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好。”江歲洋扯下一塊兒兔肉塞進江書文嘴裏,試圖堵住他接下來想說的話。


    好在江書文忙著咀嚼嘴裏的兔肉,沒空計較。


    “回頭咱們大人也比一場唄?”王胖胖惦記著食物獎勵提議。


    “可以呀。”謝南衣讚同。


    她沒有問題,得不得到獎勵都無所謂,全當鍛煉身體。


    問了一圈大家的意見,見眾人沒有反對,提議等孩子們下個月沐休時再比。


    “那個小男孩兒真好看。”王胖胖吃著手中的兔肉,盯著十米開外,玩著沙土的小男孩兒。


    聞言,謝南衣尋過去,瞧見那日出現在碼頭的小男孩兒。


    “那不是……”江歲安想到什麽,閉上嘴。


    “有時候漂亮的小孩兒最有毒,你忘記上次是如何被騙的損失二百兩銀子,至今未找回來?”謝南衣舊事重提。


    提起被騙的二百兩銀子,王胖胖憋一肚子火氣。


    房子房子沒買到手,倒欠寶寶兄弟二百兩銀子,上哪兒說理去?


    “往後看到他繞著走。”謝南衣提醒。


    經她這麽一講,眾人猜測個七八分。


    想到李文潛逃在外,謝南衣又道:“大家出門時少與陌生人搭茬,一旦意識到危險,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三弟妹,能遇到什麽危險?”王胖胖不解。


    李文沒這麽缺心眼吧,都逃走了,還能遣返回來?


    不過想到李文從事的職業,一切皆有可能。


    幸好自家孩子們跟著常言兄弟一起學武功,有功夫防身,想必吃不了什麽虧。


    她與相公就不好說了,回頭勤加練習,爭取不給孩子們拖後腿。


    從郊外回來,謝南衣三家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隔日,李信來家中來找江歲年兄妹三人時,身邊多了個小男孩兒。


    小男孩兒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她們遇見過的。


    什麽情況?


    每次恰巧出現在她們麵前,按理來講不應該是找機會接近她們,咋轉頭換了個對象?


    謝南衣百思不得其解,很快她從李信天真的笑容上;尋求到答案。


    比起她們一家,貌似李信作為接近目標更為合適。


    看來眼前的小男孩兒怕是要作為李信麵對的第一個劫難嘍。


    或許小男孩兒的蓄意接近對於李信來講是個麵臨成長的好機會。


    她趁孩子們認真玩耍時,來到守著的白允麵前,小聲叮囑:“寸步不離看好你家少爺,提防那個小男孩兒。”


    白允擰了下眉,聲音淡淡道:“謝夫人,屬下知道了。”


    他平淡的語氣,仿佛早已盡在掌握中。


    告訴白允後,謝南衣心裏舒坦了。


    反正她能做的都做了,至於如何保護李信,那是白允該應對的事情,與她無關。


    在她家裏,她負責保護李信的安危。


    除了她家,一切全看白允的了。


    “娘,李信好像很喜歡那個叫金海的小男孩兒。”江歲安等李信帶著金海離開。


    “歲安,有時候麵上的喜歡並未是真正的喜歡,而是用來迷惑對方的一種手段。”謝南衣解釋道。


    “娘,李信看起來比我們還天真。”江歲安反駁道。


    “歲安,娘和你講天真也是一種保護色。


    如果人人都像你大哥麵無表情,也就不會有那麽多人販子與騙子存在了。”謝南衣感慨。


    雖然她這樣講,江歲安還是隱隱擔憂,“娘,李信不會被騙吧?”


    “不會,我已經跟白允講了,白允會匯報給縣太爺的。”謝南衣講。


    的確如她所料,等到李信與金海分開,返回府中後,白允將她的話一字不差轉達給李群兄弟二人聽。


    聽後,李信氣憤道:“大哥,他騙我情感,虧我那麽相信他,我去找他算賬。”


    “等等,小弟,遇事切莫衝動。


    大哥讓你和江家孩子在一起玩是讓你學習他們身上的優點,你看他們何時衝動過?”


    李信嘟唇,坐在椅子上生悶氣,“那我就白被騙了?”


    “事情沒到最後一步,往往都有轉機。


    他騙你取得你的信任,你不會用他的辦法懲治他?”李群眼底劃過一閃而過的殺意,“小弟,你切記你的天真就是你最大的保護色。


    利用你的天真引他一步步上鉤,探出他接近你的目的,然後一網打盡。”


    “大哥,我知道了。”李信撇嘴。


    世間難道沒有不勾心鬥角的地方嗎?


    李信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定是天堂。


    爹講過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就是這樣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李信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動腦瓜筋他或許不擅長,但是迷惑敵人他手到擒來。


    小樣兒。


    沒有點兒手段,他怎能在白允的保護下,成功躲過那五場刺殺,順利來到平縣,與大哥匯合。


    捏碎手中的糕點,李信做好了與金海打持久戰的準備。


    他與昨日一樣每日從學堂回來後,帶著金海繼續玩。


    請他吃好吃的,仿佛昨日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相公,我總感覺李信無形中哪裏變了。”謝南衣躺在床上匪夷所思。


    “不能吧,我看還和從前一樣傻。”江書白沒有任何察覺。


    “要不咋說孩子們隨我,不隨你呢。


    隨你一個個蠢如豬,都得被人販子拐走。”


    這句話成功使江書白破防,“娘子,你嫌我笨?


    以前你誇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相公,我是指你可愛。”謝南衣安撫著江書白的情緒。


    “拉倒吧,剛才你還說我蠢如豬呢。


    娘子,我現在才看明白以前你都是騙我的,你打心裏瞧不起我。”江書白麵壁生悶氣。


    見他動真格的,謝南衣拍著額頭,懊惱道:“相公,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孩子們聰明一點兒好,生著吃虧。”


    “娘子不用講了,我心裏明白。”


    完犢兒。


    一下子把實話講出來傷了江書白的心,她維持多年的賢妻人設啊,不會毀於一旦吧?


    “相公,其實我是故意的。”謝南衣換了個思維。


    “你啥意思?”江書白轉過身問。


    “你想啊我要不這麽說哪兒能激起你的勝負欲,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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