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洛威——像馬一樣勤奮的男子——遲鈍,等等——拉金太太——波在她的房子裏會見其他人——飛鏢靶一類——


    希爾達——神情茫然的少女——葛明斯——年輕的醫生——老人的助手——大廳裏的夾板盒(屬於戴洛威)——波得到便條(在三明治的盒子裏)——他幹的


    小說中有幾處次要的改變——斯丁福裏特大夫(大概是“夢”和《第三個女郎》中的人物)變成了斯托達大夫,三明治的盒子變成了打獵用的水壺,而且也沒有提到飛鏢靶。


    四十四號筆記本有與這篇小說相關的筆記,但敘述的內容卻不同,其中的一條筆記還是頗為古怪的推測:


    狄奧墨德斯母馬


    年老的賽馬迷——他“女兒們”很任性——波能做什麽?——布魯姆斯伯利——他們中有人槍擊了某人——(巴尼太太?)——長相不同的雙胞胎構思——他們中有一位是女僕——不!!


    或者


    波付錢給一名年輕男子,讓他被他們中的一位“殺死”——或者——秘密服務——賈辛塔?


    第一段摘錄中的“老將軍和任性的女兒們”的構思得以保留(注意,初步筆記中的“少年”在這裏變成了“少女”),但波洛付錢給某人讓他被殺的計謀相當荒誕,這一構思被擯棄了。提到的巴尼太太是倫敦的一起臭名昭著的謀殺案,一九三二年五月,迷人的埃爾維拉·巴尼因涉嫌槍殺她的情人麥可——斯科特·史蒂芬而受審,隨後無罪獲釋。


    以人肉為生的神話馬在小說中變成了進行同樣可惡的交易的毒販子,這其中強有力的象徵手法無可否認。不過小說具有說教的成分,某種程度上減損了情節。克裏斯蒂再一次利用了我們的錯誤認知,這次是對看似典型的退伍軍人的成見,這一類型在她的小說中算不上是少見的角色——《寓所謎案》中的普羅瑟羅上校、《致命遺產》中的波特少校、《加勒比之謎》中的帕爾格拉夫少校、《無人生還》中的麥克阿瑟將軍、《斯塔福特謎案》中的伯納比少校。還有更多的例子,但這樣的人物並不總是值得信任的……


    筆記中提到了長相不同的雙胞胎,這一構思在筆記本中始終反覆出現(參見“展示f:夢中的房子”)。盡管不斷的重現,克裏斯蒂卻一直沒有成功運用過該構思,這裏也不例外。從她對自己的勸誡“不!!”中,我們可以感受到一定程度的憤怒之情。


    “希波呂特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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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樁看上去毫無聯繫的案子,油畫失竊和女生失蹤,結合成為第九件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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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又是一篇與克裏斯蒂早期構思相比改變頗大的小說,不過“女校長”構思的痕跡依然很明顯。從筆記中看得出來,克裏斯蒂在這篇小說中自由發揮了她可觀的創作能力,小說的情節發展和原版神話的解讀都有大量的草稿——一份手稿、一項考古發現和一幅圖畫都被考慮。即便是在採納了圖畫構思之後,她也依然考慮過其他的方案:


    波在奧加尼斯或萊斯特蘭奇斯——超級好的姑娘即將完成學業——可怕的貝丁菲爾德小姐


    姑娘真的是竊賊嗎?或者她是失蹤的百萬富翁的女兒,到處被人追尋?


    一份珍貴的手稿?一幅圖畫?一項考古發現?失竊的圖畫?被一個姑娘(竊賊)塗了漆,交給女校長——於是後者把畫帶到正確的國家——通過海關——等等


    被綁架的女生——她是新生——移交給諾特雷斯小姐——遲鈍的碟子[辮子?]姑娘——線牙箍——骨瘦如柴的可憐人——她們去巴黎——姑娘在火車上失蹤了——(其實從盥洗室出來後化妝成男子)——完全謀劃好的——非常像演員——穿著貂皮大衣。從午餐回來的路上——溜進盥洗室——出來是男子——發現帽子。姑娘一天後在亞眠被發現——沒有受傷——昏過去了。


    名畫(“希的腰帶”)失竊。走私到法國——運給那裏的交易商?——竊賊?女演[員]僱傭“姐姐”——遇見孩子——把她帶到維多利亞——打倒——假冒的女演員變成了孩子——到法國後在盥洗室裏換了衣服——以男子身份到達——非常狡猾。


    展出的圖畫,別的姑娘們幫助——波是魔術師——用鬆脂擦去——露出“希波呂特的腰帶”


    這件功績在情節豐富,兩種似乎截然不同的構思,女生的失蹤和失竊的油畫,被恰到好處地聯結在一起。在女生行李中走私貴重物品的設定與克裏斯蒂二十年後寫作的小說《鴿群中的貓》具有一定的相似之處。成人扮演年輕姑娘,也是那本書與短篇小說“鑽石之謎”的情節特徵。


    “革律翁的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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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墨亞獅子”的一位主人公再次向波洛求助,調查一係列奇怪的死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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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律翁的牛群”是係列中最差的一部小說,筆記數量的稀少也反映了這一點;現存的筆記語焉不詳,幾乎不可能以任何方式進行構思。下列筆記出自四十四號筆記本,初步筆記中提到的教派是出發點之一:


    波與小姐會見?(阿米莉亞)——極少的養老金——訓練人們的狗——一直在看德國書——犯罪衝動——升華。她可以為波工作嗎?一樁案子——她朋友——奇怪的教派——在德文郡。年輕的百萬富翁之子——那裏?或者非常富有的男子的中年女兒?或者富有男子的遺孀?


    小說和象徵手法都沒有特別的創意,隻是靠著有膽有識、討人喜愛的“涅墨亞獅子”裏的人物艾米·卡納比的出場才得到一點補救。奇怪的是,筆記中沒有提到卡納比的名字。“小姐?(阿米利亞)”可能是克裏斯蒂自己的速記法(不過並不很短!),或者她手頭沒有《線索》雜誌查對先前的名字。這篇小說中還簡短地提到了希特勒(另見附錄中的“製服惡犬克爾柏洛斯”)。


    “赫思珀裏得斯的金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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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其實始於一個世紀前的一起案子裏,波洛在偏遠的環境裏找到了最後一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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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思珀裏得斯的金蘋果”的筆記比其他所有的功績都要少。一旦確立了修女的主要線索後,情節的構思就幾乎不需要了。基本提綱反映了最終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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