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婆婆麽?”


    河智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緊接著就是軟香的身體趴在了薑世誠的背上,雙手耷拉在薑世誠身前,從他右肩上探出了腦袋。


    感受著身後兩處讓人遐想的壓力,薑世誠輕輕‘嗯’了一聲。


    “這應該就是我媽。”


    “真漂亮啊,在那個年代。”河智妍仔細看了看照片上穿著校服的年輕女人,忍不住誇讚道。


    七十年代的韓國說不上發達,但也絕談不上發展的多好,更何況當時還是軍閥掌權,民眾的生活也很一般。


    而沒有多少營養,人自然就長的一般,更別說還沒有先進的整容和化妝技術。


    所以照片上這位在現在看上去也不比大多數明星差的年輕女人在當時應該算得上是風華正茂。


    怪不得能生出薑世誠這樣俊朗的兒子。


    她高興的轉過頭看著薑世誠的側臉。


    “你也不比她差。”薑世誠笑著誇讚道。


    “哎呀,哪有。”河智妍不好意思的嬌嗔一聲。


    不過嘴上反駁,但心裏卻是美滋滋的,沒有女人不想聽心儀之人的讚美。


    哪怕是和自己的婆婆比較。


    而薑世誠拿著懷表端詳了一會,沒發現它哪裏有什麽暗盒機關,於是便掃興地蓋上了表蓋。


    虧便宜老丈人說的那麽鄭重其事,到手後隻是一個懷表,什麽信息都沒。


    河泰元怕不是當時被原身的父親給忽悠了。


    不過原主父親與溫載尹所掌握的那個組織應該是有關係的,畢竟河泰元也借著原主父親的名義聯係並且還受過幫助。


    不然當初他的南部洞社也沒法混到掌握首爾兩個區的地下室力的地步。


    可就在他蓋上表蓋準備把懷表收起來時,趴在他背上的河智妍卻突然指著薑世誠的手問道:“這表蓋上的是杜鵑花麽?”


    “杜鵑?”薑世誠重新將視線轉回到手上。


    他不是什麽植物學家,也不是培養高雅情操的上流人士,所以並不認識表蓋上的花是什麽種類。


    “是杜鵑,不過好像是杜鵑裏的一種。”


    “有什麽寓意麽?”薑世誠好奇地問道。


    “在我們這邊應該是幸福、喜悅的意思吧。”河智妍想了想後說道:“韓國應該大部人都認識。”


    “這樣麽。”


    原來隻是個普通的有著美好寓意的花罷了,還以為是什麽不得了的情報呢。


    大部分韓國人都認識,那大概是上了教科書的。


    沒多想,薑世誠直接將懷表塞進了風衣口袋。


    緊接著他一把握住河智妍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將她攬進了懷中,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臂彎裏。


    “大嫂和智恩呢?”他看著臉色緋紅的河智妍嘴角勾起笑著問道。


    “她們在泡溫泉呢,等不及晚上了。”河智妍笑嘻嘻地回道。


    “那正好,她們泡她們的,我們玩我們的,玩完了你再去和她們一起泡。”薑世誠眼珠一轉,一隻手已經附在了河智妍的大腿上。


    “呀,這天還亮呢!”


    河智妍連忙按住薑世誠的手嬌嗔道。


    “天黑了我還嫌看不清呢。”薑世誠沒給河智妍過多解釋的時間,直接俯身而下。


    半個多小時後。


    薑世誠簡單洗了個澡,出來後發現河智妍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用紙巾簡單清理著地板


    “我今晚得出門,要去釜山地檢見一位同事。”他一邊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說道:“外麵有車,你們要是想去什麽地方玩就開車去,不用管我。”


    “不是來這度假麽,怎麽還有工作?”河智妍有些不太高興,起身後嘟著嘴站在薑世誠麵前。


    不過還是習慣性地幫薑世誠打起了領帶。


    “順路而已,不是什麽正經事。”薑世誠一邊欣賞著麵色潮紅的河智妍,一邊把她額頭上被浸濕的發絲給撥了下來。


    “要是太晚了也別回來了,半夜開車不安全。”


    河智妍嘟囔了兩聲後也沒再多說什麽,幫他係好領帶後叮囑了一句,緊接著就拿上衣服去了院子後方的溫泉。


    溫泉裏。


    見姐姐過來,河智恩沒好意思說話,隻是低著頭乖乖地看著水麵,也不知是溫泉太熱還是什麽原因,臉蛋被蒸的通紅。


    但車允真可不會那麽客氣。


    她先是白了一眼,隨後麵帶笑容地看著河智妍調侃道:“你這可還沒泡溫泉呢,臉怎麽這麽紅?”


    “房間裏地暖太熱了。”河智妍和車允真已經算是知芯之交,所以也不似最開始那般羞澀了。


    現在的她也能硬著頭皮指鹿為馬,甚至還敢開車允真的玩笑。


    “大嫂要是覺得難受,也可以去找嘛。”


    說著河智妍也下了水,走到車允真麵前在她身前捏了一把調笑道。


    “哼,我要找也是找你老公!”


    “你可以試試哦。”河智妍滿不在意地又捏了捏。


    車允真沒好氣的拍下了河智妍的小手:“再說我和你大哥可還沒離婚呢。”


    嘴上這麽說,但她內心卻想著‘早就和你老公試過了,難道還等你同意麽?’


    “為什麽呢?大嫂也沒必要守著那張紙的。”


    河智妍覺得都這種情況了,車允真就算選擇離婚也沒人說是她的錯。


    不過她還是為車允真的忠貞而感到佩服。


    可車允真卻在心裏嘀咕了起來。


    “要不是你老公說人妻更爽,那張紙又怎麽可能困的住我。”


    可這種話隻能在心裏嘀咕,是千萬不能說出來的。


    但就算如此,河智恩也是被車允真的大膽給驚地目瞪口呆。


    不過她隻敢低著頭目瞪口呆。


    大嫂竟然敢跟姐姐說這種話,難道是覺得她越這樣說,姐姐就越相信她不會這麽做麽?


    玩的就是一手燈下黑?


    可她自己自從切實了那番想法後根本就不太敢正麵看姐姐的眼睛了。


    不過盡管如此,她內心對於薑世誠的占有欲卻愈發旺盛,讓她根本壓製不住。


    一切向姐姐看齊的奇怪念頭在腦海裏不停地滋生,就像是癮君子看到冰時的不可自製。


    其實剛剛在泡溫泉的這段時間裏,她們倆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一點點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但她比車允真要更難耐。


    就幾天!


    就在這幾天!


    ............


    薑世誠把車開進了釜山地方檢察廳的停車場裏,隨後走進了檢察廳的大廳。


    他是來見人的。


    見的是金昌文讓他聯係的一位李銘珀勢力下的檢察官,被李銘珀派來這當檢察官已經快一年了。


    他主要是負責暗中調查魯吳炫的汙點黑料,以便以後好清算魯吳炫。


    其實李銘珀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是找到和他一屆參加選舉的候選人的汙點黑料,而不是找現任總統的黑料。


    畢竟就算他用驚天秘密讓魯吳炫下台,那他也不一定就穩定當選,甚至還會為一同參選的對手做了嫁衣。


    但李銘珀已經和檢方合作了。


    金昌文其實有稍稍透露過一點信息,那就是檢方高層的態度。


    基本上從各地方檢察廳的次長位置開始算起,一直到大檢察廳的檢察總長。


    沒多少人真正的讚同魯吳炫。


    大多數都是當初選舉站隊時選擇的魯吳炫,但魯吳炫上台後的一係列對檢察官權力的削減和檢察官體係的打壓,讓本就不怎麽支持他的檢方愈發地與他站在了對立麵。


    而清算魯吳炫的想法,就是李銘珀為了迎合檢方而製定的戰略。


    讓檢方在未來一年的選舉中支持他。


    來到大廳前台,薑世誠走上前敲了敲大理石桌麵。


    本來在這麽偏僻的鄉下看到這麽一個帥的慘絕人寰的人就不容易,所以在薑世誠一進大門的時候,幾位招待小姐就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而看到薑世誠仿佛有要谘詢的意思,其中一位離薑世誠最近的小姐連忙站起來微笑著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


    “請問你們地檢的吳成宰檢察官在麽,我找他有事。”薑世誠回憶了一下金昌文跟他說的名字,向前台問道。


    “吳檢察官啊,我幫您看看!”


    那名前台聽到名字後連忙俯身操作起了電腦,甚至還不為人注意的將身子俯地更低了些。


    “這位先生需要我們幫你通報麽?我們在這是可以聯係到吳檢察官的。”


    “是啊、是啊!我們可以直接接通吳檢察官的辦公室。”


    其餘的前台找到機會連忙插上了嘴,嘰嘰喳喳個不停。


    而不過半分鍾,最開始那名前台小姐拿過一旁的紙筆,唰唰唰地寫下了一行字,隨後將紙條倒過來塞到了薑世誠麵前。


    “吳檢察官在這個地方哦,您可以看一下。”


    雖然這麽說,但她的手指卻怎麽都沒鬆開。


    薑世誠低頭看了眼那張便利貼上的字,差點沒笑了出來。


    那上麵有兩行字,第一行是說‘吳檢察官在五樓516’,第二行則是‘帥哥能留個電話麽’。


    薑世誠抬頭看了眼眼前的女人,放棄了給自己號碼的想法。


    首先,能這麽主動的女人能是什麽好東西,他從不吃雞。


    其次,這個女人隻能說還能入眼,但相比於他玩過的女人來說,也隻配提鞋。


    不過他作為肩頭曼,自然不能讓女人傷心,於是他拿起筆唰唰唰地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


    隨後單手插兜,往電梯口走去。


    他留下的是韓善民的電話號碼。


    而得到號碼的那個前台如獲至寶地將便利貼一把收走攥在手心。


    “讓我們看看,別藏嘛!”


    “就是,好東西要一起分享,我們當初可沒藏私。”


    在薑世誠離開後,幾人為了這張紙條開始吵鬧了起來。


    薑世誠按下了電梯樓層,看著電梯門緩緩閉合。


    金昌文隻給了名字,其他的一概沒說。


    不過金昌文倒是說了李銘珀那邊已經提前聯係過了吳成宰,他隻需要直接去找就行。


    找到辦公室門號,薑世誠敲了敲門。


    很快,辦公室門被打開,一股和煦的暖氣湧了出來,撲在薑世誠的身上。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人,穿著緊身的深藍色ol製服,身前鼓囊囊的兩個碩大的良心。


    薑世誠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眼她身前的工牌。


    他相信自己的意誌力,看的自然不可能是別的東西。


    不過幾秒鍾他就看清了目標。


    人造的。


    工牌是人造的。


    而女人的身份則是吳成宰的事務官。


    有些檢察官是喜歡讓女人來當事務官的,有時候事務官就變成了濕物官。


    一部分程度上替代了秘書的智能。


    不過薑世誠當時是沒得選,不然他也願意韓善民是個女人。


    主要是韓善民長得實在是白淨清秀。


    “您就是薑副部長麽?”濕物官看到薑世誠後連忙問道。


    “是,你們檢察官呢。”薑世誠不動聲色地問道。


    “啊,請跟我來。”那名濕物官九十度鞠了一躬向薑世誠展示了自己優異的良心,隨後做出了請的動作。


    跟著她穿過外間的辦公室,兩人一起來到了內間辦公室的門前。


    韓國檢察官的辦公室基本都是一個配置,最外麵的門打開後是事務官的辦公室,條件好的話還帶著兩個搜查官的工位,而穿過事務官辦公室後,與外間辦公室並行的就是檢察官的辦公室。


    兩間辦公室一般都用雙層隔音玻璃隔開,檢察官辦公室裏則有一扇百葉窗,可以供隨時觀察外麵情況。


    這個女濕物官顯然經常出入吳成宰的辦公室,她連門都沒敲就擰開門推了進去。


    “檢察官,薑部長來了。”她將薑世誠帶進辦公室,朝著正在辦公的吳成宰喊了一聲。


    吳成宰抬起頭看了一眼,隨後趕忙起身走到薑世誠麵前,率先彎腰伸出了右手笑著喊道。


    “幸會、幸會,薑部長大駕光臨,成宰實在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薑世誠稍稍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男子。


    吳成宰看上去不過三十,戴著眼鏡,頭發打理地油光噌亮,長得一副斯文模樣,人也有些精瘦。


    不管怎麽樣比他要大上四五歲。


    可就算如此,吳成宰在薑世誠麵前也表現得十分卑微,態度放的非常低。


    其實很好理解,按照古代的說法,薑世誠是從京城裏下來遊玩順帶辦個案子的六品官,而吳成宰隻是個在偏遠行省的一個微不足道的七品官。


    說著吳成宰還朝薑世誠身後擺了擺手,顯然是讓濕物官把門帶上。


    那名濕物官深深地看了眼薑世誠的背影,眼神都快拉絲了。


    她很少又或是基本上沒見到過自家檢察官對人這麽卑躬屈膝,也就是在麵對次長或者檢察長時才會這樣。


    平時帶她出去辦案或者見人時都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


    可她也隻能是看看,因為她知道薑世誠這種地位的男人不是她能勾搭的。


    和樓下前台那幾個騷蹄子不一樣,她有自知之明。


    辦公室內,薑世誠伸手和吳成宰簡單握了握,隨後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釜山地檢作為偏遠地區,頗有天高皇帝遠的味道,辦公室內的很多擺設都有逾矩的嫌疑。


    和首爾地檢不少部長級檢察官的辦公室差不太多。


    不過他也沒說出來,畢竟和他無關。


    吳成宰連忙給薑世誠倒了杯茶,然後坐了半個屁股在薑世誠旁邊的沙發上,前屈著身子問道:


    “薑部長應該也知道我的任務,李議員給我的吩咐是將信息給薑部長後聽薑部長指揮,不知道薑部長可有什麽計劃了?”


    “我昨天才得到這個命令,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製定好了計劃?”薑世誠喝了杯茶,翹著二郎腿說道:“不過我可以給你個建議。”


    “哦?成宰願洗耳恭聽!”吳成宰頗為意外,身子愈發前屈了。


    “魯吳炫在首爾老家的族人隻有和父母一輩的老人和沒什麽能力的年輕族人,他們做不成大事,就算真有你們想要的那種人,找到了又能如何,一個遠方親戚還沒法給他帶來威脅。”


    薑世誠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詭笑:“但是他兒子卻是個調查的好對象,就跟殷希悅檢察官調查他女兒一樣。”


    “你是說...魯健豪?”吳成宰猶豫地問道。


    “既然想要徹底清洗,那麽要不就從他本身出發,要不就從直係出發,總不能找個不相幹的人來幹掉他吧。”


    “也對,可他兒子...似乎是在首爾上班?”


    “那就不關你的事了,不在你的轄區內,你又怎麽能調查的了呢?”薑世誠靠在沙發上說道:“莪們在這隨便找幾件小事搪塞過去就行了。”


    “可還有另一個人,李議員對他非常忌憚,也點名了要調查他的情況。”


    “誰?”薑世誠明知故問。


    他知道吳成宰說的是誰,是魯吳炫從釜山開律所時就一同共事的溫載尹。


    其實魯吳炫剛剛上任時還邀請了溫載尹當自己的好幾個首席秘書官,但由於黨派內部想讓他參選議員等內部壓力,他隻能選擇辭職。


    後續又斷斷續續擔任首席秘書官,後來幾個月前又因為黨派內部讓他參選釜山市長的壓力,他隻能選擇再次辭職。


    現在正在當初和魯吳炫一起開的律師事務所中上班。


    但他一直都有吳炫之影的美名,所以大家對他的關注頗多。


    李銘珀對他的忌憚也頗多。


    “溫載尹,李議員說他不能留。”吳成宰左右看了看,仿佛這樣能讓他稍微安心一些。


    “他成不了氣候,魯吳炫一走,難道他還能對李議員有什麽威脅不成?”薑世誠斷然否決了吳成宰的提議。


    因為他需要溫載尹安安穩穩地成長到大選成功的那一刻,不能因為李銘珀的忌憚而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其實他也知道,除了吳成宰,李銘珀肯定也安排了不少人來跟他做一樣的事,但按照記憶裏所記載的,溫載尹本身是沒什麽問題的,就連身邊人也比魯吳炫要幹淨很多。


    所以並不怕調查。


    但不怕調查也怕誣陷栽贓,也怕人道毀滅。


    政客逼急了連財閥都敢對付,還不敢對付你一個同為政客的人?


    “既然薑部長說溫載尹不成氣候,那我們接下來......”


    “守好一畝三分地,自有飛黃騰達時。”薑世誠故作高深地說了一句,隨後邊重新喝起了茶。


    他隻是既不想讓李銘珀懷疑自己,也不想讓李銘珀真的幹掉魯吳炫和溫載尹。


    他還準備從中斡旋,兩頭獲利呢。


    經過薑世誠這麽一同胡說八道,吳成宰卻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猛地一拍巴掌後大徹大悟道:“薑部長說的是啊!我這麽一個小人物又真的能為李議員做出什麽嘛?隻要我是支持李議員的,能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他以後自然不會忘了我的功勞!”


    他一把拉過薑世誠的手,如遇伯樂般讚道:“真不愧二十六七歲就能當上首爾地檢副部長檢察官的人,真是讓我望洋興歎啊!”


    薑世誠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他可不想被男人握得這麽緊。


    心頭一件大事有了著落,吳成宰顯得非常高興,他起身揮手朝著薑世誠說道:“今天受了薑部長提點,在下也必須做出點回報才行,薑部長還沒吃晚飯吧?”


    “來的時候還早。”薑世誠搖了搖頭,他來的時候就知道這種事是跑不掉的。


    “那正好,我知道釜山有一家非常有名的地方,正好適合我們倆去瀟灑一番。”說著吳成宰湊到薑世誠身前小聲地說道:“隻在我們內部人員裏非常有名哦,首爾應該也有吧?”


    “釜山能有的,你覺得首爾會少了麽?”薑世誠笑著回道。


    “薑部長有所不知,首爾的女人帖服慣了,軟趴趴的沒有滋味,但是釜山這邊的女人都野的很,我保證薑部長見到就會喜歡上!”吳成宰頗有炫耀的滋味。


    “我確實是喜歡上,吳檢真是懂我。”薑世誠哈哈一笑:“那就讓我見識見識吳檢口中的野得很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薑部長真是同道中人啊。”吳成宰瞬間就聽懂了薑世誠的話,拿起一旁的外套和車鑰匙就要往外走:“我們直接去吧,那裏常年備著地檢的位子。”


    薑世誠笑了笑,跟著他一起出了辦公室。


    ............


    冬天的黑夜來的要快上許多,現在不過就七點多鍾,隻有微弱燈光的碼頭上已經是漆黑一片了。


    兩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從破舊的集裝箱裏鑽了出來,左右各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光頭男子長長地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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