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聖金龜——“哦,作為證人,我的心無法起來反對我”


    金項圈做禮物


    巴奇所寫的《從神物到神靈》一書在筆記的第一頁就提到過,整部筆記還有很多頁提到。這種研究方式類似於克裏斯蒂在創作《死亡終局》的過程中研究受奉獻者史蒂芬·格蘭威爾所借的書籍(參見第7章):


    阿[克那頓]當政的第十二年泰依的拜訪——衣服的描述 第155頁


    貢品?——展示進貢的場景 第151頁


    場景中宮殿的描寫 第138頁


    最早的一句引語大概出自此書,經過微小的變更後幾乎就成了本劇的收場白。阿克那頓最後的痕跡被抹去,很快將被“神賜的阿蒙,眾神之王”所代替:


    知道神賜的人會擁有無比豐富的財物(阿蒙)。知道神的人會變得聰明,為神服務的人會得到惠顧,追隨神的人會得到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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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示f:夢中的房子:沒有用過的想法


    “除非是我匆匆記下了自己的構思梗概,那才重要。”


    ——《麥金蒂太太之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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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泄底作品


    《命案目睹記》·“大都市酒店珠寶搶劫案”·“馬普爾小姐的故事”·卡爾《歪曲的樞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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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個可能是杜撰的傳說,偵探小說家尼古拉斯·布雷克(真實生活中就是桂冠詩人賽希爾·戴·劉易斯)曾經有意購買克裏斯蒂的一些情節構思,但她回答說她本人打算用掉全部的構思。筆記本中充斥著這樣的構思,本篇所述的是在筆記頁上出現後從未使用的構思。有些構思始終縈繞在她腦際——長相不同的雙胞胎、賓館女服務員、附庸風雅的朋友——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筆記中。


    雙胞胎——要點是長相不同——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其中之一在火車事故中死亡


    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冒充姐姐的身份(在火車事故中死亡)富有的寡婦


    這隻是遍布筆記的十種“雙胞胎”構思中的兩種。火車事故和假冒身份是《古墓之謎》的次要元素。雙胞胎姐姐還出現在《大象的證詞》中,而在湯米和杜本絲的《犯罪團夥》的一個案子中,雙胞胎還以輕快的方式成為解答。


    鏡子


    男人或女人——她與另一位女子成為好友——她們一起來到賓館。


    某人的背景沒問題——教堂鎮等等。曾經一起進入防空救護隊——他們為男子提供了不在場證明


    開頭的“鏡子”證明了《借鏡謀殺》的構思是多少的天馬行空。與小說的唯一微弱聯繫是為某人製造不在場證明的構思。


    硝基苯——要點是——沉澱在玻璃杯底部——女子呡了——小口——然後給了丈夫


    膠囊裏的樟腦


    唇音殺人——首先嘴唇燒傷——首先給錯了菸頭


    通過皮膚吸收的士丹寧或毒藥


    流感抑鬱症病毒——失竊?內閣大臣?


    羊毛脂中毒?士丹寧?導致東西發黃的毒藥(用在衣裙上——由於另一名姑娘穿了黃色裙子,所以很有欺騙性)(1931年)


    羊毛脂揉搓進皮膚


    這些構思隻是少數幾種對各類毒藥的運用,毒殺是克裏斯蒂整個寫作生涯中最喜歡的殺人手法。“唇膏殺人”的構思特別富有想像力。


    賓館女服務員與男子合謀——證據一直被接受,因而辦成鐵案


    賓館女服務員的故事——一個賓館——托基?裏維埃拉?西班牙?馬略卡?最好是英國


    賓館女服務員的構思在筆記中出現了十次,上麵列出的隻是兩個例子。顯然,不誠實的賓館女服務員是克裏斯蒂可能使用的一大構思,她在“大都市酒店珠寶失竊案”和“馬普爾小姐的故事”中都運用過,不過這兩篇小說與上麵的情節發展模式都不相符,第二個構思語焉不詳,跟什麽都可以搭上點邊。


    沒有腿的男子——有時高——有時矮


    “沒有腿的男子”模式是另一個十次出現在筆記中的構思,不過沒有發展出作品。這一模式背後的思想是這樣的人可以大大改變自己的外形,從而使得身份鑑定很困難。卡爾在一九三八年的長篇小說《歪曲的樞紐》中倒是的確用了這一情節發展模式。


    帽針刺穿眼睛


    這個恐怖的構思並不是典型的克裏斯蒂風格,其魅力很可能在於鑑定死亡方式的困難。它還出現在其他三本筆記中。


    同位素的構思——碳14——皮下注射(治療傷寒?)常規程序。他(?)打算出國——約見當地醫生——醫生被人假冒,為他注射了所謂的傷寒針劑


    這個構思的靈感是一九六〇年代在美國一所實驗室的訪問,與《牙醫謀殺案》中假冒醫生毒殺病人的設計非常相像。


    犯罪——盧埃林先生——討厭的女人——做演講——喝下一杯水


    一杯水——海多克大夫……因匿名信自殺?在哈頓·帕瓦——牧師的妹妹——有醋意的女人——學校老師——牧師妹妹在鄉村商店購買雜貨——放下信件——姑娘悄悄插入一封


    這些略記出現在同一本筆記中,是一組規劃的馬普爾小姐短篇小說的第一條,看起來很有馬普爾小姐的風格。《魔手》的起源便是“因聯名信自殺”的構思,在一捆普通信件中插入一封信的手法就出現在小說的第十三章。


    女演員失蹤——主管園丁的奇怪舉止


    這個讓人難以理解的構思組合出現在六十五號筆記本中,與《十個小黑人》的筆記在一起,不過可以追溯到克裏斯蒂創作生涯更早的時期。可疑的主管園丁非常像是馬普爾小姐的風格,這個構思的確在《十三個難題》的“金條”中短暫出現過。


    百萬富翁的金髮女兒綁架自己,以便脫身與年輕人結婚


    這個構思三次現身筆記,每一次都指名做壞事的人是金髮女郎。相對而言,這似乎不是什麽犯罪小說,可能是要創作成一篇輕鬆的故事,與湯米和杜本絲早期的冒險故事——“一壺茶”有些類似。


    湯姆,迪克和哈裏來到橋上——點——他們都不存在了!


    盡管我們相信這個誘人的構思所指的是《底牌》,但它出現在一個開頭為“一九四〇年構思”的列表中,即作品出版的四年之後。這裏很難看出克裏斯蒂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紅外照片


    她與麥克斯·馬洛溫爵士的考古工作中對照相很感興趣,這個不尋常的構思可能是由之得到的啟發。這條引文出現在一列計劃的馬普爾小姐故事中,不過看起來卻不像是馬普爾小姐熟悉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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