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不是萱花的印章嗎,您這是....\"望日蓮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愕與不解,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馬樂逸胸前放著的那枚精致的印章,眼中滿是疑惑。


    zero聞言隻是輕輕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麽?你在教我做事?”


    望日蓮心頭一緊,連忙低下頭,語氣中充滿了敬畏:“不敢。”


    zero抱著胳膊挑了下眉,繼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既然不敢,那就給這孩子來一針強力藥。”


    \"這...\"


    \"有什麽問題嗎?\"


    \"這孩子太小了,這藥劑對他危害...有點.....\"


    “有點什麽?”zero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你擔心的是棋子的安危,還是怕萱花知道後會對你怎麽樣?”


    望日蓮的心猛地一沉,支支吾吾道:\"我的格鬥術..和暗殺術遠不及..萱花...要是讓萱花知道了...\"


    “知道什麽?”


    \"這孩子不是...\"


    zero雙手插兜,眼神驟然變得淩厲,拽拽的說道:\"是什麽? 我知道你和情報的三色堇關係好,你是知道多嘴的下場的,你要知道這個孩子也許和穎逸有關,但絕對和萱花無關。”望日蓮已經汗流浹背了,zero用手在嘴邊做出拉拉鏈的動作,隨後邪笑的看著望日蓮“三年了,望日蓮你別到最後連法則都分不清了?\"


    “不敢。”隨後望日蓮給馬樂逸靜脈注射安眠藥,注射完畢後,zero暗自一笑:“我真是迫不及待了。”


    ------


    “馬哥 ,你去哪兒啊?”


    馬嘉祺的心跳如鼓,每一次搏動都似乎在胸膛裏回響,他的眼神中交織著焦慮與決絕。他將外套隨意搭在臂彎,他幾乎是本能地將車鑰匙拋向嚴浩翔。


    “你來開車。”這四個字,簡短而有力,嚴浩翔沒有多問,迅速接過鑰匙,坐進駕駛座,發動汽車。


    車內,氣氛凝重。馬嘉祺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躍,反複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但回應他的始終是冰冷的機械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每一次提示音都像是一把利刃,切割著他緊繃的神經。終於,他放棄了徒勞的嚐試,將這個號碼交給了組織中的情報組。


    嚴浩翔從後視鏡中瞥見馬嘉祺緊鎖的眉頭和緊握的拳頭,心中雖有諸多疑問,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他加快了車速,風馳電掣般穿梭在城市的脈絡中。


    很快就到達了費城埃爾弗蘭街巷,當車輛緩緩停下,馬嘉祺和嚴浩翔幾乎同時推開車門,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安。眼前的景象,隻見馬樂逸無助地躺在地上,身旁散落著一些不明的物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氣。


    “樂逸!!”馬嘉祺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衝向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馬樂逸,那小小的身軀在他懷裏顯得格外脆弱。當他的手指觸碰到馬樂逸後肩的那一刻,一股溫熱迅速傳遞至指尖,那是血,鮮紅的、溫熱的血。他低頭看去,隻見馬樂逸的後肩上,一片刺眼的鮮紅正緩緩擴散,更讓他震驚的是,在那片血色之中,一個醒目的“殺”字赫然在目,如同惡魔的烙印,讓人不寒而栗。馬嘉祺的瞳孔猛地一縮,憤怒以及心疼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樂逸!堅持住,爸爸在這裏!”


    嚴浩翔緊隨其後,迅速查看四周情況。他注意到地上掉落的印章,那上麵刻著一朵萱花,\"馬哥,你看,眼鏡脖子那的印記和這個印章圖案一樣。\"


    馬嘉祺注意到了,馬樂逸的脖頸處的紫色萱花圖案格外刺眼,嚴浩翔說道:\"這明顯是同行人幹的。\"


    “樂逸交給你,送他去醫院,用最快的速度。”馬嘉祺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他將馬樂逸輕輕交給嚴浩翔。


    嚴浩翔點了點頭。


    馬嘉祺撥打了一通電話:\"幫我查隱藏在美國的所有殺手組織。\"馬嘉祺攥緊手中的萱花印章....


    ——————


    穎逸左手插兜,右手習慣性的握著別在腰間的匕首走進組織。她麵無表情警惕的走在長廊裏,此時穿著大紅衛衣高馬尾的彼岸花從轉角過來,穎逸停住腳步,彼岸花與穎逸麵對麵朝穎逸笑了笑。


    “萱花,你幹嘛去?”彼岸花的聲音輕快而帶著一絲玩味,仿佛隻是隨意地打個招呼,但那雙銳利的眼睛卻緊緊盯著穎逸,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穎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那是一種對任何試圖幹涉她自由之人的輕蔑。“關你屁事。”她的話語簡短而直接的拽。


    彼岸花繼續說道:“交出你的手機。”


    這句話像是一道無形的牆,讓她心裏漏了半拍。麵對彼岸花的突然攔截,穎逸雖然表麵上保持著不屑與冷漠,但內心卻如同被巨石擊中的湖麵,泛起了層層漣漪。但她很快恢複了鎮定,隨後麵不改色,用更加不屑的語氣回應:“你腦子沒問題吧。”


    穎逸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釁,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因為她深知,彼岸花不僅是組織中的高手,更是首領的心腹,任何與她為敵的行為都將是極其危險的。


    隨後,穎逸便從彼岸花身邊走過,但彼岸花並未打算輕易放她離開。她勾起嘴角,扭了扭脖子,似乎在享受這場即將上演的戲碼。“這是首領的意思。”這句話如同冰冷的冷水,澆滅了穎逸心中僅存的一絲僥幸。


    穎逸咬著下嘴唇,選擇了沉默,繼續向前走去。


    彼岸花再次開口,聲音中多了幾分嚴厲與不耐煩:“這是最後的警告。服從命令。\"這句話如同警鍾般在穎逸耳邊回響,穎逸停頓一秒繼續往前走。


    彼岸花的聲音在長廊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冷酷:“違令者,花字令紫帶二級萱花...”


    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穎逸的心上。她眼中的警惕瞬間升級,握著匕首的手肌肉緊繃,\"當被執法。\"


    彼岸花迅速從腰間抽出那條閃爍著寒光的長鞭,手腕輕輕一抖,長鞭便如同靈蛇出洞,直逼穎逸而來。穎逸身形一閃,右腳猛地踏在牆壁上,借助這股力量完成了一個完美的側空翻,驚險地避開了彼岸花的第一次攻擊。


    然而,戰鬥才剛剛開始。彼岸花的長鞭如同靈蛇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淩厲的破風聲,直逼穎逸的要害。穎逸赤手空拳,隻能依靠靈活的身法躲避著長鞭的攻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冷靜,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避開了彼岸花的攻勢。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穎逸抓住了一個轉瞬即逝的機會。她借著彼岸花一次揮鞭的慣性,猛地向前一躍,成功奪過了彼岸花手中的長鞭。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彼岸花微微一愣,但她很快便恢複了冷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嗎?”彼岸花的聲音在長廊中回蕩,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她身形一動,瞬間拉近了與穎逸的距離,長鞭再次如靈蛇般纏繞而來。


    穎逸知道自己打不過彼岸花,所以她準備速戰速決,可惜了,如果穎逸天生是為兵器所生,那彼岸花便是天生完美的格鬥殺手。


    彼岸花的動作迅捷而狠辣,一個滑跪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穎逸的身後,長鞭如靈蛇出動,瞬間抽打在穎逸的後背、臉頰、膝蓋和大腿上,趁機搶走了她的手機。


    穎逸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眼中閃過一抹不屈的光芒。她迅速擦去嘴角的血跡,怒罵道:“你tm的彼岸花,老子和你拚了!”


    穎逸強忍著劇痛完成了一個後空翻,一腳踹向了彼岸花握著手機的手。手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兩人同時撲向空中飛舞的手機。


    彼岸花先行落地,她迅速揮動長鞭,試圖阻止穎逸接近手機。兩人在長廊中你來我往,身影交錯,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在激烈的爭奪中,穎逸瞅準時機,迅速從腰間掏出匕首,一刀割向了彼岸花的腰部。然而,彼岸花的反應同樣迅速,她用長鞭緊緊拴住了穎逸的手腕,匕首應聲而落。穎逸心中一凜,但她並未放棄,她試圖去夠那把匕首,但彼岸花也捂著傷口,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


    她看著流出的血,瘋癲般地笑了起來:“夠了!\"她的笑聲在長廊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彼岸花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穎逸。穎逸見狀,猛地一拽鞭子扯動著彼岸花的手腕,讓子彈打偏了方向,長廊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焦黑的彈孔。


    穎逸在激烈的爭奪中終於奪回了手機,同時她緊握著手中的匕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的彼岸花。而彼岸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聲音在長廊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我是紅帶,你是紫帶,這三年來,你我之間的能力和武力早已評判得一清二楚。萱花,你是不可能贏我的。”


    話音未落,彼岸花的長鞭如同靈蛇出洞,再次向穎逸襲來。這一次,她直接抽向了穎逸的脖子,速度快得讓人咋舌。穎逸心中一凜,但她沒有退縮,而是迅速側身躲避。然而,彼岸花的長鞭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誌,它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不僅避開了穎逸的閃避,還巧妙地拴住了穎逸的腳踝。


    穎逸隻覺一股巨力傳來,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栽倒在地。手機和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落在了不遠處。穎逸強忍著疼痛,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放你娘的狗屁!”穎逸怒吼一聲,她的聲音在長廊中回蕩,充滿了不屈和倔強,“誰說我打不贏你的?老子今天非贏不可!”


    穎逸的憤怒仿佛點燃了她體內的火焰,她不顧一切地衝向彼岸花。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沾滿了鮮血,那是她與彼岸花戰鬥時留下的痕跡。她猛地一拽手中的鞭子,借力使力,一記重擊狠狠地抽在了彼岸花的身上。


    彼岸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措手不及,她踉蹌了幾步,終於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穎逸趁機上前,近身與彼岸花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兩人拳腳交加,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沉悶的聲響和四濺的火花。


    在這場近身戰中,穎逸展現出了驚人的毅力和戰鬥力。她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出色的格鬥技巧,逐漸占據了上風。


    終於,穎逸瞅準時機一把搶過了彼岸花手中的手槍。她緊緊握著槍柄,目光堅定地看著彼岸花。然而,就在這時,她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她直接用手槍打碎了自己的手機。


    “砰!”一聲巨響在組織基地中回蕩,手機被擊穿孔。


    正當穎逸與彼岸花的對峙達到白熱化,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緊張的氛圍。zero不知從哪個陰影中緩緩走出,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欣慰之情。他的掌聲在空曠的長廊裏回響,清脆而有力:“好好好,真是精彩啊,阿萱,恭喜你,三年了,終於贏了一次彼岸花。”


    穎逸聞言,身體微微一震,她踉踉蹌蹌地站起身,臉上是汗水與血水的混合,顯得格外狼狽。zero見狀,立刻上前,一臉關切地想要扶住她:“當心點啊,阿萱。”


    穎逸看著zero那張看似真誠實則帶著幾分戲謔的臉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火。她用力推開zero的手,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zero似乎並不在意穎逸的冷淡,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他打趣道:“阿萱,你的手機裏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這麽護著?”


    穎逸瞪大了眼睛,怒視著zero,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關你屌事。”這四個字,每一個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zero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痞氣十足。他挑了挑眉,點了點頭,仿佛對穎逸的反應早有預料:“確實,你的事我確實管不著。但是,首領可就不一樣了。他對你,可是相當感興趣呢。尤其是你那部被你如此珍視的手機。所以,阿萱,你就自己去和首領解釋吧。”


    ————————


    \"老大,印章已經查到了,這是絕影花字令的殺手印章,叫萱花。是絕影的特務殺手,任職三年,戰績累累,是絕影的一流欺詐師。\"


    \"欺詐師?\"


    \"是,聽說她會易容術。\"


    馬嘉祺坐在老板椅上說道:\"向絕影組織投放中秋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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