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這個職業課非常難,我講重點。\"


    穎逸認真的端坐,豎起倆耳朵仔細聽,距離他上一次這麽認真的聽講已經是longlong ago了。


    \"殺手~主要靠天賦~我講完了,你們自己練吧。\"


    這一句直接讓穎逸國粹輸出:\"臥槽?神馬東東?語氣這麽抑揚頓挫,就這?\"


    三年後——


    \"阿萱啊,你還真是悠哉啊~\"


    穎逸不屑的選擇沒聽見,繼續看著馬嘉祺他們的團綜。


    zero瞥了一眼穎逸的手機,將手搭在穎逸的肩上,不禁低笑一聲。


    \"殺手當了兩年了,還妄想回去當你的偶像呢?\"隨後zero從口袋裏拿出雲南白藥噴霧,直接對著穎逸發紫的手上一噴,幫她揉淤青,藥霧在空中散開,帶著一絲清新的涼意。


    穎逸的眉頭卻微微蹙起,不僅僅因為疼痛,zero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她感到濃濃不適,也激起她這兩年來養成的良好習慣,內心深處的警惕讓她下意識做出本能反應,她迅速掙脫了zero的手,身形如同行雲流水般向後掠去,同時雙拳緊握,擺出了防禦的姿態。緊接著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展開,zero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火花。穎逸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她利用自己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格鬥技巧,不斷地向zero發起衝擊。然而,zero卻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憑借著過人的反應速度和強大的力量,輕鬆地化解了穎逸的所有攻擊。


    穎逸咬著下唇,這一瞬,時間仿佛凝固,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穎逸的右手迅速滑入衣袖深處,再出現時,手中已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寒光閃爍,映照出她決絕的臉龐。她的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跡,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淩厲的破風聲,直逼zero的要害。


    兩人在狹小的空間內展開了激烈的對決,拳風呼嘯,腳影重重。穎逸的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但zero卻總能以更加精妙的方式將其化解。他的動作流暢而富有節奏感。麵對穎逸的淩厲攻勢,他非但沒有絲毫慌亂,反而顯得遊刃有餘。他的匕首同樣鋒利無比,每一次與穎逸的匕首相交,都會爆發出耀眼的火花,伴隨著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


    兩人你來我往,招式頻出,每一次交鋒都驚心動魄。穎逸的身法越發飄逸,靈活地穿梭在zero的攻擊之間,尋找著反擊的機會。終於,在一次巧妙的誘敵深入之後,穎逸抓住了zero的一個微小破綻,一個跟頭翻起,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手中的匕首如同閃電般劃過,直指zero的脖頸。


    然而,zero的反應同樣迅速。他幾乎是在穎逸出手的同時,也發動了自己的致命一擊。隻見他的匕首猛然一抖,竟然在空中劃出一個詭異的弧線,竟然也穩穩地架在了穎逸脖子上的大動脈上。兩人的匕首都已觸及對方的要害,但卻又都保持著微妙的平衡,誰也沒有輕易發動致命一擊。


    兩人就這麽水靈靈的打成了平手,\"我說過,不要離我太近\"。


    zero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呦,這次升段雖然慘敗嘛,但看來你沒被彼岸花揍emo嘛~”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和戲謔,顯然是在故意激怒穎逸。


    穎逸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怒氣衝衝地盯著zero,那雙眼睛裏仿佛有火焰在跳躍。她的嘴角掛著一抹青紫,身上多處傷痕,那是與彼岸花激戰時留下的痕跡。


    zero見狀,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隨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紙團,輕輕一拋,紙團便如同精準的導彈般飛向穎逸。穎逸穩穩地接住了紙團,\"三年了,你現在倒成了電視劇裏沉默寡言之人,看得出來你想回去了,這個是首領交給你的任務好好完成,這個任務要是完成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穎逸眼睛突然有了一絲光點,\"升段不成沒關係,夠脫離組織,除了找到下一個繼承人以及身段帶,還有一條路..\"穎逸打開紙團,上麵寫著短短四個字\"暗夜 棋 殺\"。


    ——————


    在晨光初破的微曦中,城市的輪廓漸漸從夜色中蘇醒,街道兩旁的路燈還依依不舍地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為這即將繁忙的一天拉開序幕。


    \"馬少,車和飛機已經安排好了。\"


    此刻正站在自家別墅的門前的馬嘉祺,身穿一件剪裁合體的黑色風衣,領口微微立起,顯得既神秘又充滿力量感。鼻梁上,一副墨鏡巧妙地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增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威嚴與神秘。馬嘉祺點了點頭。


    黑色的賓利轎車靜靜地停在一旁,車身在晨光下泛著低調而奢華的光澤,仿佛也在等待著主人的召喚。司機早已守候在車旁,見到馬嘉祺走來,立刻恭敬地為他打開了車門。馬嘉祺優雅地步入車內,隨著車門緩緩關閉,一切喧囂都被隔絕在了車外。


    車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皮革香與清新的薰衣草味道,讓人心情莫名地寧靜下來。馬嘉祺閉目養神,腦海中快速閃過這三年來給他提供信息,對他事情了如指掌的一個神秘的賬號,這個賬號很奇妙,查不到id具體位置,隻知道這個賬號的主人美國,追蹤電話也是空號。他心裏有了一個答案。


    不久,黑色賓利穩穩地停在了鄭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大門前。醫院內,人來人往,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同的情緒與故事。馬嘉祺在隨從的陪同下,穿過繁忙的走廊,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堅定而有力。最終,他們來到了父親所在的病房前。


    隨從輕輕推開病房門,一股混合著消毒水與淡淡藥香的氣息撲麵而來。病房內,光線柔和,一切都顯得那麽寧靜而安詳。


    馬嘉祺緩緩步入病房,雙手依舊插在風衣的口袋裏,保持著那份特有的沉穩與冷靜。他走到馬文傑床邊,輕輕摘下墨鏡。


    \"三年了...你來啦..\"


    \"爸,有些事我自己可以解決,我希。我要帶樂逸去一趟美國,您安心養病,不要把手伸得那麽長。\"


    馬文傑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麽,馬嘉祺抿了抿唇,揉了揉眼睛滿滿的鬆弛感:\"我到了美國,會好好感謝我那個因車禍至今躺床的同父異母的兄弟他這些年對小逸對我媽對我以及對您的照拂。\"


    馬文傑聽到馬嘉祺說這話,立馬不淡定了\"小馬..不是你想的那樣...\"


    馬嘉祺低著頭,歎了口氣:\"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抬起頭後馬嘉祺雙眼猩紅,鼻子一酸,他不想說太多將一遝資料放在了馬文傑的床頭\"您自己看吧...我走了。\"


    此時的美國——


    \"嚴叔叔~我爸~怎麽~還沒來呀~\"


    嚴浩翔蹲下身子,撫摸著馬樂逸的小腦瓜子:\"快了,你可以先睡一會兒。\"


    \"不要。\"


    \"那要不你看會兒寶寶巴士。\"


    馬樂逸滿臉嫌棄\"咦~嚴叔叔你好low哇~\"


    嚴浩翔倒吸一口涼氣,他目前不知道該怎麽和樂逸這個\"基因突變\"的小孩兒說話。馬樂逸啟蒙比普通小孩兒要早,懂的也很多,鬼主意不比穎逸少,三歲說話沉穩的一批,嚴浩翔常常聽他的小棉襖說眼鏡是\"綠茶\"。


    馬樂逸眨巴著自己可愛的大眼睛,怎麽說呢?他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單眼皮。但是這不影響他是大眼睛,布靈布靈的,皮膚雪白,性格和說話方式像極了穎逸,長相又像極了馬嘉祺。


    \"嚴叔叔,我聽你閨女說你又被池雨阿姨趕出房門啦~是不是你縱欲過多不行哇~\"


    what the fuck?此時的嚴浩翔滿臉的疑惑,這確定是3歲的小屁孩兒能說出來的話?


    \"眼鏡兒,誰教你說這些話的?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麽...什麽是...\"咱就是說,把我們翔哥整紅溫了。


    \"嚴叔叔,這麽大的人了,不要動不動就紅溫,上了年紀嘛,欲望多點,被老婆嫌棄趕出房門不丟人噠~\"


    \"好了,你這小屁孩兒快閉嘴吧你~\"


    \"嚴叔叔我有個good idea 能讓池雨阿姨對你好點兒(?ˉ??ˉ??)\"


    你要是這麽說的話,咱們翔ger可要來勁了。


    \"什麽什麽?說來聽聽。\"


    馬樂逸齜了齜牙,眯起眼豎起了兩根手指。這個動作,勾起了嚴浩翔那死去的記憶:\"what are you弄啥嘞?\"


    \"哎~嚴叔叔,你怎麽這麽不上道啊~\"


    嚴浩翔心裏瘋狂草泥馬:這臭小子還真是穎逸那丫頭的種dt-tb嚴浩翔一邊心裏罵罵咧咧一邊給馬樂逸倆美元。


    \"咦~嚴叔叔~池雨阿姨在你這就值倆美元哇~\"


    \"嘶~那你要多少?\"


    \"哼哼~\"馬樂逸寫著滿臉的聰明\"起碼~二十美元呀~\"


    轟隆~嚴浩翔內心os:送走一個搶劫的,現在又來了個小的強盜...


    \"什麽?什麽?浩翔你說啥呢?\"


    聽到熟悉的聲音,馬樂逸立馬齜牙衝過去:\"爸爸!\"馬嘉祺一把抱起馬樂逸笑容滿麵\"咱們樂逸有沒有聽嚴叔叔的話啊~\"


    馬樂逸用最稚嫩的話說最糙的話:\"當然有啦,我還...\"


    話還沒說完,嚴浩翔立馬打斷\"我替眼鏡總結一下,很好,很聽話,very到位。既然來了,我們去開個會吧。\"


    ——————


    \"暗夜...棋...\"


    穎逸查閱著資料,她對這個暗夜組織了解的不是很多,這個組織成立的時間也不算特別久,要殺一個人卻對著人一無所知殺個屁啊~


    \"萱花,有心事?\"


    穎逸抬起眼眸,收起桌上的資料:\"沒啥事兒。\"


    紫羅蘭坐在了書桌上看著窗外\"哎,我這個管賬管資料的確實不懂你們這些行動派,彼岸花這個人下手不知輕重,你...\"


    穎逸笑了笑:\"我自己技不如人,沒啥事兒。\"穎逸貌似想到了什麽\"紫羅蘭,你知道暗夜這個組織嗎?\"紫羅蘭眨巴著眼睛\"當然,這是個了不起的殺手組織。成立的時間比我們組織要晚,但是實力卻與我們組織不相上下。他們的老大很年輕,但是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隻知道他的代號是棋。\"


    穎逸手中無意識地把玩著一支筆,\"原來是讓我整頭目...故意的吧..\"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紫羅蘭的聲音:“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你要去華人街看看嗎?聽說今年規模比去年還大,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穎逸的心猛地一顫,仿佛被什麽輕輕撥動了一下,“又到中秋啦。”她喃喃自語,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惆悵。紫羅蘭見狀,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啊,你不是剛好輪休兩天嘛,好好放鬆放鬆吧。別整天悶在組織裏泡在格鬥室裏,出去走走,說不定能遇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呢。”


    然而,穎逸的放鬆時光並未如預期般順利展開。第二天,當她帶著一身疲憊和臉上的新傷回到住所時,心情沉重得仿佛能滴下水來。她站在鏡子前,輕輕撫摸著嘴角那片淤青,疼痛讓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脫下外套,穎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心髒位置的那個萱花紋身上。那是一朵綻放得異常絢爛的花朵,也是賣身契。她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紋身,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衝了一把澡後,穎逸將所有的疲憊與煩惱都隨著水流衝刷而去。洗漱好後,她換上了一套黑藍相間的棒球連帽外套,搭配深色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既隨性又不失帥氣。脖子上掛著的那條馬嘉祺粉色星球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為她平添了幾分溫柔。


    收拾的差不多後,嘴裏塞著一根棒棒糖,她就這樣帶著一絲痞帥痞帥的氣質走出了組織大門。在美國的無人寬巷裏,接近黃昏時分,夕陽將天空染成了橘紅色,給這個原本冷清的巷子增添了幾分暖意。


    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哭泣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穎逸坐在一個台階上“喂,那個小孩兒,誰欺負你了?怎麽哭了?跟姐說,姐以後罩你。”


    蜷縮在角落裏的馬樂逸站起身,淚眼汪汪。穎逸思考了片刻,內心os:哎呀,這裏是美國,是不是該講英格麗西瓦。那..內個...little child,what''s wrong wit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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