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睿愣了,垂下眼瞼,長睫毛遮住瞳仁的光:“你不過看我出身高貴,心裏好奇,想招惹一番罷了。等看透了,就會走了。”


    趙棠笑道:“那我出身卑賤……咳,我是說,濟川縣是小地方,你肯定也沒見過小地方的人吧?不好奇嗎?不想看透嗎?”


    劉睿露出寬容的微笑,仿佛趙棠講了個蠢笑話。趙棠推開食案,手放在腰帶上,極快地把自己脫光了。他站起來走向劉睿,修長的、布滿疤痕的軀體,閃著熟麥的光澤。劉睿看一眼就目瞪口呆,移不開視線。


    “趙兄……”少年太子嗓音沙啞,喉結一縮。


    “你脫,還是我幫你脫?”


    “到臥房,這兒沒有潤滑……”


    趙棠坐在劉睿對麵,把人推到,嫻熟地解開劉睿的錯金青銅帶鉤:“我給你舔濕。”


    劉睿被剝幹淨了,雪白勻稱的腿,是用錦衣玉食養出來的。趙棠把劉睿的膝蓋分開,露出少年郎的那一套東西,低頭嗅一下,伸舌去舔。


    洞口緊揪揪的,粉紅色,極對稱。舌尖舔上去異常滑溜。趙棠把舌尖往裏一刺,劉睿便哼一聲,平踩在蓆子上、裹著雲襪的腳趾蜷縮起來。


    趙棠把手指舔濕,捅進去,找那最敏感的一點按下去,另一隻手套弄著自己。沒一會兒,他硬了,拔出手指,把劉睿的膝蓋推到肚子上,挺起陽物便往裏捅。劉睿還很緊,趙棠一寸一寸地開拓,每一寸都像征服新領土,快活極了。


    好不容易,兩人嚴絲合fèng了,趙棠把劉睿的腳踝抓起來放到肩上,垂下眼睛俯視對方。劉睿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交領遮著喉結,髮髻一絲不亂。灰色的麻布下擺卻伸出兩條大腿,顫抖著,分開抬高,被架在自己肩頭。劉睿蹙著眉,咬著唇,指甲摳住身下的葦席。


    這樣的劉睿,實在不像掌管千軍萬馬的太子。


    趙棠道:“疼得厲害?”


    劉睿點點頭,趙棠便要退出來,退到一半,劉睿的腿從趙棠的肩膀滑落,緊緊環住趙棠的腰。


    “不用出去,”劉睿看著趙棠,語氣平淡,“我喜歡你在裏麵。”


    他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聽在趙棠耳內,比什麽yin詞浪語都刺激。趙棠激動起來,挺動腰杆開始律動。他的腰窄而有力,整整齊齊六塊肌肉,捅到底時能撞到劉睿的臀瓣,發出極清脆的一響。然後肉棒退出來,紫紅勃發,再盡根沒入,又是極清脆的一響。


    劉睿的身體向葦席邊緣滑動,被趙棠撈了膝彎,拉回近處。屁股被撞紅了,紅像火焰,蔓延上劉睿的大腿、脖子,很快劉睿的臉也紅了。廳內燈燭璀璨,籠罩承歡的太子,一絲不亂的上衣和一絲不掛的雙腿,給人一種禁慾又yin亂的美感。


    趙棠俯下身,叼住劉睿頸側的血管,牙齒廝磨。劉睿驚喘一聲,推開趙棠的頭:“別咬,會留下痕跡。”


    趙棠道:“留下我的痕跡,不好嗎?”


    劉睿道:“會被看到,不好。”


    趙棠便放開脖子,轉朝嘴唇用功,同時騰出手撫弄劉睿的陽物。後穴、口腔、陽物,三處都被掌握著了,劉睿在趙棠給予的快感裏沉沉浮浮,哼哼嗚嗚,眼角滲出淚光。那束著腰帶的腰扭動不休,趙棠捅進來,他便迎上去,趙棠拔出去,他便夾緊了,好似捨不得。


    趙棠舒服得頭皮發麻,大汗淋漓,腳心又酸又癢。劉睿也激動難抑,陽物流水,沾濕趙棠的拇指。


    趙棠用拇指摩挲鈴口,笑道:“小騷貨,被操濕了。”


    劉睿激烈地喘息,鳳眼睜圓,瞳孔幾乎占滿黑眼珠。那瞳孔像深淵,像漩渦,像大海最深處的黑珍珠,吸走了趙棠的魂魄。趙棠懷疑劉睿深愛自己,不禁把人抱住,陽物嵌進更深處。


    想觸摸更多,索取更多。趙棠在快感的頂峰拔了出來。劉睿痛苦地“啊”一聲,半坐起身,祈求地看著趙棠。趙棠道:“衣服脫了,跪下!”


    劉睿哆嗦著扯開腰帶,將自己脫得赤條條,跪在趙棠麵前。趙棠繞到他身後,扣住後腦勺,把他按成跪趴的姿勢,自己單膝跪下,從後麵操了進去。


    劉睿發出一聲長長的、斷續的呻吟。這臣服的姿態和聲調取悅了趙棠。趙棠欲焰膨脹,扣住劉睿的細腰,令對方主動撞向自己,自己也同時向前挺腰。


    密集的啪啪聲如同戰鼓,令趙棠血脈賁張,征服欲大漲。他已到了,卻不肯she,隻想永遠留在劉睿體內,幹得方哀哀求饒。


    劉睿早已繳械,身體濕得像從水裏撈出,嗓子也啞了。趙棠繼續幹,幹到他實在承受不住,才she出來。


    結束後,趙棠不肯退出,趴在劉睿背上歇息,心裏意猶未盡。他一扇劉睿的屁股,說道:“怎麽這麽緊?真該多操,操鬆些才好。


    劉睿心情極好,低低笑兩聲:“男子結合有違人倫,太醫說,以養生故,一月一次便差不多了。”


    趙棠道:“哪個太醫說的?我砍死他。”


    劉睿向前爬兩步,和趙棠分離,精液流出來,流到大腿內側,。趙棠看得渾身一熱,琢磨著再來一次,聽見劉睿讓啞奴燒水,便道:“燒水多麻煩,後麵有溫泉,我們去泡泡。”


    劉睿道:“我不行了!”


    趙棠道:“隻是泡泡,又不一定做。”


    劉睿站起身,撿起趙棠的衣服披上,一邊朝門外走,一邊道:“好夫君,讓小弟歇歇吧。”


    趙棠一下愣了,臉竟燒起來。葦席上散落著劉睿的衣服,麻布質地,針腳細膩,像它主人一樣簡樸低調。趙棠壓在劉睿的衣服上滾來滾去,耳中不停迴蕩那聲“好夫君。”


    劉睿不去溫泉,趙棠自己去。他舒舒服服地泡著,靠著池子壁,仰頭看星星。秋天的星星又高又亮,忽明忽暗,在這靜謐山間,幾乎能聽到它們的低聲耳語。


    趙棠想,這麽好的星星,這麽好的溫泉,他也不知道,也不誇誇我。便有點委屈。


    泡完後,他裹著一塊大布回臥房,劉睿睡著了,濕發散在枕畔,一本《周易》落在手邊。趙棠撿起一翻,上麵的字隻認得一小半,便認定是無聊的書,把墊在劉睿腦袋下吸水。


    隨後,他握住劉睿的手——劉睿的身體像美玉,唯獨手布滿繭子,這些繭子讓劉睿十六歲就精通五經六藝。自己十六歲時,隻會打架偷盜,給客人唱艷曲。和這隻手十指相扣,他躺在了劉睿身邊,想起白天she箭時出的醜,暗想:“我厲害的樣子,你看不到;丟人現眼倒全看到了。真他媽的!”


    次日醒來,枕邊無人,趙棠心一慌。


    被褥是涼的,人走很久了。趙棠穿上衣服跑出去,卻見劉睿坐在前廳,一邊吃梨,一邊翻看那本cháo掉的《周易》。


    劉睿頭也不回,說道:“去洗漱吧,然後陪我用膳。”


    趙棠道:“你起床怎麽不叫我?”


    “我五更起的,”劉睿說著,回過頭一笑,“去洗漱吧。”


    他嘴唇沾著梨汁,嫣紅濕潤,襯托著雪白麵孔很好看。趙棠愣在原地,想:“他今天真好看。”又想:“被滋潤的?”油然而生一種立功後的害羞,轉頭跑去洗漱了。


    二人一同用過早膳,趙棠執意拉劉睿去看溫泉。劉睿去看了,果真很是好奇,把手指探進去。趙棠把他往池子裏抱,劉睿笑道:“我該回去了。”


    趙棠一呆:“現在還早。”


    劉睿道:“回宮路遠,明日要上朝。“


    趙棠道:“上朝?”


    劉睿道:“父皇病得厲害,早朝、奏摺都由我代管。”


    趙棠笑道:“你以前不叫他‘昏君’了?”


    劉睿靜默良久,嘆道:“畢竟是我……親生父親。”


    趙棠雖然早有猜測,還是驚了個目瞪口呆,把劉睿抱進懷裏笑道:“這麽大的秘密都跟我說了,萬一將來鬧翻,你不會把我滅口吧?”


    劉睿從趙棠懷裏抬起頭,蹙眉道:“胡言亂語,將來分開,這種事,你也要守口如瓶!”


    趙棠心裏“咯噔"一下,想:“將來分開?”畢竟自己起的頭,劉睿這樣答,也不算錯。


    第8章


    劉睿走後,趙棠又下山找自己的狐朋狗友,東打聽西打聽,把當年事拚出了八九分:安王妃美貌貞潔,皇帝強姦了她,才有劉睿。劉睿一出生,安王妃懸樑自盡,那位戴了綠帽子的安王既未報復皇帝,也未報復劉睿,而是把這小野種撫養長大,教他是非對錯的道理。劉睿心裏,大概是很想作安王兒子的,可惜做不成。


    這件秘聞,很多人隻是猜測,趙棠卻能肯定是真的。他按捺著得意之情,正要回山,走到路上,卻看見一匹戰馬飛馳而過。那馬上插著旗杆,士兵高舉奏摺,喊道:“捷報!車騎將軍大破黃巾軍,已奪回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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