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崽崽渴了,姑娘們立即為其倒了一杯水。


    “謝謝姐姐。”崽崽捧著水狠狠喝了一大口才砸吧砸吧嘴又道,“姐姐,我贏了,現在是不是能和你們玩了。”


    “能,怎麽不能,兩位小公子請上座。”姑娘們早就被崽崽背的詩折服,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看著崽崽,恨不得將崽崽綁回家。


    崽崽開心了,立馬拉著稚兒坐到姑娘們中間。


    坐穩後,崽崽和稚兒兩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的糕點,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崽崽乖巧的對圍著他的姑娘問道:“姐姐們,崽崽和弟弟可以吃這些漂亮的糕點嗎?”


    小公子太會說話,幾個姑娘被誇得心花怒放,連忙將糕點推到崽崽麵前,“可以可以,兩位小公子請用。”


    “那崽崽和弟弟就不客氣啦。”言罷,崽崽和稚兒直接撲向糕點大快朵頤。


    兩個小崽子都忙著吃東西,身邊幾個姑娘也一心撲在崽崽身上,殊不知此時正有好幾艘畫舫快速朝他們劃來。


    “在下莫問,敢問姑娘,剛才的詩可是你們做的?”畫舫停下,從中走出一翩翩公子。


    崽崽如今才五歲,聲音稚嫩,男女莫辨,剛才這公子隻聽到崽崽高亢的聲音,並未見到人,便以為說話的是個帶著奶音的姑娘。


    姑娘們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崽崽身上,哪裏顧得著別人,自然也沒聽到這公子的聲音。


    “你去把崽崽和稚兒帶回來吧,等會該出事了。”陸鳴看著越來越多人圍了過來,心裏有些不安。


    “沒事,借著這個機會讓那些詩詞重現也不錯。”這些詩詞重現的方式和他所想截然不同,但無論是什麽方式,至少都重現了,“坐,看看咱們兒子該如何應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陸鳴無可奈何的瞥他一眼,最終還是挨著他坐了下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夏哭夜等人周圍,那幾個姑娘也逐漸清醒過來。


    看著這麽多才子,姑娘們一時間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最後她們商議了下,推出剛跟崽崽說話的姑娘來應對這些公子,而其餘人繼續圍著崽崽轉悠。


    “商商見過各位公子,不知各位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商商姑娘有禮,在下莫問,請問剛才的詩詞可是姑娘所作?”商商姑娘溫婉有禮,莫問不由紅了臉,言語也更加謙遜了。


    商商頓時明白這些人是為何而來了,她回眸看了眼坐在姑娘群中吃得一臉滿足的夏朝旭。


    片刻,她對莫問等人微微行禮,“剛才詩詞並非商商所作,公子若想知道是誰作的詩,還請公子稍等,待我去問一下。”


    莫問回了一禮,旋即就跟其餘人迎著冷風站在畫舫外等待。


    他們都對剛才吟詩之人很是好奇,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想該如何跟吟詩之人拉近關係,還有的人更離譜,連娃叫什麽都想好了。


    但想得再多再離譜,他們都自詡君子,愣是沒敢往畫舫裏多看一眼。


    “小公子,外麵有人求見,小公子可要去看看?”商商回到畫舫裏,小聲問崽崽。


    崽崽正在往自己嘴裏塞糕點,聞言眨了眨眼睛,“商商吉吉,係森麽人?”


    “幾個俊俏公子。”商商反應了會才反應過來崽崽說的是什麽意思。


    說到俊俏公子,崽崽腦海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家父親和爹爹,他趕忙端著一盤糕點,然後拉著稚兒往外走。


    商商幾人見狀也趕忙跟了上去。


    崽崽幾人到了畫舫外,卻隻見到幾個凍得麵色青紫卻還鎮定自若的公子。


    “商商姐姐,我父親爹爹在哪?”崽崽這會兒大腦像是被糕點塞滿了,完全沒意識到眼前這幾個男子就是商商說的俊俏公子。


    商商這才意識到崽崽是想錯了,連忙解釋道:“不是,小公子,剛才是這幾位公子想見你。”


    崽崽抱著糕點一邊吃,一邊問麵前的幾個男子,“大哥哥,你們找我有事嗎?”


    莫問幾人都有些奇怪,他們找吟詩之人,這商商姑娘怎麽喊了個小孩子出來?


    “商商姑娘,可是方才那位姑娘不願見我們?”莫問道。


    商商咳嗽一聲,隨即一本正經道:“公子,剛才吟詩之人正是這位小公子。”


    商商一語震驚所有人,莫問等人震驚又狐疑的看著崽崽,崽崽倒是遺傳到了夏哭夜的耐心大方,任由莫問等人看他,他自待在原地巍然不動。


    “哥哥,飽了,吃不下了。”稚兒把手裏半塊糕點放到崽崽嘴邊。


    剛才他已經吃了好幾塊糕點了,下午他就吃了不少飯食,還沒消化完,這會又在商商這裏吃了好幾塊糕點,現在肚子都有點圓滾滾的。


    “好,剩下的哥哥解決。”崽崽順嘴把稚兒掰剩下的糕點一口吃了,然後如龍卷風過境一樣把盤子裏的糕點也席卷完。


    吃完崽崽打了個飽嗝,稚兒也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哥哥,我好像吃多了,肚肚有點脹。”


    稚兒剛才的確吃得有點多,他彎腰抱起稚兒,“多謝姐姐們的招待,我和弟弟也出來好一會了,父親和爹爹該擔心了,姐姐們下次再見。”


    吃飽喝足了,現在稚兒有些腹脹,崽崽打算溜之大吉。


    “誒,小公子等等呀,小公子!”崽崽抱著稚兒跑得飛快,商商等人反應也才慢了半拍他就直接下了樓。


    “渣男形跡。”看完全過程,夏哭夜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陸鳴搖搖頭,起身道:“我去接稚兒,給我幾片消食片。”


    夏哭夜手一翻,幾粒消食片出現在他手裏,把消食片遞給陸鳴時夏哭夜調笑道:“這幾日你使喚我是越發得心應手了啊。”


    他感覺這段時間陸鳴把他當成了行走的行囊,有些崽崽和稚兒需要用到的東西,像是換洗衣服,還有防寒用品,還有各種各樣的藥等等,反正陸鳴能想到的,就一股腦往他空間裏塞,要的時候直接找他要。


    陸鳴眨眨眼,有這麽方便的空間,他能用為何不用?


    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往夏哭夜空間裏塞一套房子,要用的時候直接拿出來,不用的時候又收到空間裏,不知道有多方便。


    “行了,趕緊去吧。”夏哭夜彈彈陸鳴額頭道。


    陸鳴沒笑,但眼底的開心卻是掩藏不住,就是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他剛到一樓,崽崽就抱著稚兒跳上了畫舫,他朝崽崽招招手,“過來。”


    崽崽立馬跑了過去,“爹爹。”


    陸鳴分別摸摸兩個小崽子腦袋,然後把消食片放到兩人手中,“吃了,消消食。”


    崽崽還能再塞一點下去,稚兒一張小臉苦哈哈的,“爹爹,稚兒吃不下了。”


    “就三片,吃完跟哥哥多走走,不然晚上要睡不著覺了。”陸鳴耐心安慰道。


    “好叭。”稚兒小臉皺成一團,接過消食片嚼了兩下吞了下去。


    “崽,你帶著弟弟活動一下,不要讓弟弟睡著了。”稚兒吃飽了就容易瞌睡,陸鳴有點擔心小家夥積食。


    “好。”崽崽乖巧點頭。


    吩咐完陸鳴也不敢立即上樓,他喚來兩個侍女,囑咐侍女看著點崽崽和稚兒,隨後才上樓跟夏哭夜商議早些回家。


    崽崽和稚兒的生物鍾都很準時,每到亥時就得睡,這會兒已經入夜好一會,溫度驟降,他不放心讓崽崽和稚兒在畫舫上睡覺。


    跟夏哭夜商議過後,兩人準備帶著崽崽和稚兒先行回家,但麻煩就麻煩在,大壯和陸知鳶還沒回來。


    明明說隻去一會的,結果這一去就去了大半天。


    夏哭夜和陸鳴又等了一會陸知鳶和大壯都沒回來,而崽崽和稚兒在一樓玩了沒多久就打起了瞌睡。


    夏哭夜看看天色,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先送你們回去再去找知鳶和大壯。”


    陸知鳶和大壯都有武功傍身,他也不是很擔心。


    而且陸知鳶也不是個不知輕重的,她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至於陸鳴這邊,這邊唯一會武功的崽崽現在睡著了,要是讓陸鳴一個人帶著崽崽和稚兒回去他實在不放心。


    跟蕭子墨等人告別後,夏哭夜跟陸鳴就一人抱著一個乖崽乘上小船回家了。


    葉青羽也帶著林惠蘭和葉亦塵白珩隨夏哭夜一家離開了遊湖會。


    回到岸上,夏哭夜又同葉青羽告別。


    看著葉青羽扶著林惠蘭上了馬車,二人才轉身上自己馬車。


    林惠蘭和葉青羽還未完婚,當初墨九卿本來要宣布婚期的,但忽然發生了宋家被滅門一事,之後墨九卿就像是忘記了這件事一樣,始終沒有宣布婚期。


    看兩人的相處,夏哭夜和陸鳴都有種看模範夫妻的感覺。


    當然,此模範夫妻非彼模範夫妻,在兩人看來,林惠蘭和葉青羽之間沒有半點情愛,有的隻是對彼此的尊重與責任,僅此而已。


    把陸鳴仨人送回家後,夏哭夜又出了城。


    過年這幾日京中沒有宵禁,可以晚上出城,但要經受盤查。


    而在夏哭夜等人看不到的地方,京中治安也在悄然變強。


    夏哭夜來回出城,受到的盤查也繁瑣了些,但最終還是被放行了。


    他回到靜心湖,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然後拿出望遠鏡找陸知鳶和大壯的蹤跡。


    但一圈下來,他並沒有發現陸知鳶和大壯的身影。


    陸知鳶和大壯這邊他之前原本準備安裝定位器的,但後來一忙給忘記了。


    現在不能依靠定位器查找兩人的蹤跡,一時間他也犯了難。


    正當他著急時,卻見陸知鳶飛快的劃著小船登上了船,神色也有些急切。


    不多時,蕭子墨等人所在的畫舫就掉頭離開了遊湖會。


    “發生什麽了。”注意到畫舫遊走迅速,夏哭夜直覺出事了。


    他立馬來到岸邊等待畫舫靠岸。


    畫舫靠岸,陸知鳶和蕭子墨等人也看到了岸邊的夏哭夜。


    “師父。”陸知鳶晃了下神,旋即回過神來猛然跪在夏哭夜麵前,一副夏哭夜不答應她就長跪不起的模樣,“師父,我朋友出事了,求求您救救她……”


    夏哭夜皺了皺眉,“你先起來,發生什麽事了,先跟我說說。子墨,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好,那我們就回去了。”蕭子墨雖然也很想幫忙,但陸知鳶的情況他們也幫不上什麽忙。


    陸知鳶起身邊走邊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大致就是她沒被崽崽救下之前有個好朋友,她曾多次受到那個姑娘的照顧。


    而那個姑娘一年前被她爹娘賣給了京城一個商戶,如今那個姑娘已然懷孕九月多,即將臨盆,算算日子本該還有些時日,但剛才她們遊玩時那姑娘不知怎地忽然見了血。


    她立即把人送回家,並請了穩婆,本來應當沒事了,但誰知姑娘卻難產了。


    夏哭夜聽完有些無語,人家姑娘難產,他這徒兒求他救人,他又不是大夫,怎麽救人?


    他就算會一些簡單的治療,但那也隻屬於外傷,這接生他也不會啊。


    另外,這姑娘現在難產了,要想母子\/女平安,就得剖腹產,但可惜的是,他不會啊,他隻會給別人開膛破肚,哪裏給別人做過手術。


    越是緊張的時候夏哭夜腦子越是清醒,他空間裏有完整的剖腹產視頻過程,但這手術光是靠他一個人自然不成,所以他必須要再帶一個人。


    “你把地址給我,你們先過去,我去找你師爹。”進城後夏哭夜拍拍陸知鳶肩膀道,陸知鳶這是第一次在他這個師父麵前表現得像個孩子,他自然不能讓自家徒兒傷心。


    陸知鳶愣了下,然後把地址告訴了夏哭夜,夏哭夜點點頭立刻馬不停蹄的回家去叫陸鳴。


    陸鳴不放心陸知鳶和大壯,一直沒睡,就坐在院子裏等他們回來。


    結果卻隻等回來著急忙慌的夏哭夜,夏哭夜迅速將事情經過跟陸鳴講了一遍,然後從空間裏拿出一個通體漆黑的帷帽給陸鳴帶上,又拿出一個平板把裏麵他之前下載的視頻點開,“這裏麵有個視頻,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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