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斯諾:《西行漫記》,三聯書店,1979,第125頁。


    [129] 胡適:《文學革命》,《胡適選集》,天津人民出版社,1991,第168頁。


    [130] 隻眼:《亡國與親善》,《每周評論》第12號,1919年3月9日。


    [131] 隻眼:《世界第一惡人》,《每周評論》第19號,1919年4月29日。


    [132] 參見隻眼《日本人與曹汝霖》、《四大金剛》、《苦了章宗祥的夫人》、《怎麽商團又要罵曹》、《陸宗輿到底是那國人?》,《每周評論》第13、19號,1919年3月16日、4月29日。


    [133] 轉自隻眼《苦了章宗祥的夫人》,《每周評論》第19號,1919年4月29日。


    [134] 何思源:《五四運動回憶》,《北京文史資料》第4輯,第67頁。何參加了這次會議。


    [135] 段直接具體參與領導了這場運動。北京高潮過去後,6月5日,他與許德珩等作為北京學生的總代表,參加了上海各界代表的聯席會議。在這次會議上成立了上海各界聯合會。段在會上介紹了北京學生的鬥爭經驗。會議克服了資產階級的動搖,決議堅持三罷,不達目標,誓不反顧。6月16日,段又在上海主持全國學聯成立大會,並出任會長。6月21日,巴黎和約簽字在即,他又主持全國學聯與上海各界聯席會議,通過對內對外宣言,堅決反對中國代表在和約上簽字,直到勝利。可以說在整個五四運動中,他是第一號學生領袖。後來段成了國民黨官員,進行反共活動,但他對陳獨秀的尊師之情一直維持著。這種感情集中表現在陳獨秀晚年被國民黨逮捕入獄後,一直到陳逝世期間,段對貧病交加中的陳獨秀給予的關切、探望、幫助(錢和物),在同輩北大學生中是最多的。


    [136] 隻眼:《兩個和會都無用》,《每周評論》第20號,1919年5月4日。


    [137] 隻眼:《對日外交的根本罪惡——造成這根本罪惡的人是誰》,《每周評論》第21號,1919年5月11日。


    [138] 隻眼:《為山東問題敬告各方麵》,《每周評論》第22號,1919年5月18日。


    [139] 隻眼:《山東問題與國民覺悟》,《每周評論》第23號,1919年5月25日。


    [140] 隻眼:《研究室與監獄》,《每周評論》第25號,1919年6月8日。


    [141] 朱務善等:《本校二十五周年紀念日「民意測量」》,《北京大學日刊》1924年3月4~7日。


    [142] 《外右五區警察署送案表》法字第12號,北京市檔案館藏京師警察廳檔案;高一涵:《李大釗同誌護送陳獨秀出獄》,《五四運動回憶錄》(續)。


    [143] 以上數件資料,均蕆於北京市檔案館。


    [144] 《孫中山全集》第5卷,中華書局,1985,第66頁。


    [145] 《孫中山全集》第5卷,第209~210頁。


    [146] 《孫中山全集》第5卷,第103頁。


    [147] 《沈定一致胡適的信》,《胡適來往書信選》(上),第77頁。


    [148] 《神州日報》1919年7月9日,《申報》1919年7月15日。


    [149] 《每周評論》第30號,1919年7月30日。


    [150] 鶴(李達):《陳獨秀與新思想》,《民國日報》副刊《覺悟》1919年6月24日。


    [151] 《每周評論》第36號,1919年。


    [152] 澤東:《陳獨秀之被捕及營救》,《湘江評論》創刊號,1919年,第3頁。


    [153] 《通信》,《新青年》第3卷第3號,1917年5月1日。


    [154] 《密勒氏評論》,1919年7月12日。


    [155] 《東方雜誌》第15卷第4號,1918年。


    [156] 《東方雜誌》第15卷第6號,1918年。


    [157] 分別載於《新申報》1919年2月和3月。


    [158] 參見隻眼《林紓的留聲機器》和《林琴南很可佩服》,《每周評論》第15、17號,1919年3月30日、4月13日。


    [159] 《新青年》第4卷第6號,1918年。


    [160] 《新青年》第6卷第1號,1919年。


    [161] 《北京大學日刊》1919年3月10日。


    [162] 《北京大學日刊》1919年3月19日。


    [163] 隻眼:《關於北京大學的謠言》,《每周評論》第13號,1919年。


    [164] 隻眼:《林紓的留聲機器》,《每周評論》第15號,1919年。


    [165] 隻眼:《關於北京大學的謠言》,《每周評論》第13號,1919年。


    [166] 手稿,藏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胡適檔案。


    [167] 1935年12月28日湯爾和致胡適的信和胡適的回信,《胡適來往書信選》(中),第281~294頁。


    四 籌建中國共產黨(1919~1921)


    獄中思索 一度信仰空想社會主義


    陳獨秀能成為當時廣泛階層衷心擁戴的政治明星和思想明星,說明當時中國社會的進步已經達到了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從1915年起掀起的思想啟蒙運動,已經收到豐碩成果,廣大民眾,特別是大部分知識分子,已經從「奴隸」的儒家倫理中解放起來,將「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古訓,發揚光大;同時,少數先進分子包括陳獨秀在內,感覺到「愛國」「救國」已經不能停留在思想啟蒙層麵,而應該走向「直接行動」,但如何行動法?又遇到一個指導思想即途徑與理想問題。既然在巴黎和會上,西方的民主主義已經被誤認為破產,於是大家就來尋找新的出路。而恰在此時,十月革命後產生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終於衝破重重障礙,傳播到了中國,滿足了這個社會需要。這個歷史轉折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有人曾提出如果五四運動後陳獨秀不轉向馬列主義和創建共產黨,堅持思想啟蒙運動會如何如何,這是沒有意義的,歷史不承認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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