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在太虛靜地中觀想參詳《道德經》,此一時已然心閱意覽聖人著作至第四十九章節處。


    而此一章節,聖人老子首先提出了“聖人無常心,自以百姓心為心”的觀點。


    老子強調了聖人應當時刻以眾生的需求和意誌為出發點,沒有固定的主觀意願,而是隨順民眾的心意。


    這也啟示修者,在管理或領導自身時,應當時刻關注內在或意誌的真實需求,做到以心為本,這樣才能贏得道果,實現自我真我的和諧共處。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這句話教導修者,要以包容的心態去對待事物,無論是好是壞,都應給予善待。


    老子這種態度,不僅體現了高尚的道德情操,也是促進社會和諧的重要基石。


    當然在現實生活中,快意恩仇,誰人不願!哪個不想!?可又有多少人足了心意,順了自己!難免會遇到各種阻礙與困難。這是由生靈人眾的性格和品行所決定的,屬自然事物,非人為可輕易改變。


    修者隻有學會以善意去影響和感化,而不是簡單地排斥或對立,唯有提升個人修養和世道文明,進而實現重要那一步,方顯正途,得真道。


    聖人老子“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強調了信任的重要性,並指出即使麵對不信任自己的人,也要保持誠信的態度。


    在這紅塵濁世中人際交往,往往信任是建立關係的基石,而誠信則是個人品德的核心。修者通過堅持誠信,堅守信念,即使麵對初時不信任的人或事物,也能逐漸贏得自信和信任,從而建立起穩固的內在循環與外在關係網絡。


    此章內容所述,體現了聖人老子“無為而治”的思想信念。他不是通過強製或命令來管理天道,而是通過順應自然規律,以柔克剛,以靜製動。這種管理方式,著重強調天道領導者的智慧和修養,要求修者具備高度的洞察力和判斷力,能夠在紛繁複雜的事務中,時時刻刻保持清醒的頭腦,雖外顯愚,而內聰秀,且能每每皆做出正確的決策。


    從修者個人層麵來看,此一章也是在提醒修者,要不斷提升自己的道德修養和心靈境界。


    修者可通過培養包容、善待、誠信等品質,可以更好地處理紅塵濁世中的人際關係,減少內耗衝突和外部矛盾,從而創造一個更加和諧寧靜的修真與生活環境。


    《道德經》第四十九章曰“聖人常無心,以百姓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聖人在天下,歙歙焉,為天下渾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聖人皆孩之。 ”


    其大休之意是“聖人沒有一己私心,而是一心為民心境。良善之人,便以良善待之,無良之人,便以無良善待之,待人如鏡,自照相若,從而結出良善道果。


    誠實守信之人,便以實信待之,信實虛偽之人,也以信實待之,從而結出誠實守信道果。聖人自在於天下,當以精氣神息,使人心渾然天成純樸自若。百姓自會全神貫注聽之任之,從容自若順應之,聖人當皆可是嬰孩。 ”


    話說,時空長河裏,那大明朝天啟年間,江南地界上有一個靠打柴為生的農人,姓荀名大壯。


    荀大壯在山中打柴過活,這一天,他在一處崖澗邊撿拾柴草,忽然發現亂草叢中,那一堆亂石碎片之下,竟有一黑幽幽的筒狀物件顯露,出於好奇,便走過去撿拾。


    不想手才碰到那筒狀物件,黑幽幽的筒子卻是瞬間粉碎成飛灰,如霧噴散。內裏顯出一張發黃的舊皮卷來。


    荀大狀自是不知,他所拾得之物,乃是一部上古時期流落此澗的天書秘卷。因澗水隨著歲月退縮深澗,這才再次顯露世間。


    本一無心得來的好處,不料卻被上山尋人的一個西域喇嘛僧老遠老遠地給看到了!便是成了他此生的一場劫數!


    要知道這身著紅衣的西域喇嘛僧,是個學識非淺的大惡人,他從西域而來,一是遊山玩水,尋訪熟識打秋風,二也是心懷陰暗,另有圖謀。他隻老遠見著一眼荀大狀手持著的舊皮卷,便洞悉了舊皮卷上那四個不大不小的蚯蚓文。


    雖然隻見到了四個字,卻是讓他大吃一驚,黑心爛肝砰砰悸動,欲得此舊皮卷而後快。這就準備上前去,憑武力值給搶了過來!


    紅衣喇嘛正要動手之時,山中一群獵戶正好經過此間。紅衣喇嘛為了不打草驚蛇,便急急上前,假笑嫣然,與荀大壯說道:“這位施主,和尚可將你手中的東西買下來,你出個價錢如何!?”


    荀大壯看了看喇嘛增,見著他那比假還要更假的笑容,悻悻地回他道:“大師,這不就是一塊舊皮卷嗎?你買去做啥用?”


    紅衣喇嘛怕荀大壯知道,他手中的不是什麽舊皮卷,而是一部上古天書卷軸!一時又想不出如何應答於他,便是支支吾吾地說道:“這位施主,此乃是我,我,我……佛門...”


    本來喇嘛僧是想說“這是我佛門聖物”的,但他心懷了陰謀鬼胎,頭腦又不夠靈光,左想右想覺得很是不妥,自就語不全忽,不知所雲。


    正當這紅衣喇嘛還在糾結,想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荀大壯卻被要下山去的獵戶們,給叫著一起往山下去了!


    隻是他臨下山坎前,轉頭對那喇嘛說道:“大師,我手裏的這舊皮卷,是不會賣的!這麽多人上山,卻隻有我看到它,一個人撿拾到它!雖然隻是塊舊皮卷兒,卻證明我和這物什有些緣分!哈哈!你們出家人講究緣法,我也很看重這份緣的!雖是塊舊皮卷兒,我卻是不會賣予他人的!”說完也不管喇嘛僧怎麽想,便和其他人一起朝山下行去。


    那紅衣喇嘛眼看著荀大壯下山的背影,眼中殺意再難掩藏,直接露出了騰騰血紅煞氣。


    他一路尾隨荀大壯,見他回到了自家門前。本想著尋個時機,在荀大壯家中動手殺了他,然後搶得那卷軸便走。


    可他才在荀大壯家門前不遠處的樹林裏隱藏好身形,等待時機動手之時。正在開門的荀大壯在自家門口,卻迎來了一男一女兩位客人。荀大狀招呼二人進到院子裏,便是聊起了天來。


    荀大壯對那年輕女子說道:“秋兒,你怎麽來了?!我們這是又有一年多沒見麵了吧!?”


    那被稱為秋兒的姑娘回他道:“是呀!荀叔!我與師父去了贛南地界,有一年多沒見著你了!哦!荀叔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九江江雲飛。”


    那個叫江雲飛的立馬給荀大壯來了個正正規規的抱拳禮,且高聲說道:“晚輩九江江雲飛見過荀叔”。


    荀大壯聞聽他自報家門,又看了看他兩人,心中暗道“喲謔!這是江湖小兒女呢!快成小倆口了吧!”接著會心一笑,便熱情的將二人讓進了堂屋裏麵。


    荀大壯招呼兩人進屋後,將那身上的柴草垛子,放到院子一邊牆角處,自就走進了灶房裏,燒水煮茶款待客人。


    上完茶,他又尋思著去“做幾個農家小菜,飯菜酒水地好好招呼他們兩個小輩。”他才招呼二人坐著,慢慢聊聊,自又往灶房裏忙活。


    這時秋兒姑娘跟著他進來了!上前擋住了他生火起鍋造飲的動作。並將他給拉到了堂屋子裏麵,讓他坐下,高興的與他說道:“荀叔,你不用這麽麻煩了!你上山打了一上午的柴草,應很是勞累了!趕緊地坐下來休息休息吧!我們與你說說話便走。”


    這時江雲飛也是附和道:“是呀,是呀!荀叔”。荀大壯見狀,笑著坐了下來。


    秋兒姑娘與他道:“荀叔,我們兩個這是要去京城謀個營生,路過你這裏,就想著過來看看你,我們喝完了這杯茶就要走了!等到京城安頓好了!我們再來接你過去一起生活!”


    荀大壯聞言笑著道:“哈哈哈...,好,好,好呀!那我就不忙活了!都是自家人,全聽你們的便是。哦!對了!秋兒!你們今天來的還真是時候,我剛剛在山上撿到一個好東西來著!在那山上的時候,有一個西域喇嘛僧,想要買下這東西,我看他挺奇怪的!便沒有賣予他,你們瞧瞧這究竟是個啥物件!”說著,荀大狀便從懷中拿出了那張舊皮卷,讓秋兒姑娘與江雲飛二人觀看。


    秋兒接過舊皮卷,二人一道看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個究竟來。江雲飛便對秋兒姑娘說道:“豔秋,你覺不覺著,這是件上古的物件?這舊皮卷不僅古怪異常,上麵的字體,我也是從來沒有見著過!你認識嗎!?”


    這豔秋姑娘,姓林名豔秋,她本是荀大狀戰友林剛的女兒。其父與荀大狀一同在宣德皇帝的營帳下聽過差遣,乃是過過命的好弟兄。


    隻是林豔秋的父親因舊傷複發,早年間便死了!荀大狀每有銀錢時,便會拿去接濟林家母女二人。


    在林豔秋九歲時,其母也是因病亡故。林豔秋得一遊方女道士看重,收歸在門牆,還帶往他地學習文武藝,後她學有所成,又自回到了這山間來,居住了好一段時日,與荀大狀不是父女,卻勝似父女。


    可以說在這方世界上,除了她師父玉蘭真人之外,荀大狀便是她林豔秋最親近的人了!當然現在又多出了個九江江雲飛來。


    她拿起那舊皮卷,放在自己的纖纖手掌上,仔細的看了又看。林豔秋確實感覺很是奇怪,似乎哪裏見著過這皮卷來著,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忽然林豔秋好像驚醒過來一般,忽然將舊皮卷給丟到桌子上,站起身來,驚聲叫喊道:“哎呀媽呀!這,這,這...不是什麽羊皮卷,而是一塊人皮來著!”。


    “什麽!人皮!”江雲飛和荀大壯聽聞她言,也是驚呼起來!吃驚地異口同聲而發。


    林豔秋乃是個有本事的人,她吃驚之餘,自也迅速鎮定下來,點頭說道:“不錯!這確實是塊人皮!隻是時長久間,這東西有些舊了!若不仔細分辨,還真看不真切!而上麵所烙印的字,很像是遠古時期的一種蚯蚓文!我卻是真認不得!”


    然後她又似想走了什麽,即對荀大狀道:“荀叔,你能給我們說一下,剛在山上,那要買這個東西的喇嘛,他長什麽樣子?穿的什麽僧袍,是不是著了件奇怪的紅衣大袍?”


    荀大壯應聲,便開始給二人描述起撿拾得到舊皮卷的過程來。


    經他一番描述後,林豔秋當即與他道:“荀叔如你所言,這番僧,應是個從西域來的那個紅衣喇嘛,江湖人號“血衣喇叭”的便是他了!你若再見著他,千萬要即時躲避開,切不可去硬剛。”


    接著林豔秋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她與荀大壯道“荀叔,你可信得過侄女我?”


    荀大壯忙道:“豔秋侄女,看你說的哪裏話,我與你爹是過命的弟兄交情,當然信的過你!”


    林豔秋當即說道:“那好!既然荀叔相信我,請將此物讓侄女帶到京城去,找個高人,給破解了這上麵的文字!看看這血衣喇嘛想要的物件,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荀大壯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好...你們快去快回!我也很想知道這上麵究竟說的是些啥!唉!竟然用一塊人皮來記錄,得有多殘忍,才能幹下這事,他娘地得多重要,才會這麽幹啊!”


    林豔秋和江雲飛也不耽擱,便是起身告辭,離了荀大壯家,直赴京城而去。


    不料晚間的時候,那血衣喇嘛就帶著一夥賊人來到了荀大壯家中,威逼他交出在山上撿到的那張舊皮卷。


    卻原來是血衣喇嘛隱身林子中,聽他們三個在家長裏短的閑聊,又心思自己一人,怕是幹不過仨。便是去山另一邊山中,糾集來一幫子地痞匪賊。這才趁天黑,來到荀大壯家,搶奪天書卷軸。


    荀大壯雖是個靠打柴度日的山野村夫,卻是個跟隨宣德皇帝打過仗的退伍軍士,自然誓死不從。與他們戰了一陣子,但不敵人家,便被擒住了!


    這血衣喇嘛帶著隨來眾賊,搜索了一番荀大壯家後,自然是毫無結果,便殘忍的殺死了荀大壯,又放了把火,將他的家給燒了個精光。


    再說南京城中,林豔秋和江雲飛來到了一座院落外,他們和一個管家似的人物,道明了來意,便被請到了客廳裏。


    二人稍待了片刻,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柱著根龍頭拐杖走了出來。兩人同時起身,見過那老者。


    老者看了看他們二人說道:“兩位小友請坐下品茗,無須客氣”。他們賓主就坐後,白發白須老者饒有興致地問道:“方才鴝管家報我,說二位小友找我看篇蚯蚓文字,卻不知二位小友找我所看之文,現在何處呢!?”


    林豔秋聽聞老者問話,忙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從身負的包袱裏,拿出了那張舊皮卷,遞請白發白須老者過目。


    這老者伸手便接了過來,逗近自己的眼眸前,一番仔細端詳,真是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好一會兒,老者額頭上便是直冒汗珠子,顆顆掉落在地上。而廳堂之中,一下子寂靜得是汗滴可聞其有聲。


    林豔秋和江雲飛見此情景,四目不約而同相互對視片刻,江雲飛率先開口,拱手問老者道:“簡老前輩,您可認得這上麵的文字?”


    白發白須老者名叫簡潔,乃是一個隱世不出的大學者,隻是他與九江江家的老人乃舊熟,江雲飛便是引著林豔秋前來。


    此刻簡潔充耳未聞其言,一直沒有回答於他。隻是小心翼翼的將舊皮卷放在桌子上,並對一旁的管家分咐道:“老魏,你去閉門謝客!今天任誰來了!也不見他!”分咐完這些,他才對林豔秋與江雲飛道:“兩位小友,且隨我到後堂慢慢敘話。”


    二人便是同著簡潔一起,來到一間精致典雅且寬敞考究的書房中。


    剛才一進了門,簡潔便馬上把書房門給關上了!他也不請二人落個坐,直接便對他二人說道:“不瞞二位小友,這舊皮卷上麵的文字,老夫雖然認不全,但老夫可以斷定,此乃是上古時期一重寶,當是位祖師級人物的隨身物件。”


    接著,他看了看二人,又才壓低聲音,小聲說道:“據老夫所解,此卷乃是關於如何煉製長生不死藥的一張密方。隻是這舊皮卷上麵,有些文字模糊不清,老夫確實不太明白具體方子如何!但是在這舊皮卷最後落款之處,寫有”玉門關外,段姓人家”八個字,老夫算是看明白了!也知道這長生不死藥方的出處,卻不知兩位,這舊皮卷是從何處得來的神物?”


    林豔秋與江飛雲聽簡潔老者之言,皆是非常震驚!“長生不死秘方”!江雲飛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林豔秋忽然心中有感,大聲說道:“哎呀不好了!我荀叔有大危險!”


    二人似乎心靈相通一般,立即拿上舊皮卷,與白發白須老者簡潔匆匆告別。便是快馬加鞭,往回趕路,經過大半日的飛馳,便是到了荀大壯家。然而荀家哪裏還在,已然是一堆灰燼瓦礫,殘垣斷壁訴說著無限淒涼慘劇。


    林豔秋見此情此景,內心很是自責,她壓住心中悲傷,便到附近人家,向別人打聽是何人之所為。


    一位在外賣貨的貨郎,拿了他們的銀錢,便是告訴林豔秋“於此向東七十五裏處,有一座破舊的寺廟,那裏麵最近來了一批人,看著就不像是好人,而且其中還有一個西域來的紅衣喇嘛。”


    林豔秋和江雲聽後,立馬騎上馬兒,趕到了那處破寺廟處。他們藏身暗地裏,觀察了一會兒。果然見著這裏有一群凶人,正在喝酒吃肉。


    林豔秋報仇心切,一馬當先衝了進去,抽出寶劍便是問道:“那個西域番僧,他人在哪裏?”


    這群匪人裏,一個小頭領,放下手中酒杯,拿了根羊腿兒,站起身來,對她淫笑地說道:“哎呀呀!哈哈哈...哪裏來的黃花小妞兒!你拿著根燒火棍是來陪大爺喝酒快活的嘛!?找那個西域高僧幹嘛!他人出去了!今天有我們陪你不就行了!”他話音剛落,其餘賊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江雲飛跟了進來。林豔秋和江雲飛聞聽其言,二話不說,怒吼一聲”找死“,便是飛身上前,同他們一行人打在一起。


    嘿!不想林豔秋和江雲飛竟真是兩個武藝高強的青年俠士。他們劍法獨特,配合得天衣無縫,但見林豔秋一招“橫劍吹雪”,便是將那小頭領,和另處三人的喉嚨給切了劃開來,四人瞬間斃命當場。


    而江雲飛一招“天外飛仙”由空中而下,眨眼將四人的天靈蓋給他劃開,頓時四人腦漿迸裂,也是立刻斃命當場。


    林豔秋和江雲飛兩人,可謂是招招致命,劍劍見血,隻不到盞茶功夫,便將破廟裏的一幫子匪人給收拾了!真是殺的殺,死的死,全交待在當場。


    江雲飛故意留了手,此時提了賊人頭目的衣領子,狠狠將他摔在地上,便沉聲問他道:“我且問你,昨夜時分,是不是你們一夥,將山那邊的荀農夫給殺死在家中,最後還放了一把火,將他的房屋也一起燒成了灰燼!”。


    匪人頭目,此時已經嚇破了膽,他戰戰兢兢,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顫抖地回答道:“兩位大...大俠饒...饒命,我們也...也是拿了...別...別人的錢...錢財幫...幫人消災的!昨夜我們...我們確實殺...殺了一...一個農夫,也放火...放火燒...燒了他家。但...但他姓什麽...叫...叫什麽我們確實...確實不知道呀!”


    林豔秋聞言,心恨得不行,狠聲道:“快說!那個西域番僧,他人去哪兒了?”


    這頭目忙答道:“兩位...兩位大俠,我...我真...真的不知道他...他去哪了!我們...我們隻是拿...拿錢辦辦...事,求兩位...兩位放過…放過…我啊!“林豔秋見他確實不知番僧下落。便是手起劍落,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讓他與一幫子賊匪弟兄,全地獄地呆著去了!


    事後,二人又回到荀大壯家住處,但因無法找到荀大壯的屍體,所以兩人便尋到他生前的一些未被燒毀的物品,用這些東西,在山中為荀大壯立了個衣冠塚。


    在荀大壯衣冠塚前,二人敬了自己的最後心意。便是上馬揚鞭,正欲離開,江雲飛卻問林豔秋道:“豔秋,我們還管這件事嗎?”


    林豔秋眼神堅定的說道:“當然要管,不僅要管,且還要一管到底,荀叔與我父生前乃是過命的交情,對我也曾有過救命之恩,他不幸橫死於番僧之手,我誓要為他討回一個公道來。”


    江雲飛忙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去哪裏能尋到那個血衣喇嘛?”


    林豔秋回他道:“別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殺他個血衣喇嘛人頭落地,那是早晚之事。現在我們要去另一處重要的地方!”


    江雲飛有些疑問地道:“去哪裏?!比報仇雪恨還重要?”林豔秋回他道:“玉門關外,段姓人家!”江雲飛聞言,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兩人調轉馬頭,直奔玉門關外!


    大風呼嘯,山路難行,時值冬寒更顯北風嘯嘯!雪山之中,一個紅衣喇嘛正在快步行走著。


    這時從山路兩側飛身出來八名官差,他們一個個,皆都是有名的捕快,他們在此布下天羅地網,便要將血衣喇嘛給生擒住,提到玉門府地去受審。


    一番爭鬥反抗與掙紮後,血衣喇嘛便放棄了抵抗,束手就擒。但他嘴裏仍是罵罵咧咧地道:“好你們這群卑鄙的中原人!竟然不講江湖道義,群攻灑家一個,真是厚顏無恥之極!”


    八位名捕哪裏管他胡罵,將這血衣喇嘛五花大綁,橫丟到馬上,很快帶到了玉門府衙公堂之上。


    玉門府知府段大人升堂審案,手起拍下驚堂木,大聲喝道:“哼!大膽賊僧惡人!你本是西域來的一喇嘛人,我天朝上國待以禮相待,讓你雲遊四方,你卻為何來我府地,且犯下命案,殺了一個個老實本份的農夫,本官身為此地父母官,不管你認罪以否,定要將你斬首示眾,以儆效尤。來呀!將此惡僧賊人押入大牢之中,三日後午時三刻西門外問斬!”


    這時血衣喇嘛知道死期將至,當即大聲說道:“段大人,且慢!我有一要事相告於你!”。


    這段知府聞言,笑道:“哼!哈哈哈...你一將死惡僧賊人,有何事相告於我?且說來本府聽聽!”


    血衣喇嘛忙道:“此事關係重大,貧僧隻能和大人你一個人說。”


    段知府大怒道:“大膽賊子,公堂之上豈能容你如此誑騙本府,有什麽話,你就直說便是。否則別怪本府先賞你四十杖棍。”


    血衣喇叭急道:“段大人,我所說之事,也是你們家天啟皇帝一直想要知道的大事情!你確定不想知道嗎!?”


    段知府聞言,想了一想,似乎覺得關乎皇帝的事,真就是天大的事情了!便是說道:“來人呀,給他弄來紙筆,讓他先寫出來。”


    師爺聽令,將紙和筆遞給了血衣喇嘛,待他寫完之後,師爺便上前拆了紙張,轉呈了上去。


    知府接過那張紙,打開看了之後,麵上卻豪無波瀾,很是淡定,卻是眯著一雙單鳳眼,想了想許久,說道:“來呀!將此惡僧人先關在地牢之中,任何人不得接近,待本府探查明確事實,日後再行審問於他。”幾個官兵差役應了一聲“是”,即是上前,提溜著,將血衣喇嘛給帶了下去,關在了地牢之中。


    是夜,段知府就帶同血衣喇嘛,以及一眾心腹人馬,架了車駕,連夜趕往了京城。


    南京城中,血衣喇嘛被點了穴道,穿了琵琶鎖骨,帶著鐵鐵鐐手銬,跪在當場。迫於自己的命捏在了人手,便將自己所知道的實情,對幾位朝中重臣合盤道出。


    原來,那日,他隻想在江南一地遊玩,順便到那山中去找一位老熟人敘敘舊,打打秋風。不曾想在那山中,便發現了那塊上古時期的人皮卷蹤跡。便是尋著所知到了那處山間地方,隻是他無緣得到天書秘卷,又下手晚了,被荀大狀給拾得了去。


    而那卷人皮天書上所記載的內容,包括如何煉製什麽長生不老藥,他是一概不知道,他隻是看懂了那人皮卷上“長生不老”四個字。


    隻因他曾在一本古書中,見過這方麵的敘述記載,也也記住了這事兒。才見了四字,他哪裏能淡定!


    這血衣喇嘛知道,隻要完全破解了人皮天書上的蚯蚓文字,定然可以煉出長生不老藥來!如此誘惑,他個十惡不赦,與殺生為樂的惡人豈能隱忍得住。勾搭那幫賊匪殺了荀大狀後,他便尋著林豔秋與江雲飛的蹤跡,摸到了京城。


    可簡潔老者乃是個世外高人,魏管家也是個高高手,他便不敢造次,左思右想,又一路尾隨林豔秋與江雲飛回到了山間。那幫賊匪被滅時,他就在破廟中隱藏了身形。


    後來聽聞林豔秋與江雲飛要到玉門關外,便想著先下手為強。飛弛來到玉門關,可不想被幾個農夫發現了他的蹤跡,知他是官府懸賞的通輯要犯,便想著去報官請賞,這惡僧自然是殺人滅口,又犯下了命案。


    也是該著他倒黴,大明天啟六扇門中八位名捕,正好路過玉門府地。探明了案情,便是將他給捉拿了來。


    自然,幾位朝中重臣聞聽此事,經過一番商量,又問明血衣喇叭天書秘卷現在何處!?血衣喇嘛一一將所知告知了他們。


    一番商議後,其中一位肱骨大臣便是下了決定,派出最為強大的錦衣衛與這血衣喇嘛一同,前去玉門關外,斷要劫得此天書秘卷,並破解了人皮卷上的蚯蚓文字,好獻於天啟皇帝前。


    玉門關外,林豔秋和江雲飛兩人站在一外隱藏的山間穀地之外。從穀地遠處,走出來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郎。


    這少年郎見了他們到來,便迎接二人道:“兩位可是來尋我段姓人家的?”


    二人很是吃驚,不知少年郎如何會知道這些個!他們相互望了望後,林豔秋便道:“少年郎,你怎會知道,我們來到此處的目的?”


    那少年郎當即道:“沒有什麽啊!我師父前幾日卜了一卦,早算出今日將有中原人氏來做客呢!所以特地派我出來,在此等候二位,而且師傅還算出,在你們身後,還有幾位貴客要來到,不過那時就是血雨腥風,刀劍相碰,以命相博時刻了!


    師傅讓我告訴你們,在此事發生之前,請你們快快和我去見了師父,他會將一切告知於你們,想知道什麽你們抓緊時間就是!”兩人不由的又是一驚,也不多想了!便跟著少年郎進了山穀。


    二人隨同少年郎來到一座胡楊木樓前,這時由屋中出來一位四十幾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引他們進了木樓,林豔秋見若大的一座木樓中,空空蕩蕩。隻一桌兩長橙,也不客氣,便分賓主落坐在古木桌前。


    賓主落坐,也無人上茶打問,便都是開門見山,講明了事。林豔秋將人皮天書拿了出來,中年男子看了看後,便是無悲無喜地說道:“多少年了!又見著了這張人皮卷!時也!命也!數也!”


    然後他轉對二人道:“此皮卷上麵詳細的記載了如何煉製長生不老藥的方法,包括時辰,火候,用法用量等等一切。隻要按照著記錄,分毫不差的煉治藥丹,且真信不移的飲水服用下,長生不老非是虛夢!...”


    江雲飛聽聞後,忍不住的叉話問道:“先生,人世間真的有長生不老藥嗎?”中年男人也不生氣,回他道:“確實有,這世間長生不老者何其多!隻可惜……”


    這時,他們盡皆聽聞樓外傳來大喝之聲“樓裏的人都聽著,速速把那長生不老秘方交出來!否則死”。


    緊接著二十幾個武藝高強的錦衣衛,便出現在了木樓前,眨眼已闖入進來。


    林豔秋與江雲飛,趕忙收好了天書秘卷。一位先進來的,眼尖錦衣衛看到之後,抽出繡春刀,指著他們大聲叫喊道:“皇上有旨,令爾等交出人皮天書,否則統統斬首問罪。”


    林豔秋聽聞,便是說道:“哼!當今皇上,昏庸無道,還妄想要長生不老,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天書皮卷在我這兒!有本事的就來拿吧!”


    隻一瞬間,兩方人馬便打得不可開交,難解難分。他們從木樓中打到木樓外,又從地下打到山上。


    在這場打鬥中,林豔秋與江雲飛陰陽雙劍合並,使出渾身手段,盡出看家本領。但兩人雖然武藝不凡,可必竟麵對的是二十位身經百戰的錦衣衛,三百回合下來,兩人都身中數刀,且戰且退著!


    正在此關鍵時刻,不知是誰,投飛過來數十把飛鏢,刀刀命中綿衣衛要害,將一眾錦衣衛統統殺死在當場。


    林豔秋與江雲飛得救,便相互攙扶著,回到木樓前。就見那木樓台階處,一紅衣喇嘛被製在那裏。林豔秋也不與他廢話,晃悠著走上前去,手起劍落,便是一劍貫穿了血衣喇嘛的胸口。


    等他們再次回到木樓中時,卻是發現,這木樓裏早已人去樓空,經沒有了一個人影!


    但隻見那張古木書桌上,放有一封信在。兩人上前,折開信後,隻看到一句話“上古人士,段玉郎敬禮。”


    此後,林豔秋與江雲飛騎上馬兒,離開了玉門關,從此隱退江湖,世間再無二人影蹤。玉門關外,段家人物,更是從未有人見著過!


    桃李待日,榮華照當年。


    東風動百物,草木盡欲言。


    枯枝無醜葉,涸水吐清泉。


    大力運天地,羲和無停鞭。


    功名不早著,竹帛將何宣。


    桃李務青春,誰能貰白日。


    富貴與神仙,蹉跎成兩失。


    金石猶銷鑠,風霜無久質。


    畏落日月後,強歡歌與酒。


    秋霜不惜人,倏忽侵蒲柳。


    (《長歌行·樂府詩集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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