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見臧嵐背著手,淡淡的說道:“選了什麽,直接付錢就是,不用請示本王”。


    臧嵐卻說道:“主子,你伸手”。


    蕭遇溪不解的伸出左手,下一秒臧嵐就把鐲子戴到了蕭遇溪手腕上,還剛剛好,不大也不小。


    蕭遇溪看著鐲子不知說些什麽,老板娘驚的說不出話來,古影和冷鳶也恰巧看到這一幕。


    古影皺了皺眉,表示不理解,冷鳶嘴角難掩笑意,難不成這是雙男主文。


    臧嵐疑惑的小聲說道:“沒想到你一個男子,手骨架居然跟女子一樣”。


    蕭遇溪一把拿下鐲子,塞回臧嵐手中,淡淡的說道:“本王不像你,常年舞刀弄劍,手骨架自然不像你這般大”。


    說罷轉身向鋪子外走去,臧嵐連忙拿著白玉鐲來到老板娘麵前,問道:“多少銀子”?老板娘回過神說道:“這鐲子可是上好的白玉所製,公子就給三十兩吧”!


    臧嵐掏出銀子,放在桌子上,老板娘拿出錦盒說道:“裝盒子裏吧”!


    臧嵐瞧了瞧盒子,裝盒子裏反而不好隨身攜帶,從懷裏掏出蕭遇溪給自己的手帕,隨後包起玉鐲,揣到懷裏,就去追蕭遇溪去了。


    冷鳶回過神,連忙拉著古影去追蕭遇溪。


    老板娘收起銀子,看著冷鳶和古影的背影說道:“這倆人倒是挺般配,那倆······”,老板娘連忙瑤瑤頭表示不可能,隨後就忙別的去了,免得胡思亂想。


    蕭遇溪走在街道中,人不是很多,他們兩人很快找到了蕭遇溪,見他們跟了上來,蕭遇溪對臧嵐說道:“拿三十兩給古影”。


    臧嵐照做,拿出銀子遞給古影,蕭遇溪又道:“這些銀子算本王先借給你的,日後再還就是,找間客棧住一晚,別忘了我們明日午時的約定”。


    古影接過銀子,冷鳶連忙說道:“謝謝了,輔政王,我們到了祁國,賺了銀子會還給您的”。


    蕭遇溪輕笑,“好,天色有些晚了,本王就先告辭了”。


    冷鳶看著蕭遇溪的背影說道:“他還是挺不錯的嘛,這下不用擔心住宿問題了”。


    古影卻覺得蕭遇溪有什麽圖謀,可又瞧不出什麽問題。


    傍晚,祁蒼瀾拿著信件,獨自來到信中所寫的地址,眼看前方是茂密的樹林,祁蒼瀾有些猶豫。


    然而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圍住,祁蒼瀾連忙拔出腰間的匕首,萬縱擎走了出來,安撫道:“大王爺莫怕,這次請王爺來此,是有件事跟王爺你商量”。


    祁蒼瀾不解道:“太尉找本王,直接上府中就是,來這樹林之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殺我呢”!


    萬縱擎輕笑,伸出手說道:“大王爺請,我們去亭中,坐下好好聊”。


    看這陣仗,不去是不行了,祁蒼瀾隻好硬著頭皮上前,來到亭中,黑衣人點上燭火,倒了杯茶水。


    祁蒼瀾緩緩坐下,萬縱擎也上前坐下,祁蒼瀾明顯坐立不安,這地方這麽荒涼,就算真的將自己殺了,屍體都未必能很快找出來。


    萬縱擎緩緩說道:“大王爺你也瞧見了,蕭遇溪已經開始隻手遮天了,若他穩穩當當做好這個輔政王,倒是沒什麽。可若是他有所圖謀,祁國恐怕就要改姓蕭了”。


    祁蒼瀾若有所思,隨後不確定的問道:“難道太尉是想讓本王去跟輔政王抗衡”?


    萬縱擎淡然一笑道:“不是讓你去跟輔政王抗衡,而是我們聯手,畢竟現在的蕭遇溪深受陛下的重視,單憑一己之力,撼不動他的”。


    “我們合力扳倒輔政王,至於好處,我可助王爺你登上王位”。


    祁蒼瀾有些驚訝,隨後想了想,祁國剛剛穩定下來,必然還有漏洞,僅憑輔政王和將軍府,還做不到事無巨細。


    趁此間隙,倒是扳倒輔政王,登上王位的好時機,可萬縱擎也不過是個太尉,有些權利,卻也不可能助自己登上王位。


    萬縱擎看出祁蒼瀾的疑惑,隨後說道:“王爺放心,我既然同王爺說了,必然是有萬全之策,全看王爺您想不想坐這個王位了。我也不強求,畢竟祁國還有位二王爺祁訴昭”。


    聽萬縱擎這麽說,祁蒼瀾有些動搖,再加上確實看蕭遇溪不爽,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


    見祁蒼瀾答應,萬縱擎才命黑衣人散去,跟司徒樂允報信,又跟祁蒼瀾聊了一會,才說道:“時候不早了,王爺回府休息吧”!


    祁蒼瀾起身離開,回到府中,卻瞧見司徒樂允站在庭前,抬頭看著月光,眼眸中滿是思念之色。


    祁蒼瀾見狀問道:“是想念家鄉了嗎”?


    司徒樂允緩緩回應道:“倒不是思念家鄉,隻是太妃好像很不喜歡臣妾,連臣妾送的東西也不收,也不許臣妾去請安”。


    司徒樂允一直很強勢,突然變得溫和柔弱,難免讓祁蒼瀾有些心疼,安撫道:“母妃這個人喜怒無常,你別往心裏去,再說了,不用請安多好,也不用那麽早起來”。


    司徒樂允淡淡一笑,依偎在祁蒼瀾胸前,說道:“臣妾不怕太妃不喜歡,隻是王爺莫要嫌棄臣妾才好”。


    祁蒼瀾摟住司徒樂允,說道:“你這麽美,本王怎麽會嫌棄你呢”!


    兩人說著就進入了房門前,靜緋見狀打開房門,兩人進入房內,房中一如既往點著熏香,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來到床邊,兩人坐下,祁蒼瀾就要解司徒樂允的衣裳,剛將外衫褪去,就突然昏倒在床上。


    司徒樂允起身熄滅香薰,出了房門,對靜緋說道:“上次喝了酒,暈倒情有可原,這次再莫名其妙暈倒,他難免會起疑,你伺候好他”。


    靜緋聞言惶恐的跪下說道:“公主,奴婢對王爺絕無愛慕之意”。


    司徒樂允不屑的說道:“讓你做,你做便是,你是侍女,而他是王爺,怎麽算你都不虧吧”!


    靜緋不知如何反駁,隻得點頭應下,司徒樂允又說道:“不到明日清晨,他不會醒的,我出去一趟,在我沒回來之前,你就是我,有什麽突發情況,記得放信號彈”。


    靜緋應道:“奴婢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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