十秒鍾過去,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對,我那個時候不缺購買商了,是我一個朋友給我介紹的。姐你還有事嗎,沒事就先出去唄,我還有事要做。”


    白小庸笑笑,並沒有拆穿白少傑話裏的漏洞,老老實實的工作去了。


    但這份工作隻持續到了中午。


    “喂。”


    “你好,我是傅小雅的心理輔導老師,請問你是她的媽媽嗎?”


    “對,我是,老師是我們家孩子有什麽問題嗎?”


    白小庸走進茶水間,十分緊張。


    前世丫丫就表現的比一般的孩子孤僻,難不成現在就有了開始的趨勢嗎?


    “您不用緊張,是這樣的我發現這孩子最近壓力有點大。我方便加一個微信嘛,我想把她畫的那張圖給你看一下。”


    “行,老師我馬上加你。”


    隨著微信一聲叮咚聲,一張整體由藍色為主色調的圖闖入白小庸的視線。


    她看不懂。


    心理老師貼心的解釋。


    “在我們心理學中,很多時候會利用畫畫來推測一個小朋友的內心活動。


    您所看到的大麵積呈藍色的畫是傅小雅剛剛畫的。藍色它通常是一種冷靜、放鬆和寧靜的顏色。但是在心理學中,它則是壓力的體現。


    小雅媽媽,我方便問一下,最近你們有給小雅特別大的壓力嗎?尤其是學習上的?”


    白小庸認真思考了好一會,有些不確信道,“我最近想讓她同一個小朋友接觸,可是她並沒有反對。”


    “可是不反對,並不代表同意,小雅媽媽,你們家的條件非常好,我個人認為不需要去討好或者巴結其他的大佬。”


    這是以為他們把女兒當成了媒介?


    白小庸沒有解釋,直到電話被掛斷。


    她才收了心思,熟練的撥通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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