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樂允離開,靜緋轉身進了房間,隻是褪去了祁蒼瀾的衣物,躺在了祁蒼瀾身邊,蓋好被子,並沒有做其他。


    司徒樂允來到客棧內,與司徒豐燁會麵,司徒豐燁見她來了,著急的說道:“兄長懷疑蕭遇溪就是司徒靖安,帶人前去刺殺,結果現在傳言滿天飛,說是兄長被蕭遇溪給反殺了”。


    司徒樂允聞言,滿臉的不可置信,怒道:“這不可能,夜離武功高強,蕭遇溪不會武功,怎麽可能反殺夜離”。


    司徒豐燁又道:“回來的人說,本來都要刺殺成功了,是陌齊堰帶人突然出現,打亂了計劃,當時兄長遭他們圍攻受了傷,並沒有性命之憂”。


    “如果蕭遇溪真的是司徒靖安,那他就更不可能殺兄長了,司徒靖安體內可是有兄長下的毒呢”。


    聞言,司徒樂允歎了口氣,“但願如此”。


    司徒豐燁說道:“別太擔心了,我已經命人調查,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天亮你還要回府”。


    司徒豐燁起身離開,司徒樂允也有些疲憊,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第二日,天微亮,司徒樂允回來,靜緋聽到開門聲,連忙起身穿鞋,司徒樂允見靜緋衣著整齊便問道:“穿衣這麽快,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與他同房”?


    靜緋連忙跪下說道:“公主,您是王妃,奴婢不敢······”,話還未說完,便被司徒樂允打了一巴掌。


    司徒樂允怒道:“你就是一條狗,主人讓你做什麽,你做便是,若是因此讓他察覺,壞了計劃,你擔得起嗎”?


    靜緋忍著臉頰上的疼痛說道:“奴婢再也不敢忤逆公主您的意思了,還請公主再給奴婢一次機會”。


    司徒樂允怒道:“滾下去,若有下次,你就等著被拋屍荒野吧”!


    靜緋連忙退下,司徒樂允洗漱換衣,等著祁蒼瀾醒來。


    百裏國,臧嵐早早的叫醒了蕭遇溪,公主那邊也已經洗漱穿戴好。臧嵐安排好眾人,再次推開蕭遇溪的房門,卻發現蕭遇溪還在睡。


    臧嵐無奈道:“主子,你是一宿沒睡嗎”?


    蕭遇溪緩緩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坐起身說道:“沒有檀香助眠,晚上很難入睡,差不多一宿沒睡”。


    臧嵐這才想起,怪不得在輔政王府,每次清晨進他的房間,總能聞到細微的檀香。


    臧嵐歎了口氣說道:“那你怎麽不早說啊,我可以給你拿些帶著啊,昨日也完全可以買些檀香帶回來的”。


    蕭遇溪沒再回應這個問題,而是邊穿衣邊問道:“公主起了嗎”?


    臧嵐應道:“公主已經起來穿戴好了,咱們的人我也安排好了,就差主子你了”。


    蕭遇溪點頭應了聲又道:“小白呢”?


    臧嵐無語道:“小白狐狸在輔政王府呢,咱們現在在百裏國,主子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蕭遇溪擦了擦臉,沒有再理著急的臧嵐。


    百裏胤祁特意叮囑朝臣不要來遲,免得惹輔政王不快,這朝臣倒是沒來遲,卻遲遲不見輔政王的身影。


    百裏安洛著一身紅色婚服來到殿前,對父王說道:“父王莫急,輔政王突然換住處,頭一晚難免睡不好,來遲些也正常”。


    很快,蕭遇溪帶著人前來,抱手弓腰向百裏胤祁行了一禮,隨後看向百裏安洛,說道:“安染公主嫁給少將軍,定然不會受委屈,少將軍的為人,本王還是敢擔保的,還望王子好生待我們漣漪公主”。


    溫大人聽到蕭遇溪這麽說,鬆了一口氣。


    百裏安洛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國不喜戰爭,既然與貴國交好,那定然是永世之好,斷然不會虧待公主的”。


    百裏安洛上前,親自將公主迎上花轎,隨後翻身上馬,往府中走去,走在街道中,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可謂是給足了排麵。


    看著花轎遠去,百裏胤祁試探性的問道:“聽聞輔政王你不會武功,來時遇刺沒受傷吧”?


    蕭遇溪笑道:“本王確實不會武功,但有臧嵐的保護,也沒有受傷,隻是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修養幾日便沒事了”。


    百裏胤祁看著花轎遠去,說道:“沒受傷就好,花轎已經先行一步,輔政王你也坐馬車前往吧”!


    蕭遇溪點頭上了馬車,臧嵐駕馬車,眾人緩緩向百裏安洛的府邸走去。


    很快來到府中,百裏安洛的母妃 白玉清連忙上前,客客氣氣的將蕭遇溪迎進府中,對公主更是十分慈愛。


    臧嵐見狀小聲說道:“百裏安洛的母妃溫和有禮,百裏安洛真是隨了他母親的性子,公主嫁過去應是不錯的”。


    蕭遇溪看著白玉清那溫柔體貼的模樣,淡淡的說道:“她應該慶幸生在百裏國,但凡生在後宮如他國那般明爭暗鬥的地方,她定然活不到現在”。


    “溫柔端莊沒有錯,隻是生在亂世,這樣的人,真的很難生存。百裏安洛是不錯,但武功不強,若有心之人想殺公主,他未必護得住”。


    很快,該到場的人都來了,眾人推杯換盞說說笑笑,百裏安洛舉起酒杯敬蕭遇溪,蕭遇溪見狀舉杯回應。


    一切順利的進行著,宴席結束後,蕭遇溪起身對百裏胤祁說道:“王上,本王這護送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府中還有事,就不在此叨擾貴國了”。


    百裏胤祁見蕭遇溪要走,回應道:“既然輔政王有事,那孤就不強留了”。


    隨後對百裏安洛說道:“安洛,送送輔政王”。


    百裏安洛點頭應下,起身隨輔政王一同出去了。


    百裏安洛閑聊道:“本以為輔政王你能在這多待幾日,沒想到這麽快就要回去了”。


    蕭遇溪無奈道:“本王新婚那日,跟少將軍喝的酩酊大醉,緊接著護送公主前來和親,都沒好好跟王妃相處,這心中甚是想念呢”!


    百裏安洛陪笑著,沒有再說話,直到出了府,見到祁國侍從們,才開口說道:“輔政王,來時遇刺,這回去的途中,要多加小心”。


    蕭遇溪緩緩說道:“王子放心,有他們保護本王,不會有事的”。


    百裏安洛目送蕭遇溪離開,隨後轉身回府,撞見了百裏安染,百裏安染直接丟給百裏安洛一個白色玉佩。


    百裏安洛拿著玉佩,一眼便認出是自己送人的那個,不解的問道:“這個玉佩,不是我送給月璃的嗎?為什麽會在你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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