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錦在夢中,跪在佛祖麵前,笑著聆聽佛祖的教誨,探討紅塵凡事。


    “也許生命太過依賴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因為眼睛總是盯著別人,那樣就會被別人的情緒牽引。難免會有痛苦產生”鋪錦笑著說。


    “嗯!我也要時常看看自己的心,落沒落灰塵,保持空?”佛祖笑著說。


    “佛祖心已無塵,如若說是,應該是我才是,我自己都擺布不了我自己,如何讓別人隨我意呢?所以不忘做好自己就好?”鋪錦笑著說。


    “明白了一切,看透了一切,不過是場空。現在時候不早了,回去吧,你師傅又救你來了?”佛祖笑著說。


    “南無阿彌陀佛!”鋪錦拜著說。


    就這樣,鋪錦的靈魂又回到了陽間。


    很快,天已經亮了。當鋪錦睜開眼睛時,聽見師傅,師姐,師兄們已都在父母那屋,等著她醒。


    她急忙起身,走去了外屋,看到了師傅們笑了。


    “師傅,為了我,還親自上門,理應我這身體好些,應該去看師傅,師姐,師兄才是?”


    “是你爹娘今早叫你,沒叫醒,嚇得你爹去告訴我。我摸過脈,就是太累了,暫時性昏迷?”徐章師傅笑著說。


    “感謝師傅的大駕光臨?”鋪錦笑著說。


    “你啊!還能笑得出來,感覺好些沒?”徐章師傅笑問。


    “好多了,謝謝師傅的掛念。隻是最近忙,沒來得及看師傅們,不過還好,我時常在夢裏走錯了路,去師傅那麵報信?”鋪錦笑著說。


    “看你會照顧好自己,自強,自立,心態坦然,厚德載物就好?”徐章師傅笑著說。


    “那是感覺好多了,一直伴隨著感覺,跟著我?”鋪錦風趣的說。


    大家聽了,都開心的笑了。


    鋪錦和師傅,師姐們說完話,急忙抬頭用目光尋找母親翠蘭。


    看到後,喊了一聲:“娘!”


    翠蘭聽了,看了看她,沒有理會,便對徐章說起:“這早上,我叫她起來做飯,她沒應聲。我正說她呢!他爹插嘴,我又和他爹差點吵起來,她生來就克人,妨性大?”


    “一切緣都從自身找原因,才能解開心結。一切都不怨別人,怨自己?”徐章師傅說。


    “反正你說話,總向著她說,我不計較?”翠蘭說。


    “那不是她,那是你心頭掉的肉。我是在向著你?”徐章師傅說。


    “反正和尚的腦袋都靈光,說出的話也中聽。就是這小飛龍老吵著餓?”翠蘭說。


    這時,小飛龍在一旁站著,一副饑餓的眼神,看著他的姐姐,鋪錦聽了母親的話,才明白原來是這樣。


    “那我這就去做吃的?正好今天人多,大家聚一聚,高興些?”鋪錦急忙笑著說。


    徐章聽了,師兄師姐聽了,相互欣慰的看了看。


    “我和你傻師姐幫你做去?”狐狸師姐說。


    “這個從小就是累贅的東西,可咋整?總是一副若不禁風的樣子,到現在這身體也不行?”翠蘭接起話說。


    “不行,還這麽能幹,行的都比不了,我們鋪錦已夠好的了,上哪找這麽好的孩子,曆經磨難,依不改初心向善?”徐章師傅說。


    “她就是動不動拿昏迷躺下,嚇唬人?”翠蘭說。


    “那是她想的嗎?她總是缺少關愛,才會如此?”徐章師傅說。


    “這點出息,就讓人沒招,以為她又生病了呢?逼得他爹沒辦法,才不得不出去找你?”翠蘭說。


    “還好,我快馬加鞭來。沒想到是虛驚一場,要是生病,又得惦記。沒事,就好?”徐章師傅笑著說。


    “陳葉光要不去找你,估且我會,我可能又跟他打起來了。就沒影算消停。我們這輩子才是真正的冤家,我跟他沒完?”翠蘭念叨著。


    “一家人過日子,怎麽能總指著打架活著呢!還說孩子身體弱,這都夠能折騰的了。總這樣,對家庭成員來說都是傷害?”徐章師傅說。


    “我也想好,可沒得過好。失望後,所以就能習慣過不好日子了,當成好日子過?”翠蘭坦言地說。


    “如果不是你們一次次,把痛苦交給她,她會這樣嗎!那過日子,好也是過,賴也是過,何不好過呢?”徐章師傅勸著說。


    徐章師傅一提,這翠蘭用眼睛,四處找著陳葉光。


    “她啊!天生就長一副受氣的臉,你不給她受氣,你都有罪。再說我和陳葉光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翠蘭坦白地說。


    “人若執迷不悟,何時才能解脫,放下痛苦?”徐章師傅說。


    “他個大老爺們,事上從來就沒讓過我,你瞧瞧,就這眨眼兒的工夫,這又不知鑽哪個耗窟窿去了?”翠蘭說。


    “他不說,自有他的道理,何必打擾呢?”徐章師傅說。


    “他總忙他的,就沒顧過我們娘們是死是活?還怪我說?”翠蘭說。


    “人與人需要自立,自然的融合,才能和諧。而過分依賴,隻有傷害?”徐章師傅說。


    “就他那套號的,你關說我和他一樣的,但凡長點心,都不能這樣沒良心,這真是點天燈找的,分不清裏外拐啊!徐章師傅,你說能怨我嗎?”翠蘭說。


    徐章師傅聽了聽,覺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通,實在無奈,便低聲的笑著說:“這,這道理我有點聽不懂,但都不怨你?”


    翠蘭還要說,隻聽見外麵一幫女人,前來在門口喊:“啊!陳先生,在家嗎?”


    這時,陳葉光好像不知在哪聽見了,便著急忙慌的從遠處回來。


    看見院門口的女人,便對她們說:“別喊了,這是你們拿來的紅紙,拿著吧?”


    “不是,你這是什麽意思?”李虎媳婦說。


    “我本來心是好的,可也沒時間寫,隻能說對不住大家了,著急就先拿回去,另請高明吧?”陳葉光急不耐煩地說。


    “當初你想啥了!在這關鍵時刻,你甩手不管了,這不耽誤事嗎?”張家媳婦說。


    “今天,你就跪地求饒,也得給我們寫了,叫爺們,那嘴上吐口吐沫,那也是釘啊?”王家媳婦說。


    “釘,能頂人情味啊?還是能釘銀子花呀,少跟我來這套?”陳葉光直白地說。


    “這會兒,不管,你說得對錯,在我們這都不好使了?”這李虎媳婦一開頭,這幫女的,全上,把陳葉光圍上,連撕帶打的喊……


    陳葉光見一幫女人,來勢凶猛,急忙捂著個頭說:“無理取鬧啊?”


    屋子裏的徐章師傅,翠蘭……他們聽見了,徐章急忙出來勸阻。


    “給我住手!我告訴你們,找死,你姑奶奶菜刀伺候?”翠蘭見了,拿起菜刀走出,大喊一聲。


    這幫女人聽了,急忙抬頭看看,見情況不妙,立刻撒開了手,撤兩步,朝翠蘭這麵走來。


    “你拿菜刀咋滴,你能耐啊?你能耐那天不也是讓我們給狠捶一頓嗎,現在想想,還上癮呢?”張家媳婦說。


    “你上癮,今天我上癮,讓你瞧瞧。我不治老實你,姑奶奶跟你姓?”翠蘭拿起菜刀輪向人群說。


    徐章師傅急忙上前勸:“唉!妹子,咱咋咋能跟她們一般見識呢?來消消氣,放下菜刀說話?”


    這陳葉光就這機會,急忙起身動動脖子,整整衣領,站到翠蘭旁邊。


    “你們想要的,都被我給撕了,誰讓他是我的爺們。你們忘記了嗎?看你們怎麽著吧?你們不是敢欺負我嗎,那你再來試試?”翠蘭火冒三丈地說。


    “試試能咋滴?”王家媳婦一夥開始要大打出手地說。


    這翠蘭繼續輪著菜刀喊:“來!來!來……死一單擺,死兩摞摞?”


    翠蘭猛砍幾下後,直到李虎媳婦躲不急,差點被刮身上,但把她手給劃拉出血了。幾個人見狀,才意識到不對勁,便急忙連連後退。


    “這虎娘們,天上難找,地下難尋?”張家媳婦說。


    “從今往後,我們家爺們不伺候你。不過他還算行,還能給你們買的紅紙退回去。擱我,休想,誰讓你們喜歡沒事找事,該?”翠蘭怒氣衝衝地說。


    “你們回去好好想想,看看你們用野蠻行為,欺負我強盜媳婦,到我這還好使不?”陳葉光看著她們取笑地說。


    “老娘今天就豁出命,也不允許我家爺們慣著你們了,咋滴,有事衝我來?”翠蘭看著大夥,理直氣壯地說。


    “那個翠蘭,你也不用嘚瑟,這輩子,你們家房上開門,地下打井,記住別用到我們頭上。用我們身上,記住也坑死你?”張家的媳婦退後說。


    “就你們那套號的,我也算看透了,用也是白扯,老娘壓根就沒拿你當盤茄子,我怕過誰啊?”翠蘭說。


    “貴賤不扯,也不至於死,井水不犯河水,那各走各的路,更好?”李虎媳婦蔫說。


    這時,這幫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遞眼神,有要撤的意思。


    大家剛要走,突然王家媳婦出來小聲說:“喂!各位,今天就這麽算了?”


    “那不算,還能給你兩個啊?”張家媳婦說


    “雖說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可咱這窮山僻壤的破地方,就他一個懂得這耍筆頭子的工夫,這撤找誰去弄這啊?”王家媳婦說。


    “我說幾句,不幹啥,陳葉光你就給寫了得了。你們聽不聽?事不能都怪我們。誰讓你們那丫頭鋪錦惹禍了?”李虎媳婦再次問。


    “咋滴,誰給你規定我們家姑娘相了親,就是板上釘釘啊?我們同不同意的事,還得你說的算啊?你們算幹啥吃的,替代我們呀?”翠蘭火冒三丈的說。


    “那你們要咋滴,看著辦吧?”張家媳婦出來說。


    隨即幾個女人也說。


    “這話我該問你們?這事錯在你們,你們不解嘎達,讓我路咋走通?”陳葉光接起說。


    “陳葉光,今天這事呢!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大夥呢!也都不是故意的,但事趕到這了,你呢放大家一馬?”王家媳婦一改初麵,急忙出來裝好人地說。


    “可是你們出的那些事,誰願意低頭放過我啊?對壞人的好,就等於對好人的不公?”陳葉光說。


    “你看你紙也接了,今天我們各讓一步,不看僧麵看佛麵,你若能給寫,看看有啥要求,我們也接受?”王家媳婦再次帶上麵具懇求地說。


    陳葉光聽了,看了看院裏的翠蘭。翠蘭見了,立馬瞪了他一眼。


    陳葉光在那沒有主見的尋思著,不停的瞄翠蘭,瞄著那幾個女人。


    “你說說你們,這也不懂規矩,這紅紙貼上黑字,哪有白貼的?”陳葉光腦子轉了老半天地說。


    剛才幾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聽了頓時沒了聲音,服軟道歉吧?還太沒麵子。不服軟道歉吧,事還難解決?


    “不是我要,這都是為了你們好,看著給點啥,那喜嗑才能好使。要不不好使,你們這紅紙白買了。你說呢!媳婦?”陳葉光看看,借機再次討好媳婦說。


    翠蘭聽了一句!吊著小臉。“哼”了一聲,然後小臉一扭,小腿一甩,來個轉身,溜進了屋,偷著往外瞧。


    徐章師傅他們看了,都偷著笑了笑。


    正當這時,陳葉光他堂弟過來,領著個人 。


    隻見這人蓬頭垢麵,破衣爛衫,就像剛從地牢的泥坑裏爬出來的,又瘦又髒。


    堂弟看著哥哥和大家,發現對這個人立馬都看直了眼。


    堂弟見了笑了笑,便說:“哥,你看這人,你認識不?


    這時, 所有人的吵鬧聲,立馬平靜下來。剛才想決定讓陳葉光再次寫完這幾副對聯的話題,也突然打斷。


    大家對堂弟的突然出現,尤其是領著這麽一個蓬頭垢麵的人出現,實在讓人看上去,也不敢認識,感到莫名其妙,想等陳葉光堂弟說。


    堂弟見大家疑惑的樣子,先是走近陳葉光,問:“光哥,你看這人,你還認識否?”


    這聽了堂弟的話,陳葉光緩了一下,然後貼近仔細看,一時見到如此慘狀的人,頭發還擋著黑臉。


    也沒瞧出個模樣,陳葉光想到薑舟,可麵對眼前的慘狀,端詳的不敢亂說,便問:“真的沒看出來啊?”


    屋裏的鋪錦,突然覺得外麵莫然的安靜,急忙站在窗口往外看。明白是薑舟,隻是心裏一驚,但又不得不


    堂弟看了看陳葉光的樣子,突然笑起來說:“這就是出去幹苦力的薑舟啊?”


    “啊!那是薑舟,快到屋吧?”陳葉光聽了,立馬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地說。


    這幫等拿對子的女人,一看,急忙愣著眼睛,探頭探腦的細瞅說:“我得天啊!這是從哪個茅坑鑽出來的?”


    “少扯,你不知道你是給你娘那茅坑鑽出來的,你是給那來的?”陳葉光的一句話,立馬化解了潑婦的進攻。


    “還是你行,說話上糞了,有後勁。行,就樂誇你,還是你陳葉光行啊!有眼光會挑人,真是好大勁了?”李虎媳婦說 。


    “去!去!去,該回去拿啥拿啥,否則別來拿對聯!就從你們這些糞坑掏出來的,那也不能老提啊?”陳葉光擋了一句,哈哈笑。


    這些欲想說話的女人,聽了後,感覺有點詞窮,便“唉!”了一聲,“呦”一下的,美起來的,撇嘴的,歪的……


    “這家人,都是寶貝,實在不給寫,也不給這看耍狗坨子了,那就走唄?”張家媳婦說。


    “唉!沒事常來啊?”陳葉光笑著說。


    “哎呀,除了會寫幾個豆大的字,真不知道你們是咋活的,看不下去?”李虎媳婦說。


    “咋活,都有各自的活法,總不至於攀比,妒忌吧?草有草的快樂,不必仰慕大樹的高度?”陳葉光笑著說。


    “哎呀,沒人管你那事,把錯的當成對的,你們快樂去吧?”張家媳婦說。


    “其實,有時候你們說給我的話,正是反過來我要送給你們的?”陳葉光說。


    “得,少扯別個,走了?”李虎媳婦說。


    就這樣,幾個人在妖道的嘖叨聲中,拍兩下大腿,無語的散了。


    這站在一旁的薑舟,看看大夥對他的態度,一副超尷尬的想逃離現場,也沒敢和大夥吱聲。


    但薑舟轉頭對陳葉光說:“叔,我今天回來還沒看家父家母,今天叔正忙,那我就先回去了?”


    陳葉光聽了,愣了一下神說:“啊!一會兒陪你堂叔喝點吧!我叫鋪錦做點飯菜?”


    走出院門的潑婦們,還不忘回頭看,然後李虎媳婦說:“連人語都不懂,見咱沒屁。等咱走了,和他未來的嶽父大人聊呢?”


    “能說些啥?我的意思是等等看看他能不能給過起彩禮?”王家媳婦嘲笑地說。


    “哎呀,啥話能當你麵說啊?沒看咱擱那,他像個啞巴似的,行了,別做夢了,快走吧?”張家媳婦說。


    院裏的陳葉光再次讓薑周進屋,陪堂叔吃點。


    “不了,改天我請我堂叔吃吧,今天我身體也有些不舒服?”薑舟心明白自己慘不忍睹的樣子,便難為情的說。


    “啊!那也好,那哪天一起吃。那好,你若走,我讓鋪錦送你?”陳葉光客氣地說。


    “孩子孝心,理應當是?”堂弟再一旁接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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