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龍華村的上空升起了一麵聯合國維和部隊的旗幟,旁邊又升起一麵紅旗和一麵戰地醫院的旗幟。在夏日的晨曦下,旗幟顯得格外醒目,與周圍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村子周圍是一片茂密的叢林,綠意盎然。遠處的山巒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在守護著這片土地。山巒之間,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流淌,水聲清脆動聽,為這個寧靜的村莊增添了幾分生機。


    維和部隊的旗幟在微風中輕輕飄揚,旗下是一群英姿颯爽的軍人。他們身著迷彩服,手持武器,神情嚴肅而堅定。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座用集裝箱搭建而成的臨時營地,裏麵住著維和部隊的士兵和醫護人員。營地的周圍,布滿了防禦工事和監控設備,以確保維和部隊和村民的安全。


    村子裏的房屋錯落有致,雖然簡陋但卻整潔。僅有的幾個村民走出來,好奇地看著維和部隊的旗幟。他們眼中充滿了希望和感激。在這個飽受戰亂的地區,維和部隊的到來為他們帶來了和平與安寧。


    隨著太陽的升起,陽光灑在了旗幟上,使得旗幟上的圖案更加清晰可見。聯國維和部隊的旗幟以藍色為底色,上麵印著白色的聯國標誌和“維持和平”的字樣。而紅旗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光芒,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華夏維和軍人的使命和責任。戰地醫院的旗幟上則印著一個大大的紅十字,象征著人道主義精神和救死扶傷的使命。


    隨著一聲響亮的口號:“敬禮!”就聽見整齊劃一的嘩嘩聲響起。


    看著迎風飄揚的旗幟,老錢感慨的說道:“從來不敢想,我們兩個會在異國他鄉並肩作戰。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簡直就是個毛頭小子。劉宇陪著過來,我還以為你是軍區那位領導的親戚,那時候還瞧不上你呢。”說完,兩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方言沒好氣的說道:“劉宇說你叫錢土匪,讓我小心著巴結你,還擔心你給我穿小鞋呢。


    錢哥,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沒有一點匪氣,說說你這渾號是怎麽來的吧?”


    老錢無奈的笑著說道:“還不是劉宇那一群新兵蛋子太操蛋,估計是練兵太野蠻了,練傷了兩個,練廢了一個,隨後就有人叫我土匪了。為這事受了處分,被發配到省軍區來了,才有機會認識了你,值啊!”


    “原來如此,想立功卻背了處分,著實有點冤。”說著,他看了看表,又說道:“八點了,開回去!”隨後,倆人笑著走向了臨時作戰室。


    作戰室裏;營教導員周琦,戰地醫院副院長寇偉。一連長趙峰,指導員張海。二連長馬躍,指導員董超。三連長侯連成,指導員趙大航。戰地醫院護衛隊隊長劉俊偉,警衛排長劉龍,副排長蔡卓等一群人,精神抖擻的坐在會議桌前,等著院長和營長安排任務。


    兩人走進作戰室,一群人集體起立,一起敬禮。方言和老錢急忙還禮。


    方言滿意的看著這群新下屬,兩人坐下來,方言說道:“今天是我們走出國門後,開的第一次正式會議。安全區的設立,標誌著我們在這片土地上立住了腳步,也是我們一個新的開始。下麵就由錢營長為大家講一下這兩天的任務,及其注意事項。”


    老錢是個老兵油子,這種場合一點不怯,他眼睛掃視一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大家的精神狀態還都不錯,值得表揚。接下來我給大家說說任務。”


    說到這裏,他打開一個筆記本,看了幾眼說道:“我們地處“華龍村”,距離“hq城”不足五十裏,機動車一刻鍾的車程。據說城裏有十萬武裝力量,危險時刻伴隨著我們,希望大家不要掉以輕心,保持高度的警惕。”


    “周琦帶領一連留守營地,肩負起營防任務。劉俊偉帶領護衛隊,維護好醫院的正常秩序,保證醫護人員的安全。方院長和我各帶一個連沿著公路向著“hq城”方向搜索…”


    一刻鍾後,老錢安排完了,話音剛落,就聽方言接口說道:“我再補充幾句,我不在醫院時,寇偉全權負責醫院的業務安排。劉龍的獨立警衛排分開,蔡卓帶領15人跟著錢營長,保護好他的安全。這樣我們就能抽出30人,交給周琦布置在村口,維護難民的接收工作。”


    難民的接收工作難度比較大,需要有耐心又細心,重點要核實他們的身份,警惕恐怖分子混進來,發現問題人員,一律先控製起來。遇到武力鬧事不聽勸阻的,可以就地擊斃…”


    會議結束後,方錢兩人各帶領一個連,相距一公裏左右,沿著兩條村道向著“hq 城”方向緩緩行進。


    昨晚剛下過雨,天空中烏雲還沒有散盡,遠處的山脈也被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連隊的士兵們身著迷彩服,頭戴鋼盔,步伐艱難地緊跟著戰車,走在泥濘的道路上。


    由於道路狹窄,行動緩慢,方言也從指揮車裏下來。他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時不時地停下來,拿出望遠鏡向四周看看,不時的和三連長候連成指導員趙大航交流著,指揮著隊伍的搜索方向。


    錢營長則走在另一條村道上,他帶領的連隊與方言帶領的連隊相距一公裏左右。老錢表情輕鬆,一臉的亢奮。一路上與士兵們有說有笑,他也是一位經驗豐富的指揮官,他知道如何在行軍中保持士兵的戰鬥力。


    兩條村道都是用石渣鋪設而成,由於年久失修,路麵已經變得坑坑窪窪。道路上麵垃圾覆蓋,有塑料瓶、食品包裝袋、紙巾等,這些垃圾與泥水混合在一起,讓路麵更加濕滑難行。


    兩個連隊緩緩地向著“hq 城”方向搜索行進著,通過一個石拱橋,趟過一條河,河邊的樹木植被更加的茂盛,道路變得更加的狹窄。


    十點多,隊伍走到了密林盡頭,拐進了了一個岔道,聽到了犬吠聲。候連長急忙說道:“拐出去,應該是個村莊,聽狗叫聲,村莊一定有人。”


    方言點點頭說道:“通知下去,高度警惕,沒有命令不得開槍。”


    眾人繼續前行,不一會兒,前方出現了一片綠色屏障,屏障上長滿了藤蔓和各種植物,宛如一條綠色的巨龍。穿過屏障,眾人眼前出現了一片朦朧的景象,炊煙嫋嫋升起,一棟棟房屋若隱若現…


    隨著隊伍的前行,犬吠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仿佛是在警告著外來者的入侵。村莊中不時傳來人聲呼叫,但是聲音非常模糊,讓人難以聽清。這些聲音和犬吠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村莊開始沸騰起來…


    村莊中的房屋都是用木頭和竹子搭建而成,屋頂則是用稻草覆蓋,看上去非常樸素。房屋之間的道路非常狹窄,隻能容納一輛車通過。


    接近村子,終於看見人影了,幾隻大黃狗看見武裝車,嚎叫著撒腿就向遠處跑了。


    部隊在村子外的一個曬穀場裏停下,方言派了兩個會說本地語言的士兵進入村子…


    不一會兩個人帶著兩個村民出來了。來到方言跟前,一個人兵士說道:“報告首長,這是y邦原居民村子,村子裏大概居住著三百多人,村子裏沒有華裔家族。”


    方言點點頭說道:“問問他們,附近有沒有華裔村落?再了解一下城裏駐紮的恐怖分子的底細,最好能弄清楚他們的頭目叫啥名字…”


    片刻後,士兵翻譯說道:“這個村子叫“奧呐村”,這兩個是村裏管事者。聽他們說,前邊一公裏左右有個“聚明村”,那裏居住著一千多華裔村民。暴徒過來屠村後,現在已經沒人了。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暴徒的底細,他們說,暴徒好像都是從城裏來的人,他們村裏沒有人參加暴徒組織。”


    方言臉色陰鬱,沉聲說道:“告訴他們,如果發現華裔幸存者,盡快指引他們到安全區避難。”


    隨後,命令道:“繞過村子,向“聚明村”前進。


    走出“奧呐村”,遠遠的就看見一個村莊的輪廓,沉寂在薄霧中顯得那麽蕭瑟,那麽的詭異。


    “聚明村”道路比較寬闊,村社房屋都比較講究,基本都是青磚綠瓦木質結構的大房子,遠遠聞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方言命令大家戴上防毒麵具,以排為單位,進入村中搜查。


    進入村子,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瘡痍遍地屍體。個別房屋被燒毀倒塌,牆壁上滿是彈孔和血跡。村內彌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令人作嘔。


    戰士們小心翼翼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在一個院落落裏,發現了一個老人的屍體,他的身上有多處刀傷。在老人的身邊,發現了一個婦女的屍體,還有兩個孩子的屍體。由於時間長了,屍體已經嚴重腐爛,身上爬滿蛆蟲,骨頭都裸露出來了,地上一攤攤血汙,受害者悲慘景象使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在村子的中心廣場上,發現了一座巨大的雕塑。雕塑上刻著一條龍,下麵寫著“聚明村”三個字。下麵大理石底座上用漢語寫滿碑文,意思是說,他們是朱姓皇族,都是洪武皇帝朱元璋的嫡係後人,也都是明朝末年達子入關,為了躲避戰亂,不得已從華夏大陸漂洋過海,到這裏避難從而定居下來的,村裏居民大多姓朱,也有王姓張姓。


    “達子入關,屠殺了很多朱重八的後人,這些人應該就是皇族中的一支,借用海船逃離華夏,落戶這個島嶼。躲過了達子的迫害,最終沒有逃過被異族屠殺的命運。”讀完碑文,方言不由得感歎一聲:“時也,運也,命也!”


    在搜索過程中,戰士們在地窖,雜物堆裏發現了一些幸存者。他們聽到漢語的喊話,有膽大的,都一個個鑽出隱蔽區域,躲在角落裏,驚恐地審視著戰士們。戰士們立即對他們進行了救援和安撫,並告訴他們,已經安全了。


    幸存者告訴戰士們,極端分子在村子裏進行了長達數小時的屠殺,他們的親人、朋友都被殺害了。他們還說,極端分子屠殺前曾經進行了宣判,聲稱是華裔搶走了他們的財物,他們要殺光華裔,拿回自己的東西…


    聽完幸存者的敘述,戰士們感到無比的憤怒和悲痛。大家明白,這是一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他們必須要為同胞們主持公道。


    一個小時後,在村民的協助下,一個個地窖口被打開,一個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麵容蒼白的幸存者,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隱匿區域。


    兩個小時後,全村搜索完畢,幸存者有一百三十二人,多數是老弱婦孺。聽說,一些青壯年聽到風聲都逃走了。外麵死難者都是來不及躲藏,或者躲藏的不嚴密被搜出來的…


    戰士們把死難者屍體收集起來,在村民的辨認下,拍照取證登記,又在村外挖坑一一的掩埋了。全程下來,沒有一個村民哭嚎,隻有少許婦人無聲的流淚,也許他們的神情都已經麻木了,殘暴帶給他們心靈的創傷,很難再愈合了…


    方言從幾個勉強能講漢話的老人嘴裏得知;“極端恐怖分子裏有個頭目叫阿荼,這家夥以前在他們村裏收過海鮮,是個魚蝦販子,家就住在向東五公裏“永興鎮”,這家夥窮凶極惡,手下糾結著一百多人,不是殺魚的就是宰羊的,反正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屠夫…


    緊接著,另外一個青壯年說道:“城裏也有幾個頭目他熟悉,一個叫“坤沙”,一個叫“肯尼”,原來都是政府警察,暴亂發生後,都組織一群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還有兩個叫“印累若”和“悅尼來”的,別人都叫他們是司令,這兩個估計極端恐怖分子的大頭領或者是組織者…”


    方言讓人記錄下這些人的信息,包括他們的大概年齡,家庭住址等。


    處理完“聚明村”的事務,已經下午兩點,方言派一個排護送幸存者會安全區,隊伍其他人稍作休整,在村民朱運的引導下,向著“永興鎮”前進。


    一個小時後,隊伍走出一片琵笆林,眼前出現一個小鎮,他們上了一條雙車道的公路。


    路上車輛不多,偶爾有幾輛疾馳而過,卷起一陣煙塵。路人看見維和部隊的戰車,都投以好奇的目光,但又都遠遠地避開了。維和部隊的戰車駛向了一個小鎮,這個小鎮不大,占地麵積和“聚明村”差不多。由於內亂,小鎮的街道上顯得很蕭條,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生機。街麵上有幾個人影,見到軍隊都一溜煙的不見了。很多商鋪的大門都破損了,玻璃也碎了一地,裏麵一片狼藉。很多商鋪裏還有烏黑的血跡和破損不堪的屍體,讓人觸目驚心。


    方言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這個鎮子裏已經沒有活著的同胞了,在一棟居民樓裏,朱運帶著戰士們找到了“阿荼”的家。確定家裏有人後,方言沒有驚動這家人。帶著部隊把所有屍體清理了,朱運找到了一個本地土著老頭。聽說是朱運原來的生意夥伴。看見朱運帶著兵來了,這個老頭嚇得瑟瑟發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家裏沒人參加他們的組織,我們沒有傷害過一個華裔,我是你們的朋友。是“阿蔡”還有“圖差”他們帶人幹的,他們過幾天就拉一大卡車財物回來。


    他們住的那棟樓裏,原來的華裔都被他們殺光了,如今整棟樓都是“圖差”和“阿荼”私人領地,所有搶來的財物都放在那棟樓裏。現在家裏估計隻有他們的父母姊妹妻兒,還有他搶來的十幾個華裔女人…”


    見這老小子還算識時務,方言問道:“你估計他們啥時候會回來?”


    老頭立即說道:“他們三四天會回來一次,都是拉著財貨女人回來,出去已經兩天多了,估計也就是明天或者後天就回來。”


    說到這裏,老頭突然眼珠一閃,急切的說道:“如今你們來了,他們接到消息,也許他今天晚上就回來了,也許就不敢再回來了。”


    方言點點頭說道:“他們有多少人,都是啥裝備?”


    老頭思考了片刻,不確定的說道:“每次回來他都帶著四五十號人,二十幾輛皮卡車。其中幾輛車上有機槍,其他的都是土槍和大刀片子。他們總共有多少人我說不準,但聽其他人說,估計有上百輛車,二百多號人…”


    安撫好老頭,部隊裝模作樣的用擴音器做了政策宣傳,然後就帶人離開了永興小鎮。


    夜幕降臨,小鎮上燈火昏黃,一片寂靜,偶爾傳來幾聲狗叫聲,一公裏外的一個廢棄廢品加工廠的水塔頂上,幾個夜視望遠鏡盯著小鎮。


    方言連隊相距兩公裏多的東南麵,老錢帶領的二連收獲也不小,搜索了三個村子,在兩個本地土著村子,解救了被土著村民隱藏起來的三十多個華裔村民。通過本地華裔的指引,又找到了一個被屠殺的村落,通過喊話,解救出來一百多個隱藏的幸存者。


    聽到方言的通報,老錢非常興奮,急忙安排一個排,送幸存者回基地安全區,其他人跟著老錢向著小鎮方向靠攏,在這個椰子林包圍的廢品加工廠裏和方言他們匯合了。


    方言把鎮上的情況對老錢說了,又把“阿荼”和“圖差”飛情況介紹給老錢。聽完方言的介紹,老錢蒜頭捏的啪啪響,狠狠的說道:“真想把這些人都屠了,這個鎮子裏沒有幾個好人了。”


    方言點點頭,冷冷的說道:“我也這麽認為,但我們不能那樣做,我們隻拿恐怖分子及其他們的幫凶,隻要是為恐怖分子辦事的,不管男女都是恐怖分子成員,一律按照恐怖分子來處決,我們不是法官也不是上帝,更不需要審判,對錯讓良心來評判。隻要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方言的話讓老錢眼睛一亮,嗬嗬笑著說道:“和你並肩作戰真爽快,你不是想見見我土匪的一麵嗎,這次就讓你看看。”說完,兩人會意一笑。


    從傍晚一直守到淩晨三點,小鎮裏沒有進入一輛車,也沒有出來一個人。旁邊的公路上也沒有幾輛汽車經過。


    方言和老錢都在車上休息了,幾組崗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鎮上。


    方言睡的正迷糊呢,就聽見車門被打開,就聽見候排長急促的喘息,興奮的說道:總指揮,他們來了,一共有三十幾輛皮卡,還有幾輛大卡車。”


    方言唬的一聲翻身下車。這時,老錢也下車了。方言說道:你帶二連正麵攻擊,集中火力先打掉機動車,我帶三連堵住兩頭路口,我們兩頭包抄,注意皮卡上的重機槍和火箭彈。


    這時,水塔上又傳來消息說;極端分子好像從樓房裏向外搬東西呢,應該準備跑路呢。


    方言立馬說道:我現在就帶三連迂回過去,你們開始突入攻擊吧,到他們反應過來想跑路,我們也就堵住了路口。


    一時間,廢棄廠區汽車馬達聲響起,一輛輛武裝戰車黑著燈光,借著微弱的月光向著預定的方向突擊而去。


    幾分鍾後聽到第一聲爆炸聲響起,接二連三,如爆豆子一般,鎮中心位置街道邊的廣場上幾十輛車在爆炸中燃燒起來,偶爾傳來一聲汽車自爆聲。居民樓下傳來一聲聲呼喊,一時間,火光衝天,人影竄動,槍聲大作…


    片刻後,從居民樓院子裏麵開出六七輛武裝皮卡,後麵跟著一輛大卡車,向著攻擊的反方向疾馳而去。


    鎮子北頭和東頭兩個出口已經被方言封堵死了。幾輛武裝皮卡剛跑到東頭出口,突然一道明晃晃的探照燈射了過來,一陣猛烈的機槍聲響起,伴隨著榴彈的爆炸聲,跑在前麵的幾輛車已經起火燃燒起來,後麵幾輛車呼喊著掉頭向北出口跑去。


    又是機槍聲響起,伴隨著榴彈的爆炸聲,要逃跑的車輛都被熊熊大火包圍了燃燒著。方言命令;所有戰車向裏擠壓,遇到逃跑的就地擊斃。


    同一時間,老錢已經打到“阿荼”居住的居民樓下了,一群馬仔見老大開車跑來,都跪下投降了,老錢帶人搜查居民樓,遇到不配合的全部用手雷轟開,手持武器的全部就地擊斃。


    一個小時後所有戰鬥結束,方言得到錢營長的匯報;所有恐怖分子都是死硬派,寧死不降,全部被打死。居民樓裏住戶被“阿荼”一夥恐怖分子全部殺害,如今整棟樓裏沒有住戶,維和部隊已經封閉整棟樓…


    方言帶著人回到了鎮中心,看著車輛堆裏熊熊大火越燒越旺,狐疑的問道:“火堆裏麵加料了?”


    老錢點點頭說道:“借著大火把恐怖分子屍體都化了,免得發生瘟疫。從樓裏麵還解救出來了十幾個女人,看長相都是華裔,看穿著應該是城裏的。”


    方言點點頭說道:“不會有他們家人吧?”


    老錢嗬嗬笑著說道:“阿荼”和“圖差”他們家裏的女人,黑不溜秋的,不信你到火堆裏看看去。”說完,冷血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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