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欲沒激起來,難過是真滴。”江書白說完,繼續麵壁生氣。


    見狀,謝南衣從身後摟住江書白的腰身道:“相公別生氣了,我還不是希望你更上進些,好保護我們娘四個嘛。


    你想想常兄弟先前壓根沒有將咱們卷進來的想法。


    估計他自己不曉得他被宸王擺了一道,將他大哥的孩子送到咱們這兒。


    孩子送到咱們這兒,咱們不想摻和都不行,常兄弟不想跟宸王合作都難,可見權利有多重要。


    咱以為咱抱常兄弟、李群的大腿夠大的了吧?實際上真正的大腿是宸王。


    相公,你懂我想講的意思嗎?”


    聽聞,江書白歎氣。


    他咬唇道:“娘子,咱就是一個普通小老百姓,上哪兒遇見宸王去?”


    “相公,機會日後有的是,且看你現在抓不抓緊啦。”謝南衣畫著大餅。


    “娘子,宸王的大腿好抓嗎?”江書白起了興趣問。


    “按照我讀畫本子裏麵講的故事反饋來看,宸王應該是個和常兄弟一樣心機深沉、遇事沉著冷靜,讓人猜不出他們心裏在想什麽。


    而且你想宸王他好比畫本子裏的男主角,首先樣貌得是常兄弟那種的,個子嘛比你矮個幾公分,性子嘛與常兄弟一樣話少不愛笑。


    所有對待這種人你不能刻意去討好,平時如何對待常兄弟的就怎麽對待。


    隻要第一印象留的好,還愁抱不上他的大腿嗎?”謝南衣逐一給江書白分析。


    江書白聽著好有道理的樣子,暫且忘記謝南衣明諷他蠢如豬的話語。


    思考著如何才能盡快見到宸王,爭取早日抱上宸王的大腿。


    想著想著江書白打起哈欠,擠進謝南衣的被窩,說啥也要兩個人一起睡,很快房間內傳來曖昧的氣息。


    次日,謝南衣揉著酸痛的腰,翻了個身繼續睡。


    自知昨晚太過用力的江書白沒有叫醒她,吃過早飯送孩子們去上學。


    返回來時,發覺有個乞丐一直盯著他看。


    視線相對,乞丐心虛般收回目光,低下頭不去瞅江書白。


    江書白心存疑慮,帶著猜忌繼續往前走。


    走出十米遠,忽然發覺乞丐無論是從身形還是氣質方麵與李文很像,除了那張不像李文的臉。


    他轉過身,快步走回到剛才乞丐待過的地方,哪還有乞丐的身影。


    “跑這麽快,一定是心裏有鬼。”江書白嘀咕道。


    回家第一件事將此事講述給謝南衣聽。


    “娘子,我敢打賭他一定是李文,不然他咋跑那麽快?”江書白手拿茶杯道。


    “是與不是咱們沒有抓到人,不好貿然下結論。


    跑了就跑了吧,你一個人追去我也不放心。


    我擔心他故意引你前去,等到你追他進胡同內,一群早已等候多時的男人見你追來一擁而上,將你套進麻袋一頓毒打後,再挖掉你的心,割掉你的腎髒。”


    “咦~”江書白打了個哆嗦,娘子講的真瘮人。


    不過娘子擔憂的是下回再遇見此事,他一定不會貿然行動。


    瞅準那個乞丐進入哪個胡同內後,去衙門找衙役一起結伴進,避免自己死的很慘。


    謝南衣的擔心不無道理,那個乞丐走進胡同,敲響第三戶人家。


    院內的人聽到聲音後打開大門,等乞丐進入院中,左右環顧一圈門外,見四周無可疑人員後插上大門。


    大門緊閉那一刹那,院內十多名守著的大漢湊上前,詢問戰果。


    乞丐摘掉頭頂上戴著的帽子,取下人皮麵具搖搖頭,示意這次任務失敗,等下次找準合適時機再動手。


    睡醒一覺後,乞丐重新戴上人皮麵具,戴上破舊的帽子去江歲年所在學院附近蹲守。


    令他出乎意外的是這一次接孩子,謝南衣也在。


    謝南衣站在學院門口等的無聊,扭頭往身後瞅。


    轉身那一刻,與乞丐視線相對。


    僅一瞬間,乞丐心虛般低下頭,假裝看鞋底。


    等他再次抬起頭想看看謝南衣在不在時,發覺謝南衣不知何時來到他麵前正在上下打量他。


    見他探過去,謝南衣從懷裏摸出一文銅板,正當乞丐以為謝南衣會將銅板放進缺個豁牙的碗中時,誰知謝南衣蹲下身撿起他碗中十枚銅板。


    這是他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往裏放的十文錢,為避免引起懷疑,誰知謝南衣貪財到連乞丐碗裏的銅板也不放過。


    眼瞅著謝南衣即將把銅板放進口袋裏,乞丐焦急開口:“這位夫人,你做的有些太過分了吧?”


    開口熟悉的話語與神態,令謝南衣心下一喜。


    她好整以暇雙手環胸,問:“我怎麽了?”


    她厚臉皮態度致使乞丐心口聚上一團窩囊氣,“你欺人太甚。”


    “我怎麽啦?你倒是講個明白啊?”謝南衣右手借機佯裝去試探乞丐麵部有沒有人皮麵具前,偷偷將銅板轉移到左手。


    趁乞丐注意力全部放入她右手上時,左手直接將十枚銅板原封不動放回碗中。


    她借力打力讓路過看熱鬧的行人誤以為是乞丐推倒她,癱坐在地上。


    “這位小兄弟,我好心好意賞你兩枚銅板,你看不上我的銅錢也就罷了,推我做甚?”謝南衣捂著自己的腳踝道。


    見她倒打一耙,乞丐憤怒道:“你休要血口噴人。”


    “小兄弟惱羞成怒,看來是承認自己的罪行了?”謝南衣似笑非笑。


    “你少放屁,明明是你搶我碗裏的錢。”乞丐指著謝南衣,勢必與她講個清楚。


    話音落下,謝南衣好笑的瞥了眼帶豁牙碗中的十二枚銅錢,“小兄弟,撒謊是要遭報應的哦。


    你數數碗裏的銅板是不是十二枚?”


    乞丐正要反駁,低頭一瞅自己的飯碗內多出不少銅板來。


    他蹲下一個個拿起數了數,正如謝南衣所言,不多不少正好十二文錢。


    對上謝南衣意味深長的笑容,乞丐暗道遭了,他無形中上了謝南衣這個詭計多端壞女人的套了。


    見他慌亂陣腳,停下看熱鬧的行人紛紛指責他,有甚者直接往他臉上扔白菜、扔雞蛋。


    他雙手擋著臉,心中將謝南衣罵了千八百遍。


    等到行人漸漸散去,身邊哪還有謝南衣的身影。


    隨意抹了把臉上的雞蛋液,此時學院大門外空無一人,孩子們基本上走的差不多。


    目標丟失,乞丐撿起地上一塊兒石頭摔打在地發泄怒火。


    再一瞅碗裏空空如也,十二枚銅板已丟失。


    “謝南衣。”乞丐咒罵著。


    又撿起一塊兒石子用力往遠處扔去,緊接著發出一道男人的慘叫聲。


    正當乞丐想扔第三塊兒石子時,頭頂上方黑漆漆一片。


    他以為變了天,抬起頭看到一個差不多約有二百來斤的男子正盯著他。


    不等他開口,男子薅起他的脖領將他拖進一個胡同內。


    很快胡同內接連不斷響起長達半刻鍾的慘叫聲。


    半刻鍾後,壯漢心滿意足的放開渾身是傷,身體虛弱的他,從胡同內走出來。


    來到他坐的地方,拿起地上擺放著那個豁牙的碗對準牆麵直直砸上去,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壯漢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後,不遠處另外一個胡同內露出從上到下露出五顆人頭。


    最頂端歪著腦袋探的江書白站直身子,豎起大拇指道:“娘子,你這一招真高。


    不費吹灰之力將那個乞丐收拾一頓,還沒髒咱的手。”


    聞言,謝南衣冷笑一聲,“他埋伏在咱兒子放學回家的必經之路,估計是想趁人多,將咱兒子劫走。


    往後你寸步不離等兒子們進了學院在離開。”


    隨即又叮囑江歲年、江歲安兄弟兩個,沒有看到江書白的身影,那就等江書文他們一起離開,總之不許他們兩個私自先回來。


    謝南衣端摩學院附近這些胡同,從中試圖分辨乞丐住在哪一個胡同。


    這時,乞丐右手扶著牆罵罵咧咧從胡同內出來,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正前方斜對麵的一個胡同內的第三戶人家。


    正好躲在他斜對過胡同內探頭偷偷看的謝南衣記住他所住的地方後,派江書白立刻去衙門找李群匯報。


    收拾好東西,正要回家李群伸了個腰,瞧見門從外推進來。


    看到來人是江書白後,直覺告訴李群一定有事。


    果不其然,得知乞丐身份有疑,李群立即召集衙役們隨他一起離開,來到江書白所說乞丐居住的地方,衙役以搜查人口為由敲門。


    上完藥的乞丐得知外麵聚集不少衙役,心下了然。


    他命幾個弟兄頂住,自己帶著其他弟兄跳牆離開。


    等到李群帶人進來搜索時,屋內早已沒有乞丐的身影。


    乞丐雖然沒有抓著,卻也不是毫無收獲。


    在一個地窖內,他們找到五六名被關押的孩童,年齡基本在五至七歲,其中四男兩女。


    除了救出六名孩子後,共俘虜五名嫌疑人。


    嫌疑人帶回衙役,由李群親自審問。


    衙役手拿皮鞭抽打在嫌疑人的身上,疼的他們嗷嗷叫。


    然而坐在案桌前的李群想要的答案他們隻字不提。


    見狀,李群手拿匕首壞笑著來到其中一名人販子跟前,匕首輕輕順著人販子胸膛一步步往下移,“本官今日心情好,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識趣的希望你自己乖乖交代出來。”


    人販子抬眸朝李群投去鄙視的目光,隨即往李群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氣急敗壞的李群,直接甩了人販子一個巴掌,手拿匕首直接斜插在人販子胸膛用力剜下一塊兒肉來。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整個大牢,引起牢內所有犯人的好奇心。


    “本官心善,再給你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我呸,讓我招供,做夢去吧。”人販子嘴硬。


    下一瞬迎接他的是第二片肉被割下來。


    他痛苦的喊叫,李群笑嘻嘻的手握匕首打量他麵部的表情,仿佛在欣賞一幅美景。


    鮮明的對比看得衙役們心驚膽戰,暗自在想得罪誰也別得罪他們的縣太爺。


    縣太爺是真狠,有肉他真割啊。


    李群手刃人販子身上的肉一新鮮事跡傳遍整個大牢,鬧得犯人們人心惶惶。


    據說新上任的縣太爺還是個未弱冠的少年,誰知手段如此殘忍。


    至於那個嘴硬的人販子在被片第三塊肉時,再也忍不住一股腦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招待了。


    “這就對了,本官給你笑臉時你得接,否則本官也不知迎接你的是什麽。”李群手握匕首輕輕打在人販子的臉上,隨即讓人去請郎中為人販子包紮。


    六十來歲的老郎中來給人販子包紮,看到觸目驚心的傷口驚呆了。


    得知這幅美作來自於新上任的縣太爺。


    回想起剛才衝他有說有笑,很有禮貌的縣太爺簡直是判若兩人,難以讓人將這副傑作與彬彬有禮的縣太爺聯想在一塊兒。


    忍著不適反應,老郎中為人販子包紮完,對當值的衙役道:“下回再有這等好差事去找仵作就好,老朽年紀大了,經不住折騰。”


    不等衙役回答,他背上藥箱匆匆離開。


    回到醫館後,對準木桶哇哇大吐起來。


    也不知是誰大嘴巴,總之李群手刃人販子肉一事,傳的沸沸揚揚,鬧得人心惶惶。


    老百姓們經過縣衙時提心吊膽,膽小者甚至直接避開縣衙,選擇從其他地方走。


    聞言,李群苦笑道:“本官也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才選擇這麽一個法子,怎麽就狠了?”


    “縣太爺,百姓們他們不了解實情,等真相大白那一天,他們一定會拍手稱讚縣太爺的手段高超。”謝南衣端起酒壇往碗裏斟滿酒,放在李群麵前。


    “嬸子,還是你最懂本官。”李群苦笑,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聽著自己的稱呼從嫂子升級為嬸子,謝南衣心中泛起不舒服感。


    她安慰自己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沒喊自己奶奶不錯啦。


    慌神的功夫,李群喝的不省人事。


    江書白攙扶著他去客房,自己回廚房幫謝南衣收拾碗筷。


    “娘子,你說那個人販子圖啥?明明不用遭罪能交代清楚的事情,非得受罪後才交代。”江書白想不明白。


    “因為人都有逆反心理,一開始嘴硬,越是讓交代越不交代。


    後來為什麽會交代呢,是因為他以為縣太爺會和衙役一樣隻是用鞭子抽打在身上,沒想到縣太爺玩了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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