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樂逸站起身,小小的小土豆,就一個背影也硬控穎逸十秒鍾。穎逸內心os:我去,現在的小孩兒都這麽潮的嗎?


    馬樂逸這個三歲瓜娃子上身是一件淺紫色的襯衫,那顏色如同初綻的紫羅蘭,既柔和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高貴。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他稚嫩卻已初見輪廓的頸部線條,顯得格外可愛又不失雅致。


    最令人矚目的,莫過於他頭上那頂黑色的鴨舌帽了。這頂帽子似乎是特意為他定製的,大小剛好能覆蓋住他略顯蓬鬆的黑發,留下一圈細碎的劉海輕輕垂在額前,為他的臉龐增添了幾分神秘與俏皮。帽簷微微壓低,遮住了他大半張臉,但那雙烏黑發亮的大眼睛卻透過帽簷的縫隙,閃爍著對世界無盡的好奇與探索的光芒。


    下身是一條寬鬆的牛仔褲,褲腿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顯得既隨性又不失童真。這條牛仔褲的顏色恰到好處地平衡了上半身的明亮與深沉,讓整體造型看起來既不過於張揚,也不過於沉悶,恰到好處地展現了他這個年齡段獨有的活力與朝氣。


    在外層,他套上了一件簡潔大方的白色夾克,這件夾克剪裁得體,既保暖又不失時尚感,與淺紫色的襯衫形成了鮮明的色彩對比,卻又意外地和諧相融。夾克上沒有任何繁複的裝飾,隻有簡單的線條勾勒。


    穎逸內心繼續os:這顯得我以前很土包子耶~


    馬樂逸轉過身,這無疑是對他和穎逸來說相當強大的“視覺衝擊”。


    馬樂逸眨巴著那雙充滿好奇與關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的穎逸。他的步伐輕盈而緩慢,每一步都似乎在編織著某種無形的紐帶。


    穎逸的眼珠子也都快掉下來了。她的視線緊緊追隨著馬樂逸的身影,嘴裏咬著棒棒糖喃喃地喚著“我嘞個清湯大老爺…”


    他慢慢走向她,他仔細的看著穎逸,像是看出了神。他們就這樣麵對麵,四目相對。


    穎逸同樣用直勾勾的眼神回望這個長得極其好看的小孩兒。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不明白為何這個素未謀麵的小男孩會對她如此關注。然而,當看到馬樂逸那雙清澈無邪的眼睛時,她心中有份莫名溫暖與悸動。見他沒什麽動作,她歪著腦袋,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淺笑。


    他繼續仔細地打量著穎逸美麗的臉龐,那雙小手不自覺地握緊,當他注意到穎逸臉上和嘴角多處顯露的淤青和傷口時,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柔軟而心疼眼眶裏還有淚光。他輕輕地伸出手,用指尖輕輕觸碰了穎逸的臉頰,聲音細若遊絲地問道:“你……痛嗎?”


    “嘶~”下一秒,穎逸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馬樂逸見狀,眼神中充滿了心疼。他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創口貼,他輕輕地捧起穎逸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再給她帶來絲毫的不適。


    “別動哦,吹吹就不疼了。”馬樂逸稚嫩的聲音裏充滿了童真,他對著穎逸左側臉頰上的傷口輕輕吹氣,那溫熱的氣息仿佛有魔力一般,讓穎逸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創口貼貼在了穎逸的傷口上,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不像這個年紀能展現出來的細心與溫柔。


    畫麵在這一刻定格,美得不要不要的,如同電影中的場景。夕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馬樂逸和穎逸的身上,為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邊。這一瞬間穎逸恍惚了,這份相似的溫柔讓她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看著眼前的小男孩,透過他好像能看見馬嘉祺,她輕輕地喊了一聲:“馬哥……”那聲音很輕很輕。


    這時嘴裏的糖有自己的想法,直接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就在穎逸的思緒還未來得及收回之際,馬樂逸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腰,一臉天真無邪地從地上撿起了那顆掉落的棒棒糖。還很貼心的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擦拭著上麵的灰塵又貼心的吹了吹。隨後,他帶著一抹稚嫩的微笑,將棒棒糖重新塞進了穎逸的嘴裏,並用他那純潔的微笑和軟糯的聲音說道:“媽媽,你的糖掉了。”


    穎逸亞麻呆住,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what?”她輕聲吐出這句洋文。


    馬樂逸見狀,嘴角勾起一抹頑皮的笑,齜牙的樣子在他那張充滿活力的臉上顯得格外生動。“我已經幫你擦過了,上麵沒什麽灰,”他認真地解釋道,仿佛真的相信那個流傳已久的“三秒定律”,“大人不都說掉在地上的吃的,三秒鍾之內拿起來,就不髒嘛。”


    穎逸聞言,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剛剛的美麗定格畫麵也隻是剛剛發生的了。


    她沒想到馬樂逸會如此認真地執行這種並無科學依據的“民間智慧”。她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好笑,她嫌棄地從嘴裏吐出那顆棒棒糖。展現出高素質,直接將棒棒糖隨手一扔,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穎逸輕輕的捏了捏馬樂逸的臉頰,仔細打量。


    馬樂逸的反應卻更加出乎穎逸的意料。他任憑穎逸捏,“媽媽,做人不能這麽沒素質。就算你不想要這個棒棒糖了,也不應該隨地亂扔啊。”


    穎逸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她眨巴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心中五味雜陳。眼前的這個小男孩,雖然言行舉止略顯稚嫩,但小嘴很能叭叭,叭叭的讓她不禁輕聲嘀咕:“這小孩兒怎麽和馬哥一樣囉嗦啊。”


    \"小朋友,不要亂叫媽,你知道啥是素質嗎,我可是這兒出了名的素質姐~\"


    馬樂逸並沒有因為穎逸的話而停止他的“教育”,反而更加起勁地叨叨起來,仿佛要把心中的所有想法一股腦兒地傾訴出來。他說起了環保的重要性,談到了人與人之間應該相互尊重和理解,穎逸滿臉的震驚:哎呦我的媽呀,這唱的是哪出啊?怎麽這麽會扯淡涅?


    就這麽劈裏啪啦的話如同潮水般湧來,讓穎逸不禁有些汗顏。


    “行行行,是我的錯,我糾正。”穎逸終於打斷了馬樂逸的講述,她彎腰撿起剛才扔掉的棒棒糖,認真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走向最近的垃圾桶,將棒棒糖準確無誤地投了進去。


    見到穎逸的改變,馬樂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穎逸摸了摸下巴:\"這匣子不會是腦殼有問題吧,剛剛不是在哭嗎,現在牙齜的這麽高興~嘶~\"


    就在穎逸剛剛彎腰的時候,馬嘉祺送的項鏈滑了出來,年幼的馬樂逸緊緊的盯著穎逸脖子上的粉色星球項鏈內心os:那個叔叔還真是沒騙我..


    馬樂逸從口袋裏拿出一塊餅幹,撕開包裝,掰成兩半,\"給\"穎逸看著馬樂逸遞到嘴邊的餅幹,笑了笑接過吃了起來。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我是媽媽的兒子,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嗯~媽媽現在叫什麽?\"


    馬樂逸似乎知道了點什麽,他問的是現在叫什麽....


    穎逸笑出聲:\"昂~我現在...我現在身邊的人都叫我阿萱,你媽媽叫什麽呢?\"


    馬樂逸聽到這個回答明顯愣住了,他像是知道了什麽,直切主題。


    \"我媽媽叫阿萱...\"


    好家夥這個回答把穎逸整不會了...


    \"媽媽我帶你回家見爸爸吧。\"


    ——————


    在夜色如墨的掩護下,城市的喧囂漸漸沉寂,唯有偶爾傳來的夜行鳥鳴劃破這份寧靜。一座廢棄的倉庫外,兩道身影隱匿於暗處,他們的眼神穿透黑暗,牢牢鎖定在不遠處的穎逸母子。


    “你這招還真是高明啊,zero。”彼岸花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幾分玩味地說道。她的目光穿過層層夜色,直射穎逸與馬樂逸的身影,仿佛能洞察一切背後的秘密。“那個小孩兒不出意外應該是萱花的兒子吧?你讓萱花接下首領的那個殺令,恐怕也和這個小孩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吧。”


    zero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卻並未直接回答,隻是輕輕哼了一聲,轉過頭道:“不要覺得自己很聰明。”


    彼岸花輕輕抱臂,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繼續說道:“難道是我說錯了嗎?你故意將這個小孩兒引過來,這小孩兒張口閉口叫萱花媽媽。我想這中間的關係不難理解。萱花確實厲害,但在我看來,她的世界與殺手的世界格格不入。你見過哪個偶像能真正勝任殺手的角色?這簡直就像是讓貓去捕魚,太過荒謬。”


    \"你想表達什麽呢?\"


    \"我說的還不明顯嗎?我隻是不明白,我在格鬥術上,體力上,兵器運用上都要比萱花好上千倍,為什麽不讓我去執行這個任務?\"


    zero聞言,笑聲在夜風中回蕩,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諷刺與深意。“你別太好笑啊,彼岸花。你剛剛自己說的話這麽快就忘了?萱花,她確實是偶像,但從我剛認識他的那一刻開始,直到後麵接觸下來。其實有的人從事一個行業像這個行業做的漂亮不代表她在其他領域上就沒有亮點。同樣有的人在不同的領域要比自己本身這個行業做的還要漂亮。甚至更有天賦。若萱花是個好愛豆,她適合做偶像。那她也是天生為兵器所生的人。如果偶像和殺手這兩個職業互換順序,我相信她同樣能夠做得漂亮。再說了量身定做和力所能及這兩個詞不難理解。這個任務,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你對她的評價還真高。\"


    zero勾起唇角:\"那是,她在進組織之前,我還要喚她一聲前輩。\"


    ——————


    \"小孩兒,怎麽稱呼哇?\"


    \"請叫我平平無奇的兒子。\"


    \"?\"


    馬樂逸牽著穎逸的手停下,穎逸蹲下身子溫柔的看著馬樂逸:\"怎麽了嘛?\"


    \"聽我爸爸說媽媽你..很喜歡叫我眼鏡。\"


    穎逸的心中如同被春風拂過的風鈴,清脆而急促地響起,瞳孔閃爍著星光,她抬頭緊緊的盯著馬樂逸,越看越像但心裏又再想:不可能啊,馬哥他怎麽可能在美國呢,這個小孩怎麽可能是樂逸呢....


    穎逸陪著馬樂逸兜了大半天直接就是兜了個寂寞。


    此時的馬嘉祺這邊——


    \"廢物!你們說什麽?\"


    \"對不起,少爺,小少爺他...我們隻是一不小心....\"


    此時的馬嘉祺火冒三丈,鼻子都快要氣歪了。他剛給組織下達完中秋指令,滿心歡喜的回去,一會去就整這亖出。


    \"馬少,我們查到了那個未知號碼的ip地址了,就在美國。\"


    ——————


    叮~zero打開手機看到了馬嘉祺的組織發來的中秋邀請函,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上鉤了。


    他點開聯係人撥打電話\"給萱花發指令。\"


    \"是。\"


    叮~


    穎逸點開手機,是一封郵件裏麵附贈電子邀請函。


    \"媽媽怎麽了嗎?\"


    穎逸搖了搖頭,摸了摸馬樂逸的頭:\"沒事兒。你記得家裏的電話嗎?給你家裏打個電話吧。\"


    馬樂逸的小手接過穎逸的手機,他滑動頁麵退出電話頁麵,他看見了穎逸的壁紙那是她和馬嘉祺的合照,馬樂逸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立馬給馬嘉祺打電話。


    \"喂,爸爸!\"


    \"眼鏡你在哪兒?\"


    馬樂逸齜牙:\"我現在和媽媽在一起呢!你快來接我和媽媽回家。\"


    \"媽媽?\"馬嘉祺愣了三秒鍾,穎逸吧唧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瞎扯淡。\"


    穎逸拿過手機\"喂,先生你好,我和您的孩子在費城埃爾弗蘭街巷。\"


    熟悉的聲音傳來,馬嘉祺的眼眶濕潤了起來。穎逸見對方遲遲不出聲,眨巴著眼睛:\"先生你好?還在嗎?\"穎逸見還不出聲,心想:昂~一定是美國人。


    \"hello。\"


    馬嘉祺看了眼手機來電,是一串沒有任何備注的陌生號碼,咽了咽口水慢慢啟唇:\"你好,我在聽。\"


    沒想到一下秒,sorry..the number...


    遺憾的是,穎逸的手機沒電關機了,她也沒看見上麵的備注,馬嘉祺的這個電話她加了一個特別備注。


    穎逸和馬樂逸站在昏暗的街道黃燈下,她的心情如同這夜色一般,沉重而複雜。就在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刻意壓低卻仍顯清晰的聲音:“阿萱。”


    穎逸警惕的握緊拳頭回過頭,目光穿透了黑暗,落在那個緩緩走近的身影上。zero穿著一件寬鬆的米色風衣,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銳利而深邃的眼睛,正含笑插著兜望著她。馬樂逸本是依偎在穎逸身旁,此刻也好奇地抬頭,望向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你怎麽在這?\"


    “大哥找你。”zero的話語簡潔明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穎逸的心猛地一緊,她當然知道這個“大哥”指的是誰。


    馬樂逸似乎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緊張氣氛,他緊緊抓著穎逸的手,小臉蛋上寫滿了不安。


    zero的目光從穎逸的身上落在了馬樂逸,他蹲下身,與小男孩平視,眼中閃過一絲難得的戲謔。“這孩子真可愛啊和你一樣。”他輕聲說道,語氣中竟帶著幾分羨慕。


    \"你什麽意思?\"


    zero緩緩伸出手,想要摸摸馬樂逸的頭,但馬樂逸卻本能地躲開了,縮回了穎逸的身後。zero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但他很快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孩子,警惕性還挺高。”他自嘲道,隨即目光轉向穎逸\"還不走?\"


    穎逸見狀,心中五味雜陳。她明白zero的意圖,也知道拒絕的後果,但她更無法想象將馬樂逸獨自留在這個危險的環境中。她咬了咬下嘴唇,zero說道:\"阿萱,你還有十分鍾,這孩子交給我,你有什麽不放心的。\"


    穎逸這時候也不敢造次:“眼鏡乖,我手機沒電了,我已經告訴你爸地址了,你在這和這位叔叔等你爸爸。\"


    馬樂逸眨巴著大眼睛,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小手更加用力地拽緊了穎逸的衣服。“媽媽不要丟下眼鏡。”他的聲音裏帶著哭腔,眼眶也開始泛紅。穎逸的心莫名像被針紮了一般,她輕輕掰開了馬樂逸的小手,轉身欲走。


    “媽媽……”馬樂逸的哭聲在身後響起。


    zero看著穎逸離去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他轉過身,看向滿臉淚痕的馬樂逸。“小朋友別哭了,叔叔陪你等你爸爸回來。”


    \"我不要,你是壞人!\"


    zero深吸一口氣,緩緩單膝跪下,與跪坐在地上的馬樂逸視線交匯,那一刻,他眼中的笑意如同曇花一現,隨即被深深的陰狠所取代。


    “小朋友,你似乎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zero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他單手死死掐住馬樂逸稚嫩的臉龐,“小朋友,你能和你媽媽見麵還得多虧我,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馬樂逸的小臉因憤怒和恐懼而漲得通紅,他拚命想要掙脫zero的束縛,但那雙小手在zero的鐵鉗般的手掌下顯得如此無力。他的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卻倔強地不讓它們落下,小嘴一張一合,聲音雖小卻堅定:“呸!我不!你是壞人!王八蛋!”


    zero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那笑聲在空曠的街道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像,太像了。\"


    \"什麽?\"


    \"你和你爸長得真像啊~\"zero繼續說道:“你的脾性和你媽也是真像啊,死到臨頭還這麽嘴硬,不過我喜歡這一點,砧板上的魚肉垂死掙紮,有點意思。你媽媽格鬥技術算不上一流但也算厲害,她有那個資本叫囂,你有那個實力在這嘴硬嗎?”


    話音未落,zero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讓馬樂逸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呼。但緊接著,zero又是一掌揮出,精準地擊中了馬樂逸的後頸,力量之大,瞬間讓這個年幼的孩子失去了意識,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馬樂逸,zero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他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眼前這個孩子的執著感到了一絲無奈。但隨即,他又恢複了冷酷,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


    zero蹲下身,把玩著匕首\"小朋友,辛苦你了,年紀輕輕剛斷奶沒多久就要遭受這些,誰讓你有個活爹,你就擱在這裏乖乖的等馬嘉祺吧。\"隨後將匕首輕輕抵在馬樂逸的後肩上,沒有絲毫猶豫地刻下了一個深深的“殺\"字,做完這一切後,zero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萱花紋身印章蓋在了他的脖頸處。


    “這個,就當作是你們團聚的見麵禮吧。”zero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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