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部隊拔營起寨沿著既定線路一路疾馳而去。


    有驚無險,兩天後,接近目標任務區域。師部傳來命令,讓部隊減緩行軍速度,注意警戒。


    一路上,一輛輛武裝皮卡,從車隊旁邊呼嘯而過。他們的車速極快,車輪濺起的泥土和沙石四處飛濺,仿佛是在向維和部隊炫耀著它們的強大和無敵。


    皮卡上坐著一些武裝分子,他們手持武器,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有些人竟然伸出中指,向戰士們比劃著,狂笑著…


    黃昏時分,維和部隊到達了預定位置二十公裏外的一個村莊。師部又傳來命令,讓部隊找合適位置紮營休整。


    指揮車緩緩停下,方言和幾名戰友下了車。他們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旁邊的一個小山包,警覺地用望遠鏡四處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方言發現,這個區域的地形一麵緊靠著林木茂盛的山巒,鬱鬱蔥蔥的樹木宛如一道綠色的屏障。另一麵則麵臨著一片寬闊的水域,水色深沉,微風吹拂下泛起層層漣漪。水麵上,有幾艘汽艇和小艦船在遊蕩著,它們的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聲,仿佛在宣告著它們的存在。


    微風帶來了陣陣的屍肉腐臭的味道,方言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情緒。這個地方看起來十分詭秘,他不禁心生警惕。他知道,這裏一定不太平,他們必須小心謹慎,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一會後,他放下望遠鏡,轉頭看著老錢和周琦幾人說道:“你們發現沒有,偌大的村莊,好像沒有人走動,我們進去看看,再考慮紮營的事情。”


    老錢點點頭,急忙說道:“劉龍,你帶一個排,開上一輛裝甲車,帶幾輛武裝戰車,注意警戒屋頂和門窗後麵,不要輕易挪動物體…,保持通訊器暢通。”


    劉龍下去安排去了,方言又拿出望遠鏡張望了起來。看著劉龍幾輛車進入村中…


    二十幾分鍾後,通訊器裏傳來劉龍的聲音,村中院落裏,房間裏到處都是屍體,基本都是被刀和鈍器所殺,場麵慘不忍睹,屍體都已經腐爛不堪,還有被野狗啃食過的痕跡。時間估計已經有半個月左右了…


    “走,我們過去看看,說不定會有發現。”方言果斷的說道。


    片刻後,醫療特衛營的裝甲指揮車向著村落疾馳而去。


    村中道路不寬,蜿蜒曲折,兩旁的房屋錯落有致。由於昨天剛下過雨,道路泥濘濕滑,車輪駛過,留下深深的轍痕。


    與劉龍車隊匯合後,指揮車緩緩停下,方言和老錢齊齊下車。他們的臉色凝重,眼前的景象讓人心痛。一個柵欄圍成的院子裏,橫七豎八地躺著五六具屍體,有孩子,有老人,也有年輕人。女人都被扒光了衣服,死相很殘忍。她們的臉上還帶著恐懼和痛苦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遭遇。


    方言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這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剝奪了。


    老錢的眼眶也濕潤了,他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默默地走上前去,開始檢查這些屍體。


    在檢查完所有的屍體後,老錢默默地站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方言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錢轉過頭來,看了方言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沒看錯,他們應該都是華裔,你看,門上的春聯還在。”


    方言點點頭,轉身看著劉龍問道:“搜索整個村子,哪個院子裏沒有屍體或者屍體很少,用漢語喊話,找隱蔽口,看還有幸存同胞嗎。”


    劉龍帶人執行方言的命令去了,方言走進了房間。正堂一張紫紅漆方桌,旁邊兩把椅子,一幅老壽星的中堂字畫懸掛在牆上,老壽星露出慈祥的笑容,典型的中式布置。在方桌抽屜裏找到了一本老冊子,感覺像族譜。這家姓楚,明末到這裏定居的…


    幾個人又到旁邊院子搜尋了一會,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一個比較講舊的院落裏,發現隻有兩個老人的屍體,院子裏還有小孩和年輕女人晾曬的衣物…


    方言讓大家仔細查找,這裏應該還有活人。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主臥大床下麵,揭開一塊破損地板革後,露出了一塊水泥瓷磚地板,地窖的縫隙很明顯。方言沒有急著打開蓋子,用漢語呼喊了幾句。然後邊揭開邊呼喊,地板揭開後,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幾個人有喊了幾句話,就聽見裏麵有個微弱的女聲傳了出來,大家都很驚喜。


    陳飛走到洞口,用漢語說道:“我們是華夏的軍隊,是來救你們的,你們不要動,我下去幫你們上來。”片刻後聽到下麵支支吾吾的聲音。


    陳飛戴上頭燈,慢慢的鑽進洞口,不一會就聽見陳飛叫道:“兩個女人,三個孩子,都很虛弱,先幫忙弄上去再說。”


    幾個人一起動手,不一會五個人都被拉了上來,孩子除了木訥一點,應該沒有大問題。兩個成年女子,麵色蒼白,瘦骨嶙峋,渾身全是酸腐味。


    方言用衛星電話通知劉俊偉,帶一輛醫療車進來接人。在方言不放棄的精神指引下,特衛營又在村子裏找到了幾個類似的地窖,共救出二十幾個人,基本都是婦女孩子,還發現兩位幸存的老人。從老人口裏得知,這個村子叫“龍華村”


    搜索完村子,掩埋了屍體。天色也暗了下來,方言和老錢爬上村子裏最高的水塔上麵,用夜視望遠鏡觀察了周圍情況,發現村子依靠水域,呈半包圍格局,容易防守。於是,幾個人商量後,醫療隊和特衛營全部進駐村子。


    老錢著手布置崗哨,方言叮囑道:“把火箭發射車布置在村東口,監視水麵上的艦船。水塔上麵放三個狙擊手,用夜視儀監視幾個路口…”


    晚飯後,方言接到師部開會的命令。師部營地距離村中五公裏左右,在一個廢棄的小加工廠紮營。方言給老錢交代了一下,帶著劉龍的一個特準排,坐著裝甲指揮車,開著幾輛武裝戰車,全速向師部目標區域駛去。


    一路上溝壑連綿,水域縱橫,道路兩旁灌木茂盛,偶爾有幾隻野鳥驚慌失措的飛向遠方。遠遠望去幾十公裏外的“hq城”裏燈火闌珊,一片和平祥和的假象。


    t106師,師部臨時作戰室內,劉錚鋒一手夾著煙,一隻手背在後麵,站在“y邦”“hq城”區域圖前,凝視著紅筆勾畫過的區域,一臉的凝重。張建東和周海平坐在會議桌前,默默的抽著煙。


    就聽周海平用沉重的口氣說道:“m國和聯軍司令部傳過來的消息不知準確嗎?按照他們的說法,“hq城”有十幾萬恐怖分子,也有將近二十萬被困的華裔居民。聯軍怕傷及無辜,不敢正麵接近,不知他們要我們如何做?難道要我們和他們一樣,坐看狼吃羊的遊戲繼續嗎?”


    劉師長沒有說話,張建東接話說道:“是呀!如果不按照他們的維和規則執行,強行突入救人,我們就是踐踏他國的主權。破壞國際憲章,影響會非常不好的,牽扯的層麵也非常多。”


    “那就眼睜睜看著,看著他們在我們的麵前,如何把我們的同胞一個個的殺完嗎?這樣的話,我們來的意義何在?”周海平憤怒的吼叫道。


    “夠了!你吼什麽吼,這裏還輪不上你做主呢。”站在地圖前的劉錚鋒轉過身,厲聲的吼道。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幾聲刹車的聲音,方言從指揮車上跳了下來。掃視了周圍的環境,緩緩的走進作戰室。張劍跟了進去,陳飛和王曉鋒站在門口。


    進了作戰室,方言感覺氣氛不對,周海平臉色鐵青,手指在微微發抖。張建東一臉的幹笑,向方言點頭致意。對師部這幾位主官,他很是不感冒,尤其是師長劉錚鋒,性格優柔寡斷,做事還很武斷,一副以m國和聯軍馬首是瞻的派頭,他很反感。


    於是,他也沒有心情和他們套近乎,更沒心情敬禮,微微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見方言表情冷淡,張建東感覺到更加的尷尬,還沒有開始做維和任務呢,他們自己先內訌起來,這要是傳出去,司令部會扒了他們三個的皮,臨時換將不是不可能。方言的軍事能力如何,他知之不詳。但是,方言的人脈他可不敢小覷。一個不小心,分分鍾就能傳到司令部,甚至傳到更高層。


    他急忙覥著臉笑著說道:“方院長路上還太平?稍微等一會,其他三個團過來,我們就開會。”


    方言沒有直接回答,拿出一包大中華香煙,給每人來了一支。看著劉錚鋒背手的吊樣,方言也沒去理會他,自己抽出一支打火點燃。悠然的品味起來…


    周海平對方言的感覺非常好,見方言遞煙過來,急忙接住,也點火抽了起來。他緩緩吐出一口煙,長籲了一口氣,勉強笑著問道:“營都紮好了,沒有出現什麽問題吧?”


    對周海平的感官還好點,方言也沒有拿大,點頭說道:“你們路過時,路左手一公裏有個華裔村子,村子裏人基本被屠殺光了,我們從地窖裏救出了二十六個人,感覺村子裏地勢不錯,把營部也紮在村子裏了。”


    聽到醫療特衛營救出了幾十個華裔同袍,劉錚鋒眼睛突然一亮,忘記了自己威嚴的造型,三步並著兩步走了過來,急切的問道:“他們有沒有提供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如果有,我們必須要向m國和聯軍通報,並盡快把被救人員移交給三國維和部隊司令部處理。”


    劉師長的話讓在座幾位都不舒服。周海平鼻孔裏哼的一聲,不說話了,張建東也一臉的無奈。方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來之前沒有人交代要聽從m國和聯軍的指揮,更沒有人告訴我,要把我保護的幸存同胞交給他們去處理。劉師長,這是集團軍司令部的命令,還是您個人的想法?”


    見方言不買自己的賬,劉錚鋒非常不爽,但形式比人強。自從被偷襲發生後,自己的指揮被人懷疑,他如今很被動。他的老領導要他配合m國和聯軍工作,如今到了這裏一事無成,還損兵折將,集團司令部也是一片嘩然,m國和聯軍那邊也頗有微詞。


    麵對方言的質疑,他隻能耐心的解釋道:“小方同誌,你聽我解釋,我們和三國維和部隊,都是聯國會議上通過的維和部隊,屬於同一個體係,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解救被困的華裔同胞。所以我們要互相協作,相互信任,情報共享。沒有誰說要我們去服從誰。我認為,把被解救人員交給他們,估計比在我們這裏更安全,也更有價值。”


    正在這時,t師的三個團人員也到了。就聽方言淡淡的說道:“一群老弱婦孺,能有什麽價值,活著就是他們最大的價值,等我回去看情況再定。”


    看著人也到齊了,劉錚鋒也沒心情和方言抬杠,直接說道:“現在開會,“聯國維和部隊司令部”發來消息,“hq城”內有十幾萬武裝分子,被困的華裔同胞有近二十萬人,他們在艱難尋求自救,暫時與恐怖分子僵持著。“維和司令部”要求我們,不得動用武力,力主和武裝分子談判,和平解決y邦的亂局…。請大家說說自己的看法?”


    說完,他看向了自己的三個團指揮官,發現他們一個個低著腦袋,沒有人想說話的意思,又看向了方言這邊。


    見幾個團長一臉的鬱悶,一個個低頭不語,方言站起身來走到地圖前,指著紅筆圈說道:“這些地方都是這次恐怖屠殺的重災區,如今不知裏麵是啥情況,裏麵還有沒有活著的人。這些區域都在聯軍維和部隊的保護範圍內,他們有沒有通報那裏的情況,也不知他們救出來多少被困的幸存華裔?”


    “聯國維和部隊的事情我們不能質疑,有些事情他們也沒必要向我們通報,他們都是按照國際慣例處理的。你要搞清楚,我們是來配合他們,而不是他們是來配合我們的。”劉錚鋒冷冷的說道。


    方言剛準備說話,就聽周海平說道:“既然是聯合維和,幾家互通有無是必須的,誰家也不是誰家領導國,大家都按照聯國章法辦事,有什麽不能問的,又有什麽可保密的?”


    劉錚鋒狠狠的瞪著周海平,剛想發火,就聽見方言說道:“我們接到任務是來救人的,不是來陪著他們看戲的。


    我想問問劉師長,你接受誰的命令,是誰讓你放棄我們救人的初衷,轉身接受他國的指揮。難道你不知道我們的職責嗎?不知道談判是政客的事情嗎?即使要談判,還要等我們在軍事上占有優勢時候才能談。”


    我很不明白,既然能談判,聯國司令部幹嘛不去談,非要等我們來了,要求我們去談,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


    方言一連串的質疑,讓劉錚鋒臉色青一塊白一塊,一頭的黑線。見大家都在看著他,劉錚鋒一咬牙說道:“我是這裏最高的軍事指揮官,這裏我說了算,出什麽問題我擔著。”


    簡直是強詞奪理,方言也不理會劉錚鋒心情,接著說道:“那就等司令部更改命令後再議吧!我們是來救人的,這幾天準備搜索周邊區域,能解救多少幸存同胞算多少。順便也準備向“hq城”滲透過去,探探他們的虛實再說。”


    說完,他走下來坐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給大家每人散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慢慢的品嚐起來,一團長項敏中暗暗的,豎起一個大拇指,啪嗒一聲,也點火抽起了煙。


    劉錚鋒氣的臉蛋漲紅,張建東感覺這樣僵持不是個辦法,嗬嗬笑著說道:“大家說的都有道理,我看不如這樣,司令部命令不確定之前,我們都動起來,一二三團都出動兵力,把周邊搜索一遍,看還有多少幸存者。


    方院長,野戰醫院暫時就設在村子裏,懸掛維和部隊旗幟,明天開始實施救助。我們就以師部為中心,設立一個十公裏的安全區,接受難民的庇護。”


    周海平第一個點頭說道:“我看可以。三個團搜集出來的幸存者,全部集結在村子裏妥善安置,接受戰地醫院的醫療救助。”話音剛落,三個團長也齊聲說好。


    方言也點點頭說道:“我回去就安排臨時居住點,明天就接收幸存者。”


    會議結束也九點多了,方言和三團的營區在西邊,三團團長佟立安是個粗性子。回去的路上坐在方言的指揮車上,羨慕的說道:“方院長,我感覺你一個營比我一個團的戰鬥力都強,看看你們的裝備,再看看我們的裝備。”


    方言嗬嗬笑道:“我們人少保護任務又重,所以領導就給我了點硬裝備。你們人多勢眾,人才濟濟沒有拖累,少上一兩件新裝備,也不影響大局。”


    佟立安嗬嗬笑道:“有句話說;跟上狼吃肉,跟上狗吃屎。老錢原來的特戰營啥底子我也知道,這次的裝備真讓人羨慕呀。這還不都是拜你所賜呀!”


    看方言認真聽著,他接著說道:“一團這次的窩囊,跟指揮有很大關係。聽說這次是劉師長全權指揮,老項也憋了一肚子氣,估計處分還是要背的。”於是他把那晚被偷襲後的情況說了出來。


    原來,接到被偷襲的報告後,老項第一時間就帶人圍剿了上去,剛追上敵人尾部,就派兩個連迂回包抄,準備動用火力包餃子呢。連隊剛派出去,就接到劉錚鋒的電話,命令群寇莫追,還不準動用飛彈,以免傷及無辜,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在老項打電話的時候,連隊已經和敵人接上火了,老項急忙命令隊伍撤退,所有的損傷就是在撤退時出現的…。


    聽完佟立安的講述,方言很無語,心裏暗腹;劉錚鋒幹預戰場指揮是有問題,老項戰場上隨意更改命令,也不是一個合格指揮官。


    想到這裏,他說道:“我們才到這裏,以後局勢咋樣的變化誰都說不上,幾家維和部隊,誰是救火的,誰是趁火打劫的,我們心裏一定要有數,偏聽偏信,要吃大虧的。我感覺m國心懷叵測,還是提防著點,小心他們在我們背後玩貓膩。”


    佟立安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兩個防區緊挨著,以後我們兩個多溝通,遇到戰鬥我們一塊打。我可不想學老項那樣,那虧吃的也太窩囊。”


    方言點點頭說道:“佟團長這話說的很到位,在這個異國他鄉陌生的環境,我們隻有合作,才能共同麵對複雜多變的局勢。”


    就聽佟立安接著說道:“幾十個武裝分子,一個活口都不留。方院長魄力,兄弟佩服!”


    方言含含糊糊的說道:“我們是來救同胞的,不是來救恐怖分子的,特衛營不養俘虜!何況他們手上都沾了我們同胞的血,他們更沒有活著的理由。”


    “老子以後也不抓俘虜,遇到的都是死硬分子。”佟立安神光一閃,激動的說。


    開完會,幾個團指揮官都走了,劉錚鋒和張建東坐在作戰室裏吞雲吐霧。就聽劉錚鋒氣狠狠的說道:“周海平這兩天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手底下這幾個人也越來越沒規矩了,這樣下去我們這兵還咋帶?還有這個方言,也太不把師部當一回事了,這樣下去有他的苦頭吃。”


    聽老劉發起牢騷來了,張建東也無可奈何,隻能靜靜的聽著他發完。


    劉錚鋒的話音剛落,張建東急忙說道:“老劉,你給兄弟交個底,全力以赴配合聯國司令部,以談判促和平的命令是誰給你下的?”


    聽老夥計終於問出心裏的疑問,劉錚鋒也不驚訝,緩緩抽了一口煙,吐了個大煙圈,側頭看著老夥計說道:“不是集團司令部的命令,是上麵的命令。具體是誰,我不方便告訴你,你知道了也不是啥好事。”


    這句話張建東有些意外,上麵的那就是國防部的嗎!按理說,國防部把作戰任務下達給軍區後,不會再幹預軍區的執行了。這樣私底下的命令就有些蹊蹺了,張建東可不是政治小白,他感覺到裏麵有貓膩,具體是啥貓膩,他也猜不出來,他也不想知道。如何打仗是師長和參謀長的事情,他以後也得多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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